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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舔一会轻咬两口“我也不知怎么了,这两头想那事想的厉害,jī巴一直硬着不下去难受死了,你就让我插一会吧,我快的弄出来好吧。”
“唉,这过的什么日子哟”世珍闭上眼不再言语,看到妻子默许了,大年用手分开两片老迈的阴唇,扶着大jī巴对准了yīn道慢慢推送进去。
世珍里面没什么水,阴壁上的肉被坚硬的jī巴摩擦着,疼的哎哟一声,咬着牙忍受着,jī巴终于尽根而入,大年捞起妻子的两条大白腿,不紧不慢的在抽送着。
世珍咬呀挨了一百来抽后觉得头目森然,实在受不了了,粗大的jī巴在柔弱的老屄里次次尽根,弄的两侧的阴肉和子宫疼痛难忍。
“大年啊,你瞧在我们夫妻几十年的份上别操了吧,我的腰和屄都痛的要死了,唉,这日子不是人过的哟。这岁数了还要遭这罪。”
大年正在兴头上,却也无可奈何,只能鸣金收兵。艾桃一看演出快结束了,赶紧跑回书房。刚才的一富老年春宫图太刺激了。无意中发现公公有一根大jī巴让艾桃有如获至宝的感觉。
“既然公公无法满足,我这做儿媳的理应尽尽孝道才是啊。”艾桃心里只想着怎样发泄茂盛的性欲,至于什么伦理道德早已顾不得许多了,那些只是开会用的而已。
大年回到房间用纸巾把湿漉漉的jī巴擦干净,半天睡不着,妻子的身体是这么个情况,总不能由着性子不管不顾吧。他也觉得自己有点老不正经,老了老了还总是想着操屄。
但这东西不是说控制就能控制的,每天帮老妻擦身子时看到那玩了一辈子的肥乳吃了万千回的大奶头那由黑变白却依然浓密的屄毛,底下的肉棒总是不可抑止的勃起。他已经很控制了,一个礼拜才要求一回,可老妻依然无法满足。
除了身体原因外,关键是世珍觉得操屄这事顶多耍到50岁,过了50还想那事就是老流氓,臭不要脸,因此非常抵触。出去叫鸡又怕得病又怕人发现,最关键的是没钱。周年所有的钱都在儿媳妇都里管着,虽说自己有退休工资。
但那点钱杯水车薪根本不够家里开销,既然钱基本是她挣来的大家也不敢有什么反对意见。超过100块的开销要先打报告等儿媳妇酌情处理。
黑暗中的大年眼着眼,一下一下的用手套着自己的jī巴,忽然门被推开了又锁上了,有贼?大年刚想拉灯喊人,忽然一阵妇人的香气袭来“别出声,爹,是我”紧接着,一条滑腻腻的舌头就伸进了嘴里。
大年一下如五雷轰顶,这声音分明是儿媳妇柯艾桃的。大年吓的jī巴一下子变软了,他躲闪着那诱人的舌头“艾桃,你快出去,我是你爹,可不能干这事啊。这是扒灰啊,要遭报应的。
这要是让人知道了我们周家还怎么见人啊?”平时对全家人凶神恶煞般的媳妇这次也不顶嘴。
只是扒在公公身上把目标转向了结实的胸膛上的两粒小乳豆。这男人虽然无论是乳房还是乳头比起女性来都只能算是浓缩的精华,但这乳头上的敏感度绝大多数男人并不亚于女性。
久经沙场的艾桃自然懂的这些,她先吐出些唾沫滴在两颗小乳头上,再用舌尖再上面反复的打着圈,时不时含到嘴里轻咬两下,甚至还钻到公公长满浓密腋毛的腋下舌头贴在腋壁上从上至下的扫荡。
刚开始还想推开儿媳妇头部,当然他不敢太用力,毕竟这个女人在这里说一不二,惹恼了她绝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推了几下推不开,大年双手摊着。
嘴里念叨着:“艾桃啊,爹求你了,别弄了,这不是人干的事啊,要天打五雷轰的,爹以后天天给你洗脚水都行,你别舔了。”艾桃不管不顾的在公公左腋、左乳头、右乳头、右腋的不知疲倦的灵舌翻飞着。
闻着公爹身上好闻的浓郁男人味和腋下充满性刺激的异味,舌头更卖力了,口水像不要钱似的在大年胸口腋下漫步,不一会,誓死不从的公公已是舒服的哼哼唧唧,大年哪享过这福啊。
和世珍在一起永远都是自己在上面保持一个姿势,想接个吻吧,世珍说唾液有好多细菌,想从后面日一回吧,世珍说他糟践人说那姿势像母狗一样。
这儿媳妇的技巧真是高超,舔腋下痒痒的等你差不多受不了的时候她舌头已转到乳头上,乳头的刺激就更舒服了,一阵阵麻痒的直透骨髓,等你快感减弱的时候她已转到了另一颗乳头上。
不一会,大年的大jī巴又成冲天之势,艾桃看上面差不多了,一面身体向下滑,一面用舌头从公公的肚子肚脐眼小腹一寸一寸的舔过去,到了jī巴附近她却不舔。
只是向jī巴和卵子上吹气,舌头又继续向下进攻,在大年长满黑毛的大腿小腿慢慢滑过,再舔过脚背后,用嘴噙住了公公的脚趾,大年吓了一跳。
心想:“这儿媳妇也真是怪,臭脚丫子也要嘴舔。“可能是怕脚上有味让儿媳妇嫌弃,老脸一下红了,虽然在黑暗中看不见。”艾桃,别,别,那里脏。
“艾桃其实是也不想舔公公的脚,只是这头一炮很重要,一定要彻底征服,以后就是公公舔她的脚了,”别急,先给点甜头你尝尝。“艾桃把公公的脚搭到自己肩膀上,再向后拖着一直到jī巴和屁股都到了脸附近为止。
下一刻,灵活的舌头已分开硬硬的肛门伸进了公公的屁眼里,大年一下爽的飞了天,jī巴眼渗出了一些晶莹的液体,”嗯,别舔,那脏,哦,嗯“原来男女间还可以这么玩,大年嘴里说着别舔,心里却盼望着最好一直舔到天亮。
在老公公舒服的哼哼中艾桃舔了七八分钟,她放下了公公的腿,趴在了公公的腿间,先调皮的用舌尖点了几下马眼,再用温热的红唇轮番包裹着公公的两颗长着长毛的卵蛋,”好媳妇,爹舒服的浑身都散架了。
好儿媳妇,你这舌头就是一座楼房我也不换啊。”艾桃吐出嘴里的卵蛋,把公公的大jī巴慢慢吞没了进去,舌头在guī头和冠状沟上四处游走,一会头又急速的前后移动,嘴里发着呜的淫荡哼声。
大年感到快感一阵阵来临,把儿媳妇的头死命按在胯下,快速的挺动着“啊,我不行了”一股浓浊的精液尽数灌进了儿媳妇的嘴里。
艾桃等公公射出最后一滴精后,才吐出尚未疲软的jī巴,她用舌头搅了搅精液,一口吞了下去,艾桃用嘴封住公公喘着粗气的嘴,将嘴里剩余的精液度入了公公口腔内。
“爸,你没尝过自己的精液吧,尝一尝,味道不错的。我走了,记得明晚留门。”看着儿媳妇远去的背影,大年抓着自己的头发痛哭着:“我不是人啊,我是畜生啊,昌平啊,我对不起你啊。”
康四海今年46岁,身材矮胖,头发是正宗的地中海式,既外围一层短毛,中间四大皆空。论业务能力一般,但他的优点是人脉好,消息灵通路子广。每隔一周他都会去主管文教的周副市长家汇报工作,重点项目其实是每回临走前市长夫人和他去书房“谈点事情。”
副市长夫人既丑又胖,一身横肉,那块头收拾三两个小流氓不在话下,这悍妇有一大爱好就是折磨男人。
她的父亲是省组织部长,副市长畏妻如虎又不敢得罪,有回康四海来送礼周副市长看到他一脸哈巴狗的样子,就抱着转移灾难的目的试探着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这康四海一听有机会当局长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从此开始了每周一次的地狱生活,悍妇每回都要把他绑起来让他在地上装狗爬,用皮靴抽,用高跟鞋踩他的“小”鸡鸡,用两根指头指奸他的肛门。
甚至还把那很少冲洗的臭哄哄的黑屄骑在他脸上猛摇经过两个月的上门“卧薪尝屄”康四海终于如愿以偿的当上了局长。
长久以来的忍辱负重使他当上局长之后特别珍惜手中的权力,既不放过每一笔送上门的礼金和每一个有求于已的女下属。
康四海色的还有一个怪癖,喜欢操贞洁烈女,当然不是去强奸,而是那些越是表面上正经的良家女子他就越有兴趣。上午康四海在家休息,九点钟才睡醒。吃完早饭他贼头贼脑的往儿子房间瞅了瞅,媳妇孙有凤正在给刚满一岁的孙子喂奶。
孙有凤也是来自贫困山区,当年康四海就是卡住分配名额威逼利诱的上了有凤的身子,结果弄大了肚子,这有凤死活不肯去打胎,无奈之小康四海只能让她嫁给了自己那懦弱的儿子,她才同意把孩子打掉。
此后只要儿子不在家,康四海就会软磨硬泡的奸淫儿媳妇。“豆豆,爷爷来看你了。”四海嘴里叫着听不懂话的孙子,眼睛却直勾勾的盯着媳妇的小奶子。有凤自幼家贫,有点发育不良,奶子像就13、4岁的中学生一样。
用手往中间挤的话还算是有点规模,如果躺下来一铺开就比一些健壮的男人大不了多少,不看那紫红色的奶头都不知道是女人,但四海却好这口,特别是把有凤托着屁股搂起来操的时候,看着她瘦弱的身躯和晃动的小奶子在眼前晃会有一种强烈的征服感。
有凤也很苦恼,孩子生下来后一点奶水没有,所谓喂奶也只是让他含着奶头咬着玩。看到色鬼公公不怀好意的跑进来,忙抱着孩子转过身去准备系上扣子。
突然一只黑色大蚊子飞到了空闲的那只奶子上叮了一口,疼的有凤“咝”的叫了一声。“啪”的一声,那只蚊子还没来的及叮第二口就被身手矫健的局长消灭了“呀,都起包了,这蚊子真毒,我看看碍事不。”
打完蚊子的康四海自言自语的眼睛凑向了那小巧的乳房“爹,你快出去,豆豆他爸一会就回来了。”有凤放下孩子,边说边用手推着康四海伸过来的秃头“这蚊子毒性大,爹帮你把毒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