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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原来的狱卒,他们明显多了分凶狠的杀气。人群里唯一一个穿着衣服的,是个阴柔俊美的年轻人,他斯文得甚至有些女性化,与那群粗野而又残忍的汉子格格不入,他却恬然坐在一张太师椅中,神情自若,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的笑容。
在他面前的空地上,几具雪白的女体被人摆成种种形状,每一具都至少正承受着一名大汉的淫辱。
那些身无寸缕的女子里,至少有两人腹部明显隆起,其中一名妇人肚子比腰身还粗了一倍,白腻的肚皮形如圆球,撑得又光又亮,似乎已经接近临盆。
她跪坐在地上,一手托着沉甸甸的腹球,一手扶着一根粗黑的阳jù,白皙的柔颈微微扬起,正用她柔艳的芳唇吞吐着阳jù。
在她身后,一个同样怀着身孕的少女啜泣着抬起粉腿,将一只柔白的纤足架在一名大汉肩上,露出腹下柔腻红嫩的玉户,让大汉粗糙的手指插在里面,肆意把玩。
旁边一个女子侧身躺在地上,一手抱着大腿,白美的玉腿高高扬起,已经几乎拉长直线,那条腿仍显得软绵绵的,似乎使不上一点力气。
一名汉子掰开她的腿缝,粗壮的阳jù在她体内进出。那女子媚眼如丝,一边迎合着肉棒的抽送,一边娇声呻吟着,叫声最响的是一个少妇。
她两手高举,被一条铁链吊在头顶。膝弯套着两只大铁环,两腿平着张开,脚尖低垂,就如同骑马一样悬在半空。
她身子极白,细滑的肌肤彷佛吸饱了汁液,透出一层妖艳的淫靡光泽。两名汉子一前一后把她夹在中间,两根肉棒一齐插进她下体,在她前阴后庭里戳弄。少妇尖声浪叫着,白嫩的屁股淫水四溢。
同样被两人奸淫的还有一名女子,她仰面躺在一张窄窄的板凳上,一边张着腿被人肏屄,另一边张着嘴被人狠插,两只乳房被人揉捏得变形,最后一具女体是残缺的。她四肢都只剩了半截,本来该是肘膝的肢端被铁器代替。
她大字形躺在地上,四只嵌在石板上的铁环扣住肢端的铁钩,一段圆木塞在她臀下,使她下体挺起,秘处敞露。她闭着眼,被拉紧的躯干向上弓起,雪白的肌肤上刺着几朵盛开的莲花,其中一朵占据了她半只乳房。
随着她的呼吸,鲜红的花瓣在雪乳上轻轻颤动。男人伸手抓住她的乳房,像要揉碎那朵莲花般用力揉捏,一边把手插进她的阴部。
那阴柔的年轻人等口交的孕妇吞下精液,细声唤道:“裴犯。”丹娘赤身裸体,连弓鞋也被脱去,裸足难以行走,只好手膝并用,爬到那太监身前“内使大人。”韩全摇着折扇,笑吟吟吩咐左右“拿过来吧。”
一只瓦盆递到丹娘身前,那是囚犯们用过的便盆,积着一层厚厚的污垢,气味难闻。丹娘跪坐着,微微地俯下身,然后侧过脸,两手托起一只涨满奶水的乳房。丹娘乳房本就丰满,此时涨满乳汁更显肥硕,沉甸甸份量十足。她抱住白滑的乳肉,用力一挤,洁白的乳汁立即从鲜红的乳头中射出,落在瓦盆中,发出一阵轻微的水声。
她的手指没入肥软的乳肉,拚命挤弄自己的乳房,等两只乳房挤空,便盆里已经有了半盆奶水。韩全悠然道:“挤干。”
旁边的汉子狞笑着伸出双手,抓住丹娘的雪乳,使劲挤压。丹娘咬住唇,直到两乳的奶水被挤得一滴不剩,才扶着肚子爬到便盆上,用带着自己体温的奶水洗净下体。
这时牢里的淫戏已经告一段落,玉莲、薛霜灵依次过来洗过身子。等她们洗完,狱汉们提起白雪莲,由丹娘把女儿下体洗净。第一次见到女儿的惨状,丹娘顿时晕死过去。那一个月里,她日夜哭泣,几乎哭瞎了眼睛。
直到现在,看到女儿的残肢,她仍然心头战栗。白雪莲洗过,奶水里面混杂了各人的淫水、阳精,已经变得混浊。
狱汉们放下悬在空中的玉娘,把她牵到瓦盆边。闻到奶香,玉娘像狗一样趴下来,伸出舌头,舔舐着便盆里的奶水。丹娘和玉莲都侧过脸,不忍也不敢去看。
数月来残酷的淫虐凌辱,玉娘被折磨得几乎丧失神智,狱里的军汉们把她当成母狗来戏弄,连吃饭都逼着她只用舌头去舔。
丹娘入狱时已经开始沁乳,玉娘因此多了姐姐的奶水可以喝,相比之下,这比狱里任何食物都要好,因此虽然已经脏透,玉娘仍喝得津津有味。玉娘喝完,便盆里还剩了一小半奶水,最后一个女子爬过来,把剩下的舔得干干净净。
她不像丹娘一样神智不清,但在这监狱里,她是最卑贱的母狗,甚至没有名字。韩全道:“孙大人还没来么?”一名狱汉道:“孙大人有事,晚间就不过来了。
孙大人说文书催得急,今晚恐怕要熬夜,让咱们玩得开心。”韩全微笑道:“孙大人既然晚上辛苦,身边自然要人伺候。”他转了口气,说道:“今儿是大雪节气,这南边虽然没下雪,这节还得过。
山里头没什么好玩乐的,咱们又守着监狱,大伙儿说说,怎么热闹一番?”那群狱汉七嘴八舌“这些婊子都在这儿,大伙儿一块儿上,痛痛快快干一回。”
“一块儿干有个什么意思?不如把这些婊子摆好,一边干一边比比,看哪个婊子更浪。”“依我说,咱们三十来个弟兄,婊子有六个,五六个人弄一个,看谁先把这婊子干得尿身子。”
“那有什么比的?肯定是小裴婊子。不如反过来,比比咱们谁干久。”“这么着干也没意思。我倒有个想头,大裴、小裴、大白、小白,正好是两对姐妹,让她们姐妹们对着干,咱们在旁边看着。”
“不光是姐妹,这不还有母女嘛,裴婊子跟小白婊子都是大肚子,让她们娘儿俩先弄上一场。”
男人的淫笑声响成一片,丹娘跟玉莲各自抱着圆滚滚的肚子,木偶一样跪坐在地上。她们已经记不清入狱有多少日子。自从进入这暗无天日的大牢,迎接她们的就是无休止的奸淫。相比之下,她们还是幸运的,孙天羽时常让她们过去伺候,能有一天半日休息的时候。
但有韩全在旁监看,孙天羽也无法独占她们母女,歇上一天就要回到狱里,继续接受奸淫。在这里,她们所有的人格尊严,贞节廉耻都被剥夺得干干净净,连玉莲这样见着生人就脸红的少女,也学会了在男人胯下摇动屁股。也许是她们怀着身孕,狱汉们并没有给她们用刑,有时母女俩承受不住,也可以改用嘴巴和后庭来服侍。
其它女囚就没这么好运了,牢里的狱卒越来越多,丹娘的妹子玉娘成了他们最喜欢的玩物,每天至少都要接受十几次奸淫,不止一次被干得晕死过去。
雪莲残缺的身体,也成了一些人的喜好,他们把她扔在地上,一边淫戏,一边看着她残缺的肉体在脚下蠕动,以此取乐。薛霜灵跛了双腿,略累一些就难以支撑,她罪名最重,但她嘴巴甚甜,吃的苦头反而少些。
受刑最多的是那个没有名字的女人。监狱里有裴母狗、薛母狗、大白狗、小白狗,她的名字只有一个“母狗”丹娘只知道她是个哑巴,长相还算俏丽。
但她身上始终有几处未曾愈合的伤痕。狱卒们无聊的时候,常常拿她拷打取乐,除了鞭打,最常见的是拿针穿过她的肉体,既痛苦又不会在肉体上留下伤痕。丹娘就见过狱卒们用长针把她两只乳房穿在一起,来听她哑哑的叫声。
无论是逆匪、曾经的女捕,还是小家碧玉,在这里都如同进了地狱,像一种没有生命的物品一样任人玩弄,这会儿那些大汉当着她们的面,兴致高涨地谈论怎么拿她们取乐,而她们只能默默听着。
“忽喇”韩全打开扇子“既然是过节,蓬头垢面成何体统,先带下去梳洗妆扮了再来过堂。”
孙天羽确实是有事,他桌上摊着图卷,拧眉思索。刘辨机抱着手炉在旁看着,良久道:“千岁的意思这狱里要能一次关押二百名囚犯,而且要分成至少四处,彼此不能知闻,还不能建得太大,以免被人看出马脚。”
“只能建地牢了。”孙天羽说道:“这是石山,下面都是石头,就是诸物齐备,人手足够,至少也得两年。”“两年也是紧打紧的。”刘辨机倾过了身体,压低声音道:“我看千岁的意思,未必让大人在这里这么久。”
“喔?”“我私下揣度,千岁身边都是太监,不好掩饰身份。至于外边的人,千岁也未必信得过。大人出身清白,又没在官场里走动过,放在这穷山僻壤岂不是明珠暗投?”孙天羽笑道:“我算什么明珠。
倒是刘夫子见事明白,不管往后是在这里,还是去京师,都要多多倚仗的。”正说着,卓天雄进来“有几个人刚下了坡,这天色看不大清,瞧装束像是龙源来的。”来的果然是名太监,接进内厅,那太监客套两句便道:“千岁爷已经接旨,三日后返回京师。
千岁命小的禀知大人,那案子大理寺顶得太紧,不妨重拟,裴丹杏身为白逆正妻,知情不报,判为斩首。白雪莲免死,改为流放。”虽是冬季,孙天羽额上仍渗出一层汗水。
没想到连封总管都顶不住了,要依着何清河的意思,杀掉丹娘顶罪。半晌他慢慢说道:“裴氏如今正怀着身孕,依律需生子后再行刑。还请回禀千岁。”
太监点了点头“千岁已经知道了,另外白雪莲不宜流放,千岁也知道,由大人斟情处置。”封总管原话远没这么和气,孙天羽悍然铡断白雪莲的手脚,把最后一点转圜的余地也堵了个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