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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赋在身后继续着他的鲁莽,双唇在雪儿细腻的脸侧和勃颈上舔吻着:“雪儿,我真的很爱你,求求你让我和你在一起好吗。”
雪儿一手向后顶着李赋的胸膛,一手拼命的去推按在乳房上的双手,雪乳被握,浑身酥酥麻麻挠人无比,吐息也随着揉捏变的粗重。
就在理智临近崩溃之时,脑海之中忽的闪过一人温柔的笑脸。不知从哪来了力气,终于把一只手重重的推开,然而李赋却没有因此放弃,反而把手转移到雪儿丰韵软嫩的双腿间继续按压起来。
双眸跟着恶手向下,正想伸手推阻,忽的灵机一闪反应过来,用足了全身!的力气,对着李赋的脚狠狠的踩了下去,李赋脚上吃痛,嘴上虽没有喊出声,紧搂玉人的双手却微微松开。雪儿乘此空隙连忙逃出李赋的怀抱,回身在他脸上狠狠的给了一巴掌。
娇躯紧靠门边,从怀里拔出一把短剑,正是刺杀段天虎时所用。对着自己雪白的脖颈:“你要是再碰我一下我就死给你看。”李赋悲痛欲绝,痛极反笑:“哈哈,哈哈,好,是我李赋自作多情,痴心妄想。”
不再等雪儿如何应答便已夺门而出,消失在走道尽头,看着李赋远去,雪儿才缓缓地放下手中的利刃,双眼的泪水已忍不住滑落下来:“对不起,我的心这辈子已不可能再给第二个男人了,愿你也能找到一个同样真心爱你的好女子。”---
诗儿刚走到门边,我便马上将她拉住,杭州城这么大,这次要真被她甩开了,该去哪找都不知道了:“诗儿,有什么话咱们好好地说嘛,你为什么一声不吭的就走呢?”
诗儿将我的手重重甩开,我又连忙死死抓住,光天化日之下竟如两个孩童打闹一般,诗儿看我傻乎乎的模样终于忍不住破涕而笑,似乎又怕我发现,赶忙用手捂住小嘴:“讨厌你啦,放开我。”
我哀求道:“你不跑,我就放手。”诗儿有些烦乱:“知道啦,放手。”我只好将手放开,手一松,依然不理睬我的转身走开,可这回却是向客栈内走去,重又坐回原来的位置上,拿起碗筷吃了起来,我稍稍放心,也坐回了原位上,可这回却不再敢提段天虎的事。
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如此懦弱,女人生气有什么好怕的,脱了她的裤子拉上床,狠狠的给她一顿屁股,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如此嚣张。想着诗儿在我掌下求饶的凄怜模样,心中就一阵暗爽。
“笑什么笑,吃饭有那么好笑吗?”一个惊醒才发现自己暗爽过头笑出声了,诗儿面无表情的看着我,看来还在生气,那最好还是不要惹她,天大的事也等她气消了再说吧:“没没有啊,看你漂亮就忍不住笑了。”诗儿没好气道:“少来,反正在你眼里我都已是一个不知廉耻的淫娃了,还有什么漂亮的。”
我急的抓耳挠腮,慌慌张张的解释道:“我我没那意思啊,我我刚才只是问你下,你不说就算啦,我真没那意思啊。”诗儿见我一副猴样,忍不住又捂嘴笑了起来:“去你的,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见诗儿又笑了,那看来她也许没那么生气,赶紧乘热打铁把她哄开心了,要不之后有我受的了:“娘子就原谅小的吧,小的今后再也不敢了。
都是那小二胡扯,说什么你没吃早点,我可从没有不相信娘子说的话啊,我这就把那小二抓过来,当着娘子的面狠狠的打他一顿,给娘子解解气,好不好。”
诗儿白了我一眼:“关别人什么事,谁和你说我吃早点就非得在这吃的,以后什么也不和你说了,反正我说的话你也都不信。”
我恍然大悟,原来她与段天虎不是在客栈内吃的早点,悔的肠子都青了,提起左掌狠狠的在自己脸上打了一记,清脆响亮的啪了一声,一阵火辣辣的痛爬满了脸颊。
诗儿见我结结实实的给了自己一巴掌制止都来不及,急的连忙扑到我身边观察我发红的左脸:“你干什么呢,傻了啊,自己打自己,快给我看看,疼不疼。”
我见这招有用,连忙乘胜追击,故作苦脸:“我我悔啊,我不该误会娘子的,娘子要是还不解气,我就再给自己两巴掌。”说着举起右手又要拍下,诗儿赶紧将我手抓住:“好啦,好啦,不生气啦,以后再不许你这样了。”
见诗儿一脸的温柔,心中就幸福无比,双手将她小手紧紧握住:“不了,不了,今后再也不惹娘子生气了。”诗儿娇嗔道:“不是不许惹我生气,是不许打自己。”我连连点头称是:“呵呵,是是是,往后都不打了。”
握着她温热的手心,看着她娇憨的模样,正将自己沉溺在无限的柔情蜜意之中,可那小二却在这最不恰当的时候出现了:“林少爷,诗儿姑娘真是恩爱啊,吃饭都不忘手握着手。”
诗儿小脸一红,急忙把手抽回,羞怯的拿起碗筷埋头吃了起来,我抬起头狠狠瞪了他一眼,小二似乎这才意思到自己的多嘴,连忙将一碗皮蛋瘦肉粥放在了桌上:“林林少爷,这是你要的粥,小的不打扰了。”
放下粥便一溜烟的跑了,我和诗儿相视一笑,也不再责怪他。深怕饿坏了雪儿,更怕她在屋里胡思乱想,赶忙和诗儿吃了桌上的饭菜,便端起粥回屋给雪儿送去。---
走至屋外,大门竟是开着的,端着粥匆匆进了屋,见雪儿双眼含泪瘫坐在地上,手边还放着一把银光闪闪的短剑。大惊失色,双手竟吓的没了力气,端在手里的粥“砰!”的一声打碎在地上。大脑一片空白,也容不得我多想,连忙扑到雪儿身边,将她揽入怀中:“雪儿你在干什么?你不要吓我啊。”
雪儿在我怀中微微啜泣,负手也将我紧紧抱住。一边的诗儿早已吓的脸色发白:“雪儿姐,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这样我和相公会很担心的。”
雪儿依然没有回答,我与诗儿也不再追问,直到她抚在我腰上的双手不再抖动,我才将她扶起搀至床边坐下。
诗儿从袖中取出一块汗巾,示意我为雪儿擦拭:“粥打碎了,我去叫小二再煮一碗,顺便让他来收拾收拾,你们先聊着。”
并冲我对雪儿挤了挤眼睛,估计是让我好好安慰雪儿。待诗儿走后我才拿起汗巾为雪儿擦拭泪迹:“为什么要做傻事,你要我今后怎么办。”雪儿深吸了一口气接过了我手里汗巾,似乎已平静了许多:“你们误会了。
我没想寻短见,回屋后想明白了许多事,心情也好了许多,就想去找你们,才把门打开就觉得脑袋一阵眩晕,之后便瘫在了地上,短剑是不小心滑出来的,我才不会那么傻去寻死呢。”
听她这么一说,我才放心下来,心中的压抑顿时也消散不少:“那就好,你吓死我了知道吗,诗儿估计也被你吓的够呛。”雪儿破涕一笑:“关我什么事,是你们想太多,自己吓自己。”
见她还能与我贫嘴,心中的大石才真正放下,抓起她两只小手握在手心轻轻抚道:“那你哭什么。”抿着小嘴歪着小脑袋结巴说道:“觉觉得自己没用呀,开个门竟然也会晕倒。”
我心疼道:“真是一个小傻瓜,那和我说说,刚才在屋里都想明白什么了?”雪儿抬起美目看着我认真道:“我决定放弃报仇了,从今往后天天跟着你闲云野鹤,闯荡江湖,你说好不好。”
本应该高兴的一句话,为何听来却是那么的沉重,看着她一脸认真,想必已是下了决心:“你放的下吗?”
雪儿低下头自嘲的一笑:“五年了,每一天都如噩梦一般,反复的刺痛,永不停歇的煎熬,为了报仇我几乎失去了一切,到最后甚至连师父都为我丧命。
这样的日子我已无法再承受,段天虎已死,也算了去了我一个心结,至于幕后之人是谁,为何要杀我一家我也已不再执着了,只想今后好好的和你过日子。”一个平凡的女子,五年来却一直承受着如此巨大的痛苦。
而我身为人夫,却无法将她心中的阴霾驱散殆尽,追根究底始终是自己过于无能:“雪儿,你不必如此勉强自己,相公就算拼了性命也一定会帮你报仇的。”
雪白的双手忽的揪紧,泪水如同决堤般夺眶而出,对着我嘶吼道:“我不想报仇了,你听不明白吗。”
双手已被她揪的通红,却远远比不过心中拉扯的痛:“但是你根本放不下,你还是会被噩梦惊醒,还是会痛苦,仇恨不会被抹去,只会在你心中腐烂,揭开时将是更加浓烈的恶臭,为什么要欺骗自己,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
雪儿的情绪终于崩溃了,扑入我怀中撕心裂肺的痛哭:“可是我已经输不起了,我不要你为了我什么都可以。我什么都没有了,除了你除了你”万千思绪犹如排山倒海而来,鼻头仿若针扎一般,男人的刚硬始终敌不过那柔情的泪水。
双眼渐渐模糊,果然,她又是为了我:“我知道雪儿是为相公着想,可既然我现在是雪儿唯一的亲人,我又怎能眼睁睁的看你日日夜夜被仇恨所折磨呢?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会没事的。”
雪儿在我怀里摇着头,努力的让自己能说的出话:“数年来全国各地发生了上百起这样的案件,能在朝廷眼下神不知鬼不觉的进行这么多年,可想而知这是个多么可怕的组织。
贾瑢迁何等强人,当世剑客,十强之中必有他一席之位,而面对那神秘组织竟变的不堪一击,你拿什么和我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