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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小钰听了杨伟这话半天不作声。过了好久才红着脸、咬着唇娇羞地道:“那不是我公公,他是我丈夫。
这个男人是他前妻的儿子。他年龄大了,自己也知道越来越不能满足我,所以,就默许我经常跟他儿子在一起睡觉交合,满足我的生理需求和对年轻男人的向往。
他唯一的要求就是我能替他生个儿子,而且必须是他自己的种。所以,我跟他儿子媾和的时候,只要不是在安全期,都要采取措施的,要么体外射浆,要么戴安全套。”
杨伟听了绝色少妇周小钰这番话,顿时被惊得目瞪口呆,但下体却又可耻地硬了起来,就在这时,杨伟听到萧月娇羞的声音道:“阿伟,快,亲亲我,我又要高潮泄身子了。”
杨伟看了俩人一眼,发现周小钰那个看上去比她还要大一些的“儿子”正在一只手抱着萧月挺翘白皙的屁股,一只手揽着萧月的大腿,用力耸动着屁股在萧月体内抽送。陌生男人的头趴在萧月高耸的胸膛上,正在用力地吮咂着萧月高耸坚挺的奶子。
萧月被陌生男人干得娇喘吁吁、双眼迷离,充满期待地看着杨伟。她的一只手搂着陌生男人的脖子,一只手扶在他的腰上,咬着唇娇喘呻吟着。
杨伟被这幅画面刺激得心潮澎湃,再次亲了绝色少妇周小钰脸颊一口后,转身用手捧住了萧月娇羞柔和的小脸,将火热的双唇印到了萧月唇上,开始跟萧月激烈舌吻。
这时,绝色少妇周小钰也走到了萧月和陌生男人跟前,从背后搂住了陌生男人的身子,将自己裸露在衬衫外的一对玲珑坚挺的奶子,隔着陌生男人的衬衣贴到了他的背上,又将自己赤裸湿润的下体紧紧地压在男人健壮赤裸的屁股上,轻轻地转着圈子磨蹭着。
同时,周小钰又将她的一只手探到了萧月劈开双腿的胯下,在俩人下体交接处轻轻握住了男人坚挺分身的根部,又用手指挑逗按摩着男人不断蠕动着的子孙袋。
没过多久,陌生男人便闷哼一声,在萧月体内快速抽chā了几下后,将坚挺的分身狠狠地没根捅入到萧月体内,用扶着萧月腰胯的双手将萧月的下体死死地向下压下,尽可能地让俩人的下体贴得更加紧密无间,随后便在萧月体内开始了猛烈的喷发射浆。
而萧月的身体也在受到陌生男人滚烫浓稠浆液的有力冲击后,骤然不受控制地痉挛了起来,紧接着,萧月的身体猛然后仰绷直,双手抱着陌生男人的头使劲儿压向自己高耸坚挺的胸膛,嘴里发出了一连串没有意义的声音。
就在陌生男人在萧月体内喷射出第一泡浓稠滚烫的浆液的同时,萧月再次达到高潮泄了身子。高潮退去后,陌生男人这次没再执意要将依然坚挺分身插在萧月体内,继续跟萧月保持合体的姿态。
而是无力地抱着萧月挺翘白皙的屁股,自己则慢慢地将沾满自己浆液和萧月体液的分身从萧月下体抽了出来,随着陌生男人分身的抽出,萧月下体汩汩流出了一道道拉着粘丝的白色浑浊液体。
那是陌生男人先后射在萧月体内的两泡浆液和萧月体液的混合物。萧月并拢双腿后,那些浑浊的液体就沿着萧月的大腿根一路向下流淌下来,在萧月光滑白皙赤裸修长的玉腿上蜿蜒而下,形成了一道惊艳性感的印痕。
陌生男人冲杨伟微笑了一下,指着小院问道:“这是你们的家?”杨伟点头笑道:“是,暂时住在这里。”陌生男人笑道:“那以后能不能经常过来找你们玩?”杨伟犹豫了一下,道:“还是不要吧。
这里不止住着我们一家。”陌生男人爽朗地一笑,伸手摸了萧月高耸坚挺的奶子一下,笑道:“那好,就这样吧。缘分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就像是今天,还有以前。”说着,陌生男人冲杨伟露出了一个会心的微笑,将半裸的绝色少妇周小钰揽进怀里,低声温柔地道:“小妈,咱们回家睡觉吧。等咱俩回到床上后,我还想再骑到你身上奸淫你一次。这次我把浆液全部射到你的头发上,好不好?”
绝色少妇周小钰含羞带怯地看了杨伟一眼,然后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嗯”了一声,说:“好”
杨伟这次没再试图问陌生男人的姓名。他知道,他俩肯定不是他们这个生活圈子里的人。他刚才在跟周小钰交合的时候特意注意了一下她的衣服品牌,发现那是一件only牌子的衬衫。
仅是这件衬衫,恐怕也掉不下两千块钱。杨伟在听了绝美少妇周小钰刚才说的这些家族秘史后,知道小家小户肯定不会有这种事,否则根本掩不住,早被街坊邻居的唾沫淹死了。
只有有钱人家才会发生这种老少夫妻配,而且才会出现这种带有乱伦性质的母子相歼的故事。
虽然这对母子不是亲母子,他们的年龄也更接近。杨伟很清楚这种有钱人家的家族秘辛知道多了对自己没有任何好处,于是也就不再问陌生男人的姓名。
因为他知道,这个喜欢跟小妈同房媾和,而且喜欢跟小妈深夜裸奔的陌生男人,在当地肯定是一个很有名的人物。
至少他爹很有名。杨伟不想过多地去招惹这种有钱的阔人,也不想去交往这样一些阔朋友。仅仅发生肉体关系也就罢了,做朋友的话,他自己知道身份地位不相称,也就不生这种妄想。富易妻、贵易友,他宁肯去交往老王、老刘那样的工友朋友。
也不肯削尖脑门往这种豪门公子哥的社交圈子里去挤。在这对豪门陌生半裸的母子离开后,杨伟和萧月二人便开始一丝不挂地进行善后。
杨伟酒量本来就极其宏伟,刚才小睡了一会儿,又经过了一番剧烈的男女合体操运动后,身体里的酒精已经随着汗液和浆液散掉了一多半,神智清醒了许多。
杨伟跟萧月合力将仍在昏睡的王雄抬出大木桶,杨伟搀着一丝不挂的王雄,萧月则拿着干毛巾将王雄全身上下的水擦干抹净。在擦到王雄擀面杖一样硕大粗长的分身时,萧月的脸不由自主地红了一下。
为王雄擦干身子后,俩人又合力将赤身裸体的王雄抬回北屋床上,萧月害怕明天王雄酒醒后难堪害羞,还特意又找了一件自己的隐形紧身一字型小内裤套在了他的下体上,为他遮羞。
忙完这些后,杨伟和萧月俩人这才一丝不挂地拥抱着上了里屋的炕。萧月赤身裸体地躺在杨伟温暖的怀抱里,用小指在杨伟的胸前划着圈子,咬着唇欲言又止。
杨伟知道萧月想说什么,温和地拍了拍她娇俏柔和的小脸,又吻了一下她乌黑柔顺的秀发,温柔地低声笑道:“月月乖,不要有什么担心。你今天被第一次见面的陌生男人进入了身体,而且让他在你身体里连续抽送了两次,射了两次浆液。
其实这些都没什么,我既不会怪你,也不会嫌弃你,你放心好了,不要多想。我也在那个女人身上抽送射浆过嘛。这些事,大家快乐就好。只要你的心属于我,你想跟哪个男人媾和就跟哪个男人媾和好了,我决不在意,而且坚决支持。”
杨伟不着边际的话听得萧月面红耳赤,捏着粉拳捶了杨伟胸膛一下,嗔道:“讨厌,说着说着又开始耍流氓了你。
我和你不同,我是女人,你是男人。你们男人自古就讲究‘天涯何处无芳草’的,还要‘三妻四妾’。可我们女人呢,就只能‘从一而终’,要讲‘三从四德’。这个世界用两种眼神看待男人和女人。
你睡女人的事被人知道,顶多被人笑骂一声‘风流’,得一个风流罪过,说不定骂你的人还在暗暗地羡慕你。可我不同。我被这么多男人睡,不但让自己的弟弟骑在自己身上抽送射浆,还让第一次见面的陌生男人插入自己的身体肆意玩弄,又陪你跟黄哥和嫂子玩什么夫妻交换的勾当,让黄哥把我当成他理所当然的‘二媳妇’,无论什么时候想玩弄我、奸淫我,剥光了我的衣服就干,没有一丝心理负担,你也一点不生气。
这样的生活,在以前我是连想都不敢想的。这究竟是怎么了?我现在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了。
我以前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淑女的,静谧安详、姿容端庄,接人待物温和大方,衣饰穿着朴素整洁,无论是亲戚、老师、同学还是街坊邻居,见了我都会夸一声‘好闺女’,说我‘长得漂亮又温顺娴雅’,像古代的西施和王昭君。
谁想到毕业才这么几天,我就堕落淫乱成了这个样子,差不多要被千人骑、万人乘了,成了‘李师师’、‘苏舜卿’样的女人。这究竟是怎么了?更可怕的是,我自己心里好像还对这种生活感到很痴迷。是我变坏了么?还是我本质上就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坏女人、淫贱的女人?阿伟,你说,你告诉我。”说着便“嘤嘤”地哭了起来,哭得梨花带雨、花枝乱颤。
杨伟心疼地将萧月抱得紧紧的,对于萧月这些疑问,他其实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些东西说穿了都是孔老二那个混账王八蛋造的孽,为了向统治者献媚,更好地维护统治阶级的统治而定下的“礼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