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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女人俯下身,亲吻着他的额头、眉毛、鼻梁、脸颊,然后准备接吻的时候,琼恩嗅到了一丝有些奇怪的气味。
气味是从女人的香唇上传来的。只有世界上有女人,就一定有化妆品。在这个费伦大陆,化工产业虽然不发达,但眼影、唇膏、腮红、睫毛膏等等女性的常见装备都是有的,一样不少。
琼恩很怀疑里面会不会含有什么有毒物质,便如铅之类,但也没兴趣去研究。反正珊嘉从来都是素面朝天不施粉黛,无需担心。他用眼角余光快速地瞥了一下,见莎珞克的唇上似乎涂了什么东西,在黑暗中有些亮晶晶的。这倒并不奇怪,女性的唇膏往往有这种效果,看起来璀璨如钻石,颇为诱人,但这气味却有些古怪。
香甜之中,仿佛带着些许的麻醉感。琼恩家里开的是法术材料商店,跟田伯光学了三年的调配春药,本身又是精研变化学派的炼金巫师,药剂学是他的专业领域。一嗅之下,立刻察觉到异样,女人唇上涂的绝不是简单的唇膏,肯定是某种药物。
难道是毒药?确实,琼恩听说过有在嘴唇上涂毒药,借着接吻的机会杀人的事例,但如果莎珞克真要杀自己,有无数种直截了当的方法可以动手,何必这么麻烦,难道觉得这样杀人很香艳么。
或许不是毒药反正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能碰。这是个很容易做出的结论,但要解决这个问题却不容易。莎珞克在琼恩脸上亲吻着,淫媚地低吟喘息着,香唇渐渐移到琼恩嘴边,如果再不采取措施的话,下一秒钟她就会吻上来。
她跨坐在琼恩身上,这种姿势让巫师没办法发力把她推开,何况两人的身体还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魔法也不管用,因为两人的脸贴得太近了,琼恩如果念诵咒语,立刻就会被对方察觉。传说高明的大巫师有无需念咒即可施法的精湛魔法技艺,但琼恩显然距离这种境界还差了十万八千里,何况施法大多都是要法术材料的。
此时装着材料的长袍正搭在床边的椅子上呢。琼恩脑中急速转着念头,眼看莎珞克就要吻过来,那原本诱人的红唇此时仿佛是催命的令符,吓得他连深陷在女人体内的巨物都几乎有萎缩软化的迹象。该死,这下子真要麻烦了陡然灵光一闪。琼恩是个巫师。
同时因为跟着田伯光学了三年,同时还能算是个三流武者和二流淫贼之所以是二流,是因为空有丰富理论却没多少实践经验。如今拳脚是不用指望了,魔法也是用不出了,那只剩下一条路,就是发挥淫贼的本职技能吧。
田伯光传授的那些技能里,除了挑情手法、配制春药之外,还有最核心或者说最隐密的采补之术,包括那所谓的看家本领。
其实压根就是屠龙之术的采玉诀。阴阳采补之术能吸纳女性真阴,补益自身,是一种比较邪门的本事,损人利己,所以素来为正道人士所不取。
被采补过的女子,往往都会精神疲倦晕沉乏力,男人反倒更加精神奕奕,越战越勇,一夜连御十女都不在话下。
琼恩没什么道德感,也无所谓什么损人利己正道邪道之类,照样都一股脑学会了,和芙蕾狄在一起的时候也偶尔拿来试试,算是调剂气氛,看着小女孩被得娇弱不堪的模样,确实是很能满足男人的虚荣心的。
至于那个被老家伙吹得神乎其神的采玉诀,因为到了这个没有内功的世界里,纯属垃圾技能。琼恩学倒是也学了,根本就没指望能用上,而且采玉诀在本质上还是一门采补术。
只是比普通的采补术更加霸道十倍,所以能够连内力都吸过来。这功夫用来对付江湖女侠是再适合不过,倘若用来对付寻常女子,只怕一场交合下来,对方就要气息奄奄了。
琼恩自然不希望出现这种意外,所以采玉诀是一次都没用过,几乎都快要给忘到脑后了,如今事到临头,陡然想起这根救命稻草来。压抑住心头的狂喜,他微微侧脸,避开莎珞克的亲吻。
杀手微微一怔,略有些不快,正要再吻他,陡然感觉身下的少年腰身猛挺,一次又一次,中间毫无半点空隙间歇,仿佛机械一般。
“啊”再厉害的采补之术,终究也没办法通过肛交来完成,必须籍由正常的交合。肉棒一进入女人嫩膣内,琼恩在心里大大松了口气,随即全力以赴,一边回忆着口诀,一边加紧动作。
他自然不指望能吸到什么内力,只想着能在交合中把对方搞脱力,自己就有机会脱身,这一轮猛攻让莎珞克原本稍稍消退的欲火再度升起,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伏在巫师胸口,下身随着冲刺而起伏抛落,尽情享受着这狂野的冲击,一时顾不上去亲他。这正合巫师之意,他看准时机,趁莎珞克的雪臀抬起时,突然把肉棒从女人的火热肛菊中抽了出来。
一挺腰,重重插进她的前面花蜜中。这个计划似乎实施得很顺利,莎珞克并没有察觉当然,她怎么会知道世上居然有采补术这种淫邪的法门呢。琼恩一边庆幸这个世界中没有多少田伯光类型的家伙,一边庆幸自己还没有把采玉诀给忘了,他努力冲刺着。
悄悄地发出一股无形的吸力。他此前从没试过采玉诀,所以也不知道效果如何但事实似乎是超出他的预料。内息刚刚运起,他立刻就清楚地感觉到一股力量从莎珞克膣内涌来。不对这力量好古怪
这力量阴寒、冰冷,充满着不言而喻的邪恶和混乱,它仿佛洪水找到决口一般奔涌而来,通过两人身体联接最深的部位传过来,透入琼恩体内。琼恩骤然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浸入冰冷的黑暗深渊,悲哀、伤感、痛苦、绝望
一切黑色的负面情绪,像地狱最低层的幽魂,尖叫着,伸出爪子冲出来,包围撕裂着他的意识。霎那间,他的脑子一片空白,仿佛呼啸的寒风在空旷的坟场里回荡。
仿佛过了漫长的一个世纪,但也可能仅仅过了一瞬间,琼恩骤然回过神来。他发现自己依旧躺在床上,但身上已经没有正跨坐着的女人。两人不知何时分开了。
莎珞克被他推下床,或者也可能是自己翻身跳下床,反正杀手此时正赤身裸体地站在床边,瞪着琼恩,她的脊背微弓,像猫一样,这是感觉到危险的本能反应。刚才还充满性爱欢愉的脸上已经完全不见了那又媚又荡的神情,变得煞气凛凛。
“你做了什么?”她沉声问。琼恩自己都莫名其妙,自然压根就没法回答,但莎珞克显然也不准备听到一个答案。她手腕一翻,居然又不知从哪里取出一柄短剑来,握在手中,慢慢走近一步。她显然忌惮着,不知道琼恩刚才到底捣了什么鬼,毕竟这少年是个巫师。巫师总是令人感到恐惧的,并不是因为他们强大。
而是因为他们神秘,谁也不知道一个巫师到底能暗中玩出多少花样。她走近一步,作势欲扑,琼恩正躺在床上,根本没有闪避的余地,正在这危急时刻“砰”地一声,门陡地被重力撞开,门板朝杀手砸了过来。
莎珞克退后两步,看见门口站着一个女孩,淡金色头发,浅蓝色衬衫长裤,手提银剑,正稳稳站在门口,盯着自己。梅菲斯。
看见女圣武士,莎珞克立刻后退。梅菲斯提剑上前,但杀手退得更快,她错步后跃,撞开窗子,翻身穿了出去,瞬间消失在黑暗之中。果然如梅菲斯所料,她真能将身体瞬间缩成很小一团,从那样狭小的窗户通过。
梅菲斯自然没这种本事,没法同样穿过窗户去追,她转身看着琼恩“你还好吧?”她问。这个问题有些令人难以回答,琼恩怔了一下,意识到自己确实安然无恙,点了点头。
虽然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面对着一个少女,但当事人双方似乎都并不在意这个问题。琼恩反正脸皮厚,梅菲斯大概是也并非第一次看见了,也不在乎。
“没事。”他说,觉得嗓子似乎有些嘶哑,可能是刚才太紧张了,谢天谢地,他想,总算梅菲斯恰好赶到,否则自己这下子真完蛋了,他前一刻还在女人身体里冲刺,尚未发射就突然中断,如今某个部位还正在杀气腾腾地矗立在冰冷空气里。
这突然中断的感觉很不好,不过现在显然不是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他跳下床,匆匆套上衣服“谢谢。”他对梅菲斯说。“走。”少女简洁地说。
琼恩愣了下,随即明白过来,或许这个女杀手确实原本没有杀琼恩的意思,但刚才的情形虽然琼恩自己都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说明她已经动了杀机。
而她是个杀手,今天能悄悄潜入房间里来,明天自然也能,今天是被梅菲斯逼退了,但总不可能女圣武士寸步不离地保护着琼恩。神出鬼没的杀手,永远是最锐利的攻击,要对付她,不能固守等待,只能以攻对攻,把她找出来。
如果说昨晚莎珞克还没有对琼恩表现出明显的杀意,梅菲斯碍于圣武士的准则,不能采取什么措施的话。如今杀手已经有行凶杀人的表示,她自然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动手了,想明白这一点。
琼恩的动作立刻迅速起来,确实,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着想,他必须把这个女杀手抓住,否则明晚就别想睡觉了不,只怕是以后都别想安心了。
只是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那种阴冷、冰寒彻骨的感觉,让他现在都觉得全身隐隐有些麻痹僵硬,手足四肢不太听使唤。琼恩多少也练过点内功,有点底子,虽然一直上不去,但终究也还算熟悉。这绝对不是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