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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身纤幼,美腿修长,两腿狭间,点缀着适量毛发我看得脑袋‘轰’了一声﹗不计a片、不算刚才对仪琳的匆匆一瞥,这是我廿多年处男人生以来,第一个活现眼前的裸女﹗惨遭封穴,任盈盈无法伸手护胸、合腿蔽阴。
这位在笑傲里动不动就害羞的处子,当下全身青光,任劳德诺饱览无遗,羞涩欲死,自欺闭眼,面红洒泪
劳德诺坐上木桌,扶起任盈盈上半身,从后将她抱在怀中,一手一边,掌握玉乳:“生得一对好奶子﹗跟名字一样,一手‘盈’握。”
双手皮肉虽老,十指却是灵活,开始把玩年纪能够当他孙女的女性乳房。徐徐搓弄乳团。掌托下乳轻晃,一个糟老头,在亵玩花样年华的美女胸怀。
食指一勾一放,轻弹从没男人骚扰过的娇嫩乳蒂。任盈盈哑穴被封,叫不出来,但姣好眉宇,难受吃痛“盈盈的奶子真敏感。”先苦后甜,劳德诺改为两指拈住,轻揉慢捻,毫不着力地刺激乳首:“爷爷温柔一些。”
四只指头,细心反覆搓弄乳头。一张老嘴,来回热吻耳面颈背。劳德诺一改先前的变态粗鲁,手口技巧细腻无比,全面进攻任盈盈的上半身。
目睹这老色鬼胸袭圣姑,我圈在小尼姑胸前的两手,忍不住一收一放、一收一放胸前异动,仪琳浑身一软,低呼:“都、都大哥”
“噤声”我本想跟她耳语,不觉轻亲起她的贝耳来:“别让劳德诺发现我们。”劳德诺肩头一耸,令任盈盈螓首低垂,瞧向乳间:“看,爷爷让你很舒服吧?”
任大小姐胸前的两颗小红豆,竟渐被老人的四只手指,拉拔成又高又圆的挺拔樱桃。也许身心固然对非礼异常排斥,但未经人事的闺女,那敌得过淫魔老练的挑逗?任盈盈始终泪盈于眶,神色嫌弃。
但在劳德诺持续轻吻脸耳颈肩、长期抚胸弄乳下,腮红除因羞耻,似更源于难以抗拒的官能愉悦,连鼻息亦越重起来“原来盈盈喜欢被爷爷玩奶头?”劳德诺拿起一条刚才扯断的七弦琴琴弦,各在两端绕一个小圈,再往任盈盈的两乳套去。
最后拉弦收紧悠长琴弦,横跨双乳,两端各绑死结,轻轻扎紧乳蒂根部,令乳头膨胀更甚,充血得红艳欲滴:“你很爱弹琴?”劳德诺轻拉琴弦,两边乳尖便被向前扯去。
待他放开弦身,一对乳头又弹回原处。他轻弹乳沟前的弦线中央,震荡沿着琴弦向两端扩散,波动令两颗蓓蕾,一抖一跳乳首如琴,连遭拨弹,任盈盈容颜娇怯,或微苦、或轻痛,又像夹杂了点点
快感?劳德诺满意一笑,长臂两舒,摆布任盈盈下半身,令她坐于自己怀中,成了m字开脚,替她脱去白靴。
他捡起余下两条琴弦,头端分别系于任盈盈两边乳尖,尾端则各绑在她双脚的脚趾头上,如此,全裸佳人,两乳间先是横着一条琴弦,又添了两条直的,连接左右乳头跟左右脚趾头。
色丛老鬼知道冰清玉洁的圣姑,不解其中奥妙,带笑向两只马猴一勾食指。“吱”两只畜生,各抓玉人美足,扳起脚板,毛茸茸的猿掌,搔痒足心脚底痕痒,本能扭动,但两只脚趾头一动,便拉扯绑着的琴弦,牵连纵向连接的乳峰红梅,教任盈盈顿时哀哼一声。
始作诵者的劳德诺,反过来装好人,转跪在她身畔,低头凑嘴,舌舔捱痛的乳蒂:“不痛不痛,爷爷来帮盈盈缓痛。”皱唇臭口,下舌却处处温柔,柔软的舌面、湿暖的口水,四方八面呵护各缠上了两圈琴弦的可怜乳首。
任盈盈琼鼻轻哼,竟彷似颇为受用劳德诺便一手后伸,打暗号命令两猴再搔任盈盈脚心。任盈盈脚一痒,趾头一动,又令弦线自扯乳头,这时劳老鬼便手捧她吃痛的乳房,体贴地以口镇痛
反覆几次下来,神教圣姑,已半闭眼睫,茫然不觉地挺胸往前,将白里透红的受罪乳尖,主动送予施虐者啜食纾痛“吱吱”两只大马猴各逮住任盈盈左右脚踝,毛茸茸的兽爪,连搔她滑嫩的足心。
痕痒难当,玉足本能摆动,两根脚趾头扭呀扭的,使得系在其上的两条琴弦,反复拉扯着纵向连接的两颗乳头。一横、二直的三根弦线,共打了四个死结,牢牢勒住乳首根部,令本来小小的两点嫣红,肿胀成大大的菓子。
脚趾头每动一下,即形同鱼杆牵动鱼丝,轻拉鱼饵,可这鱼饵却非它物,而是十七、八岁少女,最不堪受压的柔弱乳蒂。脚板越想逃避搔痒,只更加苦了自己。娇生惯养的任大小姐,何曾受过如斯折磨?柳眉互绞,闭目盈泪。
此刻唯一能帮她镇痛的,就只有正在乳晕上打转的雄性舌头。柔软舌面按摩、湿热口水降温,教着火似的乳蒂,如吹凉风受用。
满脸干唾汗污,赤裸m字开脚坐着的神教圣姑,茫然不觉地挺胸向前,将白里透红的受罪乳峰,主动送予施虐者啜食缓痛年纪足以当受虐者祖父的白发老人劳德诺,魔掌两捧盈握玉乳,时左时右,大快朵颐,贼眼难掩奸计得逞的自豪。
我环抱仪琳,以隐身技能站在木桌边上看着,当真叹为观止。这老色鬼,根本是个极厉害的sm调教师嘛!
怀中的仪琳,先是惊闻华山派同道,居然是嵩山派卧底,勾结魔教。再惊见‘和蔼可亲’的大师兄,对跟自己同龄的小姑娘百般淫辱,吓得呆若木鸡。我乘机假作轻拍仪琳胸口安抚,隔着灰色缁衣,触摸束胸布缠勒的c杯豪乳。
隆起的裤裆,忍不住顶着小尼姑翘臀,轻磨起来木桌上,跪在猎物身畔的劳德诺,手打暗器,两只马猴即停止搔痒。合眼的任盈盈没再扭脚,乳间不复痛楚,却似未察觉,仍惯性地奉上胸脯,供猎人享用
这调教持续下去,未经人事的处子,会否堕落更多?劳德诺彷佛知道时机成熟,重拾之前被任盈盈咬在唇间,沾满他俩口水的半支断箫:“盈盈除了奶子弹琴,阴户也来吹箫吧。”
任盈盈闻言睁目,乍见老人拿着断箫,虽是闺女,亦知其意。自幼骄矜的日月神教一人之下,此刻再难顾尊严,梨花带雨,眼色乞怜,无声地恳求对方,放过自己的清白“哎唷,别哭、别哭,爷爷心痛哦。”
劳德诺怜爱地替她拭去泪水:“还记得我一开始说,不破身,有不破身的玩法吗?只要盈盈不加反抗,甘愿配合,爷爷保证事后,你仍是完璧之身。”这叫任盈盈作何回应?只继续默然洒泪“小妖女!
你要跟断箫玩玩?”一直慈眉善目的劳德诺,首露凶相,箫指胯间:“还是想被我狠狠破身?你挑一样!”饶是任盈盈聪颖机敏,武功不俗,当下身不能动、口不能言,真被逼到绝境。
古时女子,贞洁比性命还重要,男根、洞箫,两害取其轻,犹豫再三,她终究抬起泪眼,羞看断箫,示意抉择劳德诺卒令俘虏屈从,喜形于色,恢复和气,轻拥她一吻额角:“盈盈真懂事,爷爷等下会让你快活到不得了。”
白头老翁,坐拥黑发佳人,双手从后绕前,弄断两条连接脚趾的弦线示好:“盈盈听话,不用受苦。”痛源消失,任盈盈明显略松一口气,但劳德诺又一弹那剩下来横向绑着双峰乳头的琴弦:“不乖的话,再绑回去。”
任盈盈眼中稍现恨意,又转瞬即逝噤若寒蝉,被性虐前的高傲不驯,至此已被降服得七七八八。劳德诺怀抱裸躯,将断箫递到任盈盈嘴边:“先吹箫给爷爷看看。”
一语双关,雅好丝竹的才女,那愿亵渎嗜好?樱唇迟迟不张。老人一拉横弦,扯动痛感刚平伏不少的乳蒂:“想再重绑两条?”
任盈盈痛得下巴一昂,嘴触断箫无奈凄然移唇,轻揩箫身。心爱的洞箫,不单被一折为二,早前更被充作桎梏塞口,沾满自己和劳德诺的唾液,又黏又脏,可如今,她却被逼亲吻“伸舌出来,”
苍老话音,已教人不敢拂逆。丁香小舌,探出唇来,细舔箫管,既舐去之前残余的男女唾沬,又留下新的如兰香津。
劳德诺来回横移断箫,引导舌尖,水平地由一端舐向另一端。又打直箫身,放入檀口,模拟阳物,教任盈盈口交:“一边啜,一边舔。学会品箫,以后服侍我师父,你会感激爷爷的。”任盈盈既慑于淫威,亦是虚与委蛇,力求暂保贞操。
屈辱地含啜箫管,两行晶泪,划过脸庞应该是想到纵过得了劳德诺这一关,终难逃左冷禅的逼娶强奸?良久,劳德诺微笑抽出断箫,任盈盈小口吐气,嘴角不雅地大流唾液。她俯首望去。
只见老人右手,正将满是自己口水的断箫,降向女阴湿淋淋的竹箫,纵向贴上外阴,任盈盈敏感得浑身一震。劳德诺上下移动箫管,轻扫耻毛,摩擦大阴唇:“毛毛少少的呢!人比黄花瘦,肉唇却肥厚饱满啊!”初被撩阴、不堪淫语,任盈盈似想闭目,又不放心,低头瞪眼,似怕断箫随时会犯禁。劳德诺好整以暇,耐心地箫贴阴部,持续骚扰:“知道吗?女子要够湿润,男人的那话儿,才放得进去。”
他右手动箫,左手弄乳,老嘴更不忘细吻任盈盈雪白的后颈,前戏细腻。虐乳过后,复改温柔,反差之大,似令女性感官感受更深,圣姑渐止泪水,红霞益盛“咦?这是什么?”
劳德诺刻意语气夸张,蓦地左掌一沉,探向女阴,再扬手时,食指中指均抹上光亮水迹:“哗!盈盈湿了耶!”任盈盈自知己身的羞人变化,半眼都不敢瞧向那两根铁证如山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