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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我所知惠亚公司的两个样板工程只完成了一个,另一个还在施工阶段,如果工程验收的时候,项目不合格的话,那么尚融很可能会失去后续工程。”冯扬戈破天荒没有发脾气。
而是哈哈大笑道:“娜娜,你也太天真了,有北京的几个专家替他们把关怎么会验收不合格呢,再说样板工程的重要性,他尚融会不懂,会掉以轻心?”说完缓缓地摇着他硕大的脑袋。
罗娜从容道:“事在人为,碰巧我的前姐夫是惠亚公司的副总经理,是他在主管这个工程。”
冯扬戈的眼睛放出光来,意味深长地看着罗娜说:“我还以为你的前姐夫早就成了街上的流浪汉了呢。”然后转头对其他三个人说:“今天就到这里,你们先出去吧。”
办公室的门刚关上,冯扬戈几步就窜过去,一下就把罗娜按在沙发上说:“娜娜,你真是我的好助理,我早就听说你前姐夫对你垂涎已久了。”女人双腿紧夹着男人在裙子里的双手娇媚地说:“你这个王八蛋,又想戴绿帽子了。”
冯扬戈的嘴此时已经拱进了罗娜的胸衣里,瓮声瓮气地说:“你这个小骚货,哪顶绿帽子都是老子大价钱买来的呢。”说完,将女人掀翻在沙发上,把短裙扯到腰间,一把扯下女人的裤袜,露出一条粉色丁字裤,女人的下体在办公室的灯光下白花花的耀眼。
冯扬戈拉开自己裤子上的拉链,挺着一根黑乎乎的大屌从丁字裤边上使劲戳了进去,罗娜大叫一声,就像遭了强奸一般双手在男人的胸部推着。
嘴里娇呼着:“王八,你这个死王八,还不如把我直接送给尚融肏呢,他肏爽了说不准会分你一杯羹呢”冯扬戈正享受着女人干涩的yīn道带来的强烈的快感,听了女人的话,就伸手在女人的屁股上咬牙切齿地拍打起来。
一边嚎叫道:“淫妇,这个时候还叫什么劲,快把逼门子搬大点让你爷先爽吧”罗娜自然知道老毛子的在床上的癖好,暂时收回了男人胸部的手,移到自己胯下,将一个粉粉的小逼朝两边扯开。
然后抬头看着黑乎乎的jī巴进进出出的样子,一时就淫心盎然,只觉得男人戳到了自己的骚骨,淫媚地叫了一声,就一下跌回床上,挺着细细的小蛮腰接受男人的奸淫,一时办公室里臀浪翻飞,jī巴乱舞,一片春色。
祁顺东现在已经不是市局刑侦处的处长了,而是取代杨副局长成了主管刑侦的副局长,虽然他的升迁局里早有风声,可祁顺东也不得不承认,这次晋级是借了郑刚特大携款潜逃案的东风,如果没有这个案子的顺利破获,也许那些传闻终究还只是传闻,起码不会实现的这么快。
所以祁顺东在内心深处对尚融存有一分感激之情,没有尚融的暗示,他还不知道要在黑暗中徘徊多久,如果破不了案,别说升官,不降职就算不错了,自己可是在局里立下限期破案的军令状的。
看来哪天得请尚融吃顿饭,顺便表达一下自己的心意,再说,他对尚融这个人也挺感兴趣,和他谈话觉得有意思。世上的事情就是这么巧,他存着请尚融吃饭的意思,那边尚融就打来电话说要请他吃饭。
祁顺东心想,这小子难道能掐会算?也好,他在电话里说有点小事要自己帮忙,如果真是不违犯原则的事情,就给他办了,顺便就还了这个人情,这样想着,就痛快地答应了。
冬日的夜幕早早降临。天上飘着细碎的雪花。尚融将车停在市公安局的大门外面,点上一支烟在车里盯着门口。他已经在电话里告诉祁顺东下班时来接他。
其实找祁顺东办事只是尚融的一个借口。这几天,他一直在想着一个问题,对于郑刚下落不明的三亿赃款公安局到底是怎么看,继续追踪这笔资金的态度是否坚决。
这些问题单凭自己坐在家里想象永远都找不到正确答案。要想知道葫芦里装的什么药,非得倒点出来才能知道,起码也要闻闻味道才能作出接近答案的判断。
今天找祁顺东办事是假,探听虚实是真。看见祁顺东从大门里出来,尚融赶紧按了两下喇叭,然后打开车门走了出去,两个人握握手。“怎么不上我办公室坐会儿?”
“我可不想到你们那里去坐。”“还是心里有鬼。”“在你们眼里这马路上走的人哪个心里没鬼?”
“让你亲自来接真不好意思呀!不过今天咱们说好了,我请客。”“你的车太扎眼,至于谁请客,就看等会儿谁清醒了。”两个人在一家中等餐厅的小包间里坐定,祁顺东点好了菜。笑道:“现在你后悔了吧!”
“后悔什么?”尚融不解地问。“当初如果你主动到局里提供情况,现在你就可以拿到奖金了,不过那点钱尚总可能看不上眼。”
尚融道:“那也未必。我虽然不会把一分钱看得和草帽一样大,可看见地上有一块钱还是会去捡起来的。再说,我并没给你们提供有价值的情况,受之有愧。”
祁顺东听了笑了起来,转移了话题说:“你生意做得不错,听说你拿下了监狱管理局的网络项目,这可是个大项目。”尚融心里一下警惕起来。
“你怎么打听的这么清楚,你不会是在监控我的公司吧。”祁顺东递给他一支烟说:“我才没这个闲心呢,上次偶尔听局里网络技术处的人说的,毕竟都是一个系统嘛。对了,你电话里说让我帮你什么忙?”
尚融说:“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公司雇了个职员,岗位比较重要,家是外地人,就想托你了解一下他提供的个人材料是不是属实。你一个电话就能搞定,不过今天找你主要是喝酒,那事不急。”
祁顺东笑道:“你把我这个局长当成你公司的私人侦探了,就帮你一回。”尚融站起来说:“怎么?你升官了?哎呀!祁局长恭喜恭喜!我可得连敬你三杯才行。”
祁顺东用手指着他笑着说:“别人叫我祁局长听着都顺耳,怎么你叫着就别扭呢。是不是心不诚呀!”菜过五味,酒过三旬。
尚融琢磨着该把话题引到郑刚身上了,于是叹了口气说:“前一阵我去探望了一回我的老同学,没想到整个人都走了型了,差点认不出来,”
祁顺东一听怔住了,随后道:“你以为那是养老院,每个人都养得白白胖胖的?那样的话看守所门口要排起长队了。”尚融哈哈一笑。
心想最好是老祁自己能提到钱的事情就好了,可等到酒都喝得差不多了,祁顺东只字未提郑刚的事情。尚融心急起来,自己今天的目的就是要一探虚实,难道要无功而返?看来还得主动出击。尚融故作好事者的样子将身子凑过去低声道:“我听说郑刚拿走的钱还有一部分没找到?”
祁顺东警觉地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听谁说的?”尚融用讥讽的语气道:“你以为公安局是铁板一块?知道这事的人多了,岂止我一个人。”
祁顺东喝了一杯酒说:“现在的一些民警素质也太差,在酒桌上谈起案子就跟聊家常似的,什么都能说出去。”
尚融不屑地说道:“朋友之间的瞎扯谁会在意呢,你们看得重要的消息,对老百姓来说也就是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
“你这个老同学可不是一般的人呀!”祁顺东叹了口气说:“一般的罪犯,只要给点活命的希望,连他娘老子都能出卖。可郑刚是个明白人,不管怎样都是保不住小命,所以这小子就是死扛着。”
尚融故作不解道:“既然这样,他可以一分钱都不交出来,留下一点有什么意义,不会是想带到阴间去花吧。”祁顺东又喝下一杯酒道:“你以为是他主动交出来的,那都是搜查出来的赃款。”
顿了一下又继续道:“这小子编出来的谎话差点把我的肺气炸。他居然说其余的钱埋在地里不知被谁挖走了,当我们是弱智呢。”
尚融小心翼翼道:“我倒不觉得一点不可信,这么多钱能往哪里藏,要是我也会找个没人的地方埋在地下,等风声过后再来取,如果在埋钱的时候碰巧有人看见,那郑刚说的就是实话。”
祁顺东听着尚融的话沉思起来,最后无奈地叹道:“看来这个秘密要被郑刚带到阴间去了。”
尚融见祁顺东无奈的表情,觉得他们对这笔钱几乎已经放弃了,只等着郑刚一伏法就不会有谁再去惦记这笔钱了,毕竟这钱又不是他们个人的,谁会没完没了地去追究呢,尚融的心情开朗起来,就想结束这个话题。
“祁局孩子都大了吧。”祁顺东听尚融提到孩子,脸上露出一丝忧郁。“我就一个女儿,十八岁了,在艺校学舞蹈专业。”尚融笑道:“那一定是个大美人了?”忽觉话说的过于轻浮,忙补充道:“学舞蹈专业一定身材好。”说完又后悔起来。
评论女人老子怎么就找不到一句贴切的话呢。尚融和祁顺东的这场酒直喝到餐厅快打烊时才散,尚融趁祁顺东上厕所的时间结了账,祁顺东指着他摇头就没说什么。将祁顺东送回家,尚融一路上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杀进股市,报仇雪恨。
杨钧接到前小姨子的电话,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生性风流的小姨子,在自己做他姐夫时就没看上过他,现在自己和她姐已经离婚了反而打电话来约他,不知唱得是哪出戏。
杨钧心里尽管狐疑,可一想起小姨子如花似玉的脸,婀娜多情的小蛮腰,心里就瘙痒难当,最终抵不住诱惑就答应了,我一个大男人还怕被她吃了?只是她不约自己到酒店饭店而是约在家里,这让杨钧百思不得其解,甚至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一进门,罗娜一声姐夫叫的杨钧差点当时就酥软在地上。想当初罗娜连正眼都没看过自己,曾几何时就变得如此亲热了呢。难道有什么事情要求自己?我也给她办不了什么事呀!唯一的解释是罗娜见自己现在手里有几个钱了,男人只要手里有钱,女人就会另眼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