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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泽伸手到古藤的裤裆,抓握他勃硬的肉棍,道:“玛尔默心里藏着你,以后你少见她为妙,若你被她缠上,我不知道怎么办。你大哥不知道她喜欢你,但我是清楚的,毕竟都是女人。
我好害怕你们继续乱伦,那会出大事的。“”嫂子休息吧,我真的要出去了。”古藤拔开她的手,爬站起来,毅然离开。林芝劝道。“姐姐,你躺下休息,瞧你说这会儿话,冷汗渗了一身。”
安泽躺了下来,道:“妹子,我今日开心呢,多年的心结解开了,原来,把藏在心里的话说出去,这么的容易,我却守了那么多年,连恨都不知道在恨什么!如今想想,五弟虽然不是好人,但做为他的家人,能够令我感觉安心。“”
刚才我提到玛尔默之事,他没有表现出惊讶,也没有给出任何承诺,应该是在霸都之时,玛尔默向他坦白了,以他的性格,虽然不会睡他的嫂子,却是会睡了玛尔默。这个从小无法接触太阳的男孩,那黑暗的心灵,始终守着一点光明和原则。
但我们的女儿,不在他的原则里呢!这夜是黑了,我猜他会直接进去温玉的帐,你相信么?“”姐姐,我相信,他是我们家族邪恶的存在。”
林芝如是道。古藤真的摸到了温玉的帐前,他知道她还没有入睡,于是扯了扯帐门,他以为她会像之前一样,躲在门后说些拒绝的话,但那帐门竟然轻轻地开了“进来吧。”她说。
他窜入帐内,等她把帐门关紧,他从背后抱了她,道:“怎么乖乖地让我进来?”“以前我拒绝你进来。最后你不都是进来了?”
温玉说着气话,却是说得很细声。古藤落手至她的胯裆,摸到她穿了宽松的裙,用惊讶的语调问道:“你不是每晚都穿着紧绷绷的裤吗?”
“从你了。”温玉低声羞语,黑暗中轻扭了屁股,轻轻地嗲一句:“还不把我抱席铺上?”古藤欢喜,把她横抱起来,凭着记忆,走向她的席铺“明晚我带着小女奴到你帐里睡。”“不行。只是今晚从你,以后不从”
古藤把她压到席铺上,吻了她的嘴唇,她果然不抗拒(以前都要抗拒一会)他把舌头伸入她的嘴,竟然得到她的回应,不由得缩退舌头,道:“为何今晚从我了?”
“从你便是从你,没有任何原因。我不从你,也是被你强暴”“今晚你从了我,不能说是我强暴你,却应该怎么说?”“不知道。别问我。”
“说是偷情如何?”“谁要和你偷情?我是被你强暴的,最初是诱奸”温玉顿语,于黑暗之中,解他的衣衫“既然说了从你,就会尽情逢迎你,但你不要问太多,否则我恼了,便叫你继续施暴,不从的了。”
“哦,总算明白了,不从的时候,说我强暴你,从我的时候,说你逢迎我。”古藤干脆坐到一旁,把她抱起来。
张开了双臂,方便她替他宽衣。他伸手揉着她的硕圆的乳,道:“这两颗奶子,被我抓多了,好像比以前多了些弹性。”
“呸!不知羞耻的牢犯,平时屁话不哼,这种时候显了本性,说话像粗野的痞子。我本来就弹性十足嗯喔!轻些,今晚我从你了,不是让你强暴“”
往往在这种时候,我很难保持冷静。啊,要我替你宽衣吗?我很有技巧的。”“我自己会脱,别跟我说话。讨厌你说话的德性,平时安安静静的,像只不会叫的绵羊多可爱”“明明是闷声的狼,今晚倒变成绵羊了。”
古藤轻笑,扯开她的胸衣,捏弄坚挺的乳头“难怪平时那么多人看见我,都觉得我好欺负,原来我像只弱小的绵羊。”“你是看似绵羊,实是闷声的狼。把你的屁股抬起来,我要脱你的裤。”
温玉低声命令,待他撑起腰臀,她把他的内裤和长裤一同褪了,然后回手脱她自己的衣裙。脱罢上衣,解裙带之时,她道:“为何你不去找律都楚艳?她是你的妾,不会拒绝你。”
“妾不如偷”“你再说,我恼了。”“你想要我去找她?”温玉没有回答,她把裙子和小裤脱了。
趴到古藤的胯前,握着他的坚硬,张嘴含了,古藤原没想到她如此乖顺,然而他真的很受用。与她发生关系这么久,她从来没有主动地触碰他的生殖器,今晚她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服侍得他身心飘荡。
她的技术很好,比兰若幽高出不知多少倍,那手儿不停地玩弄他的yīn茎和阴囊,两颗蛋蛋被她的纤指玩转。
她的嘴儿也极有吸力,吮得他的肉棒顶稣顶酥的。温热的灵舌,不时地舔舐他的马眼、磨咂他的guī头,爽得他的神经一阵一阵的颤,几乎要射精了。
至今为止,口活让他最舒服的,便是面前的她。爱瑙虽然很不错,但仍然比不得她的技巧和大胆,毕竟安东尼很少碰爱瑙,而爱瑙与安东尼欢爱,多数也是为了尽妻子的责任,技巧差些情有可原。
想到爱瑙,他又想到律都楚艳,这个已成为他的妾妻的女孩,却誓言不会逢迎他“我睡过的女人中,乳房最大的便是你,吊压在手中,几乎把我的手压断。”
古藤拢抓她柔软的圆硕“给我生个孩子吧,会让你的乳房变得更加的胀大。”“你自己都是孩子,干嘛这么早想要孩子?”“我只是随口说说,但也不怕把你的肚子搞大,反正不需要我负责。”
“搞不大我的肚子,我很早就服了绝育药,因为有人不准我继续生”温玉说得有些怨恨,她又一次含了他的屌,不想就这问题说下去,古藤继续揉抓她的乳房一会儿。
然后伸出右手摸她的股沟,摸到湿靡靡的阴户。她把屁股,拱高一些。他的手指,在她的阴户停留一阵,便移了上来,按摩她的菊眼。“我今晚进这洞”他说。
她吐出阴楚,喘吟一句“不得啦,不干净”过了片刻,又说“你若要弄,给我浣肠”从她的语言中,他知道她曾肛交,也感觉她不讨厌此道。他心里欢喜,顺了她的意,没有继续逗弄她的菊门。
而是转移到潮湿的阴门,手指深入她的阴缝,给予她快意的刺激。她的淫液流溢得急。哪怕以前抗拒时,也是流得很急,何况如今的逢迎?虽然说他并非雄壮的男人,然而都能够满足她若是一次满足不了,他就多搞一次。
还是没法满足的话,他搞第三次、第四次不知是今日憋得太厉害,还是她的口活太高超,被她含套半刻钟,他的高潮陡然袭至,双手扳着她的股臀,舒服地在她嘴里射了。
爽过之后,他搂着她,仰躺下来,吻了她的嘴唇,想把舌头伸入她的口中之时,她抬脸起来,咽了几口唾液,才埋首和他激吻。这是她首次主动吻他,偏偏是热情如火,吻得他心花怒放。
“这尤物终是从了我!”他想。温玉与他相吻许久,退离他的嘴唇,沿着他的胸膛,吻舔下来,直吻到他的胯处,发觉yīn茎又硬了,她拍打几下他的guī头,怨嗔:“硬这么快干嘛?年轻也不能这样呐!我还想帮你含硬的
“”上来,让我操你。”古藤粗野的话,也是说得平静。他本来是安静的男孩,只是后来进了监狱,被监狱的风气潜移默化,偶然之间会说出与他的性格不相符的话语。
“不给你操我,今晚我要操你!”温玉一改往日的端庄贵气,说出令人难以想像的“淫话”她趴爬上来,黑暗里握住古藤的硬根,熟练地纳入她的淫洞,爽得他呼喘。她却摇耸起来了。
柔嫩的淫肉,套磨得guī头快意阵阵,若非他刚刚射过一次,怕是抵挡不了她的扭摇他在这方面有些不稳定,每次性爱的第一轮,有时很快就射了,有时莫名其妙的持久。
值得自豪的是,她们都说他勃起的频率非常之快,更加值得欣慰的是,第二次勃起之后,他都很持久,通常能够整得她们高潮或者求饶(律都楚艳因为疼痛之故,就被他折腾得求饶。
但她是倔强的女孩,她不会直接说求饶之类的话,每次都说她累了她要休息“下次我们在白昼里做好吗?我想看看你的裸体。”古藤双手上举,托抓两颗圆重的硕乳,他很想看看她这两颗超大的乳房,也想看看那处妙洞的青光。
然而每次偷她,都是在黑暗之中,而且不方便点灯,导致他虽然享用她的肉体许多次,却从未欣赏她的美艳。
“没门。白昼里,不得接近我,否则别怪我跑到女儿的帐里睡,看你如何强暴我?”温玉似乎是笑着说的,因此语气很是轻柔,很有挑逗古藤的味道。古藤拱胯狠顶一下,撞得她惊吟一声,他道:“连你的女儿,我都强暴了。”
“嘻喔!就你这东西,怕是连她的处女膜都捅不破,别尽说些丢人现眼的话。”温玉失笑出声,完全没有因为古藤说要强暴她的女儿而生气,倒是觉得他没有能力撕开黑种翼女的处女膜
“每次都极力地满足了你,却要说些伤害我自尊的话,虽然我不是很雄武,但要插破她的处女膜,我还是能够胜任的。你别尽说这些话刺激我,哪天我真的插入她的‘鸟洞’,你的脸面也挂不住,是吧?”
“她的毛都比你的yīn茎粗长。”温玉答非所问,却令人感到震憾。“今晚你说话很有味,我喜欢。”古藤仰坐起来,搂抱她的娇体,任由她在他的怀中,激烈地磨耸。他吻她的嘴,吻得激情荡漾。
她热烈地回应,没有半丝的抗拒之意。他心中生出快意,加之肉洞的磨套,使得身心极是亢奋,yīn茎在她的淫洞里,变得更加粗长、坚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