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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傅那章章节数打错,vip改不了了,这里更正应该是第七章,多谢书友九天流云提醒
待到王睿远去,冯宁才笑着捏了捏怀抱中儿子的鼻子,说道:“这下满意了吧!”
拓拔晗咯咯笑着点头。
拓跋浚也接道:“晗儿,这回太傅是你自己选的,不许再抱怨了。”
拓拔晗又是咯咯地笑着。拓跋浚和冯宁亦是相视一笑,殿外的月光撒进殿内,月圆人亦圆。
这样温馨的时刻,冯宁虽然想要更多感受这种时光,但是怀里的拓拔晗却是哈欠连连。冯宁挥挥手,唤来侍立于一旁的侍书,把拓拔晗交给她,吩咐道:“你带晗儿去吧!”
拓拔晗一下子清醒了,嚷道:“我不要一个人,我要和娘亲一起睡“那曦儿呢?”冯宁笑问道。
“她睡得跟猪一样,不用理她!”拓拔晗大人般摆摆手。
冯宁故意做出生气的表情,轻斥道:“你是哥哥,要爱护妹妹,不许说妹妹像小猪一样。”
“娘亲,晗儿不敢了。晗儿跟娘睡好吗?”拓拔晗可怜兮兮地从侍书的怀里挣扎地向冯宁伸直双手,吓得侍书连忙紧紧拥住,免得一不小心摔坏这位小祖宗,谁都赔不起。
冯宁见状,心中泛起爱怜,就要应允,却被拓跋浚一把拉住。冯宁有些不满地看向他,拓跋浚却对着拓拔晗说道:“晗儿想像王大人一样杀虎吗?”
拓拔晗连连点头。拓跋浚闻言又说道:“那么杀虎英雄是不会跟娘亲一起睡的,这样就不勇敢了拓拔晗听了,眼睛眨巴了好久。才迟疑道:“那儿臣自己睡!”
“这就对了!”拓跋浚马上赞扬道。于是拓拔晗依依不舍地被侍书抱走了。
望着偷笑不已的拓跋浚,冯宁一个手肘撞过去,数落道:“我都替你脸红。堂堂皇帝陛下去骗一个三岁的小孩子。”
拓跋浚反手一勾,却把冯宁拉进怀里。有些气闷道:“那两个小鬼白天占着你还不够啊,晚上还要跟朕抢。”
冯宁没好气地白他一眼,但是身子却随即放软依偎在他怀里。
“宁儿,朕只愿我们岁岁有今朝,年年如今日!”耳边传来拓跋浚的呢喃。
冯宁一笑。双手紧紧握住他地。“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对了,刚才晗儿说晋昌是个花架子,可是你说的?”拓跋浚过了一会却轻笑道。
冯宁有些恼怒他破坏如此美好的气氛,语气不好地回道:“是又如何,他本来武功就不高啊!”“朕倒没什么,只是你说晋昌听到会有什么反应?”拓跋浚调笑道。
“你”冯宁一阵气闷,要知道哥哥冯熙最得意地就是自己的武艺,容不得别人说个一句不好。虽然他地武艺不是顶尖。但绝对不是冯宁所说的花架子,那次她只是为了暂时打消拓拔晗那么早学武的念头,才随口一说。要是被哥哥听见还不得说死她。
“不过如果宁儿你能答应朕一个条件,朕就守口如瓶!”
“什么条件?”冯宁瞪了他一眼。才不甘不愿地问道。明知道这是所谓的夫妻情趣。可是被人威胁还是有些气闷不已。
“一个吻,很容易的条件吧?”拓跋浚有些忐忑地问道。满怀期待却又不敢奢望冯宁会轻易同意,毕竟两人在一起将近四年冯宁从没主动吻过他,心里暗暗下定决心,纵使死缠烂打也要得到一个吻。
听得这个所谓地条件,冯宁突然一阵心酸,也许自己真的有时候忽略了他。只是不断地索取,却少有付出。柔情自心中涌现,拓跋浚对自己的用心与重视真是无可挑剔。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尤其在她领受到拓跋浚这么炙烈直接的情感表现之后,更难冷脸相对。
冯宁缓缓地低下头,漾出一朵笑花,然后轻轻地点头,登时拓跋浚大喜过望。
冯宁压下心底的羞涩,眼睑半垂,唇缓缓地落下,鼻尖轻触鼻尖,厮磨一会,轻启唇瓣覆上那片柔软,轻轻吸吮,品尝那浓厚的男人味,理智渐远,**蒙上心头。酩酊的幸福感弥漫,身子不禁一软,完全倒卧在拓跋浚的怀里。
拓跋浚稳稳地接住她倾倒的身躯,并用双手紧紧锁住她地蛮腰,揽进怀抱,滑溜的舌敲开齿列,猛然地入侵芳香之地,探索、吸吮、交缠,难分难舍。
“嗯别嗯唔”手无力地抵着拓跋浚的肩膀,冯宁发出无意义地嘤咛,全部的心思与感官都在领受这吻地诱惑,火热地温度在两舌交缠间窜升,焚烧了所有道德礼教、纲常名统,冯宁再也无法继续欺瞒自己只是很安全地喜欢他,她确实沦陷了安然自愿地陷入这紧密交织、重重牢牢地困住他的情囚中。
“我爱你!”三个字轻轻地从拓跋浚口中说出,却重重地落在冯宁地心间。
此生足已!
若论今次京中谁最春风得意,问十人会有九人答是当朝国舅爷冯熙。如今谁比得冯氏一门的圣眷,太妃出自此,皇后出自此,太子出自此。冯氏家主冯熙更是被皇帝提为尚书左仆射兼吏部尚书,右一品的大员,可谓是位高权重。好事者这时才发觉这位国舅大人只不过将要弱冠而已,不由纷纷议论,眼红者,羡慕者,嫉妒者,忿忿不平者,一时间无数。冯府的门槛也几乎被踩平。
但是议论的中心冯熙却是丝毫无喜,甚至是忧心忡忡。都只因十六日的宴会就像一根刺,生生划破拓跋浚要向人展示天朝上国的威风画卷,徒留一个虎吓人的笑话。龙颜大怒自是不可避免,几乎在场的每一个大臣都受了皇帝的斥责,而负责宴席筹备的目辰,负责内宫警卫的李奕皆是被连降三级。冯熙对于这些倒是毫不在意,顶多是心中一声叹息,只是陛下不知被谁挑唆要扯查老虎来源,这种事可大可小,大了便是刺杀皇帝,想要谋逆;小了也是为官不慎,斥责降级再所难免。
冯熙再是叹息一声,说不出地烦躁,刚才在朝会上已经查明这只猛虎乃是秦州刺史所献,可陛下雷霆大怒未息,不仅要问罪秦州刺史,还要牵连秦州府衙的一众官员。如今特使已经前往秦州羁押秦州官员。要是换了他人,冯熙连眼皮也不会眨一下,家族的灾难,使冯熙遍尝世态冷暖,如今早已练就一副铁石心肠,他只管冯家人,冯家事,他人与他何干。只是这次案件却牵连进了自己的挚交好友,李冲现任的就是秦州长史,为秦州衙门的第二号人物,是无可避免了。
他也曾在朝堂上据理力争,可是似乎他越求情陛下越怒,最后甚至拂袖而去。难道自己去外地久了,陛下变得这副喜怒无常,迁怒他人的人,陛下原来本不是这样的人。
“大人!”冯熙正想着,他的贴身侍从进来禀报道。
“可有结果?”冯熙忙问道,正是他遣了他去查关于铁笼的事。
“果然不出大人意料,铁笼的铜丝有人动过手脚,别说是老虎,即使是人也可以扭断。”
冯熙一听,面色一喜,挥挥手,侍从正要退下,却听冯熙又吩咐他备车,再次点头领命而去。
陛下已因此事对他颇有微辞,但是陛下宠宁儿入骨,这铁笼之事让宁儿去说,想来是不费一点力。
“我不会去说的!”谁知清扬宫里却是妹妹无情的拒绝。冯熙登时变了脸色,不由怒喝道:“你难道不知道思顺也陷入此案中?!”
“我当然知道,正因为如此我更不能去为他求情!”冯宁一边玩弄着窗台上的盆景边漫不经心地答道。只是冯熙若是仔细看去便可看见那指甲掐入手掌的青红。
冯熙又气又急,骂道:“你难道为了荣华富贵连思顺都不顾了吗,可怜他对你”他还没说完,却被冯宁猛地捂住嘴巴,冯宁瞪眼道:“你想害死大家吗!”
冯熙连连摇头,冯宁才放开双手,见冯熙气呼呼地坐在一边不理他。无奈地苦笑,亲自泡好茶递上去。
冯熙难得起了脾气,一手挥开,正好将茶水打翻,撒了冯宁一身。
“好烫!”冯宁一声惊呼,冯熙心中终是疼爱妹妹,忙转身看去,只见冯宁的双手已是红了一片,急忙大喝道:“快叫太医来!”
“叫什么太医啊!没的大惊小怪!”冯宁心中一喜,知道自己的哥哥终是气不了多久,一边嗔道,一边向外喊道“侍书!拿盆冷水来!”
侍书没多久就端进一盆冷水,冯宁一下子就把手浸入冷水中,手上的灼热没多久就好了许多。
“这样就可以了吗?”冯熙还是不放心地问道。“可以了。”冯宁答道,然后一笑,吐吐舌头说道“哥哥,你不生气了?”
“你今天不说清楚,就算你是我妹妹我也不会原谅的!”冯熙闻言又恢复了一副冷脸。
冯宁叹了口气,才说道:“哥哥,如果我去说才是真的害了他!”
冯熙一惊,突地想起李冲醉酒时说过的话,着急地看过来各位大大要是还有票票多,给我一点吧,这样的数字太难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