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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都是宁王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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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头一看,艳紫已然支起身子,双眼亮晶晶的,嘴角微扬、精神奕奕,毫无寻常人高潮丢精后疲惫的模样,反倒眼中又射出了熊熊欲火。主帅有令,伯虎只得再度提枪上马,扑上床去,重回战场。一个时辰后,艳紫又说了一句:“我们再来一遍。”

    再隔一个时辰,又是一句:“我们再来一遍。”道长原说隔天要回来练那洞玄子十三经的三十式,结果进了艳紫姑娘的房间后,三日之后才被放出来。

    这再来一遍,可被艳紫说上了十几二十遍了,艳紫姑娘将解元郎送回袖红处,对着众人满口称赞伯虎的好,人长的俊美、嘴巴又甜、本钱够大、本事又好,若不是他有重责在身,不得不放他出来办正事儿,否则可就要留他在身边做个第一面首了。

    这话儿只听得那心高气傲的唐解元哭笑不得,想当年胸怀大志、寒窗苦读,靠着天赋奇才,如今果然满腹经纶、惊才绝艳,也才能考上一榜解元,正准备未来荣登金榜,以取得朝廷的一官半职,好一申平生满怀大志。

    结果来到了这里,却是给别人做面首的料了?不过回头一想,历来少年登科的状元、探花,不少也被皇宫中的公主给看上,赘去当驸马了。

    如今这位艳紫姑娘好歹也是当今皇上的契姐,就当是地下公主吧,若是她的第一面首,也算是位地下驸马爷了,这样一想倒也不辱没了。

    待艳紫姑娘心满意足离开之后,邵道长对伯虎说道:“师兄此次为了在宁王府布下元阴八卦阵的计策,南下来此已十余日,所幸觅得师弟这般的绝佳人选执行此计,如今得要速回京中面圣回报当下情势,陵林奇师弟尔后的训练,则烦请师妹陵林玉人指导,二十日后师兄再回为师弟做出师的试练。”

    伯虎一听师兄要离开,急急的问道:“那洞玄子十三经的三十式该怎么办?”邵道长嘿嘿一笑道:“艳紫姑娘那天生媚体不知让多少痴迷男子为之疯狂,师弟历经三天三夜还能全身而退,可见已掌握那御能神术,十三经的三十式不练也无妨了。

    接下来就叫你师姐,带着你去拜访本教散布在秦楼楚馆的姐妹们,打打野战、踢踢馆,实习实习也就可以了。”

    听到邵道长就要因公干离开,不能再指导练功了,伯虎心中不禁感到一阵失落,但是一听到可以到处寻花问柳、采花访蜜,心里可又是乐不可支了。

    伯虎这三天三夜待在艳紫姑娘那儿,可也不是白做苦工的,最后倒是得到不少好处。这所谓的天生媚体也真是奇之又奇、异之又异,果然是流芳千古的名器。

    除了久不插弄就会回缩如处子以外,另外还有自收自缩的天生异能:不需练气,不必运功,只凭自己想要,就可让那阴户内的皱折嫩肉,自行搅拌、收缩兼蠕动。

    寻常男子的阳jù,一入此宝穴,稳叫你两三下清洁溜溜,必然要掏空那子孙袋儿,叫你双手空空而回。

    也多亏伯虎那十三经入手内功,只用几天的工夫就练得滚瓜烂熟,才能一上手就和那天生媚体相互抗衡。稍后伯虎为了试试看改造阳jù的天然威力,结果只堪进行那一个回合的厮杀。

    只见天生媚体的搅拌收缩蠕动,对上改造虎纹锉切、豹斑研磨,拉拉锯锯的打成平手,最后终究是“噢”的一声长叹,滚滚浊浪、付之东流、淘尽天下英雄。得遇如此名器,经此历练,可说是打着灯笼也不见得找得着。也难怪皇帝老子上了她的床要叫她亲姐姐,看起来让他爽起来的时候,要他叫亲娘也都会愿意呢。

    如今以艳紫姑娘的身份地位,即使有银子也嫖不到如此高档的名器,此番伯虎也是天缘巧合的卯上了,也乐得卯死了,除了这种名器经验值的累积,艳紫这天生媚体还有一项奇处,那就是阴精源源不断、生生不息。

    寻常女子阴精丢个三、五次,可就头昏眼花、不省人事了,而天生媚体的阴精可以像不要银子似的不断乱丢,而且丢了之后不到半盏热茶的时间就已刷新回气,可以再来一次,当真不愧是独霸一方的老板娘。

    而伯虎用那特长的巨阳,练那洞玄子十三经的入手功夫,收取阴精乃是必要的条件,有这样大方的又乐善好施的老板娘,阴精像不要钱似的向外倾倒,伯虎也不客气的来个免费无限畅饮,三天之中也让他精气充盈,内力满满,真是大发利巿了。

    再说艳紫姑娘是豹房元老出身,上了床之后那会老老实实的?根本不愿意守着一个姿式干到老,依她的做法,每丢一次精还不要换两三个样儿?

    只是伯虎尚未完全体会,这三天三夜那么多次的交媾当中,别说素女九式,连那洞玄子十三经的三十式也差点给走完了。

    也怪难邵道长会说不必练了,根本就是全都练过了,若是以练过内力的伯虎而言,单单插穴一道倒是没什么问题,只是这些招式中,像三十式中的“邻坛竹”、“海鸥翔”、“三春驴”这些式子,男子都要站着干。

    而像“吟猿抱树”的式子就得要负重,对于他这个文弱书生,倒真有些吃力,三天下来后不免手脚有些酸软乏力,回到袖红处则是一脚高一脚低的,把这做师姐的看得满是心疼,以为他给艳紫淘空了身体,赶紧交待侍女去炖人蔘鸡汤来给他补一补,浑然不知他现在已经被艳紫补得气血充足,再补下去可就要流鼻血了。

    上面讲的收获可都是眼睛看不见的,看倌会说那些都做不得数的,那么最后可就要讲到伯虎此番做鸭的重点收获了,真真正正、实实在在、叮叮当当的金银珠宝赏赐。

    伯虎在艳紫姑娘那儿的卖力演出,果然得到她的欢心,爽乐之下也十分的大方,赐给伯虎许多细致的皇宫嫔妃所用的首饰,全都装在一只沉香木的百宝箱中,说这是预备未来在洞房花烛之后,给他的媳妇儿用的。

    伯虎满心欢喜的都一一收下了,心里不断的琢磨着,这些玩意儿可来得恰到好处,那还要等到洞房花烛夜之后?

    一旦展开了元阴八卦计策,进行那追妞收取元红之手段,这些金光闪闪、银亮晶晶的好玩意儿,可就是钓鱼用最好用的钩儿了。

    结束了七日的白画性技训练,在第七个晚上睡过了一夜的好觉,到了第八日的清晨,伯虎又兴致勃勃的来到了袖红姑娘的住处,准备展开下一个阶段的特训。

    此时袖红的身旁,不见了那位装神弄鬼、阴阳怪气的邵道长,却添加了一位娇滴滴、冷冰冰的绝美佳人。

    而这位美人柳眉杏脸,花容月貌的模样居然与袖红姑娘有些相似,两人站在一起就像对姐妹花一般,袖红先将伯虎高高吹捧的向那美人儿介绍一番,然后微笑的向伯虎引见这位佳人,姑娘姓李名传红,是自己的堂妹,两人感情亲如姐妹。

    而这李传红是秦淮河畔的名妓,还是一位清倌人,有着拿手的歌艺舞技,而且穿着打扮在风月场上是独领风骚,常常创造流行。今儿早上才将她请来,要她来传授这美容与流行服饰之事,顺便还可以教伯虎唱几个小曲儿。

    伯虎一听,衣冠一整就向那貌美如花的传红姑娘施了一礼。传红则面无表情冷冷的微微回礼。看到她那不咸不淡的模样,伯虎深感奇怪:到底是我那新科解元的头衔失灵了?

    潇洒俊俏的脸儿变丑了?还是我那琴棋书画的名气不够了?过去那些美女佳人,一听到我的名声,再看到我的人,那个不是满脸艳羡、再不就是投怀送抱,要不也是闷骚的装痴昏倒,怎的这位美丽佳人对我如此的冷淡?

    还多亏她是位名妓呢,一点奉承客人的妓家精神也没有!袖红看着两人间这样不尴不尬的模样,倒是出乎自己的意料之外。

    其实要教伯虎美容、美姿,甚至教唱小曲儿,根本不必找别人,就算自己来都可以的,找了这位在别家妓院当红牌的亲堂妹来,也是有一番私心的,想要藉这个机会让他俩人多亲近亲近,如今看到自己堂妹弄小家子气的装酷,还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于是用手肘将传红向前顶一顶,示意她要热络一些。

    传红被顶得向前倾了一步,突然秀丽的杏眼儿起了雾、眼眶也红了起来,满心委屈似的哽咽说道:“姐姐怎的如此作贱小妹,叫奴家去接仇人的宾客!”伯虎听了此话大吃一惊,怎的我何时和这般美丽漂亮的娇娇女结仇了?

    小生可从未怠慢佳人,也还从未始乱终弃,连那为国尽忠、寻芳猎艳的八卦计划都尚未开始哩,怎的就要和人结仇了?这得要弄个清楚,免得背黑锅了,于是赶紧向两位佳人询问这仇从何来?原来袖红及传红的尊亲大人是亲兄弟。

    原本都在江南为官,在地方上常常传为美谈。正德即位后,江南之地鞭长莫及,倒让那奸王在此间贪赃枉法,残害忠良,袖红的父亲也是位不大不小的地方官,只因生性梗直不愿同流合污,因此受到陷害被处以极刑,家产充公,袖红则被送到教坊司为官妓。

    而传红的父亲因为极力想要洗脱兄长的冤屈,又得罪了宁王手下,也受到迫害,最后死于流放途中,母亲亦忧死,她则被不良的舅舅卖到了妓家。追根究底,她们两位的家破人亡,被迫为娼,都是宁王的缘故,因此传红对于宁王及其手下的人是十分的仇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