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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时分,魏婉悦正是一脸疲惫的靠在贵妃椅上浅眠着,这样无聊的日子,让她有些开始觉得厌烦起来,每天不是到御花园赏花,就是和各宫的妃嫔在一起聊天,再不就是被人拉着到太后那里去请安,她都快闷死了,如果这样下去的话,这辈子恐怕她也郁郁而终了。
魏婉悦猛地睁开眼睛,看着天边的云彩,脸上出现了一丝不悦的神情。不行,不能这样下去,总得找点有意思的事情出来玩玩,否则的话,这以后的日子还要怎么度过呢。突然,她脑子里灵机一动,怎么将这个事情给忘了呢,她可以让人制作麻将,这样四个人一起,就不会觉得无聊了。
她满意的点了点头,为自己的注意感到高兴。
“晴儿,晴儿,替本宫准备笔墨纸砚!”说着她就从贵妃椅上起来,往寝宫的偏厅走去。
半晌过后,晴儿仔细的端倪着魏婉悦画的每一张画,她数了数,大概有一百多张,看着这些她都看不懂的画,她好奇的问道:“娘娘,您让奴婢准备这么多笔墨和颜料,就是为了画这些东西啊。”
魏婉悦淡淡的笑了笑,说道:“晴儿,你可别小看了这些画,等一下你让宫里的师傅们做出来的话,可就是一个好玩的玩具了!”魏婉悦认真的为她手上的画,添上色彩,等她完成了手上的这一张图就大功告成,只要送到宫里的雕刻师傅雕刻出来,就可以了。
“娘娘,您能解释一下这是什么吗?”晴儿不懂,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奇怪的东西。其中有一部分子,她还是认得的,但是这个东西是怎么用她还需要往魏婉悦给她解释一番。
魏婉悦在添上了最后一笔的时候,搁下了手里的毛笔,轻轻的在纸上吹了一口气,“晴儿,这个是麻……马吊!等做好了以后,我再教你怎么玩!晴儿,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外面怎么那么黑啊。”魏婉悦将图纸全部总了起来,她伸了伸懒腰,看着外面的天色,她居然弯着腰,涂涂画画了好几个时辰。
“娘娘,现在是酉时了,您已经画了差不多两个时辰了!”晴儿看了有些倦意的魏婉悦,她可是在一旁提醒了很多次了。“现在都过了用膳的时间,您一定肚子也饿了吧?奴婢这就让他们将晚膳端上来,您也好好的安心用膳。”
晴儿刚刚一说涌上,她的肚子就发出了一个咕噜咕噜的声音,魏婉悦朝着晴儿尴尬的笑了笑,她不说,自己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肚子饿了,看来专注于一件事情,真的是可以让时间过得很快哦。
“晴儿,你将这些图纸交给工匠师傅,让他们务必在三天之内给本宫赶制出来,这上面有尺寸,让他们按照尺寸来就是了,有什么不明白的,大可以找本宫来问!”魏婉悦拍了拍晴儿的肩膀,这些东西她也没玩过,不过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倒是经常听自己的母亲提起过,也看过几回,没想到自己居然能够分毫不差的将它画下来。
“知道了,娘娘!”晴儿接过魏婉悦递给自己的图纸,看着上面四四方方的东西,不知道这马吊是用来干什么的。她走了出去,迎面就碰上了疾步走来的蝉儿,她甚至还来不及开口,就让蝉儿撞了一下,然后又匆匆的走开。
晴儿看着蝉儿急匆匆的背影,也不疑有他的继续走出了回廊,那日在太阳底下暴晒了两个时辰后,她学乖了,有些事情不知道要比知道好,虽然她知道魏婉悦无心责罚自己,但是她并不知道单于叔给她的那些东西,混合在一起居然是致命的毒药。好在发现得早,否则的话,她难辞其咎。
魏婉悦正在大快朵颐的吃着面前的食物,看着蝉儿从外面走了进来,她立刻搁下了手里的碗筷,在咽下了嘴里的食物后,她才出声问道:“蝉儿怎样,彩蝶的死,是不是有什么新发现?”
蝉儿看着魏婉悦点了点头,冷静淡漠的说道:“回娘娘,根据这几日的暗访,奴婢查到了彩蝶生前跟一个叫做小鱼的宫女来往的非常的密切,或许小鱼会知道一些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也说不一定。”
“小鱼?她是那个宫里的宫女,你怎么没有询问过她!”魏婉悦呢喃着,突然冒出来的小鱼,可真的是只见事情的关键人物吗?
蝉儿呆了一下,然后开口说道:“娘娘,奴婢曾经试探过小鱼,不过她什么也不肯说,而且小鱼是惠嫔的贴身婢女,身份比较特殊,奴婢不好将她带过来,怕打草惊蛇。”
“惠嫔身边的?”魏婉悦奇怪了,苏瑶琪身边的宫女,怎么会跟一个浣衣局的宫女扯得上关系。“蝉儿,你有没有调查他们之间的联系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是彩蝶调入浣衣局的时候,还是以前在太医院当差的时候。”
“她们一同入宫,早年就认识了,小鱼除了每个月会给在浣衣局的彩蝶送一点东西,平常是不会见面的,虽然小鱼可疑,但是没有动机。”蝉儿有些疑惑的看着魏婉悦小鱼并没有要杀彩蝶的动机,她们之间一同入宫,感情很好。
魏婉悦点了点头,继续问道:“你觉得小鱼可疑,可是没有动机是吗?”
“是的!”蝉儿回答道。
“越是无辜的人就越是有奇怪的地方,你有没有深入的调查小鱼和彩蝶之间的关系,或许他们并不像表面上那么要好呢!”魏婉悦提醒着蝉儿,不要被表面的事情所蒙蔽了视线。虽然蝉儿是她身边心思最为缜密的一个宫女,但是很多事情还是会被外表所蒙住了自己的眼睛。
“娘娘,据认识她们两个人的宫女太监所说,她们两个人的感情很好,甚至比亲姐妹还要亲。又一次小鱼被管事的嬷嬷责罚,彩蝶也陪着她一起受罚,还偷偷地个小鱼送饭,结果被打的半死,这样的情分,应该不至于会有什么仇恨,让小鱼不顾一切的杀了彩蝶。”蝉儿将自己打听回来的消息告诉魏婉悦。
“那你还调查了什么可疑的地方吗?蝉儿,如果是这样的一点小事,你不会这么快就来找本宫的,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可疑的地方。”魏婉悦让人撤走了面前的饭菜,她已然没有什么胃口。
蝉儿点了点头,她没有想到自己性子已经让这个自己跟随了还不到一年的主子莫得透彻。“娘娘,虽然小鱼没有动机杀彩蝶,但是奴才发现这事跟惠嫔娘娘脱不了干系。”
“大胆,蝉儿,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诬陷后宫妃嫔可是死罪啊!”魏婉悦猛地一怔,看着蝉儿冷声的说道。
“娘娘,没有证据,蝉儿是不会这么说的,这几日赛广说皇上每晚留宿在咸福宫,他察觉到了惠嫔娘娘在寝宫里点了迷迭香的香料,这种香料,娘娘应该不会觉得陌生,当年皇上还是王子的时候,他的侧妃也是使用了这样的手段,迷惑了皇上的。”蝉儿侃侃而谈着,她只是怀疑,并没有什么实质上的证据。
魏婉悦不由得松了口气,淡淡的说道:“蝉儿,你说的这些话,可都是要有证据的,免得落人口舌那就不好了。”
“娘娘,您放心,赛广已经将惠嫔每日燃尽的香灰拿去给风大人查验了,如果真的有迷迭香的话,那么彩蝶的死,就跟惠嫔脱不了干系。”
“为什么这么说?”魏婉悦不明白惠嫔点迷迭香只是为了迷惑皇上,这个彩蝶的死,又有什么关系呢?
蝉儿将袖子里的一块丝帕拿了出来,轻轻地打开,递给了魏婉悦看,“娘娘,这东西是从彩蝶的身上找到的,这支簪子可是崭新的,是刚刚内务府送到惠嫔宫里的,是皇上赏赐的,只此一件,现在在蝉儿的身上,您觉得惠嫔会没有关系吗?”
“蝉儿,这件事情除了本宫和你,还有谁知道?”魏婉悦看着亮晃晃的簪子,她立刻让蝉儿收了起来,虽然不能够直接证明什么,但是事情似乎已经渐渐地明了了,只要顺着查下去,一定会查到蛛丝马迹的。
“除了我和您,就只有赛广知道。”蝉儿将簪子包好,搁在了魏婉悦的面前。“这个实在彩蝶的衣襟里面找到的,看得出来她非常的谨慎,只不过还是没有让自己逃过一劫。”
“好了,这件事情千万不要告诉别人,本宫自有办法处理,你让赛广继续监视着惠嫔,如果她对皇上做了什么伤害的事情,立刻让他阻止,千万不能伤害了皇上的圣体,知道吗?”魏婉悦将簪子收了起来,她开始想起芊柔,当年她也是为了迷住单于叔,才让人盗取了迷迭香,而今苏瑶琪应该不会那么愚蠢的步入她的后尘吧。
“娘娘,您请放心,奴婢已经偷偷换下了惠嫔所用的迷迭香,用样香味的香料代替了,皇上的身体不会有什么大碍的,您不用这么担心了。”蝉儿早一步的替换了香料,迷迭香虽然是迷药,但是吸入多了,可是会伤害身体的。
魏婉悦微微地笑了笑,道:“蝉儿,你再去太医院调查一下惠嫔怀孕的事情,看看经手的太医是谁,然后将她的方子拿回来给本宫看看!她为了迷惑皇上不惜用迷迭香,那可是对她的胎儿有极大影响。”
“知道了,娘娘,奴婢告退了!”蝉儿对着魏婉悦行礼,然后就退出了寝宫。
等到蝉儿走后,魏婉悦才细细的回想起她说的每一句话,她所调查的出来的结果苗头都指向了惠嫔,而想要调查清楚,那么就要从惠嫔身边的小鱼开始着手查起,她和彩蝶的关系那么好,应该不忍心看着自己的好姐妹死因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