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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飞云看着被撑大得变了形的蜜穴,从珠儿紧锁的美目、皱起的秀眉中,知道她很痛。心中一阵怜惜,便不再继续向里挺进,只是慢慢的左右旋转,微微的轻轻抽动着。
胀痛的感觉不一会被美妙的快感所取代,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令她的小穴内更感空虚。珠儿不由自主的扭动着纤腰,希望能得到更深的爱抚。
“大哥,你究竟插不插进来呀。”终于抵受不住了他慢条斯理的磨人,珠儿羞红着脸的发出了羞人的催促。谷飞云取笑地说:“插什么呢?”珠儿面如火烧,嗔道:“插哎呀”痛得大叫起来。
原来谷飞云趁她不注意,宝贝已重新开始了推进。宝贝一路上撕开了紧贴的洞壁,缓缓的开凿出狭窄的通道。薄薄的小膜被粗壮的宝贝轻易地撕开,宝贝一直撞到了她蜜穴的尽头。
破瓜的剧痛使得她尖叫起来,眼泪从大眼睛中飞溅而出。谷飞云爱怜地搂住她颤抖的娇躯,温柔的舔去了她的泪水。珠儿的小手紧紧地抓住他的肩头,好半天才缓过劲来。
谷飞云巨大的宝贝已被齐根地吞掉,在她的处女yīn道内一跳一跳的缓缓博动,点燃了珠儿心底深处的情欲爱火。
谷飞云开始了缓慢的抽动,处女yīn道的锁紧感觉,实在是太受用了,guī头磨擦着柔嫩的洞壁,带来了一阵阵的舒爽。
珠儿生涩的耸动着丰香臀,迎合着他的每一下冲击。美丽的脸上满是泪水和汗水,小嘴里发出摄人的喘叫,火热的娇躯上浮现出一朵朵鲜艳的红霞。宝贝飞快的抽出,将嫩红的花瓣整片翻出,跟着再狠狠的重新插下,将翻开的花瓣再塞进去。
同时涌出大量的蜜液,不但流满了两人的下腹,还把床单全部打湿了,快感随着每一下的抽chā慢慢的堆积,在不知不觉间已到达了两人的极限了。
谷飞云把宝贝捣在yīn道的尽头用力的研磨着,伴随着珠儿的处女阴精,他浓烈的精液灌满了她的处女子宫,带来了接二连三的高潮。她全身抽搐,浑身每一处都绷得紧紧的。
接着,娇躯一松,无力地软瘫在床上。第二天一早,四人用过早餐,荆月姑笑着问珠儿道:“小妹子,你怎么跟大哥睡一个房间了?”珠儿满脸通红,娇羞地扑到荆月姑怀中撒娇道:“荆姐姐,你也欺负我?”
荆月姑笑着道:“好了,好了,现在我们真的成了三个永不分开的姐妹了,你放心,大哥事情一结束,就会去向你师傅、师公求亲,你高兴吧?”
珠儿娇羞地瞟了谷飞云一眼,轻嗯一声,将头埋在荆月姑的怀中,不肯起来,荆月姑笑着将她扶起道:“我们该上路了。”
四人一起走出前殿,谷飞云目光抬处,发现天井右首,多了两匹健马,不觉回头朝珠儿笑道:“小妹子,昨晚你真的去顺手牵马了?”珠儿笑孜孜的道:“是呀,我们要走很远的路,没有马匹怎么成?所以嘻嘻,去牵了两匹来。”
荆月姑奇道:“小妹子,你到哪里去牵来的?”珠儿道:“自然到姓项的庄上去牵来的了,谁要他劫持你们的?”冯小珍道:“可惜我的一匹马,还在光山客店里呢?”谷飞云道:“现在每人都有一匹,你挑一匹吧。”
冯小珍道:“我本来是一匹青鬃马,这匹青鬃的给我好了。”荆月姑骑了白马,珠儿骑的一匹比较瘦小,是卷毛的五花骢,看去极为可爱。
四人一同上马,谷飞云回头道:“小妹子,你走在前面领路吧。”珠儿道:“大哥,现在要我领路,未免太早了吧?”谷飞云道:“你这话怎说?”
珠儿道:“师公要我给你领路,是到了没有人烟,无路可找的时候,才领路的,现在有的是大路,还不用我领呢?”谷飞云道:“那总该知道去的方向呀。”
珠儿迟疑的道:“这个我要看看才知道”说话之时,从怀中取出一张小纸条,打开来看着念道:“我们从这里朝北走,经确山、郑州再朝西,到孟津渡河”
“够了。”谷飞云道:“等我们渡河之后再看吧,不过你别把这张纸丢了。”珠儿把纸摺好,依然收入怀中,一面笑道:“丢了也不用怕,路在嘴边,我们不会问吗?”冯小珍哦了一声,问道:“谷大哥,你知不知道少林寺在哪里?”谷飞云道:“不知道。”
冯小珍道:“少林寺名闻天下,我们既然到了河南,不去少林寺开开眼界,岂不虚此一行?二哥,你说好不好?”荆月姑看了谷飞云一眼,问道:“大哥的意思呢?”珠儿道:“自然去了。”
谷飞云道:“好吧,大家都没有去过,去瞻仰一番也好。”珠儿催道:“那就快些上路了。”
谷飞云笑道:“我们现在还不知道少林寺在哪里?怎么走法?先找一处大镇甸,问问清楚才行。”珠儿道:“那也该上路了。我们到前面才有人可问呀。”
中午赶到李新店,这里是个大集,四人在一家面馆前下马,坐定之后,要了四个馒头,一盘酱肉,和四碗面。谷飞云问道:“伙计,从这里到少林寺怎么走法?”伙计看了四人一眼,含笑道:“原来四位客官要去学武的。”
珠儿道:“才不是呢,我们只是想去逛逛的。”伙计道:“只是小的也不大清楚要如何走法,要去问问掌柜也许知道。”谷飞云道:“那就麻烦你去问一声。”伙计退去,过没多久,就来含笑道:“掌柜说。
少林寺在登封县,从这里去,还远着呢,客官先从大路往北,到了郑州、再朝西,如果骑马的话,大概要五天路程,就可以到了的。”谷飞云道:“谢谢你。”
伙计道:“不用谢。”就退了下去,珠儿喜道:“这么说,我们正好顺路。”一会工夫,伙计送来面食,四人食毕,付帐出门,就欣然上路。他们一路往北,第三天傍晚,果然赶到郑州,这里可是全省的商业中柩,街道宽敞,商店林立,大街上车马往来,行人络绎,十分热闹。
四人在横街上找了一家招商客栈下马,小厮接过马匹,一名店伙迎着陪笑道:“四位客官要住店?”谷飞云道:“还有没有清静上房?”店伙巴结的道:“有、有,客官请随小的进去。”
谷飞云等四人跟着他一直来到后院,穿过一个小有花木的院落,一排七间两厢,果然十分清静。店伙领着他们上楼,一面说道:“左厢刚好还有两间客房,不知客官们够不够?”
他走在前面,依次推开两间房门。谷飞云看过房间,点点头道:“就这两间好了。”店伙连声应是,退了下去。
一会工夫,又送脸水,又送茶水,甚是巴结。四人盥洗完毕,天色已经暗了,走出客店,此时正好华灯初上,街上灯火通明,人来人往,比之白天还要热闹。冯小珍叫道:“大哥,我们到哪里去吃饭呢?”
谷飞云抬目望去,大街十字路口,有一家同庆楼,灯火通明,甚是气派,这就伸手一指,说道:“前面那家同庆楼,好像很有名,我们上同庆楼去好不好?”
冯小珍道:“好呀,这几天我们一直在赶路,真该好好的吃一顿了。”四人登上楼梯,但见楼上占地极广,可开百席。
此时差不多已有六七成座头。一名跑堂的立即迎了上来,躬躬身,抬手道:“公子们一共是四位吗?请到这边坐。”他领着四人来至一张空桌旁,等四人落坐之后,立即送上四杯茶,问道:“公子爷要些什么酒菜?”
谷飞云不知要点什么菜好,抬目道:“我们一共四个人,你要厨下配几个精致可口的就好。”跑堂又道:“公子爷要什么酒?”谷飞云道:“花雕半斤。”
跑堂答应着退了下去,荆月姑道:“我们都不会喝酒,你一个人半斤花雕喝得了吗?”谷飞云低笑道:“三个大男人,只叫了半斤酒,已经很少了,不然人家会笑我们的,你们只要装个样子就好,半斤,我没问题。”荆月姑嗤的笑道:“少吹了。
你忘了只喝了三碗,就烂醉如泥,不省人事,我足足守了你一天呢。”谷飞云不觉脸上一热,说道:“那是跟着老人家喝过两家了,一共喝了九大碗,也不算少了。”冯小珍和珠儿异口同声问道:“二哥,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荆月姑道:“今年正月里的事,柳林镇一年一次的品酒大会上。”珠儿眨着眼睛,神秘一笑道:“二哥和大哥就是那时候认识的了?”荆月姑粉脸飞红,说道:“是又怎样?”珠儿咭的笑道:“这就对了,这叫做惺惶相惜。”
这时,全楼食客忽然间静了下来,本来正在高谈阔论的人,声音也随着压低了,谷飞云觉得奇怪,忍不住回头看去,原来从楼梯上来了一个人,在两名跑堂的前导之下,大步朝正中间一席走去。
他经过之处,一路频频向会客含笑点头,食客中经他点头招呼的人,纷纷站立起来,一路只听他在说着:“坐、坐。”这人身材高大,紫脸虬髯,浓眉如帚,穿一件香灰色团花长衫,昂首阔步,气势不小。
他身后紧跟着两个彪形大汉,虽然也穿着长衫,但一眼可以看出他们只是两名随从而已。这两人后面还有四五个人,穿着也相当体面,应该属于当地的绅士型人物。
谷飞云心中暗道:“这人不知是什么人,大庭广众之间,有这许多人站起来跟他打招呼,而且神情如此恭敬,自是一位大有来历的人了。”珠儿悄声道:“这人有这么神气。”冯小珍披披嘴道:“大概是一方之豪吧。”
谷飞云怕她们惹事,连忙朝她们摇了下头,示意不可多事,此刻,为首的紫脸虬髯汉子已在中间一席的首位坐下,四五个衣着体面的绅士也相继在两旁落坐。那两个彪形大汉果然是他随从,并未坐下,只是一左一右站立在紫脸虬髯汉子的身后。
这回,同庆楼上的几名跑堂可忙碌了,送茶水、送面巾,端小菜,几乎全数都在伺候中间这一席,人人都惟恐不勤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