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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打手用力抽打着姜雪芹,板子接触她的皮肉的脆响像是一块儿玉破碎飞溅。姜雪芹只觉得臀上的皮肉都要被震裂了,痛得全身的毛孔都是一炸,刹那间出了一身冷汗。
这种酷刑,比她预定的想象的要疼痛好几倍。姜雪芹死死咬住牙关把痛呼关在喉咙里,盼望自己赶快晕过去,哪知却是越痛越清醒,脑海中各种念头纷至沓来,一时是老上级,一是是孩子,连她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大约打了十余板,忽而是重重地一下板子落在受打最多的臀部上,立刻一道带血的红痕浮上来。
姜雪芹终于撑不下去,她无可奈何地惨叫出来,姜雪芹在剧痛中体会到了一个共产党员,顽强的意志和坚贞不屈也是不容易做到的,但她还是忍了下来。
无法数清究竟打了多少下,姜雪芹只听见自己的呼痛声越来越低,她想现在连惨叫的力气都没了“处座,女犯人昏过去了。”“泼醒她,继续问。”“是。”
一大盆冷水兜头泼下去,伏在刑床上的姜雪芹激灵灵打个寒战。呃一声微弱的呻吟,从咬得满是血痕的嘴唇里飘出来。
因为审讯室太寂静,几个打手都听到姜雪芹那宛若梦呓的轻轻呢喃:“打吧共产党员是不怕你们这些法西斯拷打的。”说完姜雪芹缓缓睁开眼睛,长长的睫毛上挂着些水珠,脸上的汗被水冲洗掉,呈现一片惨淡如雪的白。
她沉静了片刻,似乎想明白了眼下的处境,失神地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她又听到了身后板子迎风而起的声音。
一下又一下的板子噬咬着姜雪芹早已惨不忍睹的肌肤,痛苦的折磨,就象变成了一个可供细细品味、慢慢嘴嚼的痛苦过程。姜雪芹的惨叫因为虚弱而变成了低低的哽咽呻吟,于是板子打在皮肉上的脆响便格外刺激耳膜。
我耳听着姜雪芹喊出小鹿哀鸣一样的惨叫,思量这个女人到底会是怯懦还是坚强呢?实在太疼,肉体的直接反应最终打败了姜雪芹的理智,她开始在每一次板子落下时绷紧身子。
并且痛呼出声,浑身乱颤连牙关都咬不住。她的手指在刑床上划拉着,企图抓住什么东西给自己一点力量。
可是粗糙的木头只是磨破了她的指尖,她的掌心里是一无所有的空虚。姜雪芹想念那只坚定有力的手,每次握住他的时候都特别温暖,而且将她的手连同心脏一起包裹。
原来她的勇敢机智和坚强都是为了能牵住那只手,不避生死不计后果地向前走,只为了跟着你。
为了我们解放事业,我死不足惜。两个打手故意把重重的一板打在姜雪芹的肛门上。姜雪芹一直挺直的身子,突然抽搐了一下,她颤抖着转过脸,将脸贴在粗糙的木床上,我这时才看到,姜雪芹原本秀美的脸已被疼痛扭曲,眉心紧紧地攒在一起,额头上全是冷汗。
但她的神情并不愧狈,相反让我觉得她是一个不会容易屈服的共产党员,随着拷打的数字增加,姜雪芹原本白皙的臀部很快又红又肿,泛出一条条紫黑色的伤痕,而且臀部肿起两指多高了,醒过来了。
孙秀枝被吊着的双臂因长时间的血脉阻塞而突突地抖动,酸麻痒疼痛的感觉填补着她大脑里空缺的部分,手臂由于长时间的束缚和身体的不耐而青筋暴起,强健的手臂肌肉怪异地凸出来,但她依旧动弹不得。“你到底说不说。”一个打手抓着孙秀枝的头发摇晃着说道。
“没什么可说的。”孙秀枝瞪大眼睛说道。“嘴巴还这么硬,解下来,泡泡她那张嘴。”刘三指挥着两个打手说道。头被按在水里。
鼻子的涌进水来,呛得孙秀枝不停地咳嗽,一只大手抓着她的头发,把她的头部拉了起来“说不说。”打手等来的只是孙秀枝咳嗽和喘气声。
头又被压进水里,孙秀枝闭上眼睛,一股寒冷的水立即又涌入她的鼻腔,虽然是夏天,但水像冰一样冷,孙秀枝感到自己的心脏正在吃力地搏动着,拼命要把温暖的血液送到她的全身。两个打手反扭着孙秀枝的左右手臂,另一个打手说抓着她的头发,往水缸里压。
并不时的摇晃着孙秀枝的头。一道像小波浪的水掠过孙秀枝的脸,此时她恰好张开了嘴,恶臭、腥味的水顿时灌进她的喉咙。她开始咳嗽,声音用力得吓人,极其痛苦。
水充满了她的肺部,她从鼻孔中喷出脏水,慌乱地前后想摇动头部,这样肺才不能进水,但是,身子没有了空气,水还是从鼻孔嘴巴涌进了她的肚子。窒息的恐惧感包裹着孙秀枝,不断抽搐的心脏和胃部剧烈地翻涌着,被反扭在身后的手臂好象断了一样,捆绑着乳房根部绳结上的铃铛随着身体难耐的晃动而轻灵空洞地响着。
但这一切,孙秀枝已经没有感觉了,她已在毫无知觉下喝着水,这时压着她的头的手,又抓着她的头发,把她的头又提了起来,咳咳咳,孙秀枝拼命地咳嗽着,嘴巴和鼻孔不停的往外冒水。
这时,孙秀枝感觉到一只手抚上她的大腿,沿着身体的曲线揉弄着她的臀部,她忍住了反抗的冲动,还不停的大口大口喘气。“说不说。”那只手又摸着孙秀枝被绳子从根部,捆绑起来的乳房说道。打手没有等到回答。
又将孙秀枝的头压入了水,水再次贯彻着她的鼻子,求生的意志让她摆动着身子,打手再一次把她的头扯出了水面:“给我说!”“唔唔。”
孙秀枝的头刚露出水面呼吸,就又被打手压进水里,嘴里吃进不少了水。再次被扯出水面,她已经半昏迷了。
“说,你再不开口说话,现在我给你点新的刺激。”刘三看到孙秀枝没有说话,挥着手说“她的奶子,腋下,还有乳头都还很完美,就给她一点颜色吧!哈哈!”
两个打手同时握住尾端已被烧得通红的钳子走向孙秀枝。孙秀枝现在已经摊躺在一张桌子上。她知道他们要做什么,所以只好闭上眼睛,拳头握得更坚硬些。
“你说不说?”刘三又问了一次,还是得不到孙秀枝的回复“那你就受死吧!”两支钳子夹住了孙秀枝靠近腋下的丰满的胸肉,滋滋滋!响出肌肉被灼烫的声音,还有就是咬牙切齿的咯咯声响。
当然还有就是孙秀枝那副惨不忍睹的表情,扭曲的脸蛋,眼睛猛凸得差点把眼球都抖了出来,但是孙秀枝还能忍着不喊不叫。刘三非常想听到这个女人痛苦无比的惨叫声,但看到了孙秀枝还能撑得住,还有一股英雄的气概,心头很不是味道。
便对两个打手说道“是不是没吃饭啊,妈的大力扭转钳子,看她说不说,叫不叫。”这一扭转还得了,钳子的刻齿本来已陷入肌肉中,现在还左右扭动,扭出的是锥心钻骨的剧痛,扭出的是一声刺耳的悲惨嚎叫,啊。
孙秀枝的嘴巴张得不能再大了,舌头在口腔里战抖,两只眼睛暴睁着,眼球充满血丝。那是因为强忍残酷的痛楚所导致的。孙秀枝满脸通红,惨叫出不的声音都沙哑了。
虽然整个脸蛋扭结成一团,但难掩那股中年女人迷人的秀丽,现在痛成这个样子,已不象是叫人害怕的双枪女游击队队长威风凛凛的样子了。
现在刘三只要孙秀枝惨叫声越响,他的兴奋度就越爽,这么坚贞强悍的双枪女游击队长,现在竞可以被他折磨得连连惨叫,可见刘三的毒招是多么残忍。
打手们又用火钳子触烫孙秀枝的乳头,哪里可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这种活生生的烧烫已经整得孙秀枝半死半活了。
最惨的是当乳头被烫得红肿起泡时,刘三又命令打手用钳子夹住,然后慢慢的扭动,又往上下左右拉扯,把孙秀枝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孙秀枝不停遭到永无停止的凌虐,当她的两个乳头被摧残得象拇指一样肿的时候,刘三才满意的叫打手停手。
刘三走上前去,再一次捉住孙秀枝的一把头发,看着她那张扭曲的脸蛋问道“你队伍在哪里?说!上级是谁?”孙秀枝只是以刚强的表情瞪住刘三,什么话也不说。
虽然现在浑身疼痛不已,为了保存党的机密,她宁可死也在所不惜,孙秀枝真是一名坚强的共产党员啊。
“好吧!既然你还那么固执刚强,你就慢慢享受我的给你准备的礼物吧!哈哈!”刘三说完用膝盖狠狠撞顶孙秀枝的yīn道,又是一次尖锐的惨叫。这还不够,接着刘三他挥拳狂打孙秀枝的肚子。
这次肚子的剧痛,已超出孙秀枝的忍受的能力,在最后一声痛苦的惨叫中昏死过去了,刘三看着孙秀枝软绵绵的吊在刑架上,对打手说“弄醒她,继续打,老子就不信打不开她的嘴巴。”
另一轮的虐刑就要开始了。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