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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雪儿的前车之监仍在脑海,如她们这般的美艳绝伦,试问这世上能有几个男人不动心。掌柜二人奸诈无耻,而诗儿却天真浪漫,毫无防人之心,又怎会知晓那两个淫邪小人早已窥馋她的美色已久。
诗儿无暇净结之躯岂能被他们玷污?雪儿的疮痍刚刚掩过,如今她已纯贞如玉,我又岂能让诗儿重蹈覆辙?我一定会用我的生命好好的守护她们,没有一个男人可以染指我爱妻的身躯,一个也不可以。
终于来到澡房门前,见屋内灯烛闪动,不时有隐隐水声传出,想是诗儿仍!在其内。微微舒了口气,焦灼的心情亦随之安逸不少。正想推门而入,一丝念想闪过脑门,不知那掌柜二人会不会在外窥视诗儿沐浴。
不待多想,已小心翼翼的在澡房外巡视了一周,见并无异像,方轻轻推门而入。诗儿警惕性极高,便是一丝声响也已被她察觉,我一脚还未踏入,她已惊叫出声:“谁?”
我不由一笑,心头玩心大起,尖着声答道:“嘿嘿,大爷乃纵横数省,临幸数千美女的采花大盗,人称”万花小蝴蝶“的便是在下了。
今日见姑娘貌美如仙,实乃本人此生仅见。故此特来一会,忘姑娘成全。”诗儿听出是我,便噗嗤一笑腻声道:“如此甚好,”万花小蝴蝶“之名如雷贯耳,小女子早已钦慕,只盼能有一会。”
不知为何,明知这是玩笑心中竟仍有一许醋意泛起,便不再装模作样,改回原本声音道:“可在下听闻姑娘已是有夫之妇,怎可如此失贞败德?”
诗儿娇哼一声,坏笑道:“休提我那无用的丈夫,跟了他这般久,还不曾见她把我喂饱过。你这歹人未免忒也有趣,道上何时定下的规矩,这有夫之妇是采不得的?难不成做你们这一行当的都有了德性?”
我欲哭无泪,顷刻间竟是哑口无言。本想吓她几句让她今后识得我的厉害,不想却被她倒打一耙,使的我措手不及。缓步越过屏障,见诗儿正笑脸盈盈的瞧着我。秀发披散脑后,已被水花尽数打湿。
雪腻肌肤经热水一蒸,酡红间更显娇艳,裸肩微微露出水面,圆润饱满之中更带三分骨感,让人一瞥之下心神晃荡,肉柱亦随之有了动静。秀颜间水珠点点,衬着甜甜笑意更是不可方物,宛似一支水中芙蓉,美奂绝伦。
浴桶中花瓣浮荡,虽看不见丽人水下之姿,可就瞧这洛神之貌已是不枉了,冲她轻轻一笑之后,微颤着呼吸痴迷道:“诗儿,你真美。”诗儿贝齿轻咬红唇,眉目间亦是娇羞一片。
看着我吟吟道:“你这小淫贼长的也挺俊呀。”两人不由纷纷笑了起来,诗儿将双臂往桶边一搭,挨靠着身子娇嗔道:“你怎不陪雪儿姐去,这档口还敢往我这跑。”我嘿嘿笑道:“她睡了。
我又想你想的紧,便过来瞧瞧你。”诗儿啐了我一口,虽是不屑,眼中却不乏欢喜之意,小手一拉将我引到桶边蹲下,抚着我的面庞轻声道:“快回去吧,今夜雪儿姐不能没有你,诗儿永远都知道你对我的好。”
望着眼前丽人,阵阵香气迎面扑来,微显湿热的雪腻小手在我面颊耳后轻轻游走。强忍着激荡心情在她掌心轻轻一吻道:“可是可是我想要你。”诗儿抿嘴一笑,声音却变的娇媚无比,削肩微微颤抖着。
在我唇上一吻后摇头道:“小小淫贼,来日方长啊,若若是实在实在受不住了便自个儿将就一晚吧,别让雪儿姐醒了找不着你才好,快快回屋去吧。”
我一阵筹措,却仍不愿离开。见她脸色渐渐变的严肃,知道拗她不过,只好扫兴道:“那你也早些回屋去,别着凉了。”
诗儿点着头甜甜一笑,一直这般看着把我送出了屋。待确认林轩走后,诗儿方长长呼出一口气,一双玉足在水下轻蹬了几脚,忽的“哗哗”水声大作,两颗头颅从中冒了出来。
正是掌柜与小二。两人纷纷一甩头,随意的将口中刁衔的一根稻草吐出桶外。诗儿心口猛跳,俏颜娇红,一双水眸似嗔似怒的看着掌柜二人,显是心绪仍未平复。两人嘿嘿直笑,掌柜忍不住竖起大拇指道:“诗儿姑娘好演技啊,怕是连城南的花旦梅先生也要望尘莫及啊。”
诗儿秀指一扬,戳着掌柜的脑门道:“好在这柴堆边备着些燃火用的稻草,否则当时无处遁形我瞧你两怎个死法,居然还有心思来调笑人家。”
掌柜连连点头称是,小二则是借机献媚道:“好在诗儿小姐机智聪慧,竟能临危不乱把掌全局,轻易便瞒过令相公,让他乖乖的对你言听计从。”
诗儿白了他一眼,艳红着脸蛋儿啐道:“你也不是啥好东西,方才相公都已经蹲在桶边了,你居然还敢用那玩意在人家里面乱顶,若非人家死死忍住,这会可就出大事了。”
小二憨憨笑着,把诗儿的责怪全做耳旁风吹过。腰股一挺,肉柱又再钻进了深处,飞快的抽chā起来,原来从林轩进门前到现在,这根东西从始至终便没有离开诗儿的蜜穴过。
纵是林轩进了门来,小二仍是在水下悄悄耸动,联想着佳人当着爱郎之面,胯下却含着一根他人阳物的娇羞模样,享受着那窃淫他人爱妻的喜乐。诗儿满心羞愧,自知这般欺瞒背叛相公实是到了无地自容的地步。
可是每每遭人调弄便使得周身欲念难以自控,纵然方才林轩近在眼前,心中所承载的也不是自责与内疚,却是满溢而出的刺激与快感。
而小二的这一轮疾冲更是衬了诗儿心中之所欲,回想着相公方才的蜜语柔情与痴痴索求于己的哀怜模样,自己却忍心将其回拒,让他苦苦受着淫欲灼烧,只能望着早已入寝的美人仙姿彻夜难眠。
而自己却任由着他人的阳jù在花户与后庭两穴中肆意的抽chā承欢,只是为了满足这一夜熊熊燃烧的欲望。掌柜二人亦是从中尝尽了甜头,心中连连赞叹此等尤物实是世间难有。
花户与后庭两穴的紧致与温润无不在催促着双龙急急挺进,异样的快感与心理让两人早已忘却了疲累,仿若两只永不停歇的千里马,搂抱着玉人纵情驰骋着。
诗儿忍着喘息低声娇吟,或许是做贼心虚的原因,纵使前后双穴其开,周身俱酥,仍是紧紧抿着双唇,不愿叫出声来。
似乎深怕一个不小心便给索爱不成,黯然而去的相公听见了,这一来更使得周身绵绵软软,蜜穴与菊眼之中敏感至极。
前后经两人一番捣弄,百抽刚过,便觉雪腹隐隐翻动,穴内肉壁绞着阳jù不停收缩,一股电流经频频被guī头点戳的花心传遍全身,最后再奔腾而回,化作一股股浓稠浆液,尽数击打在小二的guī头上。
诗儿双眼一阵翻白,雪躯紧绷着连连抖动,两只小手紧紧抓住身前小二的臂膀,十指深深陷进小二臂上肉里。
身下的快感与双臂的绞痛同时刺激着小二的神经,突觉腰眼一麻,心知已是难以挨过,双手狠狠握住诗儿腻白绵软的巨乳,将阳jù挺进仍在抽搐不停的蜜穴最深处,畅快淋漓的射了起来。
诗儿如一块软泥般瘫进小二怀里,双乳挨在小二胸口无力的喘着气,好一会才回过气来,腻着声道:“怕了你两了,这般捣法非被给你们弄出命来不可。”小二亦不好过,抱着诗儿靠在桶边不停大口吸着气。
掌柜却稍显如意,双手把玩着诗儿圆润的丰臀道:“诗儿小姐这么快便挨不住了?我兄弟两还有许多花样没有使弄出来呢。不如咱们换个地,让我两好好的给诗儿小姐伺候上一夜,如何?”
诗儿胸口小鹿乱窜,想着今夜将继续这荒唐,不由的面红耳赤起来,心中却是又想又怕。红腻着雪颜竟已羞的快说不出话来,沉吟了半响方咬着水润的下唇支吾道:“都已上了贼船了,今夜还由着我吗?不过你两可得收着点,别把人家玩坏了明日便不好和相公交代了。”
两人欣喜不已,嘴中却连说不敢。匆匆着了衣,三人便这般偷偷摸摸的进了掌柜房中,继续着那淫靡不堪的苟且甜美的睡梦中雪儿嘴角轻扬,枕在爱人的臂弯中沉沉入眠,数年的炼狱之中何曾有过这般的安逸。犹在梦中,只感下身一凉,好似裙摆早被掀起,一人已钻入裙中,肥舌抵着穴口肆意舔弄。
门窗紧闭,屋内油灯已熄,暗暗漆漆瞧不见半分光亮。一抚周身,方觉外衫、亵衣亦均被解下。俏脸一红,心头暖暖热热,不由又羞又喜,暗暗思道:他他又来要人家啦
裙底允声不断,阵阵传来,惹的雪儿欲热不已,胯间粘腻一片,酸麻之感游遍全身。眉头一拧,索性提起纱裙将一双修长玉腿大大分开,以便身下之人品尝。
岂知相公竟是一顿不再舔弄,雪儿心头一慌,料想定是此举太过放荡惹恼了相公,越想越是不安,懊悔不已之际正要开口解释。
却见一条怒勃巨龙已摆在了眼前。雪儿先是一惊,随即想到:莫非相公喜欢雪儿这般?竟逗着阳jù比平日胀大了不少。微舒了一口气,雪手轻轻在肉柱一扶,已将guī头含入了嘴中。
唇舌刚触肉龟,便觉一股腥臭之气溢满口鼻。雪儿尝之欲呕,忙将肉柱吐出。却被男人一挺,再次顶进了口中。雪儿满腹委屈,万料不到林轩竟这般欺辱于自,若是以此出气,又何必将阳jù整的恶臭不堪。可静下心来一想,相公平日虽对自己宠爱有加,可自己毕竟做了对不起他的事,他若能原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