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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咔哒一声,房门被推开了一条缝。老天爷呀!她真的没锁门,是在等王世礼?是在等自己?做梦!但平常可以不锁门,今天有外人睡在家里也不锁门吗?
如果换了紫惠和妍妍会锁门吗?紫惠这小娘皮说不上,妍妍肯定会锁,而高燕可能连门都不会关上正在尚融的胡思乱想的时候,卧室里似乎传来了一声女人的轻哼
正在尚融的胡思乱想的时候,卧室里似乎传来了女人的一声轻哼,那声音说不出的娇媚撩人,只有妍妍在睡梦中发出过那样的声音。尚融睁着一双醉意朦胧的眼睛,从门缝朝里面张望,遗憾的是只看见梳妆台,看不见床。
于是他就将门又推开了一点,这下就看见了床的一角。屋子里亮着壁灯,尚融看见床尾似乎有一双脚捷叉地放在一起,为了看清这双脚的主人,门缝在一点点地扩大,尚融的视线就一点点地上移。
随着门缝增大,尚融的视线里就出现了腿的轮廓、大腿的轮廓、屁股的轮廓,最后当床上的人整个轮廓出现在视野里的时候,尚融的半个身子已经挤进了房间,只剩下双腿和屁股还留在外面。
房间里的壁灯散发着柔和的粉红色光线,床上的床单也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红色,但床中央那个面朝里侧卧着的人儿却怎么也看不清楚,只能分辨出是个女人,因为男人没有那么柔和起伏的曲线。
而枕头上的一堆秀发黑漆漆的,和四周的色彩形成强烈的对比。她把头发散开了,喝酒的时候是盘着的,女人盘着头发是为了向男人显示端庄,散开头发则是准备好了放荡。
秀菊每天就是这样在床上等胖子的吗。也许她现在并没有睡着,只是在装睡,她正等着胖子悄悄地摸进来,然后演一场*奸戏。
想着胖子曾经描绘过的旖旎风光,尚融再也忍不住了,一闪身就溜进了卧室,然后轻轻关上门。现在总算是彻底看清楚了。
枕畔乌云堆雪,映衬着一张似喜似忧、似娇似嗔的玉容,嘴角弯处似有一丝笑意马上就要荡漾开来,以至于尚融觉得女人真的没有睡着。
一阵心跳后,听了女人均匀的呼吸声后他才稳下神来。尚融弯下腰抖抖索索地伸出一只手,轻轻在那秀发上轻抚了几下。嘴里默念道:“睡吧,宝贝。在睡梦里感受一下老尚对你的仰慕,不知在梦里你愿意给老尚扮演什么角色”
心里念叨着,尚融就狗胆包天地一挪屁股上了床,他的本意是想坐到床上好好观赏一下美人醉卧图,没想到那张床柔软有余弹性不足,尚融刚坐上去就一下陷了进去,身子失去平衡后倒在床上,旁边的秀菊的身子自然就滚了过来和他紧贴在了一起。
尚融惊的一颗心好像停止了跳动,僵立在床上一动不动,这时,他听见身边的女人咕噜了一句什么,好像是在埋怨自己的鲁莽,又好像是一声梦呓。
不一会儿,尚融就觉得秀菊的身子传来一阵阵热浪,他轻轻抽动了一下自己的腿,碰触的地方一片滑腻,轻轻抬头一看,差点惊呼出声。
原来女人刚才一滚,身上的薄被已经不在,一双泛着淡淡粉红的艳腿正和自己贴在一起,身上的小背心缩到了腰部,小腹下面是一条看不清颜色的三角裤紧绷绷地包裹着私处,尚融只看了一会儿,刚才因为受到惊吓而委顿下去的命根子瞬间就挺立起来。
顶在了女人裸露的腰肢上。伴随着秀菊又一声梦中的*吟,尚融随手关上了壁灯,这不过是他的心理在作祟,他希望万一秀菊醒来把自己当成胖子。
关了壁灯的卧室几乎看不清东西,秀菊也成了床上一个模糊的轮廓。黑暗似乎给了尚融胆量,他很小心地脱掉了秀菊的*裤,又一点一点地将她摆成正面睡姿。
然后,将自己的*裤拔到腿上,摸索着挤进女人的双腿之间,由于心情激动,尚融喘息的很厉害,但他用手撑在女人的身体两侧,以免压住女人。唯一可以自由移动的就是屁股,随着屁股的前移,女人的两条大腿靠在了腰上,温润如玉。
终于,凭着多年的经验,尚融感觉到自己那东西顶到了秀菊的要害部位,令人难以置信的是,那里竟然是个雨后的桃园,流水潺潺,云雾缭绕。
他贪婪地在桃园的周边尽情地游戏,一边低下头观察秀菊的表情,只见她微微开启的双唇间阵阵喘息,那气息中还带有葡萄酒的芳香。
难道她真的醒着?尚融心里再次浮现出这个问题,如果她是装睡的话尚融突然激动的不能自己,屁股晃动的难免大了一点,随着下身传来的一阵火热,那坚硬之物居然一下冲进了一片层峦叠嶂的泥泞之中。
尚融仰起头,挺直脖子张大嘴,竭力控制住自己就要破口而出的声音,屁股不受控制地再次往前一送,彻底占有了秀菊只为胖子一人守护的家园。
就在这时,秀菊啊的一声,脑袋就在枕头上一阵摇动,长长的秀发遮住了半边脸,随后,嘴里传出的*吟若有若无,断断续续的就像是一个危重病人无意识的声唤。
尚融的下身和秀菊紧紧地贴在一起,感受着女人深处不同寻常的悸动,由于不敢压在秀菊身上,双手支撑的很辛苦,脸上的汗珠子一滴一滴地落下来,砸在秀菊半掩半露的酥胸上,那里似乎有一片水光闪动。
我终于把胖子的老婆给操了!多少年了,这个愿望不但没有消失,反而随着岁月的流逝愈加强烈。今天终于如愿以偿。
哦!秀菊,我终于把你操了,尚融仰着头,像一只蹲伏的青蛙,脑子里消化着突如其来的*感,此时,如果他稍稍低头就会看见秀菊的一双眼睛正死死盯着他,在黑暗中闪烁着迷人的光彩。
身子底下的屁股开始有节奏的微微扭动,起初尚融还以为是自己在动,等他明白过来的时候,两条修长的玉腿已经缠上了他的腰肢,一双手藤蔓般向上伸来,盘上了他的脖颈,稍稍用力,他支撑着身子的双臂一阵酸软,庞大的身躯就压在了身下香汗淋漓的*体上,耳边传来热气腾腾的呓语:“坏蛋不让人家睡觉你要这样插着人家睡觉吗”
随后紧贴着的屁股就是一阵起伏盘旋,伴随着“啊”的*吟。尚融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情景,如果不是身下传来的阵阵火热酥麻,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在梦中。尚融不再犹豫了,他将自己脖子上的一双粉臂拉开,跪起身子,将秀菊的一双腿卷曲起来推在她的胸前,借此挡住女人的视线。
然后筛动着屁股,一前一后地摇动起来,只一会功夫,下面就传来了潺潺的水声,而那阵阵压抑着的呜咽如泣如诉,其间还能听见几句有含义的词句。
“哦坏人快点完”最后伴随着男人几下勇猛的冲刺,女人在接连喊了几声“死了死了”以后就真的死了过去,四肢瘫软在床上,白花花的*体散着湿漉漉的幽光。
尚融拖着强度运动后疲惫的身体,无奈地爬下女人的床,他是多么希望搂着那个沐浴过自己雨露的身子美美的睡一觉,但他心里明白,这可不是自己的狗窝,这张床上已经有主人了,趁着主人不在偶尔客串一下就行了,这样想着。
他就心满意足地打开了卧室的门。他还像来的时候那样小心翼翼,在关门的时候,首先是屁股从门里出来。
然后才是身子,等脑袋退出来时,卧室的门就恢复了原状,但是,当他转过脸来的时候,他吃惊地发现,这个房间的主人正站在门口,像看外星人似地正盯着他。主人来换班了,这是尚融昏过去之前的最后一个想法。
“他妈的!死胖子还真下的了手。”尚融躺在自家客厅的沙发上,一手捂着高高肿起的嘴唇,在心里用最恶毒的语言咒骂着王世礼。什么东西!趁老子事后虚弱,居然突袭,下重手将老子打昏?要是平常你两个胖子都不是老子的对手,不过,念在你小子知错能改,看在秀菊的份上老子就不和你较劲了,尚融躺在那里骂着胖子。
虽然只是受点皮肉伤,可心理毕竟很受伤,于是一颗心就寥落起来,可一想起昨晚胖子送他回来时两人在车上说的话,心里又一阵莫名的兴奋,原来昨晚胖子一怒之下,使出*奶的力气给了刚从自己老婆身上爬起来的男人一个右勾拳,直接把他打倒在地。
可被击倒的对象躺在地板上半天没动静,胖子就慌了神,赶紧将人拖到楼下,用了两盆冰水才将人浇醒过来。两个男人坐在沙发上相互虎视眈眈地对望着,胖子嘴里嘶嘶地喘气,尚融则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等胖子气喘的顺畅了一点,尚融居然厚着脸皮要求胖子开车送他回家。胖子迷惑地瞪了他一会儿,居然同意了,车上两个人都没说话,当快到达尚融的住处时,胖子一脚就踩住刹车愤愤道:“不行!我也要操你老婆一次”
尚融捂着腮帮子惊讶地看着胖子,不敢相信这话是从胖子嘴里说出来的,他手指着胖子道:“你他妈打了老子,这事就算扯平了。以后谁也别提”
胖子嚷道:“打你?我也让你打一下,反正我要操一次你老婆”尚融嘶地吸了一口凉气,看着胖子较真的样子,就知道这小子认死理。于是以无赖的语气笑道:“可惜呀!我没老婆。”
胖子听了尚融的话不由一愣。这小子确实没老婆,女人倒是有一堆,自己到底是要操哪一个?想了一会儿,胖子强词夺理地说:“紫惠以前是你老婆,我就操她”尚融听了。
不住地嘶嘶吸气,想发火又发不出来,毕竟是自己先上了人家的老婆,现在胖子要操紫惠,原则上也算公平,可那紫惠是自己的命根子,岂能让外人染指?看着胖子一副好斗的公鸡似的神情,尚融就点上一支烟,准备慢慢做胖子的思想工作。
“胖子,今晚这事都是酒惹的祸,朋友妻不可欺这个道理我还是”尚融还没说完,胖子就打断他愤怒道:“什么朋友妻不可欺,你他妈分明是朋友妻不客气”尚融朝胖子摆摆手,强压着笑意说道:“现在说什么都迟了,不过好在秀菊不知道是我,她还以为是你弄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