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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大早,她一样戴上黑色的大眼镜,装得很严肃的去上班。她忐忑不安地走进经理室,俊宇口头交待了一些事给她去处理,她注意到俊宇在说话时,脸部表情怎么有点抽搐,当她疑惑的带上门离去时,结果从门后传来一阵狂笑,让她刚才紧张的情绪也变成有点生气。
不知不觉,两人也相处了快三个月,但双方都没主动提起尾牙那晚所发生的事。对她来说,住在经理家里实在太舒服了。而且负担又少,她根本也不想去找房子了。
俊宇也觉得家有个人作伴也是不错的,至少无聊时可以聊聊天。过年后不久,俊宇开车带着韵嬅下南部去拜访大客户以及拓展业务,预计要待一个星期。
开了很久的车才到,当天只拜访了一个客户天就暗了,两人只好找了间饭店投宿,因为当天单人房被订光了,只剩双人房,所以他订了间双人房。
晚上洗了澡后一人各睡一床,俊宇因为开了一整天的车太累了,一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睡到半夜,他被韵嬅的叫声惊醒:“不要!不要!救命!不要!”
他知道她又做恶梦了,只是她几乎每次都说差不多一样的梦话。韵嬅自己也惊醒了,慢慢的坐起了身,俊宇见她脸上未干的泪痕,好心地问她:“做恶梦了?”
她谨慎地点了点头,俊宇坐到她身边握着她的手轻拍着,安慰她:“没事了!没事了!”她赶紧抽出被他握住的手。
俊宇问她:“梦到很可怕的事了?”她说了声:“嗯!”俊宇说:“你常常都会做恶梦,说差不多一样的梦话,要不要说出来会好过些?”她慌张的抬起头,口气严厉的说:“真的没有什么,不用你的关心!”
俊宇奇怪她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既然她不想讲那就算了!俊宇起身要去关灯打算继续睡觉,韵嬅说:“可不可以不要关灯?”他体贴地让天花板的大灯整晚开着,她说了声:“谢谢!”
转身拉上被子包得紧紧的又睡去。自从上次见到她刻意隐藏的另一面,他也渐渐地不再把她当成只是上司和下属的工作关系,对她还有一份说不上来的感觉,他觉得自从尾牙那天后,她下班后也不会再刻意躲在房间里,有时会主动的走出房门到客厅和他一起看电视、聊天。
他也没过问她为什么平时要作那样的装扮?算是两人之间的默契吧!虽然一到早上她又会变回“苛刻的晚娘秘书”
后来的几天,一大早排定的行程及商场上种种的交际,更让两人倍感疲累,一结束每天既定的行程后,俊宇就会带她先回饭店,换下令人不舒服的西装、领带,带她出去吃个饭。
或许是逃离了原本紧张的工作环境,两人年纪也相近,她对他也不像在公司里那样的拘谨,下班后对他也开始有说有笑,回到饭店后,她总是尽责地把每天的资料整理好再上床睡觉。
这晚,一身疲累的她睡去没多久,梦到以前的情境,猛然的惊吓醒来。只见俊宇坐在身旁同情般的安慰她,她坐起身捂着脸喘息着,俊宇拍着她的背,安抚她:“没事了!没事了!”
俊宇起身打算回到他的床上继续睡觉,她问他:“难道你都不会很好奇的想问我,为什么常常会在半夜惊醒吗?”他说:“每个人有每个人的隐私权,如果你真的想说的话,到时你自然会对我说,不用我来问你!”
或许是他对她的尊重,让她不知从哪来的冲动,问他:“那你有兴趣听个真实的故事吗?”他说:“好啊!我也还不太想睡。”
她又问:“你可以发誓不说出去吗?”他猜想大概是关于她常做的恶梦或是她的过去吧?他开玩笑的伸出四根指头说:“我发四!”
她缓缓地说出隐藏在她心里多年的秘密有一个南部的女孩子在高中时,担任班上的学艺股长,刚好耶诞节快到了,老师叫她找几个同学放学后把教室布置一下,让大家有过耶诞节的气氛。
有天放学后,她和一个同学在教室里努力的赶工,因为有点晚了,同学说了声就先回家去,她想只剩下一些还没弄好,想做完再回去。
当她专心在做着壁报时,却不知何时出现两个校外人士悄悄的走到她身后,她一转头,两个像流氓的不良少年,其中一个从身后架住她,伸手捂住她的嘴让她叫不出声,另一个高个的把教室的前后门都给带上,还关掉了天花板上的灯。
俊宇万万没想到竟会是这样的事,他收拾起开玩笑的神情,同情地主动握住了韵嬅冰冷的手,希望能给她些许的勇气。那女孩子想到待会儿可能发生的事,吓得眼泪都掉出来了,嘴里早被塞进他们事先准备好的布条。
一个女孩子再怎么抵抗始终抵不过两个发了狂的男人。她被他们一把丢在刻意并起来的课桌上,两人飞快地除去她身上的制服、内衣,其中一个男的用力咬着她的乳头及乳房。
一手伸进她的裙底,在她双腿间用力地搓揉着,另一个男的捉住她的双手让她无法反抗,她只能不断的挣扎着,呜咽的叫着:“求求你们,不要!不要!放过我吧!”
那男的很快地脱下她的内裤,露出她只有一小撮稀疏阴毛的下体,一根粗大的手指无预警的插入那女孩的下体,一阵强烈的撕裂感痛得让她要快死掉。
那男的看到她痛苦的表情反而越兴奋,表情更狰狞地肆虐她的下体。过了一会,就将他的裤子和内裤褪到脚下,露出他硬挺暴怒、满布青筋的阳jù,他故意把阳jù凑到她面前,吓得她害怕直摇着头,更拼命用力地挣扎着,却惹来两人更旺盛的征服欲!
接着两只强而有力的双手粗鲁地扳开她的双腿,那男的吐了一口口水在阳jù上,扶着阳jù顶着那女孩的下体,变态淫笑地对她说:“小骚货,现在大懒教要来帮你开苞了!”
说完一挺,一阵痛楚,下体仿佛就像被刀子捅进去似的,强烈的撕裂感令她痛得几乎快昏了过去。
那男的下半身一直蹂躏着她未成熟的身体,她明白到她任何的反抗早已无济于事,耳边始终充斥着两人淫秽的话语:“这个赞!
处女就是不一样这骚穴真他妈的紧,操干死你小穴爽不爽啊大懒教的滋味不错吧好啦快点啦!换我了啦!”一个发泄完了就换另一个,麻木的她早已记不得两人换了几次
印象里平时干练、成熟、冷漠的她。此时第一次在他的面前声泪俱下,她滚烫的眼泪沿着脸庞,一滴一滴慢慢地落在他的手背上,俊宇依稀可以感受到眼泪的热度,她内心的痛苦!
他示意她不要再说了,但她说没关系!又继续说了下去。后来,这女孩子已经认命地不作任何的反抗,紧咬着牙根,只希望这一切能快点结束,更希望这只是一场恶梦,醒来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但下半身传来的剧痛,却无情地敲碎她的幻想。事后两人还将那女孩子做壁报用的美工刀架在她的脖子上,两人分别将沾满透明液体和血丝的肮脏东西塞进她的嘴里。
威胁她要是敢咬下去就会一刀割断她的喉咙,她只能害怕地任由他们轮流把那肮脏的东西放进她嘴里抽chā泄欲。
最后他们两人满足地淫笑着扬长而去,还说有空一定会回来找她爽一下!俊宇觉得她握住他的手一紧,他可以感受到她的恐惧和害怕,俊宇听到这里也难过到说不出任何安慰的话。
他想不到社会上还有这种人渣的存在,竟然忍心去伤害这样单纯的女孩子,将自己一时的快乐建立在别人一生的痛苦上,这种人死后真该下十九层地狱!韵嬅接着说下去。
后来,这女孩子回家后,发现她被施虐到胸部都淤青布满他们留下的抓痕,下体也疼痛不堪还留有些血丝,脸上被掌掴到又红又肿,她只能无助地痛哭着,像无意识般的,一直用力清洗着她的身体,她只觉得她真的好脏,怎么洗都洗不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