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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阳虽然是农家汉子,可也明白那小公子的意思,虽然有些残忍,却是让他坚定了告别过去的决心。
第二日一早,苏芸几人便驾着马车离去,而开阳身上的钱包毫无意外的留给了他的亲生父母,也算是对过去的一种告别。
几个时辰后一行人到了镇子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反倒是让天枢几人有些不适应,不过人始终是群居动物,不过片刻就适应了过来。
路过米店采购!路过成衣铺子采购!路过布庄采购!路过医馆采购!路过车马行,呃这个不能采购,不过马车是必须要修整的。
从荆州的两个府到这马上要接近康定府的路上,苏芸也算是大致了解了一下大周朝现在的经济情况和人们生活水平。
他们的目的地是个边境,从这里到边境大概算了一下,像他们这样赶路要走几乎半个大周朝,到了边境估计也要过年了。
苏芸几人在这镇子上补充了供给后,苏芸将天枢叫到跟前“你带着和玉衡,路上赶点路,尽量在冬天之前在这里,朝州!这里有座山是横亘在朝州和利州中间,
算是边境之后的唯一的防护线,而且这山中野物也不少,你们二人要做的就是在这山脚下附近的村子买地,盖房!
我们会在冬天之前到达,没有到这段时间你们要将这里规划好,再看看附近有没有酒坊,另外招收人手,收集鸭毛,鹅毛,要小的柔顺的,就这三个任务,你们拿上银钱现在就出发,那里便是我们以后的一个据点了,一定要建设好!”
将手里大部分的金子给了二人,经过这段时间的锻炼,几人都有了不同程度的增长。
天枢想了想,“公子,玉衡武功最好,还是让他留下来保护公子吧,我带天玑去。”
苏芸摇头,“不用,你们经管去,他们几人我还有别的安排。”
“那行,公子您自己可要多保重,我们一定不负公子所望。”
说完转身就要走,“等一下,拿着这个图纸,上面有大概的基地建设,你们照着这上面建,另外再建的就自己想,我就不管了,反正地方要大,围墙要高,一定要建砖石的。”
天枢拿着图纸看了看,上面有五个小楼,背靠大山,他虽然看不懂,但以他对主子的了解,也知道这大概是个什么阵法,反正听公子的就对了。
天枢二人走后,剩下了天璇和天玑,天权,开阳马车也减少到了两辆,一路不停的往江南东路而去,马车再快也没有单人骑马快。
而且到了江南东路后,苏芸还要去看看自己这身体的家人如今都是个什么德行呢。
即便就剩下几人,苏芸也没有改变让他们负重跑的习惯,除非下雨,否则不管路上会不会遇到人,几人都要坚持负重跟车跑。
一路跑到进入江南东路,苏芸根据这身体的记忆,知道哪里是皇商苏府,这苏家既然是她家,那她这一路上的花费自然要从苏府拿。
“天璇,你去打听一下皇商苏家最近的情况。”
天璇面色古怪的道“公子,你要打听皇商苏家作何?”
苏芸看了看他,“我们路上花了不少钱自然要补给一下,我觉得皇商苏家最合适,你觉得呢?”
天璇嘴角忍不住翘了翘道“我也觉得正合适。”
苏芸点头,然后继续看着他,天璇有些不好意思,过了会儿之后,天璇忍不住道“公子,实不相瞒,我们兄弟三人的仇家便是这苏府的二老太爷。”
就知道这三兄弟有事情,如今见他肯说便她认真听着,
“不瞒公子,我们三人原本是江南东路附近,靠近江南西路的寿安府人,家里也是经商的,四年前,我父亲认识了苏府二老太爷的儿子苏家二房苏景,
那苏景有六个儿子,分别开了绸缎店,药材店,水粉店,成衣店,书肆和杂货店。
我家是做给丝绸布料染色的生意,自己也有一家布庄,自从认识了苏家二房,那做丝绸和成衣店的两个儿子便对我家的染坊和布庄动了心思,最终害的我们家破人亡,父亲被抓,母亲气血攻心而死,我们三人还被卖给了人牙子,父亲在牢里就去了。
家里的亲戚没有一个敢伸手帮忙的。”
说着天玑和天权眼底便有了泪意。
苏芸好奇了“这苏家二房是怎么将你们家弄成这样的?”
天璇叹了口气,满眼都是恨意
“其实就是苏家大儿子和四儿子,大儿子的绸缎店先跟我们家定的染色绸缎,开始几笔生意还好好的,后来他们一边跟我们定染色的绸缎,一边找人卖了有问题的绸缎给我父亲,我父亲本来是个谨慎之人,要先验货再付钱,
谁知验货的那批和给我们的那批绸缎根本不一样,等我父亲再去找人,人已经跑了。
如此损失了一笔也就算了,顶多再买一批绸缎只要按时交货也没有问题,
这时苏家老四找到我父亲说要在我家的布庄进一批货,我父亲自然愿意,毕竟有了这笔资金,我们就能更快的买来绸缎来染色。
却是不想那苏老四第二天就来找我父亲,说我们给的布有问题,人穿了后都浑身发痒,说我们的布料有毒,将我父亲告上了衙门,说我们家用有毒的颜料染色,导致他们买回去制成衣服人穿了浑身发痒。
这个时候苏家老大又来催货,一时间我们家便两头着火,那县令明显也是帮助苏家人,在牢里对我父亲用了刑,我母亲去看了一次我父亲回来便病倒了。
家里我们三兄弟我只会读书,二弟即便有生意头脑可那时候还小,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是好,最后苏家找到了我二叔一家,我二叔和我父亲本就不是嫡亲的兄弟,二叔是庶出,一直就对我们怀有敌意。
二叔来我们家给我们出谋划策,开始帮我们做决定,先是卖了染布坊,又是卖了布庄,最后竟然还要卖我们的宅子,我母亲一时气血攻心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