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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车转向驶入了一条小胡同里,河野从窗帘的夹缝中注视着外面。“就在这里。”英木兴奋地说道。
河野在车窗的夹缝中注视着这座小楼,突然他打了一个寒碜。就在这时,他看见几个黑影快步从黑暗中走出来。
“小心,有埋伏。”河野飞快的拔出手枪喊道,但当他喊出这句话时,吴秀丽,胡青,赵虹已经距离他们十步了,吴秀丽手中mp40德制的冲锋枪已经举起来了。
左边的胡青也举起了mp40。右边的赵虹拿着两颗手榴弹。吴秀丽扣动了板机,mp40冲锋枪如此近距离的射击,冲锋枪爆发出惊人的威力,子弹的威力足以击穿侦测车的薄薄钢板。
枪口的火焰时明时暗,照亮了吴秀丽死神般冷漠的眼睛,她的食指不断的扣动,板机带动连杆,冲击着击锤和撞针,弹壳里的火药燃烧,推动着mp40冲锋枪弹头,在八条膛线引导下飞出枪管,笔直飞入脆弱的车身,击穿了车箱钢板,将车中人的身体轻而易举的撕碎,首先中弹的是山本一夫,他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子弹就击中了他肩膀,弹头撕碎了他的肩骨。
山本一夫惨叫了一声向后倒下,他撞倒了身后的电台。两支mp40冲锋枪以每分钟30发子弹的射速连续射击着,将死亡的火雨狂暴的倾泄在侦测车内。在不足十平方米的空间中,子弹撕裂着肉体的声音和凄厉的惨叫声,构成了唯一旋律。
两个特工刚刚起身就先后中弹,夸张的挥动双手倒下。一个特务连忙掏枪,还来不及开枪,胸口就中五枪,他倒在方向盘上,按动了喇叭,发出了刺耳的长鸣。
英木起身大骂了一句,八嘎,随即被一颗子弹把右半脑打飞,接着子弹乱飞,他的头盖骨弹了起来,接着撞在车箱上又掉了下来,头部被打得稀巴烂,只剩下血沫,脑髓,骨渣粉末了。
车内所有人里,只有河野保持着冷静,他握着大正十四式手枪向外连续射击,先后射击了七发子弹,可惜的是车窗太过小,影响了他的射击精度。
最后一发子弹离吴秀丽足足有一米远。当他准备第八次扣动板机时,命运女神对他失去了爱戴,一颗子弹划过了他的脸颊,在他的腮上撕开了一个巨大的伤口,连白色的牙龈都露了出来。
河野大叫一声,本能的捂住伤口,顽强的再次举枪向外射击。这也是他生命中最后一次射击。一颗mp40子弹冷酷击中他的脖颈,撕裂了颈动脉,打碎了他的喉咙,但这位特高课侦测精英手枪脱手掉在地上,双手捂住喉咙,好像说些什么。
但在口中涌出来的鲜血,淹没了他在人世间最后的语言。短短的半分钟内,吴秀丽和胡青已经射空了弹闸30发子弹。
随即她们又迅速换上两个弹夹,继续射击,直到弹夹再次射空。爆豆般的枪声禁止了,只有汽车喇叭还在凄厉的响着,在寂静的夜空是婉如野兽临死的哀鸣。
吴秀丽来到车身前,将满是弹痕的车门拉开,看了一眼里面东倒西歪的尸体,又将门重新拉上,快步的离开现场。沈敏听到枪声,马上停止发报,从胡同内把汽车开出来,吴秀丽三人快步上了车。
在车灯照耀下,沈敏发现吴秀丽的脸色死一样的苍白,她不安的问“组长你还好吗?”“开车。”吴秀丽的嗓音有些沙哑。沈敏轻踩油门,汽车静静的划入夜色。吴秀丽又开始吸烟了。
“组长你看到了什么?”沈敏边开车边问。“没有什么。”吴秀丽的脸色更加苍白。她是在车里看到了一张相片,相片中的人就是在鬼子身下无助的呻吟的白燕芬,她的身体被鞭子抽得遍体鳞伤。太可怕了,吴秀丽的脑海里不停地闪动着白燕芬的相片。
“如果我受伤跑不了,请你们开枪把我打死,不能让我活着落在鬼子手里。”吴秀丽把烟头扔到车外说道。
“你说什么啊组长,我们死都要保护你的。”胡青小声的喊到。“别胡说,我们都不会死,一定会活到胜利。”沈敏好像感觉到什么,安慰的说道。
小田次朗刚刚才从审讯室回来,本田又来报告,定向侦测车被袭,包括队长在内的六人全部遇难。
“河野君他死得壮烈吗?”这是小田次朗沉默好久问出第一个问题。“据76号的人说,河野君身中四弹,死得极为壮烈。他也是唯一一个向凶手开过枪的人。”“凶手负伤了没有?”“啊,很遗憾,从现场的痕迹看,没有发现凶手的血迹。”
本田犹豫了一下“阁下,这两起案子间隔这么近,又是针对特高课和满铁的人,是不是同一样的凶手。”小田次朗摇了摇头“满铁井上公馆的杀手之所以行凶,是为了取走情报和复仇。
而且杀手至始至终一枪没发。杀人的只用了刀子同日本战刀。河野君他们的死,和那个军统报务员有关。凶手是当街开枪杀人,两起案子作案风格不一样,应该不是同一凶手所为。”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要继续拷问那个女军统吗?”小田次朗无奈的瞪了本田一眼“你无法从精神上打垮一个人,那么肉体上也是不可能的。”
“可我们现在一点线索也没有。”“没办法,也只能在肉体上继续试了,加紧通知重庆方面查清军统到底派了多少人来。”小田次朗说完摆了摆手。
“哈依。”本田走了出去。本田走进审讯室,两个混身是血的女人躺在地上,虽然她们已经昏迷了,但她们的一只手是紧紧相握的。那个女共产党洪敏昨天被灼烧过的两片大阴唇和yīn道口上留下的伤痕清晰可见。
而她那裸露着的臀部和肛门则遭到了更加毫无人性的残酷拷打和强奸!打手们用细竹片残忍地抽打她身体上最隐秘的部位,洪敏的整个臀部已经可怕地红肿起来!
被竹片抽打得红肿淤血的肛门甚至已经合不拢了,暴露出里面同样红肿着的肉壁,而且晚上又遭到几个人的强奸,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松弛的肉洞,里面和周围还糊满了粘乎乎的白色精液,显然已经是饱受奸淫。就连她大腿根的肌肤也沾满了白色的精液!
木田已无兴趣对付洪敏了,他抓住白燕芬的头发,迫使她的脸像上仰,然后左右开弓,接连好几巴掌直到白燕芬清醒为此。“白小姐,早上好。今天我们继续对话,如果你要继续顽固不化,你在这个世界的日子不多了。”“那好啊,你快动手吧。现在,现在就杀了我。”白燕芬边呻吟边说道。
“想死?没那么容易!我要你好好活着,却整日被这么拷打奸淫,让你生不如死!哈哈!”“畜生,无耻的小日本鬼子。”
“吊起来,”白燕芬赤裸的身体悬空吊起,一根从梁上垂下的细绳索将她的两只大拇指紧紧捆住,两只承受着全身重量的手指马上被勒得淤血青紫。
另一根绳子将她的双脚捆在一起,绳子另一端捆在铸在地面上的一个沉重的铁环上,两根绳索将白燕芬赤裸着的身体拉得笔直地吊在空中。
两个打手先用火钳子先去触烫白燕芬的乳头,哪里可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这种活生生的烧烫已经把白燕芬整得半死半活了。
最惨的是当她的乳头被烫得红肿起泡时,本田又命令打手用火钳子夹住白燕芬乳头,然后又再慢慢扭动,往四面八方乱拉乱扯!啊,白燕芬昂起头大声的惨叫着。
直到她的两个乳头被摧残得已经是一片模糊,本田才让打手们停下来。“想通了没有。”本田得意的盯着半昏迷的白燕芬说道。本田看到没有任何回答,只有摇了摇头白燕芬,他边骂边点燃了蜡烛,将燃烧的烛火碰向了白燕芬下体那湿淋淋的阴毛!
吱,一股毛发烧焦的刺鼻糊味从白燕芬的下身传来!一小簇黑亮的阴毛已经被本田手中的蜡烛烧掉!“啊、不!啊”白燕芬挣扎着地向后弓着身体大叫起来!蜡烛烧到她的阴毛和两片大阴唇。
一阵锥心的灼痛从下身传来,白燕芬几乎立刻痛得昏死过去!“白小姐!看清楚了!我要替你把这些下贱的阴毛都烧掉!”本田一手揪着白燕芬的头发,将她的脸按下来。
另一只手握着蜡烛继续伸向她的下体!“畜生!啊!”随着又一声轻微的吱的声音,一股青烟伴随着刺鼻的焦臭从白燕芬的下身传来!白燕芬全身已经僵硬了,难以忍受的暴行和痛苦令她嘶声尖叫起来。
“哈哈!我要把你这个坚强不屈的女人的阴毛都烧光!”本田狞笑着继续用手中的蜡烛灼烧着白燕芬娇嫩的三角区上阴毛,并不时地燎烤她的两片大阴唇和yīn道口。
“啊啊、不要”白燕芬再也忍受不了这种惨无人道的酷刑,她浑身哆嗦着号啕大哭起来,呲,一股尿液从白燕芬的yīn道射出将本田手里的蜡烛浇灭了!被蜡烛灼烧下体的白燕芬竟然被惊恐和痛苦折磨得小便失禁了!
但她还是坚持了下来,没有开口说出任何一字一句。咕咚!白燕芬从昏迷中醒来,她吸了吸鼻子咽掉堵住呼吸的血水。缓缓张大眼对上本田阴毒的眼神,眼中已经没有了光彩的神色。
她轻轻的用门牙咬住干裂翘开的下唇,慢慢连皮带肉的扯掉一大块,嘴嚼了片刻咽进肚子后,慢条斯理地对着本田的脸说道:“中国有句俗话:会打人不算本事,会挨打才是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