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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越急,恨恨骂道:“这儿正是专供男人干事的地方,你们几个旁的地方不去偏来这里,老子便就熄了烛火,统通强抱上床干了你们!”骂完“呼!”的吹熄了桌上那枝大红烛,装起一股笑容往外而去。双儿见他笑嘻嘻走出来,直走到自己面前,轻声道:“好老婆,里头有些事,男人处理起来委实不方便,还得劳驾老婆大人帮忙处理。”
弯腰俩手搂了双儿,几步便将她移到那张大床上。便只不到盏茶时间,除了滚在桌子底下也不知是死是活的郑克塽之外,偌大一间“甘露厅”里仅剩下曾柔和那阿琪俩女。
她俩人都知道这是什么一个好场所,俩个美貌女子浑身瘫软,此时若是随便闯进来一个寻芳客,那就大势统通去矣。俩女仅仅头颈能勉力转动,相视一眼,阿琪心中想道:“姓韦的小王八蛋,莫非把本姑娘给忘了!”
曾柔心中却想着:“韦香主啊!你又在里头和哪些人摔骰子了?”才在胡思乱想,便听得“咳!”的一声,那姓韦的小王八蛋终于从侧房走出来了,曾柔见他出现,眼眶一红,俩行清泪沿腮垂落。阿琪却是横眼竖眉一付难看脸色。韦小宝走到曾柔面前,轻声道:“对不住了!对不住了!害你俩人久等,咳!
里头里头还有些儿麻烦,得再劳驾一位姑娘出力,就曾姑娘罢。“也不管那曾柔允是不允,抱起她就往侧房行去。
放好曾柔,便要去骗阿琪。刚要踏出侧房,心中一动,想到刚才阿琪那付横眼竖眉凶样。心想:”阿琪长得虽美,却摆个臭婆娘相,将来又极可能成为蒙古王子葛尔丹的老婆,计较起来还得尊称她一声王爷娘娘嫂嫂。
“边想边数着床上除了那老婊子不算在内的美女。从双儿、阿珂、苏荃直数到沐剑屏、方怡、曾柔。大声呼道:”一二三四五六,个个比你王爷娘娘嫂嫂漂亮美丽,不干你也罢!
“回身脱得精光,跃上那张大床。才高高兴兴的跳上大床,黑暗里一只柔腻的手摸到脸上,扭住了他耳朵。
韦小宝大吃一惊,又一只柔腻的手蒙了他正欲张口惊呼的嘴巴。一个柔软的嘴唇贴住他耳朵,吐着香香热气,轻轻说道:“你可还记得被神龙教主掳于战船上,在船舱里向狐仙姐姐提到的什么方怡老婆,剑屏小老婆?”
韦小宝一闻着那香气便知是苏荃,点了点头。暗暗骂道:“刚才发现是你,抱你上床时就该防备着你的。寻常妓院的迷春酒如何能骗过你、迷倒你这只狐狸精!”
却想不透,她既识破药酒,为何还任那陆高轩、胖瘦头陀等几个下属喝酒?苏荃又软声媚道:“俩个小妞姐姐都给你带来了,你待如何谢谢姐姐?”“甘露厅”里迷酒打斗等事,提都不提。松了扭耳那手,蒙嘴这手却仍不放。
韦小宝见她蒙住自己嘴巴不放,料想她是要静静的来。当下任那柔腻小手蒙着嘴巴,抓着她另一手引到底下去,一条铁硬肉棒正热腾腾挺立着,等她来摸弄。
苏荃握着肉棒,轻轻喘气,蒙嘴那手不知不觉也松了,韦小宝俩下扯光了她衣服。一把便抓住她左边高耸丰硕的大奶,探至她俩腿间那手却摸着了汪汪一潭蜜水。
黑暗中俩人相互抚摸了片刻,苏荃香唇贴着他耳朵,颤声道:“快来谢谢姐姐罢!”韦小宝心想:“怎么每回和你干事,总黑漆漆的,莫非那只戴绿帽的老乌龟在你身上下了黑暗咒!”
韦小宝揉着她丰硕的大奶,边又想:“听说女人奶了婴儿,这两个都会变得丰满,将来我的好双儿奶了小小韦小宝,这两个也会变得这般丰满”用力捏了几下。
苏荃身子一颤,往他耳内轻轻吹气,蚊声道:“轻些你把姐姐捏痛了”韦小宝暗道:“这招吹气式是从老子身上偷学的。”
搓起她圆圆挺硬的小乳头,底下那手摸着她湿腻的软肉,指头轻轻抽chā几下,苏荃身子跟着微抖几下。韦小宝只觉得她小屄里头滑溜溜的,忍不住好笑。也往她耳内轻吹一口气,细声道:“你底下的水,从昨晚流到今夜都没停过是不是?”
苏荃默不作声,钳指往他腰际掐了一把。韦小宝见教主夫人生气,赶紧抽出手指,握住大肉棒,往那湿腻腻的小肉洞寻去。黑暗里,也不知他是故意捉弄,还是真觅不着目标,棒头只在苏荃圆饱的阴阜上擦来撞去。
苏荃又掐他一把,柔夷捉了大棒,想是那棒头甚大之故,也不必多弄一次多费功夫,就一凑,棒头便顶在两片水淋淋,已被她自行掰开的粉唇儿中间。压着这具柔软美妙的身体,圆大的棒头沾满水汁,轻轻顶入了小肉洞。
苏荃在底下只张开两腿微微喘气等着他。尽管肉洞还是紧小,却是满腔道的甜汁,那条大肉棒滑溜溜插来毫无阻碍。苏荃情欲也极为亢奋,两条美腿大大分开,手掌轻柔,半生不熟的按住韦小宝屁股往下压去。
大肉棒很快便紧紧抵在她小洞洞的最深处。苏荃一颗心怦怦乱跳,浑身火热想着:“这次怎么又比昨夜还美了”两人便似续着昨夜在那何园偷情般,弄了起来。
大肉棒轻插数十下,越涨越硬,被插的小肥屄却越夹越紧,甜水也流得越多。唧唧抽水声逐渐响了起来,韦小宝还怕一旁的双儿听着,转念一想,心道:“好老婆自己说过的,老公官做大了,甭说娶个三妻四妾,就是娶个五妻六妾也是应当有的!”
搂紧身下那美女,加快了速度,顿时房内除了唧唧抽水声另又多个啪啪击肉声。曾柔和他两人之间躺着阿珂,双儿又隔了曾柔和阿珂。两个女孩,离他们较远的那一位,微光下起初只见得一条人影从床上坐起,抱住了韦小宝两人一起躺了下去,隐隐约约听得那头传来微言细语,久久没见动静。
正在耽心,不料床铺震动接着响起那唧唧抽水声。双儿岂会不知那是干什么好事发出的声响?心里面“啐!”了一口,脸红耳赤,却猜不着那女子是何人。
小姑娘曾柔,长年住于王屋山,一身冰清玉洁,只听得莫名其妙。仅头颈能动,全身软绵绵躺在床上,也不知那个韦香主韦大哥嚷嚷了半天,跳上来接着要把自己如何一个怎么样?
哪知红着一张俏脸,闭眼等了半天却只觉得床铺震动,同时听得一种奇怪的唧唧抽水声从旁边传来。抽水声、啪啪击肉声越来越响,床也震得厉害。
苏荃从她幽幽肉洞底处,传遍全身经由咽喉发出的低低呻吟,也耐不住被他大肉棒狠命一次又一次,从肉洞洞口凿至洞底最深处。低低的呻吟渐渐变成也高也低的喘叫声。双儿终于知道那女子是何许人了。
尽管惊讶,心底深处却隐隐觉得那教主夫人对他相公毫无恶意,诸般行为虽然极是奇特,令人不解。
相公落在她手中,双儿反隐隐不觉太过忧心,但又是一阵醋味酸酸,若有若无的漂浮在心头。曾柔起初听得莫名其妙,后来苏荃声音大了,她再笨,也知道那头在干些什么好事。
浑身既不能动,那声响听来却也神秘万分,加以床铺震动,着实令人遐思。便只脸红耳赤呆呆望着那头胡思乱想。苏荃不懂什么叫做ài情,在未和韦小宝欢好之前从没历经男女情事。
就是觉得这个大小孩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可爱。这大小孩任何一处碰了她,都令她觉得愉快高兴。
只一天没有见着他就会想念他,不知自己为何会变成这般模样,整日忧心忡忡,在教主洪安通身旁,真真深怕会被洪安通查觉自己这种心思。心惊胆跳却又想尽法子,寻了机会就正大光明跑出来找这韦小宝。
她属下众多,大可随意挑两名亲信女子出此趟任务,偏带沐、方两女前来。便是一心讨好情人之举。情爱绵绵的搂着韦小宝,喘气微声道:“你棒棒子弄了半天怎还像石头般硬呢姐姐就快没命了让姐姐休息休息片刻再来,好么?”说到后来竟似用求的。
韦小宝亲着她滑腻的脸颊,轻声笑道:“不像石头般硬,一整夜如何使得,你不是带了两个小妞要给我的?”
苏荃听得他弦外之音,小嘴一张往他肩头咬了一口。恨恨说道:“你这个小坏蛋,不理你了!快找她们去,姐姐要休息!”轻轻推开他,大棒子“噗”地轻响,脱出肉洞外。翻个身迳自休息去了。
韦小宝呆了一下,摸黑上去,在她耳旁昵声道:“老公去看看就回来,你乖乖睡一会儿,喔”苏荃也不做声,只轻轻掐他一把。
阿珂就躺在旁边,他记得清楚,手一探摸着阿珂软软身子,也不管那是她身上何处,用劲抓了一把,暗暗骂道:“你这骚蹄子,不记得柳州城内老子救你一命,和你床上做了几次夫妻便罢,还不听老子吩咐,又和郑克塽那小王八蛋勾勾搭搭在一起,想谋杀亲夫。
幸好老天有眼,今夜再度落在老子手里,这笔帐咱两夫妻慢慢算,也不忙着收拾你。”想起和建宁公主床上床下练功夫的诸般情节“嘿!嘿!”地阴笑两声,暗道:“老子就是那般整治你!”
摸准沐剑屏和方怡两女躺身方位爬了过去。心想:“乖的隆咚!妈妈就在隔壁睡觉,要让她知道了生给老子的这只扬州大家伙在甘露厅床上胡搞瞎搞,不把它给剁了才怪!”又一想:“妈妈就生这么一只家伙,盼着这只家伙传宗接代,听旁人说的,什么那个”
一时想不起来,摸摸头,笑嘻嘻想道:“对了!是那个他妈的什么不笑有三无后为大,教她知道老子正忙着替她生孙子,说不定还呵呵大笑,开心得很呢!”暗自嘻嘻笑着,也摸到了软软一个身子。
上上下下摸了一遍,那女子奶子颇大,身材却臃肿,想起方怡雪白娇美的脸孔,暗道:“想死你了,漂亮的大小老婆!”
一想,方怡身材怎会如此臃肿,心中叫道:“哎哟不妙!你她妈的!莫非背着亲夫跟个小白脸私通搞大肚子,也送你老公一顶绿帽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