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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菱有些反应不过来,沈若轩说拜她为师,这够震憾人的,名满天下的沈神医,竟然要拜她为师,她可受不起,海菱眯眼,望向沈若轩,态度严肃的开口。

    “沈若轩,请别开玩笑好吗?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沈若轩眨了眨眼睛,长睫如扇,邪气的开口:“我没开玩笑啊。”

    海菱扫了一眼大殿,虽说这正仪宫内的宫人不敢对她不满,可是这私下里究竟有几人是别人的人,她就不得而知了,她会医这件事,不想让别人知道,尤其是凤紫啸,她还想尽快离宫呢。

    “你们都下去吧。”

    “是,皇后娘娘。”

    宫女太监退了下去,大殿上,只留着胭脂和小柯等亲信。

    海菱优雅的走到一边去坐下,淡淡的开口:“沈若轩,为何要拜我为师啊?”

    “我听侍梅说了昨夜你所做的那个手术,堪称完美啊,真是医学上的最大突破啊,所以我决定拜你为师,跟你学更精堪的医术。”

    胭脂一听,便知道昨夜小姐瞒着自已出去了,不由得忧怨的瞄了主子的一眼。

    小柯和连衣二人却惊奇皇后娘娘竟然会医术,连沈神医都想拜她为师,那么可想而知,皇后的医术是多么的高明啊,两个的眼里更是钦佩万分。

    “沈若轩,我不收徒弟,而且我会的你不会,这没什么奇怪的,人无完人,你会的我也不一定会。”

    她是个外科医生,同样的也是有局限性的,沈若轩的医术,她也未必会,所以根本不存在拜师不拜师的。

    可是沈若轩却不死心,他平生最喜欢的便是医术,嗜医如命,若是听说什么地方出了一个医术高明的人,他一定要和人家切磋一下的,何况现在见到了海菱的医术,他更是奉若神明了。

    明明是他们束手无策了,可是海菱竟然有办法让她们全都活着。

    昨夜他缠了侍梅半宿,侍梅被他闹得没法了,只好讲了皇后是如何做的,听得他惊心动魄,却又叹为观止啊,今天天没亮,便看了看简安妻子的肚子,那缝合的地方,当真可谓是巧夺天工的完美。

    所以无论如何,他都要拜海菱为师。

    这事若是办不成,他会吃不好睡不香的。

    “皇后娘娘,你就收我为徒吧。”

    沈若轩摆出超敌无赖的招牌笑脸,本就邪魅出色的人,再摆上迷人的笑容,当真是满殿的灿烂。

    看得胭脂和小柯等人一愣一愣的,不过对于看过了真正绝色美男的海菱,却是一脸的无视。

    “沈若轩,你还是快走吧,别胡闹了,还有别把我会医的事说出去,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她抬眉,眼里便是冷寒的气流,直射向沈若轩,不知道为何,沈若轩无端打了一个寒颤,这女人看上去满脸的温和无害,实则上却是个腹黑阴险的,不过想让他放弃拜她为师的念头,那不可能。

    沈若轩抬眉,挺胸,坚决不向恶势力缺少。

    “我要拜你为师。”

    他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就算到了黄河心也不死,他沈若轩一生最热衷的事,便是习得最完美的医术,没理由现在知道这么一个有着完美医术的人,他不拜她为师。

    “沈若轩。”

    海菱忍不住呻一吟,没想到神医竟是这种德性,还长得一副祸水样,原来竟是个无赖。

    不过他一直缠着她可不是办法,海菱眼瞳闪烁,她既不想教沈若轩,也不想让他耗在这里。

    “这事容我想想,沈若轩,你先回去吧,这么大的事,本宫想想再答复你。”

    沈若轩一听,有希望啊,赶紧的点头,一脸的乖觉样,做人徒弟,一定要知觉,这样师傅才会心甘情愿的收他。

    “那要多少时间考虑呢?”

    “大概需要十天吧。”

    海菱随口说了一句,沈若轩一听,整个人弹了起来,连连摇头:“这不行,太长了,我会睡不着觉的,师傅忍心看到一个面黄饥瘦,形容枯槁的弟子吗?”

    海菱翻白眼,她压根就不想收他为徒好不好,看来人不可貌相,这句话一点都不假,她先前怎么就觉得这人邪魅出色呢,现在看来人啊,有多出色便有多无耻。

    “好了,五天,再说就不收了。”

    海菱一开口,沈若轩立刻满脸笑,满意的点头,本来想退出去,不过对上海菱的面容,忍不住眯起了眼睛,然后凑近一些,又仔细看了几眼,最后示意海菱伸出手给他诊一下脉,海菱不知道沈若轩要干什么,不过仍然照他的话,伸出了手,沈若轩搭上她的脉络很快脸色便变了,邪魅隽美的面容上罩上了阴沉,放开了海菱的手,认真的开口。

    “皇后娘娘可知道自已中毒了。”

    “中毒。”胭脂和小柯先失声叫起来,海菱倒还镇定,实在想不出自已怎么就中毒了,全身上下没有一点不适的感觉,不疼不痛也不难受,怎么就中毒了。

    “其实你这毒很少见,一般人不会下,这毒其实并没有危害性,但是却可以使人发胖,娘娘之所以如此胖,其实就是因为中毒的原因。”

    “你说我胖是中毒的?”

    海菱有点泪奔了,她努力了多久的时间来减肥,一点没瘦下来,结果现在人家告诉她是因为被人下了毒,所以才会这么胖,她是完全信任沈若轩的,沈若轩对医术如此吹毛求疵的,他定然不会出错,那就是她真的是因为被人下毒,所以才会发胖,那个人究竟是谁?柳氏还是二夫人,还是三夫人啊。

    不过眼下她最关心的是,是否可以解这毒,如若解了这毒,她就瘦了下来,女人都是爱美的,她也不例外,现在又不是唐朝,不是以胖为美,所以她自然想瘦下来。

    “可有办法解毒。”

    “我来试试吧。”

    对于这点沈若轩还是有自信的,他唇角轻挽,一朵大大的笑花展现出来,狂邪的开口:“师傅,我来给你解毒,若是解了毒,你千万要收我做徒弟啊。”

    说完便往殿外闪去,速度奇快无比,等到海菱和胭脂等人反应过来,大殿内哪里有沈若轩的影子。

    胭脂和小柯忍不住咋舌:“小姐,沈神医好厉害的功夫啊。”

    “确实。”

    海菱伸手揉头,没有否认,想到自已被人下毒所以才会如此胖,说不出是惊是喜,既然沈若轩出手,定然会有办法给她解毒的,眼下她还在宫中,如何能瘦下去,如若她瘦了下去,变成了一个美人,那凤紫啸会不会色心大起,不放她出宫了,这可就麻烦了,她可不想和一个种猪男一起呆在宫中过日子啊,所以即便沈若轩研究出了解药,她也等到出宫后再解,这样到时候便变成美美的江海菱了,她就可以带着娘亲和胭脂去游山玩水了。

    海菱想得正美,肚子咕咚响了一下,立刻想起自已早饭还没吃呢,先吃饭要紧,至于解毒,至于沈若轩拜师的事,以后再说吧。

    “小柯,准备些吃食进来,我饿了。”

    “是,皇后娘娘。”小柯走了出去,吩咐人准备吃食上来,娘娘早膳还没用呢?

    大殿上,胭脂垂首望着地面,海菱看她的神精,知道她还在为昨晚的事郁闷,伸手拉了她一把:“昨天是突发事件,以后有事会带着你的。”

    “小姐自已说的话别总是忘了。”

    胭脂叮咛她,她是害怕小姐不见了,她怎么办?小姐可一直是她的主心骨。

    “不会了。”

    一侧的连衣吃吃的笑,胭脂抬头便赏了连衣一个爆粟:“死丫头,笑什么。”

    “原来胭脂姐姐也有郁闷的时候啊。”

    “那是自然的,我也是人,是人都会有心情郁闷的时候,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殿外,有宫人准备了膳食进来,很快呈上来,一一的摆好,胭脂和小柯等在一边布菜,海菱开始用早膳,刚才被沈若轩一闹,她感觉自已真饿了,所以狼吞虎咽的吃得很快。

    胭脂一边倒水一边提醒她小心点。

    大殿内满是温馨,绿荷从殿门外走进来,一直走到海菱的面前,恭敬的一福身子,然后瞄了瞄殿内的宫女太监,海菱便知道她有话要说,一挥手吩咐人都下去,只留了绿衣和胭脂等近身的几个人。

    “发生什么事了?”

    海菱放下玉著望向绿荷,只见她跪地小声的开口:“娘娘,今儿个玉妃娘娘派了个小宫女过来给奴婢送了礼,说以后凡是正仪宫的消息,都送到春宛宫去,好处少不了奴婢的。”

    绿荷说完,便递上了一枝通透碧绿的手镯,一看便是上好的佳品,价值不菲。

    好在绿荷并不是那种贪财之人,而且近身侍候海菱,知道这皇后绝对不似传闻的那般不堪,相反的她很厉害,什么事情都别想在她的眼底下逃过,所以她才不会那么蠢呢。

    海菱眯眼,眼里凉薄的寒光,唇角微微勾起笑意,优雅的拿起那玉镯子套在了绿荷的手上,淡淡的开口:“没事,你答应她便是了,以后如若哪些可以传给她,哪些不可以传,我会告诉你的,你无需担心。”

    “是,皇后娘娘。”

    “起来吧,去回复她。”

    海菱挥挥手,绿荷便起身退出去,自去回复那等她消息的小宫女。

    这里大殿上,海菱没什么胃口吃东西了,睁着眼睛望着桌上的各式吃食,一动也不动。

    胭脂气愤的开口:“这玉妃好没趣,她连正仪宫的人都敢买,不就是仗着自已怀了身孕吗?太可耻了。”

    海菱挥了挥手,淡定睿智,潋潋笑意。

    “宫中很快就要热闹了,何必生气呢?说不定?”

    她接下来的话并没有出口,说不定这人多热闹,便是她的机会呢,她可以乘机离开皇宫呢?

    三日后,礼部钦定的黄道吉日,那些被皇上选中的佳丽,一早便被宫里派去的马车接进宫,宫中内廷局的人,按照太后娘娘的旨意,给各人安排了住的地方,现在这些佳丽虽然都有位份在身,但是并没有受过皇上的恩宠,所以暂不赐宫殿,等到皇上恩宠之后,由皇帝下旨赐她们住的地方,以及相应的赏赐。

    这些都得看自已受宠的程度,所以说一入宫门深似海,全凭皇上的一念之意决定未来各人的出路,是呼风唤雨,还是任人宰割。

    晚上,太后的旨意,在承乾宫准备了宴席,大家聚一聚,认认人,别最后谁是谁都不认得。

    这宴席虽说是家宴,但也请了一些大臣,都是皇帝信任的亲臣。

    皇后虽然被禁足,但有重要的宴席,皇上还是会派人传她过去。

    其实海菱倒更愿意待在正仪宫,今天晚上,她本来还想乘大家不注意的时候,溜出宫去看望娘亲呢,没想到却被皇上叫了过来。

    承乾宫大殿内外,十分的热闹,王公大臣来的不在少数,济济一堂。

    海菱到到的时候,很多人都到了,除了皇上和太后基本上该来的人都来了。

    尤其是宫中的后妃和那新进来的几位妃子,皆围在一起拍马屁,那马屁的对象自然是玉妃。

    宫中,除了皇后,四妃之位就是玉妃,玉妃还怀了孕,她肚子里的孩子可是皇室的第一个血脉,如果是皇子,这未来的事可就难说了,所以这些个女人先在玉妃身侧打好关系。

    这些人里,尤以叶秀雅和江菲雪最是出色,也最会说话儿,一人一句,把玉妃逗得眉开眼笑,满脸的高兴。

    太监一声尖叫:“皇后娘娘驾到。”

    大殿内,很多人望过来,看到皇后优雅端庄的走进来,虽然长得胖,不过却并不十分难看,而且她选择的衣服,视觉上令人感觉不到十分胖,再加上举手投足的自信,给她增色不少,女子自信便吸引人,有些大家闺秀虽然长得好看,可就是不自信,反而吸引不了人的注意力。

    “见过皇后娘娘。”

    众人行礼,不管大家愿意不愿意,都不能否认,这女人是当朝的皇后,礼不可废。

    海菱岂会不知,这多少人里,又有几人是真心当她是皇后的,只不过碍于她现在的身份罢了,何况她也不在意这个,挥手示意众人起身。

    没有似毫的扭捏胆怯,不卑不亢的往大殿上首走去。

    大殿两侧的臣子,都不是笨人,看皇后的神韵气度,竟是个好的,优雅贵气,足以当得皇后的仪表。

    只是皇上不喜欢她啊,皇上一向喜欢美的东西,在这大周并不是什么新鲜事。

    从小金尊玉贵长大的皇帝,眼里是看不得丑陋的东西的,所以注定了胖胖的皇后是不会得宠的,除非她变成一个美女。

    很多人心里这样想着,纷纷退后,海菱便走到大殿的上首坐下来。

    玉妃领着后宫的妃嫔走过来给她行礼。

    江菲雪和叶秀雅二人眼里闪过恨意,这女人长得这么丑,竟然还坐在皇后的位置上,受着大家的恭敬,真是令人气愤。

    海菱好似没看到江菲雪和叶秀雅二人的眼光,抬眉挥手示意这些后妃都起来。

    皇帝和太后娘娘娘总算来了,一起走进大殿,这下大家的注意力全都转移了,给皇上和太后请安。

    等到两个重量级的人物坐下来,其余的人才敢坐下来。

    高首,太后司马岚率先笑着开口:“今日是哀家的主意,因为皇上纳了新妃,是个喜庆的事,但是因为先皇去世的时间不长,所以一切从简,便只设了今晚的宴席,款待大家,一来让新进宫的人相互熟悉一些,二来,我们君臣一家,也该多亲近才是。”

    “是,太后娘娘说得是。”

    下首一片响亮的声音,显得很齐心,太后满意的笑了。

    皇上凤紫啸心情也不错,一双狭长的凤眼,瞄了一圈今日接进宫的佳丽,对于这几人的品貌,甚是满意。

    不过当他的视线无意间碰到海菱的视线时,便毫不掩饰自已的嫌厌,飞快的掉转视线,命令开宴。

    一时间,整个宴席都热闹起来。

    君臣同欢,下面的大臣纷纷端起酒杯,向新皇敬酒,今日新皇一连纳了几妃,可谓是大喜事。

    这些臣子的惯会说好听话,所以净挑着皇上喜欢的话说,凤紫啸的脸色越来越好看,一时间满殿欢声笑语。

    歌姬上来献舞,大家一边欣赏歌舞一边喝酒吃食,然后和身边的人聊聊女人,政事,好不热闹。

    凤紫啸微眯眼望着下首的臣子,其中有不少人是他的亲信,相信过不久,他便有足够的能力稳固朝堂,平定局面,到时候一定要亲手除掉江家。

    大殿内,也有人无心欣赏歌舞的,只顾着想心事的。

    例如江菲雪,从头到尾便没看那歌舞,宫廷的歌舞,在她的眼里实在无趣,她的舞技可谓一绝,比这些人跳的舞不知道好多少倍了,她现在满心想的便是如何除掉江海菱,然后取代她的位置,成为大周朝的皇后。

    等到她成了大周朝的皇后,她一定会说服爹爹,永远效忠大周,这样她可保江家一生无忧。

    两下和平的事,爹爹不会不同意的,所以她眼前最急迫的事,便是如何除掉江海菱这个女人。

    江菲雪在算计海菱,叶秀雅也不例外,她想起了上次的狗叫声,说实在的,这殿内,有多少人暗下里还在嘀咕她和江菲雪学狗叫的事,这实在不是一件光彩的事,因为这层羞,她知道,她和皇后之位永远无缘了,所以她不甘心,一定要想办法对付江海菱。

    两个女人满心怨恨的算计着海菱,海菱却是不知,只顾着吃东西,然后打量大厅内各人的神色。

    这些朝中的重臣,表面上似乎很恭顺,但是又有几人是真心听从凤紫啸的。

    这可不是吃吃喝喝的事,很多事都是在利益相关的时候才显出来的。

    再说几位王爷,眼下对皇上言听计从,可是他们的心里真的就没想过当皇帝吗?

    海菱正想得入神,忽然接受到一道慑人的视线,迎了过去,看到左相西凌枫唇角微勾,望着她时,平凡的脸庞微微的温融,海菱忍不住扯着唇角展示一个笑容。

    这所有人里面,大概只有她知道,左相西凌枫的容貌是如何的绝色,也了解了他为何易容成平凡的样子,因为那副容貌实在是太祸水了,若是让在场的这些女人见到,只怕就会被大家扑倒了。

    殿内一片欢声笑语,殿门前忽然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飞快的闯了进来。

    “皇上,皇上不好,皇上不好了?”

    大殿内,丝竹之音,萧板之声,陡的停止了,拿筷子的端酒杯的挟菜的跳舞的,全都停住了动静,所有的声音嘎然而止,所有的视线好似被定住了一般,盯着门前闯进来的侍卫。

    上首的凤紫啸,脸色阴沉,冷冽的开口:“发生什么事了?”

    若是没有大事,这般莽撞的闯上殿来,定然饶不过他。

    那侍卫也知道自已过于鲁莽了,可是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赶紧的禀报事情:“皇上,不好了,西北有人快马加鞭,八百里加急的禀报,说少将军白野带着两万骑兵不见了。”

    “什么?”

    殿内响起如雷的吼声,这次不但是凤紫啸,好多人的脸色变了。

    太后,下首的大臣,全都齐齐的变脸,凤紫啸更是气得重重的一捶面前的案几,酒菜打翻了一地,咣当着响。

    大殿内,谁也不敢说话,好久才听到一道冷磁的声音响起:“查清楚了吗?”

    左相西凌枫望向那禀报的侍卫,沉声开口。

    侍卫心惊胆颤的点头,并回话:“是的,查了的,可是白将军以及两万骑兵是真的不见了,好似一下子消失了似的,不知所踪。”

    白家军一直以来镇守着西北,使得西北的那些游蛮野族不敢进犯,现在他们竟然凭空消失了,那么西北那边便又要受到野蛮族的骚扰了,边境上的百姓又要过苦日子了。

    白野带着那些人去了哪里,好好的两万骑兵怎么就不见了?

    众人满脸惊疑,唯有海菱心中了然一些,想起白野之前曾和自已说过的话,不由得心惊,难道说,他会叛乱。

    大殿内,右相司马渊出语惊人。

    “难道白野想叛乱?”

    此言一出,满殿震惊,凤紫啸隽美的脸黑沉如乌云压顶,令人喘不过气来。

    本来是欢庆的时刻,因为这件突发事件,大殿内,再也没有了一丝的欢乐,死气沉沉的,很多人胆颤心惊的望着上首的皇上,等候皇上接下来的处决。

    凤紫啸的胸中排山倒海的怒气,好,白野,你竟然胆敢做出这种事来。

    一直以来,白野手中的白家军,就是他一部分的底牌,是他用以对付江灞天的武器,没想到现在这武器竟然不见了,怎不令他愤怒,这表示,他离除掉江灞天又远了一些。

    “来人,摆驾上书房。”

    凤紫啸一声令下,率先起身,离开了承乾宫大殿,大殿两侧的朝中重臣,全都紧随其后而去。

    大殿上,皇帝和朝中大臣离去,太后也怒气冲冲的紧随而去。

    最后只剩下宫中后妃,面面觑。

    今日新进宫的几位佳丽可谓颜面无光,本来以为,今儿个是大喜事,每个人还在心中谋算着,今天晚上会是谁第一个侍寝,没想到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看来皇上是不会召唤她们侍寝了,心里别提多郁闷了。

    海菱领着胭脂和小柯等人起身离去。

    刚走了几步,便听到身后有人叫了起来:“皇后娘娘?”

    海菱停步望了过来,只见唤她的正是她的亲亲姐姐江菲雪,她的身边跟着叶秀雅,这两个女人现在倒是同仇敌忾,形同姐妹,两个人笑意盈盈的走过来,轻轻的施礼。

    “请皇后娘娘多多关照。”

    “好说,本宫向来关心那些知身份懂分寸的人,姐姐,你就放心吧。”

    海菱淡雅而笑,端的是不卑不亢,气势上便压了江菲雪和叶秀雅一头,明明她们两个才是大家闺秀,父母捧在手掌心的明珠,为何面对这女人的时候,竟然有种,她才是那种被父母奉若珍宝的掌上明珠啊,还有那高雅的气派,令人看了折服,可是江菲雪和叶秀雅只觉得很生气,每次都吃这个女人的闷,现在她们进宫来了,就不相信对付不了这女人。

    两个人相视一眼,然后阴暗的笑起来。

    她们的身后,玉妃和别的妃嫔笑了起来,这真是太好了,她们可是有热闹瞧了。

    海菱转身离去,不理会江菲雪和叶秀雅,她是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两女人定然会想办法来对付她,一众人离开了承乾宫,一路回正仪宫而去,不过正仪宫的门前,竟然有太监在守着她。

    “奴才见过皇后娘娘。”

    小太监恭敬的行过礼后,低声说有事禀报,海菱便吩咐那些太监宫女退下去,然后示意小太监回话,那小太监小声的说是左相大人想见皇后娘娘。

    海菱有些难以置信,西凌枫可从来没有让别人传过话,说要见她。

    难道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所以让小太监来唤她?抑或是?她眼里闪过精光。

    一时间没说话,那小太监忍不住催促着:“皇后娘娘,左相大人说了有要事找娘娘,现在在沁月亭等候娘娘呢?”

    沁月亭离正仪宫并不远,拐几个弯便到了。

    “好,你前面带路。”

    海菱点头,唇角勾出冷笑,她倒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人在搞把戏,她十分感兴趣。

    胭脂生怕小姐吃亏,赶紧拉着她,阻止她前往沁月亭,海菱摇了摇头,表示不会有事的,让一直跟着自已的太监和宫女先行回宫,自已只带着胭脂,小柯和连衣三个人,跟着先前来禀报的小太监,一路往沁月亭而去。

    沁月亭四周,栽种了很多的花草,空气中漂浮着花香味。

    四周静悄悄的一点动静都没有,小太监把海菱带到这里的时候,便恭敬的开口:“皇后娘娘,左相大人便在亭子里,娘娘进去吧。”

    沁月亭,四周轻纱罩着,在夜风中轻悠悠的飘着,不过隐约可见里面有一挺拔的身影,正负手而立的在小亭一角,望着外面,很显然是在等人。

    海菱不由自主的蹙眉,难道真是西凌枫要见她,这不太可能吧,先前皇上刚刚召了所有人去了书房,怎么这会子他便跑这里来了,而且他有什么事要和自已说啊,平常他们虽然也见面,但都很隐秘,不会让别人知道,就是胭脂有一次还不知道呢,何况是让小太监来传话。

    “娘娘,我们还是回去吧?”

    海菱的个性,越是诡异莫测的事情,越要搞清楚,所以摇头,沉稳的开口:“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搞名堂。”

    嘴里说着,脚下不迟疑,便往沁月亭而去。

    胭脂和小柯等寸步不离的紧跟着她,一直到沁月亭外面。

    海菱闻到空气中有她所熟悉的清幽香味,这正是西凌枫身上独有的味道,难道亭中人真的是西凌枫,她不禁诧异。

    忽地,暗处一只手臂伸过来,快如闪电,迅速的捂上海菱的嘴巴,把她的惊叫声捂住了,随之另一只手臂伸了过来,把她一拉,便落入一个充满清香的怀抱中,耳边响起磁性暗沉的话。

    “别动,等着看好戏。”

    海菱本想一脚狠踩下去,听了这话,总算停住了动作,原来这突然冒出来的人正是西凌枫,她之所以闻到熟悉的香味,是因为他就在这附近,那么亭中的又是何人?

    海菱还没有来得及说话,西凌枫已抱起她直往沁月亭不远的一颗大树上闪去。

    这树倒是长得极茂盛,两个人躲在里面,别人根本看不见。

    不过海菱想起胭脂和小柯等人还在外面:“她们?”

    “没事,我让人带她们藏起来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海菱迟疑的抬头望向西凌枫,后知后觉的发现一件骇人的事,她竟然就在西凌枫的怀里,而西凌枫一脸的理所当然,似毫没有任何的不妥不适,还有比这还骇人的吗?

    “西凌枫,你的动作是不是有点放肆了?”

    何止一点啊,西凌枫闷笑,脸上却不显,似乎恍然大悟似的,然后把海菱放到一侧的树上,还不忘叮咛她:“你坐好了,千万别掉下去。”

    “嗯,好。”

    她自然不会从树上掉下去,一棵树都摆不平,她还如何混,重点是她太震憾了,西凌枫竟然抱她,还一脸理所当然的。

    不过眼下不是想美男的事,是谁想陷害他们啊。

    “是谁搞出来的这事啊?”

    “司马渊。”

    西凌枫说到这个名字,眼睛眯起了,瞳仁中冷寒的光芒,他做梦没想到事情竟然发生到今天这一步。

    如果司马渊真的是?真的是?他都不愿意往下想,这种人,也配做他的父亲吗?他定然不是他的孩子,只是母亲一个女人怎么会与司马渊有交集。

    西凌枫身侧的海菱,听到司马渊三个字,脸都黑了。

    这老东西的心胸当真狭隘了,一国之相便是这么的小鸡肚肠啊,因为她曾经痛揍他儿子一顿,所以他处心积虑的报复她啊,还连带上西凌枫,这老小子真的太鄙卑无耻了,若不是极力忍着,她真想立刻去找司马渊,好好的教训他一顿。

    “他想怎么陷害我们?”

    海菱小声的问,好大功夫没听到有人说话,抬眼望去,只见西凌枫一脸古怪的望着她,那黑瞳亮如宝石,散发出耀眼的光芒,唇角微微的勾起。

    “他让人在沁月亭中布下了催情药,所以?”

    接下来的话他没有说,不过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无非就是想把他们两个人搞到一起去,然后来个栽脏陷害什么的,海菱直觉的张嘴便骂。

    “这缺德该死的家伙,真想踹他三脚。”

    嘴里骂着,心里却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如若不是西凌枫拽她到一边来,难道她便要中了那催情的药,海菱一脸的惊惧。

    西凌枫微眯眼,望着她变幻多端的样子,便觉得今天晚上的事也没那么可恶,至少他因此而见识到她的另一面,还抱了一次,触感十分的不错,虽然是个小胖子,不过却很柔软,软绵绵的像包子似的。

    这感觉不坏,西凌枫眼睛弯弯,唇角勾出弧度,心情愉悦至极。

    一侧的海菱正顾着生气,哪里知道这位爷心里所想的,否则只怕要大骂他一声色狼。

    树上两个人各有各的思想,不过倒是没有发出声音来。

    不大的功夫,远处传来了整齐的脚步声,急促而有力,直奔沁月亭而来。

    海菱一下子回过神来,全神贯注的盯着下面的情况,脑海里飞快的闪过念头。

    那刚才沁月亭中那挺拔的人又是谁?抬首望去,此时竟不见有身影,倒见着隐约的灯光下,似有人影轻动,那影像,看着怎么有些古怪?海菱睁大眼,用力的看,似乎有人扭蛇似的扭着,两具身体贴合在一起,喘息声隐隐传出来,竟然是鸳鸯交颈似的缠绕在一起。

    海菱先是看得不明所以,慢慢的有些印像,脸颊陡的热了起来,随之忍不住发出惊呼。

    身边的西凌枫,修长的手一伸,便捂住了她的嘴,整个人贴在她的身边,小声的提醒她。

    “别叫,会被人发现的。”若是发现,他们可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那可就真中了司马渊的诡计。

    海菱听了西凌枫的话,赶紧的点头,表示自已不会再叫了,可是西凌枫的手并没有放开,依旧捂着她的嘴巴,两个人紧挨在一起。

    海菱忍不住困惑,她都说了不叫了,还捂她的嘴做什么,真想咬这西凌枫一下。

    他知不知道现在这姿态多暧昧,多令人想入非非啊,这大晚上的叫什么事啊。

    其实这不怪西凌枫,因为这来的人里,指不定有厉害的高手,海菱内力全无,喘息自然很重,若是内力高深的人,略一凝神便会发现他们所在的位置,所以他才会捂住海菱的嘴。

    可是他不说,海菱不知道啊,又不敢动,便靠在他的怀里,闻着他身上的幽香,动也不敢动,骂也不敢骂。

    下面的一堆人已奔到了沁月亭外面,黑压压的一群人。

    最前面的自然不例外,是皇帝凤紫啸,此刻的凤紫啸,周身的杀气寒冷,暴戾得几乎快杀人了。

    今天晚上本来好好的一场宴席,竟然成了令人愤怒的事情。

    没想到最相信的白野,父皇亲手培养的人,用来压制江家军的人,现在竟然不见了,凭空消失了。

    那两万骑兵仍是明面上的数目,真正的骑马有五万人,骑兵历来比步兵耗资大,所以五万骑兵的费用,每年就是一大笔的费用,可是没想到辛苦培育出来的军队,竟然被白野带走了,这个混蛋不知道把人带到哪里去了。

    本来他召人去上书房,准备大家一起想个办法,如何找到白野和白家军,谁知道左等没看到丞相,右等没看到丞相。

    最后他让太监出来找,竟然说丞相一个人悄悄的来沁月亭了,这沁月亭可是离后宫极近的,尤其是离皇后的正仪宫很近。

    几乎是一瞬间,凤紫啸的心里便有些想法,偏偏右相司马渊还来一句。

    “左相大人上次拒婚,不会是为了什么人吧?”

    这下上书房内,所有人心中都有了些想法,是啊,左相大人上次不接受皇上的赐婚,不会是真的有喜欢的人了吧,要不然这大晚上的,他一个人去沁月亭干什么?

    凤紫啸再也忍不住了,直接起身,命令太监:“摆驾沁月亭。”

    身后那些大臣,谁愿意落下啊,个个都紧随其后了,有热闹谁不看啊,又不是傻子。

    左相西凌枫,个性孤僻,在朝野上并不与人结党谋私,从来都是独来独往的,所以大家明面上和他客客气气,私下里却很排挤他,这下有他的笑话可以看,谁放过啊,大家全跟着凤紫啸的身后,浩浩荡荡的往沁月亭而来。

    沁月亭四周,安静无声。

    不过众人还没走进亭子,便听到亭中传出羞人的轻呓,还有那荡漾人心的呻一吟,在场的男人谁没经历过这男欢女爱的事啊,对这些再熟悉不过了。

    凤紫啸直接命令身侧的太监:“去,朕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人,胆敢在沁月亭中做下这等龌龊事。”

    太监领命,几个人飞奔过去,一拉沁月亭门前的锦纱,内里的情况一览无遗。

    一个衣衫半褪的女子正趴在一方石桌上,一个男子只退了裤子,露出白花花的一片,正大力的运动着,而那细碎的满足的呻一吟声,正是从女子的嘴里流淌出来的。

    外面的人全都倒抽一口冷气,多少人面红耳赫,年老的为这样热血沸腾的画面而激动,多少年没这么有力了,年轻的则是睁大眼睛称奇,原来还有这等姿势,真是太厉害了,看来要借签一下,今天晚上回去试试。

    而不远处,大树上的两人,一人身子一软,差点没栽到地上去。

    那身子发软的人,自然是海菱,虽然说男欢女爱的镜头,她不是没见过,可这是赤果果的画面啊,天哪,实在受不了啊。

    好在一只手,快速无比的伸了出来,捂住了她的眼睛,温柔体贴,似乎生怕辱了她的眼。

    其实她那是怕辱了眼啊,就是太激动了,真的好激动啊,从前世到今生,总算看一回真枪实弹的境头了。

    可是偏偏有人不解风情的捂住她的眼睛,捂住她的嘴。

    然后她发现一件要命的事,她再次紧窝在人家左相大人的怀里了,要不要这样啊,海菱若不是极力的忍住,真的,真的很想一脚把西凌枫踹下树,然后大吼一句,我不是柳下惠,这样对我又搂又抱的算什么啊,何况她还看到了这么刺眼睛的画面。

    上面的人正狼血沸腾,下面的人也淡定不了。

    沁月亭外面的人都绿了眼睛,里面的人依旧没有警觉,哼哼爽爽的继续动作,只能说他们太投入太忘我了。

    凤紫啸嗜血的声音响了起来:“来人,把这对狗男女抓起来。”

    宫中侍卫立刻视若无睹的上前,直冲进沁月亭里,一把提起那对狗男女往外拽。

    这时候,亭内的两个人总算惊醒了,惊慌失措的望着外面。

    凤紫啸身后的右相司马渊心中那叫一个得意啊,西凌枫,江海菱,叫你们两个敢打我的儿子,现在我就狠狠的报复你们,敢以后谁还敢欺我们司马家的人。

    可是司马渊心里的话还没有说出口,便睁大眼睛,难以置信的揉眼,然后再揉。

    因为这对被侍卫抓出来的狗男女,根本就不是皇后江海菱和左相西凌枫,而是他的儿子司马卓和叶太傅千金叶秀雅,刚刚进宫的叶秀雅。

    这下司马渊被雷击了,再也反应不过为。

    而一群大臣里面,便有叶太傅,叶太傅一看这画面,哪里还受得了啊,先前瞧着那姿势,他还激动了一会儿,可是谁知道谁知道这与人苟合的竟然是他的女儿啊,让他死了吧,叶太傅受不了刺激的直接昏过去了,不过这种时候根本没人理他。

    暗夜中,司马卓反应过来了,赶紧手脚俐落的拉上自已的裤子,然后扑到皇上的的脚边:“皇上,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什么都不知道,皇上饶过我吧,饶过我吧。”

    而那先前在司马卓身下享受不已的叶秀雅,此时也反应了过来,赶紧的拉衣服遮盖着自已白玉似的身子,她直到此刻才清醒过来,不知道究竟为什么发生了这样的事,忍不住哭了起来。

    “皇上饶命啊,皇上饶命啊,秀雅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凤紫啸俊美的面容遽变,眼神冰冷而凶残,紧握着双手,指尖青白一片,青筋全都暴突出来了。

    “来人,把两个人拉下去乱棍打死。”

    皇帝一声令下,侍卫如虎狼似的冲了上来,把两个人拉起来便走。

    右相司马渊反应过来,扑到皇帝的脚步,痛哭起来:“皇上啊,你饶过卓儿一次吧,可怜老臣已老迈只有一子,还指望他养老送终呢,皇上啊,你就看在臣的薄面上,饶他一条狗命吧。”

    司马渊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他设计的天衣无缝的局会出错,明明该是江海菱和西凌枫两个人在里面,最后竟变成了他的儿子和新进宫的叶秀雅,皇上今日本就心情不好,现在竟然逮着自已的妃子与人私通,他又如何会放过他们。

    司马渊一想到儿子要没命,那是往死里哭啊,稀咧哗啦的,现场也没人敢说话,必竟这是皇帝的家事啊,这司马渊的儿子也真是色胆包天了,连皇上的女人也敢动,再说这叶秀雅,不是一心想嫁皇帝吗?怎么和司马卓玩了起来,还是以那种撩人的姿势玩,恐怕皇帝都没得这样玩过,他真是太过份了,不是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那他死也知足了。

    不过司马卓不这样想啊,尖着嗓子朝自家的老爹吼。

    “爹,我不想死啊,你救救我,你救救我。”

    顿时间所有人满脸黑,这小子究竟是脑白痴,还是当他爹是神啊,你睡了人家皇帝的女人,不死能行吗?不死皇帝的脸往哪里放啊。

    看来司马大人的教育真的出问题了,儿子把他当神了,才会这么不知天高地厚吧。

    凤紫啸手上青筋都要暴出来了,一挥手毫无商量的余地。

    “拉下去乱棍打死。”

    司马渊一听绝望了,儿子还在叫:“爹爹,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还没过够呢?”

    你没过够你碰皇上的东西干什么,在场的人心中都这样想着。

    叶秀雅也花容失色,尖叫连连:“皇上,不干我的事啊,不干我的事啊,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皇上你要查明这件事啊。”

    眼看着司马卓和叶秀雅被拉了下去,忽地暗夜中响起一道尖细清脆的声音:“太后娘娘驾到。”

    一顶软轿,踢踢撞撞冲了过来,轿子一停,便有人扶了太后从软轿中出来。

    司马渊一看太后过来了,直扑到太后的轿边,抱着她的腿,拼了命的哭:“太后,你救救卓儿,救救卓儿,他一定是被人设局陷害的,老臣明明吩咐人送他回去了,他怎么会又在宫里呢?”

    这时候司马卓也清醒了过来,连连的哀求:“是啊,太后,我出宫了的,不知道怎么回事,便又回来了,太后饶命啊。”

    叶秀雅也是满脸泪痕,绝望的哀求着:“太后娘娘,救救我啊,救救我啊。”

    她做梦没想到一进宫竟然会遇到这种事,后宫真的太可怕了,她知道是有人设计她了,可倒底是谁啊,把她神不知鬼不觉的弄到这里来,先前她迷迷糊糊的只以为在自已身上颠龙戏凤的人是皇上呢,谁知道竟然是司马卓这个色鬼,她哪里看得上司马卓啊,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她不想死啊。

    太后司马岚心中那个气啊,不比凤紫啸少,可是这司马渊是她的兄长啊,家里就这么一个儿子,若是处死了他,哥哥不是要恨死她了,而且眼下大周新朝还没有站稳,她还要仰仗自已的兄长呢,先前她已听到消息,白野带的两万白家军竟然凭空不见了,这可是头等的大事,眼下他们该是齐心协力的商量如何找到白野才是真的,找到白家军,是对付江家军的根本啊。

    “臣等见过太后妨娘娘。”

    沁月亭前,众臣给太后请安,心里一起想着,太后来了,这司马卓不会不用死了吧。

    太后微点头,示意大家起来,然后淡淡的开口:“夜深了,大家还是先回去吧,今夜宫中发生的事,相信大家睡一觉便都会忘了的。”

    “是,太后娘娘。”

    太后的话很有深意啊,大家心知肚明,赶紧的点头表明态度:“是,臣等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没看见。”

    “臣等告退。”

    所有不该留下的人全都退了下去,就是昏了过去的叶太傅也被人拽了下去,最后只剩下司马渊和司马卓,另外还有皇上和叶秀雅,另外还有宫中的太监和宫女。

    太后眯眼扫了一圈,然后狠狠的开口:“今天晚上的事,若是有人说出去,就别想活了。”

    “奴才等不敢。”那些侍卫和太监宫女都吓得跪了下来,发生这种事,他们哪个有胆子学出去啊,又不是不要命了。

    “下去吧。”

    这下连侍卫太监和宫女都退了下去,只剩下当事人了,还有太后以及太后身边的两个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