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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杨伟的手碰到她私处的一瞬间,自己也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呻吟。杨伟抚弄了一会儿贺晓颖的私处,觉得那里已经如黄河决溃一般水患成灾,便抽出手来搬起了她的一条腿,挺着坚挺的分身便想进入。
不料这时贺晓颖却红着脸推开了他,娇嗔道:“不要,人家老公就在外面,你如花似玉的女朋友也在外面,你就好意思在这屋里跟我交合偷欢?”
杨伟不依不饶地又去摸她的腿,笑道:“没看他们俩也在外头调情吗?一会儿说不定俩人也就干柴烈火那啥了呢。咱俩不过是客串一次偷欢先驱而已。”贺晓颖红着脸娇嗔道:“没一句正经话。
什么叫偷欢先驱?”说着白了杨伟一眼,整理了一下衣裙后下了炕,道:“别想三想四地只想着男女那点子事,赶紧下炕收拾饭吃饭了。”
杨伟无奈,只好也跟着下炕,看了看手上在贺晓颖私处沾染到的水渍,荡笑了一声,伸出手去在她丝袜上抹了几把,把手上沾到的淫水都抹到了贺晓颖的丝袜上。
贺晓颖红着脸白了杨伟一眼,又下死力在他胳膊上拧了一把,疼得杨伟呲着牙跳脚,哭丧着脸抱怨贺晓颖“心狠手辣”
贺晓颖胜利地斜了他一眼,扭着屁股去收拾碗筷了,这时,黄志文跟萧月已经剁好了鱼,端着装满鱼肉的盆子回到屋里,开灶升锅添油切菜开始做鱼汤。
黄志文很耐心地诲人不倦,手把手地教萧月切韭菜、开煤气灶、涮锅添油等。他从背后揽住萧月,双手各握着萧月的一只纤纤玉手,身子几乎贴到了一起。
杨伟在旁边看得有趣,忍不住出言取笑道:“嘿,两位,切韭菜这种大事也要人手把手教得那么细?我家萧月三岁的时候就会用煤气灶炒鸡蛋了,黄哥,这个就不用教了吧?嘿,你们两位,男女授受不亲。”
黄志文不理他,萧月则红着脸白了他一眼,嗔道:“你不教我,也不许别人教我?谁说我三岁就超过鸡蛋吃?你编瞎话。我从小就没做过饭。黄哥教我正合适,我正想学呢。”
杨伟笑着把手伸进萧月裙子里,在她胯间私处抹了一把,笑道:“慢慢学,下面都湿了。”气得萧月又白他一眼,不再理他。
半个多小时后,鱼汤总算出锅,热气腾腾地端到了院子里的小桌上。黄志文精神抖擞地给大伙儿舀汤,一边忙活一边笑,说:“萧月真是个聪明伶俐的好姑娘,什么事一教就会。”杨伟赶紧恭维道:“还是你这老师教得好,手把手,忒有耐心。”
萧月坐在杨伟身边红着脸道:“黄哥就是比你强,温柔体贴懂得还多。看看黄哥做的这个鱼汤,闻着都让人吞口水。哪儿像你,做出的鱼汤来跟中药似的,得捏着鼻子喝。”
萧月这一揭短,顿时让黄志文两口子呵呵大笑。黄志文笑道:“其实要说做饭做菜,还是你嫂子最拿手。小杨以后不妨多跟你嫂子学学,学成手艺也好把家里这位如花似玉的女朋友照顾好。”
杨伟色眯眯地看了贺晓颖一眼,笑道:“嫂子也要手把手地教哦。”贺晓颖笑道:“只要你肯学,嫂子光着身子教都行。”顿时又惹得黄志文呵呵大笑,萧月俏脸通红。
杨伟打开酒,给自己和黄志文斟上,笑道:“明天礼拜天,今晚可以好好放松一下,喝几盅。”黄志文笑道:“你小子心疼酒,只给咱俩斟。
咋不给你嫂子和萧月也斟上?喝完这瓶黄哥还有,五娘液,就跟五粮液差一个偏旁,是五粮液长辈。”听得仨人一起笑,道:“还有这种酒?敢喝不敢喝?别今晚尽兴明儿个遭罪。”黄志文笑道:“放心喝。
这酒以前我喝过,味道跟正宗五粮液真喝不出什么不一样来。不大像是粮食酒,但也不会是工业酒精。这年头,只要不喝工业酒精,什么酒都一样,都是勾兑出来的,还真指望能喝到纯粮食酒?”
众人称“善”杨伟给贺晓颖斟酒,贺晓颖居然毫不推辞,扶着杯子让他斟满,又笑道:“今天高兴,本该是我们两口子请你们,为你们接风洗尘庆祝乔迁之喜的,没想到你们俩人小礼周,倒先操办了。
下个周末哥和嫂子办,也在这院里,祝贺咱们四口之家成立。来,小杨,也给萧月斟满,今晚大伙儿都放开喝,不醉无归。”萧月红着脸说:“不会喝”但还是拗不过大伙儿的热情,最终也斟满了一杯。喝第一口的时候差点辣得哭了。
但以后也就慢慢适应习惯了,居然一口也没落下,完全跟上了众人的节奏。四个年轻男女凑在一起,虽然只认识了不到一天,但还是聊得很投机。天上地下、校园社会、布什拉登、男欢女爱,几乎什么都聊到了。
酒越喝越多,话题越聊越深,慢慢地四个人都有了酒意,开始放浪形骸起来,贺晓颖醉眼迷离,大着舌头道:“人都说孩子永远是自个儿的好,老婆永远是别人的好,这话真不假。
你看我们家老黄,看到萧月就挪不动腿儿,昨晚上从你们屋回来,又把我按倒在床上要交配。
以前他哪儿有这么勇猛?吃了药也不过一晚上能弄三次,最后一次还肯定半途而废。昨晚可可儿就弄了我五六次,弄得我腿都软了,最后一次他趴在我身上耸动屁股,快射精的时候居然喊‘萧月’,说什么‘萧月你下身好紧,箍得黄哥好舒服’。
又摸着我的奶子,喘着粗气说‘萧月,你的奶子又大又坚挺,真是个人间尤物’。好像他真在萧月身子上抽送过一样,气得我不行。”
萧月听了,顿时涨红了脸,低下头去揉搓着衣襟不说话。杨伟却知道,黄志文说的那两句话都是有凭有据:帮萧月从下体取安全套的时候进入过萧月私处。在厕所外遇到萧月的时候,又摸过萧月奶子。所以并非仅凭臆想乱说。黄志文听了。
脸上一红,狡辩道:“我有说过吗?我怎么不记得?倒是有人把装着小杨浆液的避孕套偷偷带回了屋,郑重其事地藏在枕头下,被我压在身下抽送的时候。
也不忘了夸小杨,说小杨那里大,戴套都要戴大号套。又说小杨射得多,一次就能射半管。嘿嘿最后还让我把套子里的浆液都倒进了自己身体里。”
他一股脑把贺晓颖的老底全揭了,顿时臊得贺晓颖双颊通红,娇嗔着赏了他一套组合拳,打得黄志文嗷嗷乱叫,跳起来满院子跑。
最后跑到杨伟跟前道:“小杨行行好,跟哥换个座儿,哥今晚如果再坐在那条母老虎身边,非出人命不可。”杨伟看了萧月一眼,笑道:“换换?”萧月红着脸低着头,用蚊蚋一般的声音道:“嗯”黄志文家的桌子是小长条桌。
本来开始是两对男女各坐一头的,黄志文和贺晓颖一头,杨伟和萧月一头。现在俩人交换位置后,黄志文坐到了萧月身边,杨伟则坐到了贺晓颖身边。
黄志文坐下后冲着俩人笑,道:“看看,这样换一下世界就太平了,不是有位哲人曾经说过么,世界就那么几个人,就看怎么去搭配。”贺晓颖不屑地用鼻子喷着冷气道:“那个哲人叫黄志文吧?”
黄志文笑道:“这个是细节,何必斤斤计较。嘿,晓颖,你发现没,咱这么一换之后,看着还真挺登对的。怎么我看着你跟杨伟就那么有夫妻相呢?”
贺晓颖狠狠地白了黄志文一眼,道:“你又要出什么么蛾子?上次我高中同学来,吃饭的时候你让我俩坐一头你也这么说。
然后就想方设法设计我跟他睡觉。难道这次又想让我陪小杨睡?你让我跟小杨睡我就跟他睡,我还真想试试被小杨那么粗长硕大的男根插进身体里抽送射精是啥滋味。”黄志文皮着脸笑道:“行啊,只要萧月同意就行。小杨肯定没问题的。
他看到你眼都绿了,估计早就想把你摁倒在炕上,然后趴在你身上抽送射精了。”然后又皮着脸问萧月道:“萧月,你同意不同意?”萧月低着头红着脸,小声道:“讨厌,我不同意。他陪嫂子睡,我自己睡会害怕。”
杨伟听了心里怦怦乱跳,抽着冷气道:“不是还有黄哥嘛。让黄哥陪你睡。你昨晚不是也说过,想试试被黄哥压在身下抽送射精是啥滋味吗?”
黄志文听了两眼放光,连声叫好,一个劲儿说:“没问题,保证坚强勃起奋力抽送让人民群众满意。请党放心。”听得萧月满脸通红,用手去掐他大腿,娇嗔说:“讨厌,男人都是色中饿狼”
贺晓颖红着脸看了杨伟一眼,笑道:“这一换说不定还真换出意思来了,不都说老婆别人的好吗?其实这话不讲究。说老婆是别人的好,就是因为你没跟别人的老婆在一起朝夕相处、油盐酱醋地生活,所以只看到她好的一面、阳光的一面,能拿上台面给人看的一面。说不定等真在一起共同生活了,也会发现很多不如意的地方呢?譬如说,你在跟一个女孩子上床前,很难发现她是不是睡觉打呼噜。再譬如说,你在跟一个女孩子共同生活前,觉得她干净利索待人可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