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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弟开始还满脸期待,听到后面说:那要是我不小心看到了怎么办?我说没事,你躺好,头伸进你姐姐的夏凉被里,然后两个骚货都趴起来,那边我老婆给你口,这边你姐姐给你喂奶,简直完美!
表弟立马连声答应,脸上乐开了花。我拍了拍两个淫娃的屁股,让她们两个趴起来,并告诉她们把上身和头都蒙好了,不要漏出来,表弟按照我刚才的安排躺好,动作敏捷。等小哥的口交和陈鱼的胸落位之后,爽的表弟连声呼喊起来,小哥男友听到后,也心痒难耐,说:你现在这体位简直不要太爽,便宜你了,我说:不用急,轮着来,我老婆饭量大,吃完表弟的再吃你的。我正说着。
小哥的胳膊伸出来,在我腰上狠狠拧来一把,我嗷的一声惨叫吓大家一跳。我赶忙调侃小哥说:老婆别调皮,又不是没吃过,这时,小哥男友也兴奋起来,开始猛力抽chā,导致小哥的身体一阵晃动,小哥含着她弟弟的jī巴连声抗议。
只是含混不清不知道说得是啥。我说:兄弟你慢点、轻点插,否则我老婆没法给表弟口儿了,再说你如果射了出来,一会儿还怎么玩儿?小哥男友说了声抱歉,之后动作也温和起来,我两个在她们身体里面轻缓的推送,虽然刺激不再那么强烈的,但是可以感受到她们腔道的每一份挤压。
也是一种不错的乐趣,最后果然是表弟先射了,他胯间的表姐,边发出嘤嘤的抗议边吸纳了他的全部精液,小哥把精液含在嘴里,仰起头喊了几声,纸纸纸。
这时候表弟感慨道,我从小就特希望有一天能肏表姐,可惜我表姐从来没让我干过,也没有给我口爆过,要是有一天她能吞下我的精液就好了。
我拍了一下陈鱼的屁股说:说你呢,听到没?随后,我对小哥说:骚货,别找纸了,吞下去吧,就当补补蛋白。小哥听我说了之后,虽然有点不情愿,但最终还是咕噜一声咽了下去。
那时候大家都没动,寂静把这咕噜声映衬的巨响,并且,甚是淫靡。随后表弟撤下来,撤到了床下。换小哥男友躺在她们身下,也是头在陈鱼奶下,鸡儿在小哥口中,情形雷同表弟,最后也是口爆小哥。小哥男友发射后,也就撤到了床下,跟我说一声,兄弟,轮到你了。
我说:我想玩儿点不一样的,只是不知道这两个骚货能不能承受住。表弟问,想怎么玩儿?我说:两个骚货都躺好,我不口交,我要肏她的嘴。说着我又往陈鱼里面使劲顶了一下,拍了一下她的屁股,问道,你行吗,骚茹?
陈鱼含含糊糊的说了句,行,没问题。我心中高兴,在她们两人的屁股上分别使劲扇了一巴掌,命令道,骚货们,给老子躺好吧!两人乖巧的躺好,动作麻利。
我把头伸进,小哥的被子里,找到她的奶子,一阵狂揉,说今天这大奶子悬空这么久,真是辛苦你了,说完我就一头扎进了小哥双奶之间。下身则在陈鱼的脸部游走,我的那根最后停在陈鱼的嘴唇上,陈鱼双手扶住我的鸡儿,舌头变成绕鸡柔,舔的也算销魂。陈鱼给我口交这件事,本来在山上就可以发生的,只是被我推迟到了现在。陈鱼内心大概是欣喜的,因为我感觉得到她吮的很卖力。
我要时不时从小哥的双乳间抬出头来,换气。几次之后,我趁一个换气的当儿,对吮我屌的陈鱼说:好了,准备开始了,帮我把它放进你嘴里去。陈鱼照做了。
我对床下的二人组说:这可是要肏破喉咙的节奏,会一步到胃的,我这么对你们的老婆、姐姐,你们不会介意吧?床下二人组说:没事,不都是玩儿吗?开心是最重要的,随便插。
我草,这是什么话,我本来是想狂插陈鱼的,听他这么不负责任的说辞,幸灾乐祸的模样,我突然改变主意了。
结果,那天我对陈鱼的喉咙很温柔。听说:口腔医生一眼就就看出你的喉咙有没有被草过,喉咙里的那种擦伤,只有深喉时才会产生。所以不要以为深藏在喉咙里的东西别人不会知道,你是绝对瞒不过医生的。
但是那一晚,因为床下二人组的回复,我不大爽,就没有欺负陈鱼的口腔,从始至终,我对她的喉咙温柔以待,想必没有伤及喉咙吧,但是在那之前应该是肯定有伤的,因为陈鱼之前的经历,我也心知肚明。两个人已经缴枪了。
整个屋子里,唯一挺立的东西,只剩陈鱼嘴里的这个了,因为这个,又因为这根挺立在她嘴里的正好是我的,所以她给我的口交用尽媚态,虽然有卖弄之嫌,但确实吞的我十分舒服,那感觉,很值得玩味。
表弟有些不爽,说:这骚货居然这么骚,刚才在那个屋里肏她的时候,怎么不这么浪这么荡呢?小哥男友说:哎,说什么骚货骚货的,她可是你姐姐!
表弟显然心有不甘,但也无可奈何,但是啊,我心里对他说:其实你刚才做了一件极其令人兴奋的事,你不仅肏了你的姐姐,还口爆,你姐姐还给你吞精了,只是你不知道罢了,这个,我并不会告诉你。
后来我发射的时候,毫无疑问,全部发射在陈鱼的喉咙里了,也毫无疑问,陈鱼在第一时间就吞咽了我的精液,不带一丝动摇。这令我有些感动,这个女人,我从没给过她任何东西,名分、感情、礼物、承诺、哪怕一点关心,什么都没有,她却为我做到这种程度,我心中有些不忍。
再想到,我居然利用她来满足我的淫欲,我觉得自己是个人渣、败类。每次射完,我都心神恍惚,总避免不了对自己一阵痛骂。我也早已承认自己是个废物了。
其实骂几句也不过让自己更清醒而已。我射完了,我走下床,我们递给他们烟,三个男人抽了起来,两个女人也累得够呛。
此时都瘫在床上休息,一动都懒得动,这一场大战,信息是很不对称的,除了我,其他四个人都没有正确知道所有身份。小哥:不知道在她旁边的女人是陈鱼,但她并不在乎。
知道她男友,知道她表弟陈鱼:不知道在我床上的是秦茹,知道我知道她是陈鱼,知道小哥男友、表弟小哥男友、表弟:不知道我床上的是秦茹,并以为是我女友。假说陈鱼是他女友,强行让我以为陈鱼是小哥,并以为我已中计。
不知道我知道他带来的女人是陈鱼,不知道陈鱼知道我知道陈鱼是陈鱼,这一场仗打下来,每个人都有资格认为自己是大获全胜的一方,但事实并非如此。
我说:知道我喜欢我老婆哪里吗?我指了一下小哥。哪里?最早见她的时候,每当她从我身边走过,我都能闻到她每一个发丝间的气息,我能看得见她发丝下掩藏的每一根筋络,这些都令我颠倒痴迷。
她每一路过,我恨不得把自己的肺吸爆,不浪费一丝一缕她的气息,想要全吸进肺里。只要我熟悉了一个女人的说话声,我可以轻而易举的推测出这个女人的呻吟声,从第一次跟她说话,我就沉迷于她的呻吟声了,后来也验证她真实的呻吟和我推测出来的完全一致,她的声音,至今令我无限迷醉。
他们带着陈鱼回他们屋去了,晚间,半睡半醒、意态朦胧。小哥问我说:你那会儿说的,是真的吗?我说:如雪落前村,明明白白。小哥说:有一件事我想了很久了,现在要对你了,我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但是我还是想看看你会怎么表达。
小哥说:今天,今晚,你问我任何问题,我都做肯定回答。我说:如果我说你这句话,我会加一个定语,在我可以做到的范围内的。小哥说:我斟酌过的,但是我不加,至死方休所以,你想好要问什么问题了吗?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