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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么完美的玉体啊,浑圆坚挺的双乳小巧而又挺拔,如缎的肌肤更是雪白无暇,尤其那诱人的神秘花谷,更是让牧野歌感到一阵阵的晕眩。
“怜花我”没等牧野歌说完,怜花竟然主动的摸索着他股间的坚挺。果然,早已竖立的龙头在玉手的婆娑之下不住颤抖着。
毕竟牧野歌这样的浪子,三个月的禁欲生活对于他来说,也需要好好的抒发一下。如果眼前的人不是怜花的话,如果不是和高大姐有了那样的约定的话,他早已经扑了上去了,此时的牧野歌,却只能闭上了眼睛。
“阿哥对不起”看到牧野歌的反应,怜花自然知道他心中的挣扎,可是想到有些事情,怜花不由得狠下了心,出手点住了牧野歌的穴道。
“怜花!你!”突然之间穴道被点,本来想推开她的牧野歌也没办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两人之间的关系变得越来越复杂。
“对不起,阿哥,你就当成把这一场梦吧。”说完,怜花轻轻的将牧野歌推倒在了床榻上,顺手从身边的小几上取出了一瓶药,喂到了牧野歌的嘴里。
牧野歌虽然心中痛苦不堪,可是身体上的刺激却依旧那么强烈,竖立起来的龙头丝毫没有软倒的迹象,反而在药力扩散之后,变得更加的狰狞。
“为什么这样!不要啊!怜花!”牧野歌知道,怜花刚才喂他的药是他们师门的独门秘药,可以短时间内大幅提升一个人的功力,而代价就是需要一个内功高强的处子来做炉鼎,这个女人从此之后功力散尽不说,甚至可能有生命的危险。
他没想到怜花居然为了自己,做出这样的牺牲,这个一直默默的依恋着自己的小师妹,居然为了他甘愿舍弃这么多。
可是此时他根本无法抗拒,怜花看着他痛苦的表情,甚至狠心的点了他的哑穴,然后跨骑在他的身上,狠狠的坐了下去。
“啊”一阵撕心裂肺的痛呼同时从怜花的嘴中和牧野歌的心中响起而药力的运行却无法停止,牧野歌甚至什么时候冲开了穴道都不知道,他渐渐的,在药力的支配下迷失,变成了一只情欲的猛兽。
龙头一次又一次毫不停歇的在怜花娇嫩的花谷中进出,肆意的摧残着她的肉体。很快的,怜花就在牧野歌在她体内的横冲直撞下泄了身子,第一次就喷出了无数的阴精,而牧野歌毫无知觉的吸收着这些来自怜花的精华。怜花却丝毫没有感觉到快感。
而是无尽的痛楚,身体上的,还有心里面无尽的痛苦牧野歌却完全失去了理智,第二次,第三次,无数次的用龙头冲击着怜花的娇嫩的花谷,鲜血,染红了雪白的床榻夜,漫长。
牧野歌再一次醒来的时候,怜花已经消失无踪了,还是昨夜的那张香榻,还有那触目惊心的血渍和污秽,牧野歌却心痛欲裂。
旁边的小几上,留了一纸香笺。上面用娟秀的笔迹写着一首小诗。“青梅何所栖,纵马倚相思,千里烟云散,回首君“牧野歌知道,那最后没有留下的两个字,就是他和怜花幼时的约定。不弃。不离。如今一番情形,牧野歌也唯有徒叹奈何。
同样从青楼出来的两个人,却因为不同的路,最终还是要走到对立的位置上,牧野歌知道怜花的心思,可是怜花却不明白,此时的牧野歌早已放弃了楼子,只是怜花放不下的香笺背后还有一行小字。
“七月十六、法门寺、高力士。”牧野歌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不过还是决定去法门寺看看。
哪怕不是为了看自己的女儿,仅仅是为了怜花的心愿。时光飞逝,牧野歌早在两个月前便离开了长安,他知道怜花不会再见他了,可是他却不愿走远,而且一直没有高大姐的消息,这教他很担心。
法门寺离长安跑马不过三个时辰的路程,两个月以来,牧野歌就在法门寺的周围游荡。却始终没有见到自己的女儿,他只有等,此时的牧野歌,又回复了以前那副落魄的样子,甚至连夭夭的消息也置之不顾了,更不用说楼子。终日借酒消愁的他,除了等着七月十六的那一天到来以外,人生似乎完全失去了目的。
如果说在楼子里的时候,牧野歌还算是风流浪子,此时的他,便连街边的乞丐都不如。明明看开了一切,却一切都没有看开。也许,真的只有高大姐的怀抱,才能给他温暖吧。
很快的,炎炎七月,已经过去了一半。牧野歌也终于等到了这一天,七月十六。法门寺门前人潮涌动,比平日里多了许多,不仅仅是香客,就连不少王公公子都跑来了。
更为奇怪的是,居然还有不少江湖人士。要知道,天子脚下,这些江湖人士向来是避而原之的,也不知道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此时的牧野歌也略微收拾了一下行头,看起来比平日利索了许多。
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牧野歌就蹲在平日里占据的角落,那漆黑的破刀早被他藏在了褴褛的衣衫里,目光如炬地打量着过往的行人,试图找寻丝毫可疑的线索,然而一整天过去了,都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直到天色将暮,鼓声响起的时候,都没有什么奇怪的人经过。
牧野歌心下诧异,难道怜花留给他最后的消息并不是表面的意思?除非寺内有问题。一念及此,牧野歌也不耽搁,原本他的武功就不弱,悄悄潜入寺中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可是今天翻过寺墙之后,却发现了极为奇怪的事情。
寺门刚刚关闭不久,按说那些和尚们都应该在鼓声之后去做晚课的,可是此时寺内的和尚倒是两三人一组的在寺内巡逻,仿佛在提防什么敌人一般,好在寺内和尚虽多,武功却大多平平,他小心翼翼的潜入,在夜幕下倒也没有惊动旁人。
夜色掩映下,牧野歌仿佛鬼魅一般向深处探去。法门寺之所以出名,倒不是有什么得道高僧,而是藏有佛骨舍利。这些天牧野歌早已将寺内的情况摸得一清二楚,除了方丈智能禅师之外,就只有戒律院首座智高禅师和塔林管事智慧禅师这两人在江湖上稍微有些威名。
尤其在关中武林,天子脚下,更是算得上数一数二的江湖好手了,可惜比起牧野歌来说还是差了几分。
此时的牧野歌自负对付三人合力都是绰绰有余,是以倒也不担心被发现后围困在寺内,只是怕打草惊蛇,这才小心翼翼的行动。
可是他在寺内绕行一圈之后,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的地方,除了本该去做晚课的和尚依旧在夜巡,让原本松懈的警戒加深了许多之外,竟没有丝毫动静,正当他纳闷之时,塔林那边突然升起了冲天的火光。
“走水啦,走水啦!”突发变故之下,寺内的和尚竟不慌不乱,只是靠近塔林那边的喧哗大了一些,其他地方的和尚竟然依旧在势力范围内巡视。奇怪,反常即为妖,突然失火本来就不应该,可是这些和尚竟然无动于衷,莫非是有大敌?牧野歌不由心中惊奇。
而就在此时,诡异的事情发生了,三道人影突然从塔林的方向窜出,直奔正殿,此时牧野歌正立于鼓楼之上,寺内的情形瞧得分明,莫不是有人来窃取佛骨舍利?
可是这与怜花的留讯又有什么关系呢?他不由得一头雾水,不过还是运起轻功,几个起落之间便到了大殿顶上,潜伏于阴影处,此时大殿中隐约传来的声音却叫他震惊不已“秃驴,把女儿还我!”
这声音却是如此的熟悉。正是牧野歌苦苦追寻的那狂魔。只是不知他口中的女儿,是不是夭夭?牧野歌顺着窗口向内瞧去,果然见那狂魔傲立于大殿之中。
而刚才进来的三道人影,却是智能、智慧、智高三人,而那狂魔身边却还立着一个女子,只是背对着瞧不清楚面貌,而那熟悉的背影,却让牧野歌不由得一愣!高大姐!
她怎么会和这狂魔又搅在了一起?难道他们两个都是来寻夭夭的不成?牧野歌正在思量要不要下去相助的时候,却听智能禅师喧了声佛号道:“高大人,此女已经被皇帝征选入宫,吾等也只是在别人托付之下代为照料而已。烦请大人不要为难。”
“哼!皇上的决定,我自然不敢忤逆,我今日前来也并不想为难众位高僧,只是”话说了一半,那狂魔的语气便从开始的激愤变为阴沉。显然是智能的话影响了他。只是没想到夭夭居然被皇上看中,这又不知是怎么一回事了。
牧野歌自然不清楚其中的缘由,原来那日那狂魔平了青楼的表面势力之后,便居功自傲,更是因为夭夭一直在他身边,倒是让他生出了几分为父的快乐,便带着夭夭回到长安。
而就在那一日,不知怎得夭夭居然被皇上看见,想来却是那丫头使了心计,多半更是和怜花有关。
倒是高大姐自牧野歌离去之后,不知用什么法子,还是只身找上了那狂魔,央求他救回夭夭,才有了今日之事。只是不知怜花那丫头怎么晓得将一切安排的如此“贫僧也知道高大人身边这位姑娘爱女心切。
可是高大人你难道真的不为自己的前途着想么?要知道,如果那丫头进宫,高大人您可是连带着平步青云,指日可待啊。”牧野歌在一旁听着,也没想到智能和尚居然如此势利,一番话竟说的那狂魔有了几分心动。
那狂魔本意以青楼为引,想要控制高大姐,为她对自己造成的伤害报复,后来突然多了个夭夭,却更让高大姐只得跟在他身边,毕竟对高大姐来说,夭夭不单单是和她相依为命许多年,更是曾经救过她,而对那狂魔来说,虽说初见夭夭时有几分欢喜。
不过这丫头的心机深沉,却是和他一样,倒不如“高力士,你答应过我什么?”一直默不作声的高大姐突然开口了。
她这么一问,倒是让那狂魔又多了几分迟疑。从开始的激愤,到后来的阴沉,在到现在的迟疑,高力士心思转了好几趟。却迟迟不知怎么开口。“罢了罢了,你不帮我我自己救,只愿你不要阻我。”说完这句话,高大姐就直接对智能三人动手了。
饶是她武功不弱,可是在三人包夹之下,却险象环生。智能等三人竟不顾高大姐身为女流,合力出手,更是招招阴毒。实在是有负高僧之名。牧野歌看到这里,再也不加躲藏,突然加入战圈,那狂魔见了牧野歌,终于下定主意,与智能等三人合力围攻二人。
牧野歌虽然得到怜花传功,功力大进,堪堪能抵挡高力士的进攻。却不防高力士杀招之时,高大姐舍身为他挡了这一击。才杀了智能等三人,重伤高力士,废了他的武功。高大姐最后央求牧野歌放过高力士,牧野歌依言放了他。
又在寺内找到了被藏起来的夭夭,高大姐此时却命悬一线,伤重难治。牧野歌欲带夭夭和高大姐去寻怜花医治,而夭夭却决定进宫不愿通行,高大姐神伤之下,撒手人寰,牧野歌目睹伊人消逝,黯然离去。
从此放荡与江湖,再次组织起青楼的势力,与朝廷势力作对。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