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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柏源气得脸都黑完了,而跟在后面的唐奕夫妇则是尴尬得不知说什么才好!
“柏源,我看我们还是到书房去谈谈吧?等他们醒来我会好好教训段子珩。”唐奕看着欧柏源难看的脸色,有些小心道。
嗯,不管事实的真相是什么,欧柏源的掌上明珠在他家跟他儿子睡在一张床上被他抓到了总归来说,还是他这个做父亲的没有教育好啊!
虽然两个才七岁的小朋友根本不可能发生什么事情。
于是,在两家大人商讨过后,段子珩与欧嘉宁被早早定义成了一对小小的未婚夫妻,等他们成年之后就正式结婚。
为了不再发生这样的事情,段子珩被父母带往英国,只允许在假期的时候回来,在送段子珩上飞机那一天,欧家的小公主哭成了泪人儿。
但是这次不管她怎么撒娇也没有用,爸爸根本不理会,所以欧嘉宁决定跟爸爸翻脸,一个星期都不要跟爸爸说话了,还要把爸爸的秘密就给妈妈听。
至于爸爸的秘密是什么呢?
欧太太听了女儿的话,这天中午借着到公司跟欧先生一起吃饭的机会溜进了他的休息室。
可是,休息室就这么大,她左看右看没发现什么女儿口中所说的秘密啊!
以为女儿骗他,打了个电话回家正要开口教训她,谁知道她话还没有说,女儿已经在那边噼噼啪啪地讲开了:“妈妈,我就知道你找不到了,在爸爸的衣柜最上面那一层啊!”
欧嘉宁在电话这边直叹气,如果不是她还是生爸爸的气,她一定会跟妈妈一起过去的。
看来,女儿比自己还了解自家老公这间休息室里都有些什么东西。于是,欧太太照女儿说的打开衣柜,望向最高的那一层。
欧太太的眼晴差点没掉下来,这……这个洋娃娃不是她以前跟老公去香港买的那一个吗?可是,不对啊,他们一起买的那一个一直被她放在家里好好的,那眼前的这个……
“心心……”欧先生看到欧太太许久没有出去,推门进来看到欧太太正站在打开的衣柜前发呆,意识到她在看什么时,一向脸皮厚的欧先生似乎有些脸红了。
“柏源……你怎么会有这个?”欧太太惊讶地回头看着一脸不自在的欧先生。
“买就有了!”欧先生走过来搂住她肩,“陪我睡一下午觉吧。”欧先生另一只手想把衣柜关上,欧太太却伸手挡住了:“柏源,你还没有告诉我为什么有跟家里一模一样的洋娃娃呢!”想骗她?门都没有,而且他一向没有午觉的习惯了。
“我买来给我女儿玩的不行吗?”
“宁宁才不喜欢玩洋娃娃!”
“我有没有说给宁宁玩!”
“那你还有多少个女儿啊?”难道他在外面有私生女不成?
“现在没有,但不代表以后没有。不如我们现在就来生一个吧!”
“柏源……你……”
接下来欧太太没有机会再问了,满室的春光,她哪里还有力气去追问啊。
真是开玩笑,他怎么可能告诉她,在她第一次离家出走时,他跑到香港找她,找不到人,一个人走到庙街那里,看到那个洋娃娃时不由自主地买了下来,在他一个人孤枕难眠的夜晚,他都是抱着它睡。
这种丢脸的事情他怎么可能会说呢?
如果不是在女儿四岁的时候来公司玩,不小心被她发现了,他连哄带骗地把女儿骗过去,让她不要让妈妈说。
女儿一向很听他的话,这几年他老婆根本就没有发现过。
谁知道这次因为段子珩的事情,女儿连他这个老爸也出卖了,看来以后他做事情还是小心点吧!
自家女儿虽然很单纯,但是也小心眼!而且越大越古灵精怪的,他得开始提防了。
欧太太,现在你该知道我有多爱你了吧?
七月,国立大学门口。新加坡的夏天总是特别炎热,夹杂着阴雨连绵,明明方才还是碧空万里,转眼间就变成乌云密布,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危机感。
“雅情,你不要为难她了,心心在安家的处境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再不上车,陆凌风要过来了。”唐菲胭看着欧雅情一个劲地要拉着咏心去参加她的饯行宴,淡淡地出口道。
“你们看到他,让他死都不要出现在我的眼前。”本来还想拉人的欧大小姐马上放开对咏心的纠缠几大步跑回车上,连跟好友说再见都没有,关上车门匆匆离去。
“谢谢你,菲菲。要不要跟我一起坐车?”咏心看到雅情终于离去后终于松了一口气。真好,不用见到欧柏源了。
“心心,今天我有事。我先走了,BYEBYE。”看了看手腕上的时间,唐菲胭匆匆忙忙离去。今天是那个恶魔回国的日子,她可不敢让他等她。
“BYEBYE。”身后传来好友温婉的声音。
接到男人打来的电话时,唐菲胭正一个人刚坐上计程车。
“你在哪?”电话里男人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沉,吝啬得像是没有温度。
“我……刚放学,今天第一次模拟上庭……”犹如被一只冰冷的手掐住了脖子,导致她连连咽了好几口口水才紧张地回答。
他听后,少见的问了句:“感觉怎么样?”
这类似关心的举止令唐菲胭一愕,他多久没有用这样的口气跟她说话了?但她也只是一愣而已回过神赶紧说:“还可以……你下飞机了吗?爸爸叫我晚上回去一趟……”
他没有回答她,而是直接挂断了电话。唐菲胭愣了一会儿,心里叹了口气。她想,家里还是先不要回去了,她刚才说那句‘爸爸叫我晚上回去一趟’应该是惹恼他了,要不然不可能这样就不发一语挂电话的。
唐菲胭,你真傻!这个男人怎么可能容忍她一点点的不听话呢!
她抬起头,毫无目地性的望向车外,那熟悉不过的景物告诉她,这不是回家的路,这是通往地狱之门的路啊!
哪怕在电话里,他没有半句说要她过去等他的话,但是,如果在他回到公寓之前她没有在那里等他的话,后果不是她可以承受的。
犹记得三年前,刚被他逼迫成为他床上的禁脔,才十七岁的她对性是惊骇和恐惧的,特别是那个人还是唐奕,那个从小就一直把她捧在掌心疼宠的哥哥啊!
竟然对她做出那般人神共愤的事情!她怎么也接受不了!甚至想过要死,可是,在她买来安眠药想吞下去时,那个男人像是未卜先知一般冲进她的房间,一把夺过她手里的药冲进厕所里。
“唐菲胭,如果你再敢跟我玩花招想寻死的话,我让你生不如死!让唐兴业给你陪葬。”
在外人面前总是谦虚谨慎、彬彬有礼的男人,那晚的声音如同渗着零下三十度的冰冷,现在回想起来,除此之外,应该还有一丝恼羞成怒,抑或是气急败坏吧!
他怎么会让她死呢?
他还没玩够她呢!
她唐菲胭就是他唐奕手掌里捏着的小白鼠,他想让她生,她就得好好活着;他如果厌倦了,就会毫不客气地捏死她!
是的,他会捏死她,而不是放过她。
前几年,她还犹自抱有幻想,盼望着哪天他厌倦了自己,就会甩掉她,或者只要她乖乖地听话,他就会像小时候一样任她予取予求,不再用性来对付她。
可是三年过去了,一千多个日夜啊,那么长,那么长,长到她已经绝望到连想都不敢想了……用力摇了摇头,唐菲胭不愿再去想有关于那男人的一分一毫。
不想了,真的不愿意再想了。
来到他位于市区的公寓,唐菲胭拿出手中的备用钥匙打开大门,里面所有的布置都是她所熟悉的。
这几天忙着模拟上庭需要的材料,她连续几天没有睡好觉了,刚才坐在车上的时候差点就要忍不住眯眼。
都不知道她明明很讨厌学法津的,那些法律条文是那么的枯燥无味,那些法律原文书更是看得她头痛想睡觉,可是,她偏偏就是要学,偏偏就是不服气。或许在潜意识里,她想证明什么,证明有一天她有足够的能力与他抗衡吗?
而爸爸一向疼爱她,由着她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学业上从来不干涉她,更不会要求她为了以后继承家业而念商学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