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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说笑的,像你这样的女孩,打人也打不痛啊。”骆镇武抱起小盈,把她压在下面。“不一定哦。”小盈握紧拳头,在骆镇武胸前锤了几下。
“哦,哦,蛮有力气啊。”骆镇武一把拉起她,看着她的脸。一阵沉默“嗯,好啦,今天很舒服,你回去休息吧。”“哦,三爷不要我陪你睡吗?”小盈边脱衣服边说。
“不啦,我二哥那人,靠他给我夫人传话,明天非出事不可。”骆镇武扶起小盈,把她送回骆镇强的屋子。
因为小盈借给骆镇武的关系,无聊的骆镇强又叫了一个女奴在房间里玩,小盈进去时,发现里面有一个年轻的女奴,看样子比小盈要大些。
不过大概也就二十多岁的样子。跟小盈苗条的身材不同,这个女奴较为肉感。尤其是一对乳房要大上很多,沉甸甸的,乳头也不是小盈的粉红色。而是浅褐色的。
骆镇强命人把这女奴的双乳平靠在一块木板上。然后叫两个家丁拿着铁钉和锤子,硬生生把这女奴的乳房钉到木板上去。
“啊!”每一次铁锤敲下,女奴就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喊叫,白皙的乳肉上已经钉了十几根铁钉,都穿透了过去,钉在木板上,女奴的脚也因为疼痛而不断颤抖。
“哦,这么快就回来。”骆镇强见小盈回来,嬉笑着搂住她,亲了几口。然后把她往前一推,说:“去,去含住那个骚货的下面,要是她忍不住了撒尿,你就给我喝下去。”
“哦。”小盈不情愿地走到女奴身边,蹲了下来,张开口含住她大腿中间的那部分。“继续钉,哈哈,铁钉还多着呢。”骆镇强得意地狂笑着。尽管这女奴下面的毛很密,还有一阵骚臭,小盈还是含住了这条肉缝。
女奴感到下身一阵温热,加上乳房不断传来的剧痛,尿液就憋不住了,黄灿灿的液体猛地涌出来,射进小盈的嘴里。
“啊,嗯,嗯。”尿液很多,小盈拼命地喝下也喝不完,黄色的液体从她的嘴边流出来,一直流到乳房上,又从翘起的乳尖滴落地面。
“好!哈哈,痛快!”骆镇强拍着手,笑得合不拢嘴。喝完尿液的小盈一屁股坐在地上,身上一股尿骚味,她擦擦嘴,看见那女奴又开始惨叫了,两个家丁拿着起子把那些铁钉一个个拔起来。然后把伤痕累累的女奴丢在小盈旁边。
“好,接下来玩什么呢?”骆镇强完全不管乳房一片血淋淋的女奴,他眼睛一转,拍了下手说:“好,这样吧,你们都往下面那个臭洞里装饭。然后比赛吃对方下面的饭,谁先吃完的就赢,输了要惩罚!”
早已习惯骆镇强癖好的家丁不用多解释,拖过小盈和那个女奴,拿了些剩饭剩菜就往她们的穴里塞,青菜豆腐,鸡肉猪肉,什么都给塞进去。
直到那狭小的洞鼓起来为止。两个女奴都躺在地上任人摆布,刚才还像死鱼一样的女奴现在却拼命撑开自己的双腿,好让下面装多些。
小盈静静地躺着,冷冰冰,粘乎乎的饭菜进入下身的感觉让她的淫水不断地流出,就好像一只待煮的鸡在往肚子里塞香料似的。
没用多久,两人就准备好了,小盈和那个女奴,各抱住对方的下身。然后把头埋进大腿中间,拼命地往那个地方吸出饭菜。小盈的穴本来就属于狭小的形状。而且也要紧得多,那女奴一吸,那些饭菜就好像挤出来似的,轻易就吃了下去。
反过来,小盈就没那么轻松了,不但女奴下身混合着一股浓烈的精液气味和尿骚味。而且这个穴要大一些,有些饭菜吸不出来,小盈要把舌头伸进去才能吃到。
而且饭菜的量也要多上一些。娇嫩的穴肉跟饭菜混合在一起,两人又吸又咬中,不免误咬到对方的穴肉,每次有人被咬到,身体一阵挣扎,双腿猛地夹紧之时,骆镇强就发出狂笑,小盈在这刺激中很快就喷出大量的淫水,把饭菜弄得更粘了,也更滑了好像加了油似的,饭菜被吸出的速度也更快。
“哈哈你们看,小美人不行了,瞧,舌头都伸进去啦,真是个淫荡的女人。”骆镇强一边吃着丫环送上来的点心,一边搂着个丫环把玩。
“呼,呼,主人,我吃完了。”刚刚被折磨得半死的女奴此时满嘴油腻地抬起头,脸上还有小盈穴里吸出来的饭菜。
小盈还埋头在女奴的下身吸,用舌头探进去把饭菜掏出来吃,明显是输了。“哼哼,胜负已分,你个没用的家伙。”骆镇强走到小盈面前,一脚踩在她的乳房上“怎么罚你好呢?”
就在这时,一个家丁跑进来说:“二当家,大当家连夜回来了,已经到门口了。”“哦?大哥回来了,好,我这就去。”骆镇强皱了皱眉头,但还是决定马上走。“二爷,那这两人怎么办?”一个家丁问。
“赢的那个抬回去上药,输的那个嘛,嗯,抬回去,让她帮所有的女奴舔屁眼。”骆镇强说完就走了。“听到没,自己走!”家丁没好气地踢了小盈一下,那边的女奴已被几个丫环抬去疗伤了。“骆家大当家的?听说是个挺厉害的人物。”
小盈听到家丁的话,心想着,但没容她多想一些,就被家丁催促着走了。“还要帮全地牢的女奴舔屁眼儿呢,那些下贱的女奴的屁眼啊!”一想到这里,小盈穴里的汁液就止不住地流了出来,晶莹的液体一直流到大腿上
连续受挫让骆家上下的情绪都十分低落。但是这个服饰华贵的男人一站在门口,就好像是一贴兴奋剂似的,奇迹般地让众人的情绪变得高昂。
这是骆镇国,骆家现阶段掌权的人,三兄弟的老大。跟着他一起站在门口的还有两个人。其中一个满脸皱纹,矮小的身材好像是一团丑陋的圆球,另一个却是满头白发,干瘦得让人担心他是否还能走路。
骆镇强和骆镇武先后赶到大门前面,一众武师和家丁也马上跟了出来。骆镇国阴沉着脸,背着双手慢慢踱了进来,其余兄弟两人看到大哥脸色不好,也不敢多说。
骆镇国走到大院中间,伸手摸了摸院子中间一棵百年老树。突然发问:“我们骆家的基业,一直都是像这棵老树一样,但现在,你们想把这棵树变成一棵死树!”
骆镇强见大哥发火,只能辩解道:“大哥,不是我们不小心,实在是这女贼太”“太什么?”骆镇国盯着他的眼睛问。“太强了以至于你们全都被打败了?还把货物都弄丢了?这要是传出去,我们骆家在江湖上的脸面可就丢尽了!”
骆镇国见兄弟俩缩在一旁,也不再骂,指了指那个矮胖的老头,说:“这位是窦大师,”又指了指干瘦老头,说道:“这位是苍大师,他们两位是我刚认识的,这回特地来帮我们骆家解决这件事的。
从现在起,镇强不用管了,押运的事让我来,我倒要看看这女贼是怎样个三头六臂。”窦大师拱了拱手道:“骆大当家的不必客气,我和苍老头都跟你们骆家的老当家是旧识了,骆家有难我们自当出手。”
苍大师咳嗽了几声,慢条斯理地说:“江湖上的规矩,有恩有怨都要直截了当地说出来,这来历不明女子不守规矩,我和窦老头也是看不过眼呐。”
骆镇强满脸笑容地拱手道:“那就有劳大师了,这女子真是无缘无故地给我们找了不少麻烦,两位前辈快请屋里坐。”
众人忙将这两位骆家的救星迎进屋,屋里的阴郁好像都被一扫而光,全部人都显得很是兴奋,只有骆镇武默默跟在一旁,一想到终于有希望打败那女贼了,他脑海里就不断浮现出白衣女子坐在他身体上面,以及那让他终生无法忘记的难忘经历。
好在骆镇武一向就话语不多。此时气氛高昂,倒也没人注意到他。地牢里,二个丫环抓着小盈的小腿,把她一路拖进了牢房,脸上布满了厌恶的表情。
此时的小盈身上粘满了黄色的液体和污痕,发出一阵阵腥臭。今天骆二爷的心情不好,对众女奴的惩罚也特别严酷,刚好有个小盈让她们发泄,不止是骆镇强交代的舔屁眼,众女奴还狠狠地折磨了她一顿,有人更是直接尿在她的身上,到最后小盈几乎是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