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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伟做事十分洒脱,很快就整出了一大桌子菜,又手脚麻利地将桌子在院子里摆好,把菜端上了桌子,这才笑着招呼俩人道:“两位,入席吃饭了。”
萧月和王雄这才有些依依不舍地分开身子,萧月还假惺惺地总结陈词道:“今天学得还不错。大熊,你的天赋还是有的,只要这些天好好跟嫂子学习,嫂子觉得你一定能通过考试。”
王雄则在一旁作洗耳恭听状,还不停地谦虚地点着头,说:“嗯,嗯”杨伟俩人假模假式唱双簧的当儿特意留心了一下俩人的裆部,果然发现萧月的裆部三角地带私处部分又洇湿了一大片,显然是在刚才跳舞教学的时候再次动了春情,从私处里流了好多水出来。
王雄的下体也是鼓鼓囊囊的老大一坨,明显是在跳舞教学的过程中假公济私,被萧月的身子摩擦得坚挺勃起硬得一塌糊涂。杨伟看着俩人一本正经做戏的样子心里暗暗好笑,心说就你俩这种“教学”法儿,能教明白学明白才怪。
俩人一门心思都在想着床上那点子事儿呢,哪儿有心思讲跳舞?不过他决不肯点破俩人那点心思,只是笑着催他们道:“行了行了,教学过程中的心得体会和总结发言等吃饭的时候再交流,现在都给我换衣服吃饭。”
结果话刚说完就遭了萧月一个白眼儿,被嗔道:“讨厌。人家在讲课呢,你又来打啥岔。如果教不好弟弟就赖你。”顿时将杨伟噎得没有话说。
萧月见自己把杨伟呛住,胜利地扬着脸笑了,随后冲王雄笑道:“好吧,今天就到这里。回屋换衣服吃饭吧。”王雄憨厚老实地应了声“哎”随后屁颠屁颠地回西厢房换衣服去了。
几分钟后,萧月换好了衣服红着脸从屋里走了出来,顿时将杨伟吓了一跳。萧月穿的居然是一件黑色的薄纱情趣睡衣,衣料又薄又透,裙摆短得只能遮住半个屁股,走动间甚至连整个下体都会露出来。
还好萧月下身穿了内裤,就是刚才王雄换下来的那条黑色隐形一字紧身内裤,上面还沾满了王雄射出的浆液。
不过,萧月的上身却既没有戴奶罩也没有贴乳贴,高耸的胸膛将睡衣高高撑起,最高峰处的两颗娇小玲珑却又十分挺翘的凸起显得格外醒目。
而且隔着萧月又薄又透的情趣睡衣布料,她的整个奶子也朦朦胧胧地隐约可见,这种隐隐约约的感觉反而比赤身裸体、一丝不挂更有一种神秘的诱惑。萧月的双腿上穿着黑色网格丝袜,脚上还穿着那双高跟的亮光黑色皮鞋。
杨伟看萧月穿成这种高跟黑丝半裸美人儿样子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不过他却没有说什么,只是下体很可耻地硬了起来,很快王雄也换好衣服走了出来,看到近乎半裸的萧月后,顿时眼前一亮,随后便红着脸低下头去,狠狠地咽了口唾沫。
杨伟刻意留心了一下王雄的下体,发现他那里已经鼓胀得像生了一个巨大的肿瘤一样,忍不住暗自好笑。
这顿饭做得丰盛其实吃得简单,不为别的,就因为王雄不肯喝酒。见杨伟劝得狠了,王雄就哭丧着脸告饶道:“伟哥,明天还得跟嫂子学跳舞,实在是不敢喝。
而且我的酒量真是很差,这种高度的白酒,估计半杯就把我撂倒了,到时候出洋相丢人现眼还要你们照顾,多不好意思。”杨伟见劝不下,也就只好作罢。
不过俩人一边吃饭一边聊小时候的一些趣事,这顿饭倒也吃得有滋有味,由于废村里不通电,所以仨人吃完饭后坐在院子里聊了会儿天,结果王雄根本心不在焉,一双眼只贼溜溜地往萧月穿着黑色网格丝袜的秀腿上瞄,又鬼鬼祟祟地去看萧月高耸坚挺的奶子,还偷偷看她露在睡裙外脖颈下那雪白的一片胸脯。
萧月被王雄看得面红耳赤,害羞地夹紧了双腿,又用手使劲儿拽着裙摆想掩住下体。不料她的裙子实在是太短,又是坐在很矮的小马扎上,腿高屁股低,裙摆很自然地就褪到了她的屁股下,几乎将她大半个下体都露了出来。
王雄见杨伟对他对萧月的偷窥视若无睹,于是越发肆无忌惮起来,甚至还特意坐到了萧月对面,以方便自己大胆地吃萧月的豆腐。
萧月很快就被王雄x光一样的眼神看得受不住了,起身打了呵欠,说累了想睡觉。杨伟呵呵一笑,道:“我也累了,也去睡了,大熊你自己在院子里坐一会儿,什么时候困了就去睡。”
王雄听了这话,赶紧起身表示自己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车也乏得很,也想现在就睡。杨伟笑笑,说那干脆大伙儿一起睡吧。他这话说得极其暧昧且饱含歧义,偏偏王雄和萧月又都是心里有鬼的人,听了后顿时一齐红了脸,做贼一样地灰溜溜地进了北屋。
杨伟心里暗自好笑,去了趟厕所后回到屋里,却发现王雄就那么和衣躺在北屋外间角落里的小床上,于是笑道:“大熊,这么热的天儿你穿得这么齐楚睡觉?
大伙儿都是一家人,你这么拘束有什么味儿?你又不是只在家里住一天两天就走,难道要一直这么穿着衣服睡觉?累不累?”
萧月也在一旁红着脸笑,道:“大熊真是个老实孩子。家里没外人的,你脱了衣服睡觉还害羞怎么着?只要不是裸睡,嫂子就不笑话你。”
说到这里,自己先红了脸。王雄被俩人说得不好意思,红着脸从床上坐起来脱掉了t恤,刚要躺回去,杨伟又道:“短裤也脱了,小时候一起掏出那玩意儿往女孩子身上撒尿的时候,咋也没见你这么害羞的?”
一句话顿时把萧月给逗乐了,娇嗔着用手去拧他的胳膊,唾道:“阿伟你个坏东西,居然从小儿就不学好,专门干缺德事。弟弟这么老实的孩子,肯定不会想出这么馊的主意来。说,是不是你教唆的弟弟?”
杨伟赶紧挣扎告饶,一边又叫撞天屈道:“他老实?你可不要被他的憨厚表象给迷惑了,他那不叫老实,叫闷骚。这事儿还真是大熊的主意,我只是从犯。”
萧月对他的抗议表示不予采纳,继续转着圈儿掐他的胳膊,嗔道:“你一肚子坏水儿,鬼才信你。”杨伟被她拧痛了,挣扎的力量便拿捏不大住,手上一使劲儿,倒是挣脱了萧月的控制,却也不妨将她肩膀上的一条吊带抹了下来。
那条吊带从萧月白皙光滑的手臂滑落,顿时露出了萧月左边高耸坚挺的一个奶子来。萧月呆了一下,猛地脸红了起来,起了个飞腿赏了杨伟后,自己拉上吊带,红着脸跑进里屋了,杨伟被萧月拧得呲牙裂嘴,冲着王雄道:“别拘束,脱了外裤再睡。
你穿这么多睡觉会很乏的,休息不好。”说完,也跟着萧月回了里屋,又顺手将门掩上了,不过这种老实门板实在是坑爹得很,掩不掩上基本一个样儿,门缝大得能塞进整个手掌来,隔着这种门缝瞧人,还真不会把人看扁。
杨伟进屋后,又狠狠地遭了萧月一个白眼儿,不过他也不以为意,呵呵一笑,洒脱地道:“睡觉,睡觉。”一边说一边麻利地脱光了衣服,甚至连内裤都脱掉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浑身上下光溜溜的一丝不挂。
他刚脱完衣服,萧月就红着脸凑了上来,趴在他耳边小声地耳语道:“阿伟,你说,我晚上睡觉是不是该穿着衣服睡?”
杨伟好笑地把她揽进怀里,又把手从她的睡裙衣领处伸了进去,握着她高耸坚挺的奶子抚摸揉搓着低声笑道:“为什么?刚才才教育了大熊一顿穿衣服睡觉的害处,你怎么就要明知故犯了?”
萧月被杨伟揉搓得浑身发软,娇喘着躺在杨伟的怀里,轻轻抚摸着他早就坚挺如柱的分身道:“那不同。大熊是男人,我是女人。你看看这扇门,中间这道门缝可真够粗犷豪爽。
如果我脱光了衣服睡觉,岂不是全被大熊隔着门板看到赤裸的身子了?”杨伟坚挺勃起的分身被萧月抚弄得舒服到了极点,喘息着低声笑道:“这有什么,难道等大熊结婚的时候,你是他的嫂子,还敢不按照我们族里的规矩陪他光着身子睡觉,让他骑在你赤裸白皙的身子上耸动着屁股抽送射浆?早一天晚一天而已嘛,你又胶柱鼓瑟了。”
萧月红着脸、咬着唇娇怯地道:“那我就还像以前一样,脱得赤条条一丝不挂地睡?”杨伟把手探进萧月的裙子里,抚摸着她光滑挺翘的屁股笑道:“你如果想光溜溜地穿着高跟黑丝睡也行。你知道我最喜欢骑在高跟黑丝美女身上抽送射浆了。”
萧月娇嗔着赏了他一记化骨绵掌,唾道:“你就没一句好话。三句正经话没说完就又说到流氓道儿上了。”说着话就要去吹熄蜡烛,不料却被杨伟拦住了。
杨伟摸着萧月光滑挺翘的屁股笑道:“吹什么蜡烛,黑灯瞎火地怎么脱衣服?就这样脱吧。”
萧月紧张地浑身颤抖,低声道:“不要。大熊就在屋外,翻个身就能从门缝里看到我脱衣服的情形,那怎么好意思的?”杨伟笑道:“他不是还没翻身嘛,想那么多干嘛,杞人忧天。”一边说,一边动手去剥萧月的睡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