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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时间一到,宫远徵又提着两根木棍来找宫子羽了。
“打不打?”宫远徵看向宫子羽,金繁却先人一步,拦在了宫子羽面前。
宫远徵却笑了,自己和金繁五五开,真要动手,只有两败俱伤的份。
但自己和这人,也没到不死不休的境地,要打也没个由头。
宫远徵伸头绕过金繁看向宫子羽,笑着问道“你是不是玩不起?你是不是不想守承诺?”
宫远徵凉凉的开口,“你非要这样的话,那下次我知道什么密辛,我可不会告诉你了。”
过了好一会儿,宫子羽都还没有做出决定,还在和金繁大眼瞪小眼。
宫远徵翻了个白眼,转身就走了,和这两个智障在一起,多少有点浪费时间了。
“等一下,我和你打。”宫子羽弱弱的出声,金繁拦都拦不住。
宫远徵微笑着转身,“那你让金繁退下吧,可千万别让人插手。”
“我和你对打,主要是帮你进步的,金繁这么大的人处在这里,你能全心全意的出招吗?”
“不让人离开,万一你打不过我,你会不会往人家身后躲?”
“那这样对打的目的在哪里?”
宫远徵好说歹说,唯一的目的是让金繁赶紧走人。
经过上一次的对打,宫远徵稍微找到了一点乐趣,自然不愿意有人在旁边碍事儿。
宫子羽倒是很听话,挥挥手就示意金繁离开。
金繁无法,又不能抗命不遵,只能咬牙退出了羽宫,宫子羽寝室的范围之内。
宫远徵上一次出手,是为了泄戾气,这一次出手,是为了锻炼身体。
这回出手更加狠了,招招到肉,一点都不跟人客气。
又快又准又狠,简直是疯狗打法。
不到百招,宫远徵就打落了宫子羽手上的棍子。
在宫子羽手上没有任何武器的时候,宫远徵扬起了一抹邪恶的微笑。
抡圆了胳膊,用手里的棍子朝着人的后背,大腿,狠狠的抽了下去。
一时间宫子羽气的吱哇乱叫,上蹿下跳的逃命。
宫远徵好心的提示,“不可以求饶的哟,我不听。”
“你、你不讲武德。”宫子羽一边躲一边冲宫远徵叫喊。
“是是是,对对对,我是缺那点玩意儿,但那又怎么样?又不影响我抽你。”
说完这话,宫远徵朝着宫子羽的屁股狠狠的抽了下去。
宫子羽顺势倒在了地上,直接摆烂。
“你打吧,直接打死我算了,咱们无冤无仇的,也没见你对我客气过。”
宫子羽:打不过,根本就打不过。
“都过这么久了,你咋一点进步都没有?怎么好意思喊的这么大声?”
宫远徵咧开嘴笑的很得意,忍不住刺了宫子羽一句。
宫子羽:!!!这他娘的才几天?!
上次被打了之后,床上躺了一天,又遇上了新娘一事,三天时间就这么过去了。
哪有时间练武?!这人可真敢说,张嘴就来。
宫子羽直接闭上眼睛一动不动。
宫远徵气乐了,直接揪着宫子羽的后脖颈,把人拎回房,摔到了床上。
宫子羽又一次疼的龇牙咧嘴,目光幽怨又生无可恋。
宫远徵不给人反应时间,一把扯开了人胸前的衣服。
“你!你要做什么?!”宫子羽气急败坏,又不好叫金繁进来收拾这人。
真要请外援,估计不到半盏茶时间,整个宫门上下都知道自己打不过人,只会告状。
脸还要不要了?!尊严还要不要了?!所以到现在只能硬忍。
宫远徵:我懂,我都懂你的死要面子。
宫子羽急忙护住胸前的衣服,身子连连后退。
宫远徵抓住这人的脚踝,一把把人拖了回来,打掉了宫子羽的爪子。
“我给你上药,要不然怎么会好的快?!”
宫远徵扯开衣服,露出这人洁白的胸膛。
新伤加上旧伤,还是五颜六色的,与洁白的肤色反差特别明显。
宫远徵在心里大笑,面上云淡风轻,三两下给人上好了药,拍了拍人的胸膛。
“翻身——”
宫子羽顺从的俯卧,把后背露了出来。
宫远徵懒得折腾人,一手一个衣角,用内力往两边一扒拉,一件衣服瞬间裂成了两半。
露出了光滑的后背,肌肉饱满骨骼均匀。
只是上面红痕斑驳,一下子就破坏了美感,宫远徵心里隐约有点后悔。
早知道就不抽人后背了。
快速的给每道伤口撒上药粉。
下一秒,宫远徵快速的扯下了宫子羽的裤子,整个人现在一丝不挂。
一个挂了几道红痕的浑圆出现在宫远徵的眼前。
红白交应,让人有一种想要凌虐的冲动。
“你——”等宫子羽反应过来的时候,早就被人看光了,宫子羽气的想骂人。
第二次,这已经是第二次,被打的手无还击之力,然后被人剥的一丝不挂。
上一次是昏迷状态,这一次自己完全清醒,羞耻感爆棚。
宫子羽就想起身,宫远徵连忙把人摁住。
“别动!起来你就真的曝光了,建议你别动。”
宫远徵在人身后,轻而易举就把人压制住了,宫子羽哭无泪,只能把头埋入枕头里。
宫远徵眼里染上笑意,用手快速的给人上好了药。
宫子羽感受到对方冰凉的指尖在自己身上划过,瞬间脸色爆红。
把头死死的埋进枕头里,任由宫远徵给自己盖好被子。
等了好久,却没听到人离开的脚步,宫子羽睁开了眼睛向后看。
只见宫远徵目光复杂的看向自己。
“怎么了?”宫子羽诧异的问出声。
宫远徵斟酌了用词,这才缓缓开口。
“还有一个事情,我觉得你应该有知情权——”宫远徵在最关键的地方停了下来。
“什么事情?”宫子羽又问到,要不是没穿衣服,人早就扑过来了。
“你是知道我规矩的,下次还是五天之后,你来我徵宫,我们再打一场。”
“到时候我再告诉你。”
“那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宫子羽不服气,每次都是自己被打。
然后、然后被看光……
“先告诉你一部分也不是不行,听好了哟。”
“你羽宫有一个无锋的高层——无名。”
“我知道那人是谁,如果你想知道,记得来找我哟,我随时等着。”
宫远徵拍了拍对方柔软有弹性的蜜桃,在宫子羽脸红的快要滴血的时候,得意洋洋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