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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美,对,好香的咖啡,我们进去喝一杯。”山本反应得好快,刚说出我的一个名字,就马上改口了,我们走进了酒吧,里面坐了不少洋人,也有一些是中国人。我故意挑了一个靠近窗口的座位坐了下来。
因为我不想让他知道我是一个特工,因为作为一个特工是不会挑窗口位置坐的,只会找一个角落坐下,可以观察整个酒吧的动静,以静制动。山本皱了皱眉头,无可奈何地坐在我的对面。
一个侍者走了过来,用上海口音很重的普通话问道,请问先生要点什么。“你给这位先生来杯威士忌,我要一杯咖啡就行了。”我抢着说道。“好,请二位等等,马上就到。”
侍者说完马上转身离去。“肖小姐,我不能喝酒。”山本小声地对我说。“那是酒吗?一杯威士忌就喝醉了,你的酒量我已经领教过了,不怕,我请客。”山本高兴地笑了。
说实话,就他那一点工资,也喝不了二杯威士忌。既然有我请客,就可以喝上二杯了,我一边和山本拉着些家常话,一边四处观察喝酒的人,在酒吧间中央,各种灯光摇头晃脑,不停地变幻着色彩,节奏疯狂的音乐,引得醉鬼们高声大叫。
接着,乐队又奏起玛丽之歌,我的眼光也落在酒吧里面挂着的一块黑板,这块黑板是让酒吧里的客人们约朋友和乱写乱画的。
只见黑板上画了一个十字架,十字架旁还写上一个?号,这就是军统的特工在联系我的暗号,我镇定地又回过头来,继续同山本在聊天,当山本喝完一杯威士忌酒后,我又为他叫多一杯威士忌酒,山本又是一下子就把酒喝掉了“刘先生你真能喝,来,再喝一杯。”我娇声娇气地说。
这一杯酒我是叫了是伏特加。山本这时已经有了几分酒意了,他拿起酒杯说“美枝子小姐,你对我真好,以后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我一定尽心尽力为你效劳。”“那我以后有事求你帮忙,你一定要帮我啊。”我笑嘻嘻对山本说道。
山本一口喝完杯中的伏特加,就醉得胡言乱语,然后就倒卧在椅子上了,我摇了摇山本,只见他已经醉得醒不来了,我小心翼翼向黑板那边走去,一边走,一边仔细观察有无可疑人员,突然,有两个人引起我的注意,他们就坐在一个离黑板不远的一张桌子上,桌子上只放着两杯咖啡,他们好像只是在看报纸。
但他们的眼光却不停地向黑板方向张望,每一个经过黑板的人,都会注意他们的行动方向,这时,我已经警觉到这个联络点已经被对手监视了,我装着若无其事地走过他们身边,向洗手间走去。
从洗手间回来后,我就结账走了,两个侍者帮我把山本搀扶到出租车上,然后我坐上出租车。开车的是一个中国司机,他问我要去那里,我笑了笑,说。
“你想拉我们去那里?”这个中国人正是在酒吧其中一个人,他以为戴上一顶帽子,我就认不出他来。
“小姐,我不明白你说什么。”“巴嘎,你真是有眼无珠,你知道他是谁吗?你知道我是谁吗?叫你们的李士群,丁默村来,还有,把你们的原新亚也叫来,我倒要看看,你们有多大的胆子,敢监视我们。”“小姐,我真的不明白你说什么?”这个汉奸有点心慌地说。
“好吧,你就送我们去苏州河对面,日军司令部宿舍就行了。”“这么晚了。
那边已经戒严了,进不去。”“连76号的人都进不去,你是不是胆子太小了。”司机不敢吭声。也没发动汽车。
“你真的不去?”我已经气愤地叫道。这个汉奸看见我发火了,马上发动汽车,就向日本占领区开去。到了日军司令部后,他停下车来,我从车上下来,对着门口的士兵用日语说。
“你打个电话给你们的曹长,叫他派几个人来,山本君醉了,扶他进去。”“哈依。”士兵一个立正,然后走进岗亭打了一个电话,不到一阵子功夫,几个日本兵跑了出来,他们打开车门,把醉得不行的山本扶出来,然后搀扶着走了进去。我对一个日本曹长说“这个支那人在监视我们,你把他扣下来,叫他们的长官过来领人。”
“是,美枝子小姐。”然后他叫了一声,几个日本兵把司机捉了下来,曹长狠狠打了他几个耳光。“你什么的干活?”“太君,我是特务队的,我没监视这个小姐。”
“什么,你没监视我们,那你为什么坐在酒吧里,衣服光鲜地喝着咖啡,后来怎么又换上司机的衣服,装起出租汽车司机,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们是怀疑你是军统的人,你是来联络的。”“怀疑我是军统的人,巴嘎。你们好好教训他,然后叫他长官过来领人。”我说完就走了进去。
第二天,刚下过一阵雨,青青的草和无名的花卉伏在司令部前面的草地,时值早上,薄云后的太阳金黄金黄,给整个司令部四周都染上浓浓金黄色,原新亚已经开着一辆小汽车在司令部门口等我啦。我身穿旗袍走出门口,原新亚笑容满面地对我说。
“美枝子小姐,昨天晚上真的对不起,我的手下不识抬举得罪了你。”“算了,我们走吧。”我装着没有什么事的样子,走向小汽车。
我走进76号这座房子,从外表来看,只是一间非常平静大房子,只是当我走进地下室时,一股血腥的气味扑面而来,而且犯人的惨叫声就像一曲动听的乐曲,使我无比兴奋。进了审讯室,一个男人站在中间,几个打手正围着他。
而在墙角边一张桌子上,一个女人赤条条躺在桌子上,她双手反绑,仰身躺在台上,两腿张开,腹下白嫩的阴阜高高鼓起,被那些打手撞得发红,原本柔美的yīn道像被巨掌揉弄过般摊开,在雪白的身体下绽开一片鲜红血液。
浓郁的精液气息和打手们野兽般的体味,从女人体内散发出来,使她的身体看上去像是男人们用过的小便器。
沿着小腹向上,洁白的肌肤沾满干涸的精斑,两只乳房依然饱满圆润,鲜嫩的乳头被揪得红肿,粉红的乳晕上还留着一排扭曲的牙印,这时,一个打手对着那个男人说。
“老曹,咱们言归正传吧,你的手下和电台都藏在那里?”“我的人都不知道跑到那里去了,我倒想问你们呢,你们是中国人吗?”“他妈的,还嘴硬。装聋作哑不行啊,曹先生。”一个打手打了曹波一个耳光。
曹波只觉得嘴角渗出血来。“我装什么傻。”曹波回敬一句,无比的仇恨一起涌了上来,他心里暗暗发誓,只要自己获得了自由。无论如何杀掉这家伙。“我说的是电台和密码。”那个打手拉着曹波让他坐在椅子上。
“什么电台密码?”“行了,老曹,你太顽固了,不给点颜色你看看,你是不会说的。”说完,这个打手两手抓着一只皮鞋,猛的朝曹波脸上打去,他两手交叉着以同样的速度抽打着。
不一会儿,曹波的双脸颊肿了起来,剧烈的疼痛向脑子袭来。打手不紧不慢,不重不轻,以一定节奏打着,那眼睛射出的光有一股虐待狂的味道。
这脸皮马上就破,立刻出血。打手打了近百下,但他仍不停手,曹波将要昏过去了,那根因过分忍受的神经似乎要断了“住手。”曹波叫道。打手停住了手。“在哪里?”原新亚问道,话语中充满杀气。
“我说过了不知道,他们都躲起来了,我怎么知道。”曹波的声音很怪,因为脸颊被打肿了。
口内的粘膜破了,积在嘴里的鲜血流了了出来“你这是无益的顽抗。”原新亚的声音冷冰冰的。“你已经被俘了,你的部下对你根本就不起作用了,还是说出来吧。”“我真的不知道,你要我说什么。混蛋。”曹波呻吟地说。
“混蛋!想吗?”原新亚从椅子上站起来,一个耳光朝曹波脸上打去。“还是坚持不说。”无论怎么痛,也要争取时间,那怕一个小时,同志们也能逃出生天,但因此被他们所杀,也要坚持。“把他衣服剥光。”原新亚对着宁美蓉说。
宁美蓉来到曹波身旁。“站起来,”她口中传出冷冰冰的声音。曹波站了起来。
他早有准备,被抓住的那一瞬间他就知道等待他的死亡。曹波虽然很懊恼,但也没办法。宁美蓉抽掉了曹波的皮带,若无其事地脱下曹波的裤子,又拉下裤子,又拉下内裤。
曹波紧闭双眼,他并不感到屈辱,对手操着生杀予夺的大权,什么样的屈辱都得接受。如不顺从,就要被杀,而眼下顺从了,也不能保证以后是否也要被杀。
但他已做好准备,这是斗争的开始。曹波紧咬牙关。把眼睛睁开,原新亚命令道。曹波睁开了眼睛,宁美蓉回到座位上,她的脸白净,视线直盯着曹波的大腿之间,双眼罩着一层阴险。
一个打手拿着一根锥形的刀,然后把锥刀抵住曹波屁股。曹波咬住牙关,这是拷问的开场。一场凶狠的拷问开始了,这样的拷问要持续到死。疼痛传遍了屁股,打手把锥刀深深地扎了进去。曹波的身体摇晃了,当他要倒下去时,打手抓住他的衬衫,又把他拖起来了。
打手拔出锥刀,又扎向屁股的另一侧。曹波呻吟着。锥刀毫不留情地扎了进去,扎进去后,打手又转动起锥刀来。啊,曹波发出一声惨叫,感到屁股的肉被割下来了,一股恐怖感直袭脑门。打手拔出锥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