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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宁宁来之前，苏芃已经唱了好几遍，现下嗓子有点哑。
他的经纪人叫了暂停，“伺候”他先去喝水。
褚宁宁坐在后台，手里还拿着歌词，疯狂记着歌词。
忽然，她听到大帘后边传来两个工作人员说话的声音。
“这个褚宁宁哪里会是尚小姐的对手啊？”
“就是，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居然还想跟尚小姐一较高低。我看，尚小姐一定会甩她几条胡同。”
“到时候，她找个地洞都来不及。”
褚宁宁一把拉开大帘，恰好对上两个正在窃窃私语，面带嘲讽的工作人员。
两人看到褚宁宁，顿时吓得目瞪口呆，愣在原地，嘴角抽动，一时之间竟是一句话都答不出。
褚宁宁的眼神在两人身上游走一圈，注意到二人身前的胸牌。
她缓步上前，挑住其中一人的胸牌：“王萌。”
王萌忙捂住胸牌：“禇小姐，您的彩排要开始了吧，我这就去准备。”
说着王萌拉着身边的人转身要走。
褚宁宁抬手拦住她的去路：“别急啊，我算是什么货色，哪里能劳驾你准备？”
王萌面色顿时苍白，颤颤巍巍地转过头，小心地望着褚宁宁：“禇小姐，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不等褚宁宁说话，苏芃冷着脸挑开另外一侧的大帘，缓步而出。
刚才王萌二人的对话不仅褚宁宁听到了，苏芃也听得一清二楚。
瞧到苏芃，王萌顿时六神无主，连解释都忘记了。
苏芃阔步上前，打量王萌一圈：“我认得你，那天开会，台长特意介绍过你。”
王萌嘴角抽搐：“苏先生还记得。”
“听说他很看好你，如果他知道你的所作所为，我看你也不用留在紫台了。一个被紫台开除的工作人员，还有哪个电视台敢用你？”
王萌吓得哆嗦起来，连连对苏芃摆手哀求：“苏先生，我错了。求您不要告诉台长。”
那边的音响师已经在催促。
“好啊，想让我不告诉你台长，那你就站在这里，给我和禇小姐录制彩排视频，我们什么时候彩排结束，你什么时候离开。”
言毕，苏芃把专门用来收集素材的手机交在王萌手中。
“是，我这就去找支架。”
苏芃拦住王萌的去路：“我喜欢手持拍摄。”
王萌霎时面色苍白。
她抿着唇瓣，抬眼看向舞台。
从她的这个角度如果想要拍清楚舞台，一定要把手机高高举过头顶。
一两分钟还好说，可是彩排最短也要半个小时。
王萌还想讨饶，苏芃却已经笑着望向褚宁宁：“我们上台吧。”
褚宁宁瞥了两眼王萌，想到她刚才的那些话，再看看她现在哭丧的脸，只觉心中格外舒畅。
她不是圣母，才不会同情那些在背后嚼舌根的人。
想着，褚宁宁对王萌道：“一会儿我彩排完，希望可以听听王小姐的意见。”
王萌哪里还有辩驳的胆量，哭诉丧着脸垂着头，一言不发。
音响师再度催促，苏芃和褚宁宁一同上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