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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能算是男人了吧?卢强和老张对自己的杰作非常满意,得意洋洋告诉佐佐木,他们在他的阳jù上穿刺了二十根钢针,每个睾丸各刺进十根,总计是三十根。
卢强逼迫佐佐木低头看着自己下体受刑的惨状,看着看着,佐佐木一郎不禁流下了眼泪。他的性器官已经完全走样,连他自己都认不出来那是什么东西。
“怎么样?你还满意吗?”卢强面带笑容。佐佐木一郎当然笑不出来,也无法回答这个问题,他已经虚脱无力了。
卢强见佐佐木不回答他的问话,一点也不生气,仍是满脸笑容:“你不喜欢吗?没关系!如果觉得不好看,我很乐意再帮你调整。”卢强笑着说。
佐佐木一郎闻言,吓得魂都快飞了,如果酷刑重来一次,他不敢想像自己会有多痛苦:“不要!不要再调整了。”一咬牙,低声说出一句很不想说的话:“我非常满意,就这样吧。”“想通了,说吧。说出来就不用受苦了。”卢强笑着说道。
“不,不要,真的没有上级,我就是重庆的最高长官。”佐佐木一郎装着已经害怕受刑的样子说道。“你是要找死了,我就成全你。给他来点狠的。”卢强恶狠狠的说道。
几个打手将佐佐木呈“大”字型绑在一根门型的木柱子上。一旁早就准备好下一项酷刑的刑具:火势正旺的炭炉,以及被烤得通红的烙铁。
看着这恐怖的刑具,佐佐木一郎灰白的脸庞露出绝望的神情。老张一脸冷酷的笑容,拿起烙铁对准佐佐木早已受伤的胸口烙下。一阵白烟伴随着一股焦味,佐佐木发出凄厉的惨叫声。随后,老张又在佐佐木的腹部、背部和双腿分别上烙。
直到烙铁将佐佐木一郎的胸脯变成了一块血肉模糊、黑红相间的烤肉,但他对老张问话的回答还是摇头。老张拿起一根通条,轻轻点灼在佐佐木一郎鲜血淋淋的乳头上。
果然乳头是人体最敏感的部位之一,虽然四肢都被绳子固定着,佐佐木还是将门型架子摇得哗啦啦的响。
停顿了片刻,老张又将通条伸向佐佐木的另一侧乳头。他就这样在佐佐木一郎的两个乳头和乳晕上点烫了很多次,每一次之间都故意留下长长的间隙,不仅从生理上,而且从心理上折磨着他。半个小时过去了。
再一次得到佐佐木摇头的反应后,老张的脸慢慢变成了紫色,看样子他根本没想到这个小鬼子会如此难以降伏,直到佐佐木又一次的昏迷过去,老张才扔掉手中的通条。一个打手提起水桶当头向佐佐木泼去。
半天,佐佐木才缓过气来,雪白的胸脯现在布满肿胀发红的血痕,密密麻麻的程度简直找不到一块好肉。
被刺满钢针的yīn茎肿成原来的两、三倍粗,渗着血水软绵绵的缩成一小段,垂在两腿之间。佐佐木的胸口鼓动几下,微微睁开眼睛,无神的望了一下老张,又垂下头。
“你,说!”老张喘着粗气“你,到底,招不招供?!”他抬起佐佐木低垂的头,怒吼着逼问道。
佐佐木摇了摇头,又无力的低下了头。老张叫另一个打手将一根根钢针刺进佐佐木一郎脚趾甲和他的肉当中,再用这些钢针做为杠杆,慢慢将脚趾甲剥开。
每剥掉一片脚趾甲,佐佐木都会痛得大声惨叫,脚趾甲被剥掉后,鲜血迅速染红佐佐木的脚趾,打手采用的止血方法是:用烙铁烫伤口!佐佐木不停哀嚎,忍不住哭了起来。
他大声咆哮着:“杀了我吧!你们杀了我吧!天杀的!你们这些支那禽兽!混蛋!去死吧!”剥了三片脚趾甲,佐佐木已经痛的昏死过去。老张用冷水将他泼醒,又剥了两片。佐佐木右脚五根脚趾都没了趾甲。
看着佐佐木一郎满脸痛苦的表情,老张满意极了,他要慢慢折磨佐佐木,不要一下子就结束这个游戏,于是就让钢针插在佐佐木的左脚趾头,他和老张将佐佐木鞭打一顿之后,两人一起离去吃饭了。
刑罚暂时告一段落,但痛苦的感觉却依然清晰。刚刚受完鞭刑,身上又添了无数伤口,右脚被剥掉脚趾甲以及被烙铁烫伤的灼热令佐佐木痛不欲生。左脚插着钢针也很难受,一阵阵抽痛不停袭击他,有一种被拉筋的感觉。
折磨他生殖器的钢针也没有去除。佐佐木感到全身上下每个部位都疼痛难忍,不禁低声呻吟着:“救救我!救救我!谁来救救我?”说着,忍不住哭了起来,他感到自己如此脆弱。
而且如此无助。一块布满钢钉的木板上放在院子上。佐佐木被两个打手拖了出来,他们将他的四肢紧紧捆绑木板上,又用一根皮带将佐佐木的腰部也绑在木板上。老张抡起一根木棍,对准佐佐木腹部猛力一打。佐佐木闷哼一声,身体本能向下缩。
钢钉刺入佐佐木一郎的体内,他痛哭哀嚎,像野兽般怒吼叫骂:“啊!他妈的!你们两个混蛋!我操你妈的!你们不得好死!”老张不停鞭打佐佐木,佐佐木惨叫连连。
另两个打手疯狂踢打他的身子,享受着佐佐木痛苦的惨叫声。他们一边踢一边高声谈笑,彷佛佐佐木的惨叫是全世界最美妙的音乐。
佐佐木再也没力气咒骂了,泪水再次滑出他眼眶。佐佐木刚被绑在钉床时下午,眼看着太阳渐往西斜,老张和几个打手不但丝毫没有要让他起身的意思,还不时用脚踢他,或是坐在他身上休息,这让他更加痛苦。
一整天没有喝水,他感到口干舌燥,十分难受。一度曾经因为剧痛而失禁,因为被绑得无法动弹,只好就那样尿出来,尿液从软绵绵的阳jù喷出,淋在他自己赤裸的身体上。以后就没有再小便了,是因为体内缺乏水分的缘故吧!
被绑在钉床上好一段时间,佐佐木一郎原本疼痛的背部渐渐开始麻木,神智也陷入虚脱状态,正当他意识越来越模糊时,忽然感到胸部一阵强烈灼热引起的剧烈痛楚,佐佐木惨叫一声,立即清醒过来。
老张和另一个打手手上各拿着一根烙铁,狠狠瞪着佐佐木。老张非常不满意:“谁允许你睡觉?没有得到我们同意,不许你睡!你要保持清醒享受钉床带来的快乐,如果再敢睡觉,就让你再尝尝烙铁的滋味!”
佐佐木一郎不得不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却因此更明显感觉到口干舌燥。他颤抖着双唇:“求求你!给我一点水喝好吗?”
老张说:“想喝水?你休想!”烙铁再度往佐佐木腹部招呼,佐佐木一郎又是一声惨叫。老张说:“口渴是吗?要就喝尿,想喝水?不可能!”
佐佐木实在渴到受不了,不得已只好同意:“尿──尿也好。”老张说:“什么叫也好?爱喝不喝!你求我,我就让你喝尿。”佐佐木实在没办法,只好求他:“求求你让我喝尿。”
老张和几个打手同时大笑。他正好想小解,果真尿在佐佐木脸上。佐佐木张开嘴,贪婪的喝着老张的尿。老张非常兴奋:“小鬼子!竟然求我让你喝尿!你真是个贱货的日本鸭!”
后来,几个打手只要想小解,就尿在佐佐木的脸上,当然,他们一定会强迫佐佐木先开口求他们给他尿喝。晚上,几个大兵走进审讯室,审讯室中一片血腥。
只见一个血肉模糊的人形仰面倒在地上,躯体周围一片血泊,脚镣泡在血水中,赤裸的身上,胸脯在微微鼓动着,仿佛在喘着气。
一个大兵胆怯地走近他的身边,睁大了眼睛望着受刑人,只见他皮肉翻卷,鲜血淋淋,全身上下几乎全被血肉糊住了。
头歪到了一边,眼睛无神地睁着,怔怔地望着他,嘴巴微微地掀动着,似乎在讲什么话。另一个大兵看了看地上的人,骂了一句。“打成这个样子,今晚就放过这个小日本了。”“几位不想玩了。”
卢强边说着从外面进来了,几个大兵马上立正说道“报告科座,小的不想玩了。”“你们去吧,今晚我们陪他玩。”
几个打手扑来,用力拖起佐佐木,拉开他的双臂,捆在一个十字型的木架上,双腿压上一块沉重的木杠。佐佐木无力地挣扎着,骂道:“放开我!你们要干什么?!”
“干什么?!让你开开荤!尝尝这压杠子的滋味!”卢强冷笑着走过来,低头看着不断挣扎的佐佐木,干咳一声,说:“佐佐木、这压杠子的滋味你可知道?
在你的双腿上压上一根大木杠,两个彪形大汉站在木杠上用力往下踩,那滋味想必十分地美妙。你要是知趣,赶紧招出你的上级所有情况,我还能饶你不死。如若不然,这几位大汉一上去,便活活压断你的腿,让你死不成活受罪!”
“八嘎牙鹿,我什么都不说。”“给我压!压!压!压断他的腿!”两个打手扑过来,将佐佐木狠狠摁在地上,两个打手跳上木杠,死死抓住捆在木杠上的双臂,用力地踩下去。
“呀!”佐佐木声音颤抖着,惨叫着,大口地喘着气,不断地摆动着脑袋。打手们用力地踩着杠子,一边还不停地逼问着:“招不招呀?快招!招!”
佐佐木疼得肌肉抽搐着,大汗淋漓。他用尽全力抵住身后的木桩,挺着胸膛,喘着粗气,咬紧牙关,不肯吭出一声。“怎么样啊?!小日本。”卢强走过来,抬起佐佐木的头,冷笑地逼问道。
“来,来吧!大日本皇军,死,死也,不,不屈!”佐佐木瞪大了眼睛,喘着粗气,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