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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还要狡辩。”骆镇国拿起放在旁边的一个钢刺型武器在融霜面前晃了晃。融霜认出这正是自己的武器,都怪自己要回来前还顺便捡了武器回来,这下身份可暴露了。她低下头不回答。但骆镇国一拳重重打在她肚子上,逼得她喷出一口水,随即发出痛苦的呻吟。
“镇强,给这女贼上刑。然后问问她苍大师怎么了。”骆镇国边说边转身走开。骆镇强满口答应,他抹了抹汗,庆幸大哥还不知道这女人是他的一个奴隶。他拿起一旁火热的烙铁,恶狠狠地说:“这个可就没以前那样舒服了,按在你胸前会发生什么事呢?”
融霜瞪大眼睛,惊恐地望着这个烙铁,拼命地摇头,她似乎可以感到那致命的灼热了,一颗心飞速地跳着。就在这时,一个肉团似的人冲了进来,一下子把骆镇强撞到一旁,他掐住融霜的脖子,对着众人大声喊:“这个就是那个女贼,对不?”
见有人点了头,他悲愤地大喊一声。然后抡起胳膊,狠狠扇了融霜时机个耳光,直打得融霜差点晕过去。这时,刚出去的骆镇国也回来了,拖着窦大师的手问:“窦大师,您可回来了,发生什么事了?”
窦大师一抹老泪,大声喊道:“这臭婊子杀了老苍!”“啊!”屋子里的人都被震惊了,但很快武师们抬着苍大师的尸体进来了,让人不由得不信。
“我们搜了几个山头。终于发现了老苍,可惜已经”窦大师哭丧着脸,指着融霜说:“我要在老苍面前杀了这小贱人!”
这时,骆镇国伸手拦住了窦大师,一向冷静的他慢慢地说:“窦大师,这小贱人与我们骆家也有大仇,苍大师这个仇我骆某一定会给他报,但不能就这样便宜了这贱人,我要让她死得比苍大师惨百倍,以慰苍大师在天之灵啊。”
窦大师一时悲愤过度,也不再说什么,骆镇国走到融霜面前,轻轻说:“那么,你愿不愿意说出你找我们麻烦的理由呢?”
融霜没理这个问题,她抗辩道:“那个姓苍的老家伙不是我杀的!是他自己死的!不信你们可以检查下有没伤口啊!”骆镇国摇了摇头“不用多说,我没兴趣了解你用什么诡计害死了大师,你不说也没关系,明天就把你拖到郊外凌迟处死,我会请最好的侩子手割上三天三夜,到时你中途想说就可以快点解脱,到时我相信你会说的。”
“啊?我,没,杀啊。”融霜听到她的处罚,全身都颤抖起来,脸上爬满来了汗珠,但这时已不容她说话,有个家丁马上拿了一个竹筒插进融霜嘴里防止她咬舌自尽,这是世界上最残酷的刑罚,在执行完毕之前,就是死也是不允许的。
“大哥,这么快就杀了这女贼,是不是快了些?我们还不知道她的来历啊。“一旁的骆镇武终于说话了。
“哼,她不讲江湖规矩,我们也没必要按江湖上的规矩办事,当务之急是帮苍大师报仇!你看着,凌迟个一天她就会说的,嘿嘿”骆镇国阴沉着脸。既然大当家的这样决定,大家也就没有什么异议了,窦大师狠狠盯了融霜一眼,扶着苍老头的尸身走了出去。
骆家上下都对这个女贼恨之入骨,不少被她打伤过的人更是咬牙切齿地恨不得杀之而后快,哭天喊地的窦大师抬着苍大师的尸首去房里安放,骆镇国一路跟着安慰他。
骆镇强在一旁看着这出悲剧的上演。此时大人物都走开了,他眼露凶光,恶狠狠地拿起烙铁,作势就要往融霜胸部上按下去。
融霜双手双脚都被绑住,只能无奈地扭动身体试图逃避,口里发出呜的喊声。就在通红的烙铁即将碰到融霜的身体时,一只手拉住了骆镇强,那是骆镇武的手。“二哥,这样不好吧,”骆镇武说。
“为什么不好,难道你可怜她!”骆镇强骂道。“二哥,大哥要将这女贼凌迟个三天三夜,你要是伤了她,恐怕到时她就撑不了三天了,这样不是便宜了她。”
骆镇武说得也有道理,骆镇强毕竟还是不敢违大哥的意,想了想只好罢手,一咬牙把烙铁摔在地上,转身走了出去。骆镇武望着融霜,脸上现出复杂的表情,但现场还有很多家丁看着,他也不方便说话。
融霜逃过一劫,朝他投来一个感激的眼光。骆镇武叹了口气,转身对家丁说:“喂她吃些稀饭,不能让她在凌迟之前死去,懂吗?”说完就转身走了出去。
融霜这一晚可真是难熬,家丁们又是喂饭又是清洗,他们勾着她的屁眼和尿道,把她的屎尿都清理得干干净净,更有人拿她的身体开玩笑。
但融霜现在已不注意到这个,她唯一想的就是怎样逃出去,可惜寸步不离的家丁让她始终没有这样的机会。一个不眠的夜晚过去,天开始亮了,骆家的这个夜晚十分热闹,众人也是一扫阴郁,欢喜的心情在脸上一览无遗。
骆镇国和骆镇强忙着准备对融霜的酷刑,窦老头在苍老头的尸体旁边默默地坐着,一言不发。骆家的家丁们把融霜五花大绑后装进一个大箱子里,搬上马车,一群人向着郊外奔去。
颠簸的马车里,融霜一想到自己因为贪玩居然要遭此酷刑,心里面就一片空白,口里还塞着竹筒,一根细绳将它固定在融霜的口中,她的口水没停过地流出来,滴在木板上。
这是一片荒无人烟的郊外,即使有人烟也没人敢靠近这凶神恶煞的一群人,树林中,融霜被固定在一个木架子上,整个人赤身裸体地暴露在空中。
骆家三兄弟都来了,苍老头的尸体躺在一个临时架起的竹架子下面,盖着一张白布。城里最好的刽子手胡千刀也被骆家重价请来。此时这个虎背熊腰的大汗正在磨着手里的一柄小刀。
融霜看到这个场面,早就打了冷战,心里一片慌乱,拼命挣扎但却只能把木架子弄得叽叽响。骆镇国在家丁抬过来的一张椅子上坐下,窦大师却在一旁握紧了拳头,恨不得自己上去杀了这女贼。
骆镇强和骆镇武在不远处坐着,只是骆镇强一脸的兴奋,骆镇武却是眉头紧锁。“嘿,怎么了,告诉你,这可是很好玩的,你二哥我早就看过了哈哈”骆镇强拍了拍骆镇武的肩头。骆镇武明白骆镇强的确是看过,他这个二哥喜欢把玩腻的女奴以各种残酷的方法处死。而且越是残酷,他就越是兴奋。
“唉”骆镇强叹了口气,没说什么,他望着眼前这个熟悉的肉体,不久前那次奇特的经历和那一夜的逍遥都浮现在脑海里。
‘如果她不是女贼就好了。’骆镇武想道。融霜看着胡千刀提着闪亮的刀子走向自己,不由自主地扭动得更加大力了,嘴里更是呜直叫。
但这些都是徒劳的,胡千刀一手握着融霜的一条小腿。然后捏了捏。然后把刀子放在她娇巧的脚趾上比划,看来凌迟的第一刀是要从脚趾开始了。
“唔”融霜绝望了,她脑海里一阵天旋地转,呼吸也变得急促,模模糊糊中只看见那闪着邪恶银光的刀子正在慢慢靠近自己的身体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