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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云山见时候已经差不多了,于是捡起铁心萍那白色的亵裤垫在她的臀下,随后把阳jù顶到了阴门的入口,道“我要进来了,觉得疼就只管大声的叫出来,”当感到一根火热坚硬的东西抵在了自己的下体,铁心萍终于忍不住再次挣扎起来。
但一对粉嫩的臀肉牢牢的被谢云山抓在手中,她好似一只被定在榻上的美丽蝴蝶,挣扎和动弹只是增加了对手的乐趣。
怪笑连连,谢云山故意示威般的握着自己那粗壮如儿臂的玉柱,在铁心萍的玉户口滑来滑去,鸽蛋般大小的顶端把玉户口的柔嫩花唇挤来压去,一边充分感受着那里的温暖和滑腻,一边也给铁心萍更大的心理压力。
等到自己的玉柱顶端涂满了粘粘滑滑的春水,谢云山开始向前送腰。巨大的顶端藉着淫水的润滑,毫不费力的挤开了玉户门口的一圈嫩肉,抵住了那一层薄薄的嫩膜。
“求求你不要不”铁心萍感到被一根粗壮的东西刺入了她珍藏十九年的穴中。铁心萍无助的摇着螓首,满头的青丝在榻上晃动。将要失身的巨大压力让她就像平常女子一般失声痛哭起来,苦苦的哀求着。占据了铁心萍玉户外庭的粗大火柱,停下了前进的步伐,guī头被铁心萍的小阴唇紧紧的夹住,她的yīn道很窄,从未经过采摘。
看着少女痛苦的咬着樱唇,紧锁着眉头,谢云山感到很满足,很有成就感。双手抓住少女的细腰,然后身子稍退,又向前一挺,阳jù又深入了一寸,谢云山感到guī头的前面有一层阻挡,知道已经到了处女膜了。
然后谢云山又停了一会,铁心萍感到了稍稍的放松,可阴户里还插着一根巨大的肉棍,让她感到了绝望的无助,忽然,没有任何准备,谢云山的阳jù一下子戳了进来,她感到疼痛象火烧一样燃烧着她的阴户,她感到她的下体仿佛裂开了。
她忍不住张开嘴呼了一口气,可不争气的声音却一下子破喉而出,眼泪跟着奔涌而出。猛然间从股间的玉户处传来的一阵剧痛,让她好似中箭的天鹅,仰起了美丽的螓首,发出一声凄惨的哀鸣,铁心萍知道,她的处女膜被戳破了。
谢云山用力的一顶,完全占据了铁心萍的粉嫩玉户,丝丝的鲜血顺着火柱上暴起的青筋流下来,合着淫水,都变成了淡淡的粉红色。捅入体内的香菇头,随着谢云山的动作,缓缓的转动,令铁心萍感到自己的身体几乎要被从内部撕裂一般的痛苦,刚刚受创的阴户给转动着的肉棒弄得抽疼不止,铁心萍恨不得就此死去。
失身的瞬间,铁心萍的脑海中一片空白,但随着谢云山扭动腰身,她感觉到自己的下体里好像是有一根火热的铁棒,将自己的柔嫩粉腻撑塞得严严实实,轻轻的一动都令她感到疼痛不已。
抬起的螓首沉重的跌了下去,一双小手在榻褥上无助的抓着,两行珠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但成功的攻占秘处的谢云山,哪里还管铁心萍的感受,再说他的火热一旦进入,就感到秘处里面的层层嫩肉将自己的硕大紧紧的包裹了起来。
那里面好似有无数的婴儿小嘴在吸吮似的,让他无处不感到爽快。不容铁心萍喘息,阳jù跟着一下又一下的顶入少女下体的yīn道中,谢云山再次感到了它的狭窄,还有里面蜂涌而来的肉褶,不停的刺激着他的guī头。
谢云山继续不断的顶入“嗯,嗯,嗯,”细细的痛吟声从铁心萍的喉间传出,跟随着谢云山戳弄的节奏。铁心萍感受着涨痛的刺激不断的从阴户传开,她咬紧牙,樱唇微张着,脑中慢慢变得空白起来。
又一阵疼痛传来,谢云山已是把阳jù全部没入了阴户中,雪腻的肉唇紧紧的夹着粗硕的阳jù,不断有淫水从穴中溢出。谢云山猛的把阳jù抽了出来,一股鲜血跟着淌了出来。
滴撒在臀下的白色的亵裤上,面对着处女的落红,谢云山感到了作男人的快乐与满足,他用亵裤擦了擦还沾有点点血迹的阳jù,然后再次对准阴户,猛的向里一戳,巨大的阳jù一瞬间便消失在雪腻的阴唇中。
“啊”少女被这突如其来的冲刺弄得很痛,再一次忍不住叫了出来,谢云山开始耸动着,少女的身体随着谢云山的耸动跟着颤动起来,guī头一下一下的戳着铁心萍的子宫。
可怜铁心萍初破的嫩户,哪里经受得起这般的非人折磨,幼嫩的玉户火辣辣的疼痛欲裂,有如无数把的利矛在刺入自己的下体,又好似刀子在慢慢刮着自己柔嫩的股间。
这种裂体之痛是她有生以来,从没有经受过的。谢云山一口气弄了五六百下,直弄得铁心萍的粉质玉户里面的嫩肉绽了开来,层层褶皱外翻,而不住飞溅的春水中都夹着淡淡的粉色。
苦不堪言的铁心萍咬牙硬挺着,见到自己的粗大火柱狂攻之下,铁心萍居然只是偶尔从鼻子里传出短促的呻吟,谢云山不禁有些佩服她的忍受力。
不过越是这样,他就越想看到倔强的少女向自己痛哭求饶的样子。“让我好好教你怎么做一个女人吧!”谢云山俯下身子,嘴巴靠近铁心萍的耳边,轻轻的说道。
说罢,他猛的向前全速冲刺,粗大的火柱顿时尽根进入了幼嫩的玉户,火热的顶端直抵幽深尽处的内宫花房。
敏感的内宫花房在谢云山之前的狂野冲刺之下,早已变得柔软,这时便本能的开门纳客,花蕊绽开,温柔的吸吮起冲进来的火热。初破的处子之身,从未有过云雨之体验,哪里经得起如此苦痛,铁心萍只觉如利刃剜心,身受酷刑般,剧痛无比。
珠泪狂涌,铁心萍终于声嘶力竭的哭叫起来,她的哭叫,让谢云山更加的意气风发,他的冲击也更加的狂野粗暴了起来,腰部用力,一个九十度的翻身,把铁心萍变成了侧身,摆好位置后,双手握住她的小蛮腰开始抽chā起来。
下半身的阳jù深入浅出、狂抽猛插,像脱了缰的野马,驰骋在那宽阔的草原上。伴随着‘噗滋’‘噗滋’的抽chā声和‘啪’‘啪’的撞击声构成了一首春宫交响曲。
伴随着下体传来的快感,谢云山卯足了劲在那温暖的蜜穴里深入浅出、左冲右撞、务必要求次次到底。
这时的铁心萍只觉的自己的yīn道里面涨痛不堪,而那肆虐的阳jù就像是一根烧红了的大铁棍在自己的yīn道里翻江倒海。
铁心萍口中的痛吟声让谢云山更是不知劳累的抽chā着,而铁心萍随着抽chā带给她的撞击不由自主的哭叫着,双手紧抓着床单,头摇的像波浪鼓一样。
铁心萍感觉到每一次的撞击都像是用木桩打入她的体内般,在几近麻木的剧痛之中,下身开始有了些异样的感觉不断升起来。
一边是无尽的剧痛,一边却是从来没有过的怪异感觉,甚至可以说,她的身体好像开始熟悉和喜欢这样的怪异感觉了,这样的体验和觉悟,让铁心萍几乎要发疯了,随着时间的流逝,铁心萍的呻吟声渐渐大了起来。
这个可怕的男人所具有的惊人体力和野性,让她的脑子也慢慢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听到身下的美丽少女终于开始吐出淫声了,谢云山更是得意万分,冲击的力度和速度也愈发提高,真个是虎虎生风,狂进猛出。这几下手段施展开来,即便是淫妇荡娃,也只有在床上投降的份,何况是刚刚失身的清纯少女。
只片刻的功夫,铁心萍便开始娇喊连连,婉转呻吟起来,说不清她到底是苦是痛是痒是麻是酥是辣了,初开的玉户内春潮狂涌,随着玉柱的进出发出了阵阵的唧唧声,火热的玉柱上满是湿滑粘合的春水,在又紧又窄的处子幽深之处翻江倒海,被那里火热腻滑的玉壁紧紧裹住,又吸又吮,感觉就似上天一般。
低头看到那雪白丰隆的双股之间,粗壮的火热在进进出出,嫣红玉润、粉嘟嘟诱人的花唇由于巨物的强暴而被迫无奈地张开,艰难地包含迎合着那粗大无比的火热玉柱,谢云山的淫心大快,动作也更加生猛,更加激烈。
又是一千多抽之后,谢云山感觉到身下的娇躯在轻轻的颤抖,蜜壶之中的嫩肉也在不停的收绞,那种紧箍缠绕的力度,是他前所未遇的,即便是他的心神也似乎要被吸啜过去。
“当真是下贱的女人,连你的嫩穴都好像是具有自己的生命,要把我的宝贝吃掉呢!”一边在铁心萍的耳边轻轻的说着,一边用双手紧紧箍住她不堪一握的柳腰,猛的将自己的玉柱完全撞进了蜜液溢流的玉户。
随着这最后深深的一插,肉棒狠狠的撞在了花心的嫩肉上,同时铁心萍的柳腰也像虾米一样弓了起来,铁心萍感到体内的阳jù变得更加肿胀和粗大了起来。
“别,别,不要啊!”随着她尖叫的声音,花心不由自主的紧紧夹住guī头吮吸起来,yīn道内壁的嫩肉也在一阵蠕动后把一股清凉的淫液从她的花房内喷涌了出来。
正浇灌在谢云山的guī头上,接着她又感到子宫里面一阵火烫,还没有等铁心萍完全明白是怎么回事,就已感到了一股火热的感觉在自己的体内深处狂野的涌现,在小腹里爆炸了开来,让她的屁股和大腿都不由自主的震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