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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对祁顺东来说他有足够的意志力来与种种诱惑抗衡。即使在女人方面,他的要求也始终保持在基本需求的范围,然而,那天晚上女儿的卧室里的短短十几分钟时间,居然唤醒了潜藏在他体内几十年的一头怪兽,这头怪兽总在特定的时刻,在祈小雅毫无警觉的之时蠢蠢欲动。
自从那个违背伦理的夜晚之后一直到小雅考上大学住进学生宿舍的几年间,祁顺东在魔力的驱使下数十次潜入小雅的卧室,用自己的双手几乎摸遍女儿身上的山山水水,即使卧室的光线暗淡,可祁顺东凭着自己公安人员的火眼睛精还是将小雅身上最迷人的部位牢牢的刻在自己脑海里,供他在闲暇之余靠在办公室宽大的座椅上浮想联翩。
几年来只有一件事令祁顺东不得其解,那就是每次当他过足了手瘾准备将自己的*感进一步得到发泄的时候,他的女人总是及时地、悄无声息地、不经意地出现在他的身边。
然后睡意迷离地问道:“你你在做什么?一阵手机铃声将伫立在飞雪中的祁顺东惊醒,他像做贼似地四周看看,发现并没有人注意他,于是拿起电话喂了一声。“祁局!你在哪里?”刑侦处长方玉良急切的声音问道。
祁顺东根据方玉良急迫的口吻就知道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发生,他隐隐觉得方玉良急切要见他的原因一定与郑刚有关,一时祁顺东一扫先前萎靡的神情,以果断的声音回答道:“不要去办公室,你在家里等我。”
小雅的母亲被祁顺东一巴掌打掉了一颗门牙,满嘴鲜血淋漓,在男人摔门而去以后,她手捂着嘴坐在地上楞了好一会儿,眼里流着泪,但却哭不出来,在那一瞬间女人万念俱灭,其实对女人伤害最深的倒不是这一巴掌。
而是祁顺东嘴里蹦出来的恶毒话语像利刃一般刺穿了她多年忍气吞声的心。既然小雅从未把他当父亲看待,自己现在还有必要守着这个没心没肺的丈夫吗,女人一边想着一边就艰难地爬起身来,她丝毫没有一点犹豫,动作熟练地从一些地方找出那些属于自己的东西。
然后将它们装进一只皮箱里,仿佛这是一次早已计划好的旅行。当一切收拾好以后,女人拖着箱子走到门口,忍不住回头看了屋子最后一眼,这倒不是因为舍不得离开。
而是女人在离别之际忽然回想起母女二人曾经在此相依为命、相互慰藉、艰难度日的情景,那段时光虽然艰难,可如今想起来是多么的令人怀念啊。
听完方玉良的回报,祁顺东极力掩饰内心激动的心情,以至于点烟的手微微颤抖,这种颤抖来自于一种无法抑制的*感,就像小雅娇嫩的身体带给他双手的感觉。
自小雅上大学以后,在祁顺东体内潜伏着的怪兽再也没机会饱尝c女的精气,无处发泄的欲望以另外一种方式表现出来,他通过各种方法了解小雅在学校里捷朋友的情况,尤其注意那些和小雅捷往的男孩子。
但是,小雅由于本身的性格关系,四年大学下来居然并没有什么亲近的男性朋友,于是祁顺东的心稍稍安定了一点。
当初,祁顺东以家离学校不远为借口,极力反对小雅住校,无奈,小雅的母亲态度坚决,那神情仿佛女儿在家里多呆一天她的神经都无法忍受似的。
后来,祁顺东在一个偶然的机会碰见女儿在野狼酒吧跳舞并且还客串坐台,他的内心瞬间就被灼伤了,他几次悄悄地尾随着女儿的足迹,躲在野狼酒吧黑暗的角落里,先观赏女儿天使般的舞姿。
然后就会看见女儿和某个男人坐在那里喝酒说笑,他当时的心情就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无法用语言形容,但真正令他感到无法忍受的还是内心那膨胀着的强烈的占有欲。小雅是我的!只能属于我一个人!
他不顾当时的场景,冲向前去不由分说就给了女儿一记响亮的耳光,这个耳光彻底将女儿变成了自己的仇人。事情却并没有就此结束。老天好像专门和他祁顺东作对似的,小雅踏出校门没多久,居然鬼使神差般地和尚融搞到了一起。
这下祁顺东再也无法忍受了,从表面上看,他觉得自己调查的一个罪犯居然染指自己的女儿,这简直就是一种奇耻大辱,而不可告人的一面却是他内心阴暗处无法排欲火以及原始的占有欲。
他常常躺在床上幻想着尚融是怎样像自己一样抚摸着女儿白玉似的身体,唯一的区别是,自己摸着的是一具睡梦中没有感觉的躯体,而幻想中的画面却是女儿的身子在尚融的手下波涛般起伏着。
*吟着祁顺东在内心深受煎熬的同时却也找到了一种发泄欲望的最佳方式,那就是复仇,只要能让尚融不痛快,他就感到痛快,要是能够将尚融绳之以法,重新夺回自己的女儿,那么单这点就能给他带来无限的*感。
眼下,他已经顾不上祁小雅了,他的唯一愿望就是合理合法地置尚融于死地。“祁局”方玉良见局长似笑非笑地长时间沉默着。
手里的香烟都快烧到手指头了,便轻轻地叫了一声。祁顺东从遐想中回过神来,灭掉手里的烟头,恢复了局长的威严,像是随意问道:“这件事情还有谁知道?”
“我谁也没告诉,现在知道这件事的只有那个线人和你我。”方玉良殷勤地答道。“很好。控制好你那个线人,要保证他的嘴不会出去乱说。”顿了一下,又眯缝着眼睛语重心长地说道:“玉良,你是我一手提拔起来的干部。
虽然我现在已经不是郑刚专案组的负责人了,但是你还是第一个来向我报告,看来你还是很重感情的”方玉良连忙道:“祁局,你这是什么话,凡是跟你干过的老刑警哪个不敬佩你,别说你还是局长,就算”
祁顺东微笑着大度地摆摆手制止方玉良说下去“现在我们不能坐失良机,虽然我不再负责郑刚的案子,但我还是一名警察,只要我们还穿着这身衣服就要和犯罪分子斗到底,说说你的打算。”
“我想先秘密拘捕卢凤,当然目前没有卢凤直接犯罪的证据,但是她是个关键人物,另外,我已经对赵志刚的弟弟上了手段,他出不了我们的视线。”“很好。”祁顺东是越来越兴奋了,似乎已经感觉那潮水般的*感滚滚而来。
“只是拘捕卢凤要多加谨慎,速战速决,一旦确定没有价值要立即释放并且做好善后工作。至于赵志刚的弟弟那里一定不能有半点差错,金生的存折在他手里,说明他和金生失踪案有必然的联系。”
祁顺东点上一支烟,似是自言自语地说:“如果我推理的不错的话,这次一定能扯出尚融的狐狸尾巴”由于公司新接了一单生意,祈小雅已经两个星期没有休息了。
直到昨天才将诸事理清,今天是星期天她决定休息一天,她约好乔菲今晚过来吃饭,因为虽然两个人在一起上班,可乔菲最近一段时间一直住在紫惠那里,小雅心里明白,实际上乔菲每天晚上都和尚融在一起,至于他们在一起干些什么,小雅虽然还是个黄花闺女可也能猜到几分。
所以她小心眼里隐隐有股醋意,她现在对尚融的感觉是既害怕又期待,完全是一个新嫁娘的心理。
不过,自从那次和乔菲同床时,被乔菲摸遍了整个身子以后,她那恐惧的心理渐渐消弱代之而起的是一种羞怯与渴望。
收拾好了房间,看看表还要等两个小时乔菲才会过来,小雅一时不知该做些什么,一想到晚上和乔菲同床时,她这位小姐姐肯定要对她做那些羞人的事情,小雅白玉似的脸上顿时泛起一抹红晕。这个乔菲真是坏死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女孩从旖旎的幻想中拉回现实。
谁敲门呢,她这里目前几乎没什么客人登门,难道是乔菲?这个坏家伙是不是等不及了小雅像是等待情人的恋中少女一般,下意识地整理了一下头发,然后才去打开了房门。
“妈!你这是怎么了?天哪!是谁把你打成这样!”小雅看见站在门口的母亲双眼垂泪,嘴角肿起,上面还残留着几丝血迹,一时不知该干什么好。小雅母亲苦笑了一下说道:“除了他还有谁?”说着话已经被小雅扶着坐在了沙发上。
小雅一听,顿时杏眼圆睁,胸部急促地起伏着,大声道:“他?他凭什么打你!”说完就冲到门口,从鞋柜里捞出一双鞋子边穿边恨声道:“妈,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找那个畜生去。”小雅母亲一见女儿的架势,连忙从沙发上起来。
一把抱住女儿的腰,泣道:“你去找他有什么用?他简直就不是人,今后我们母女在一起,就当没那个人,我可不要看见你被他”小雅被母亲抱着身子站在那里怔怔地不知说什么好。
良久才拍拍仍在抽泣的母亲说:“这样也好,从此咱们就不要再提那个人了,妈,你就放心,女儿一定让你过上好日子。”小雅母亲抬起头来泪眼朦胧地看着女儿说:“妈当然放心,我的女儿终于长大了,今天要不是因为你,妈都不想活了。”说完又哭起来。
小雅扶着母亲重新坐回沙发上,然后到卫生间绞了一把毛巾为母亲轻轻擦去嘴角的血迹,一边骂道:“这畜生手真狠,呀!
妈,怎么一个牙齿我们一定要去告他。”小雅母亲摇摇手不让女儿说下去,一边长长地叹了口气说:“小雅,这是丑事呀,就到此为止吧。”说完捂住自己的脸颊痛苦地低下头去。
然后,断断续续地述说了中午发生的事情。小雅气的咬牙切齿,只顾呼哧呼哧地喘气,一时就想到了尚融,想给他打电话,忽又想到这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如果让尚融知道了不知会怎么看她。
于是,房间里沉寂下来,母女两个互相泪眼相望。母女两各自想着心事,也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