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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还好雪儿体态轻盈,还能勉强承受。双手围上我的脖子,笑脸吟吟的看着我,一双大眼睛水灵秀气,隐约间似乎还透着股娇媚和诱惑:“怎样?为妻服侍的可还满意。”
我竖起大拇指赞道:“满意满意,都舒服到骨子里去了,刚柔并济,简直让为夫欲仙欲死,实乃天下第一的好娇妻啊。”
雪儿嘻嘻笑道:“你也是天下第一的好相公,心疼为妻操劳过度后定会手麻嘴酸,于是这么会儿便射给人家了。”我老脸又是一红笑骂道:“好啊,你敢取笑为父。”
恼羞成怒的抓着雪儿的腰!去挠她的痒,雪儿呵呵的笑着,在我怀里挣扎:“好啦,好啦,不闹了,累了一晚上一定饿了吧,我们去找些吃的。”经她这么一说肚子还真有些饿,暂且先放过这小妮子,迟些再来收拾她。
---拉着雪儿的手一起走到大堂,诗儿和李赋却已不见踪影,把小二叫来问道:“刚才坐这的一男一女去哪了?”
小二看到我和雪儿显然很是惊讶,特别是在看到雪儿时,那眼珠子就跟钉在钉板上似的移都移不开了,我又冲着他喊了声:“喂!”
小二这才回过神来,问非所答道:“两位可是林公子和林夫人?”我有些烦乱也不去理睬他的问题:“我问你刚才在这的一男一女哪去了!”
小二见我有些发怒,只好认真的回道:“你是说李公子和李小姐吧,刚才你们一走他们也回房去了。”不知为何心中竟微微有些不祥的预感,可诗儿是他亲妹妹啊,还是先去诗儿那看看再说吧。
回头看了眼小二,想起今早他看诗儿时那如狼似虎的眼神,便冲他凶道:“那个李姑娘也是林夫人,你们最好离她远点,否则休怪我不客气。”小二连忙点头称是,便不在理他,拉起雪儿的手往诗儿的房间去了,---
一路上来,心中总是忐忑不安。快到诗儿房门时,也不知为何竟回头冲雪儿比了个禁声的动作,雪儿白了我一眼,但还是配合着我,跟在我背后,轻声慢步的走着。
终于到了诗儿门前,偷偷听着屋内的那些动静,可这时听的最清楚的却是自己的心跳声。屋内终于有了动静,隐隐听到诗儿娇滴滴的声音:“嗯你温柔些嘛
毕竟它这么小不行快拿出来痛啊你怎么这么粗鲁啊你手拿开我自己来”大脑一声巨响,好像将我的头炸开了花。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诗儿怎么可能会背着我干出这种事,她是那么的天真无邪,那么的纯净无暇,她怎么可能背叛我。
屋里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锋利的刀子,一下一下的捅在我的心上。她是和李赋一起回屋的,李赋这畜生难道连自己的妹妹都不肯放过吗?她玷污了我的雪儿还要来玷污我的诗儿,他到底与我有何深仇大恨要如此一次次的重伤我。
难道夺人所爱就真的那么开心吗?忽的想起诗儿的第一次,如同当头棒喝,难道她早就被李赋不会的,诗儿是不会骗我的,她是那么的纯洁,被我误解时的每一句话都是那么的真,我有什么理由去怀疑她的眼泪。
可现在呢,我又该如何是好,我该冲进去将他们抓个正着吗,就算捉奸在床了又如何,将他们痛斥一顿?然后把诗儿抛弃,从此不再往来?我舍得吗?放弃她的笑,她的泪,从今往后她的一切与我无关。
而那些深深烙印在我内心深处的过往,我又该如何割舍?她的名字和一颦一笑,我都将只能在梦中回味。
伸在半空的手剧烈颤抖着,我到底该不该推开这扇门?内心深处反复的问着自己,男人的自尊和对诗儿的情感强烈斗争着,推开它,虽然你会失去诗儿,但你将得到尊严。
放下你的手,你将继续拥有诗儿,拥有这冠压群芳的绝代佳人。时间和空气仿佛都定了格,都在静静的等待我的决定。
而我的痛苦挣扎却让我的手变的越来越无力。就在我心若死灰之时,屋内又传来了诗儿的声音:“我说哥哥,你的眼睛到底是长在哪里呢?瞎子都看的出来。
这么小的镯子我怎么可能戴的了,我不要了,你拿去送给三岁小孩儿,他们估计戴的了。”李赋焦急道:“多漂亮的镯子啊,哥哥挑了好久的,你就再试试吧,好说也是哥哥的心意啊。”
诗儿有些不耐烦道:“少哄人,自己妹妹的手多大都不知道还说什么心意,我不要,过会人家叫相公给我买去,他一定买的刚刚好。”什么?镯子?诗儿说的小和疼,难道只是因为镯子小,李赋帮她戴的时候将她弄疼了?
只是一瞬间,仿佛整个世界都明亮了,风是凉爽的,空气是甜美的,阳光是温暖的,就连我的心都像重生了一般,全身充满了朝气。诗儿没有背叛我,她还是爱我的,她连买镯子都第一个想到我。
我真是混蛋,居然又一次怀疑我的宝贝,她还是属于我一个人的,她的身体,她的心都完全属于我一个人的。心中乐开了花,推门的双手已不再犹豫。
“砰!”的一声将门打开,拉着雪儿喜气洋洋的进了屋:“呵呵,想要镯子还不容易,金的,银的,玉的,翡翠的,只要我的诗儿喜欢,要多少我就给你买多少。”
屋内两人果然端端正正的坐在墙边的太师椅上,在李赋手上抓着一个白玉镯子,诗儿见我进门,开心的跳起扑到我身边,抓着我一边手臂摇道:“就知道相公最疼诗儿了,这可是你说的哦,反悔了是小狗。”
享受着手臂在她酥乳间磨蹭的快感,连连点头道:“只要是我宝贝诗儿喜欢的,莫说区区一镯子,便是漫天星辰我亦给你摘下来。”诗儿又是一喜,在我脸颊重重的亲了一口:“真是爱死你了。”
雪儿走向前来,在诗儿挺翘的小鼻子上轻轻一刮:“你何止爱死她了,刚才你相公在屋外差点没被你吓死。”
诗儿听的不明所以,我一脸尴尬,趁着诗儿还没反应过来连忙岔开话题道:“诗儿,你什么时候帮我和雪儿看看,也不知我们身上的毒到底解了没有,否则总觉的怪不自在的。”
诗儿坏笑道:“当然不自在咯,这么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摆在眼前只能看不能碰,那还不把你馋死。”我呵呵一笑,在她翘臀上轻轻地打了一下:“少贫嘴,什么时候能帮我们检查啊。”
诗儿收起笑脸,故作一本正经道:“据本神医的了解,两位所中之毒十分诡异,必须小心谨慎,检查过程繁琐复杂且危险重重,所以估计需再服药一日方可帮两位检查。”
听诗儿说的玄理玄乎的,不由的有些紧张起来:“为什么连检查也会有危险呢,李伯伯不是说没事的吗?”
诗儿将玉手往我肩上拍了拍:“相公尽管放心,纵使检查之时凶险万分,但以本神医的回春医术自可保两位万全。”这才反应过来被耍了。
忍不住又在她丰润弹翘的酥臀上拍了一记:“好你个丫头片子,居然敢戏弄我。”诗儿连忙躲到了雪儿身后嘻嘻笑着,并调皮的向我吐了吐舌头:“自己好色怎不说。好啦!和你说真的,你和雪儿姐只需再服药一日,估计毒就可以解了,今夜我就帮你们检查啦。”
听她这么一说也总算可以安心了,说不定今晚就可以得到雪儿了,想想就不由的心跳加速。雪儿对我们的嬉闹总是很无奈,但每次的无奈总是那么幸福,盈盈笑着拉起诗儿的手:“真是一个调皮鬼,肚子饿了吧,陪姐姐一起去吃些东西吧。”
诗儿听着猛点头:“嗯,要饿死了,忙活了一早上都没吃东西。”说着拉起雪儿的手就要往外走,我也准备跟着出去,却被李赋将众人叫住:“诸位请留步,李某有话要说。”
我心中不耐烦,你的话谁爱听啊:“李大哥要不然我们先去吃饭,边吃边说吧。”李赋摇了摇头道:“外边说不方便,是关于雪儿妹妹的。”
我心中愤然,这混蛋该不会想公然和我抢女人吧,他难道会无耻到这程度,正想要回绝却听雪儿冷冷道:“雪儿知道李大哥平日里对小妹很是照顾,小妹亦十分感激,可有些话还是不要说的好。”
李赋慌忙道:“雪儿妹妹不要误会,我要说的是今日在猛虎堂被你们所杀的段天虎。”我和雪儿一阵意外,随即明白过来,都看向了诗儿。诗儿双眼闪烁,支支吾吾道:“那是我出计杀了段天虎的嘛,当然要在哥哥面前炫耀一番咯。”
我和雪儿相视一笑,只好无奈的纷纷摇着头,雪儿拉着诗儿走至床边慢慢坐下:“李大哥,你说吧。”
李赋看着雪儿深吸了一口气道:“我还是从头说起吧,近几年来全国各地发生了许多让朝廷很是头疼的事。富庶之地不断出现满门失踪,财物皆空的怪异案件。受难者几乎全是家财万贯的巨商富甲。
当然也有一些富庶的乡镇,可都在一夜之间被洗劫一空,清晨过后只留下一座死宅。短短八年时间,这样的事件竟有上百起,之前的六年,各地官员对此事全都不以为然,也曾派遣人员追查,可到最后皆是连个尸骨都找不着。
无法受理当然也就不了了之,毕竟只是失踪,而当地百姓也都把这些事与鬼神牵扯在了一起,官府自是不会把这些“鬼神之说”上报朝廷,也怕一个不小心丢了顶戴,于是纷纷都将此事掩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