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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怕中了狱卒们的圈套,纵然明知是假,也不敢曲意认罪。审讯次数越多,她越是小心,万一说错一句,或是有人在堂后旁听,那毁的就是她们一家人。孙天羽踱过来道:“白雪莲,你还是不招吗?”白雪莲闭眼不语。
“把新来的人犯带上来。”一阵铁链声从堂后响起,在白雪莲身前不远停了下来。“给我打!”皮鞭“啪”的一声落下,接着响起一声女子的尖叫。白雪莲心头剧震,霍然睁开眼睛,失声叫道:“娘姨!”那声音虽然痛得变了腔调。
但她本能地听出那是娘姨的声音。自从十二岁到罗霄山学艺,她就一直跟着娘姨,娘姨性子虽然柔弱,但待她犹如亲生女儿,较之娘亲也差不了半分。
面前是一具白色的肉体,纤腰圆臀,曲线柔润动人,犹如水中玉璧。在她光洁的玉背上,一条鲜红的鞭痕从肩头斜划到腰侧,彷佛一条火蛇在雪肤上跳动。
“裴青玉!白孝儒勾结逆匪一案是否属实,你可招供?”玉娘趴在地上,泣声道:“奴家都招了的,求你们别再打了。”
鲍横被卓天雄掴了一掌,就跟纸扎的似的塌了架子,至今还未醒。那班狱卒久已恼他,也不客气,拽了玉娘出来恣意渲淫。她被众人轮奸了半日,又怕又痛,还未上堂身子就已经酥了,此时已是夜半,这公堂本是庙宇改成,两边点了灯火,更显得阴森可怖,犹如阎罗殿。
看到堂上陈列的刑具,玉娘更是骇得面无人色,险些晕了过去。孙天羽道:“白雪莲,裴犯已经招认,尔父白孝儒与白莲教逆匪勾结,你还有何话说。”
白雪莲怒道:“放开她!有什么事就朝我来!”“我只问你招还是不招。”“你们颠倒黑白,勾陷于前,栽赃于后,我白雪莲就是死也绝不招供!”
孙天羽也不废话,摆了摆手道:“给她通奶。”卓天雄拿出了一根七寸钢针,狞笑着拽出白雪莲一只乳房,捻了捻乳头,然后对着乳眼刺了进去。女人的乳头极是坚韧,那钢针虽然锋利,插起来也颇为不易。
白雪莲只觉乳头像被火烧了一下,然后那粒火星随着乳眼一点点炙入乳头。白雪莲一只乳房被捏得变了形,乳头微翘着,被钢针扎得歪向一边。卓天雄不得不捏住她的乳头,在针尖上拧了拧,扶正了再往里接着扎。乳房是神经密布处,感觉最为敏感,痛楚也分外强烈。
白雪莲痛得浑身颤抖,却紧咬着牙,一声不吭。玉娘是被当作一件玩物弄到狱里,只约略知道是因为姐夫通匪,招供不久就一命呜呼,只是雪莲死不招供,在狱里还屡次伤人,惹得众人气恼。雪莲的性子她最清楚不过,跟她爹爹一样。
都是宁折不弯的倔强性格,但她没想到会雪莲倔强到这种地步钢针一点一点刺入乳房,乳头被针身较粗的部分撑得胀起,白玉般的乳肉颤抖着。
渗出冷汗,像洗过般水淋淋缩成一团。玉娘光是在旁边看着,心头就抽紧了,钢针越进越深,七寸长的针身几乎穿透了乳球,深深嵌在乳内,每一丝痛楚都清晰地传入体内。
孙天羽淡淡笑道:“白雪莲,你招供么?”白雪莲从牙缝中吐出一个字“不!”卓天雄捏着钢针,在她乳内一搅。白雪莲顿时尖叫一声,忽然身子往前一挺,朝针尖撞去。那钢针已经穿透乳房,离心脏只有寸许。
堂上谁都没有想到她会寻死,卓天雄连忙松手,却晚了一步,只听格的一声轻响,针尖撞在了胸骨上。卓天雄拔出钢针,鲜血一下溅了出来,孙天羽也怕白雪莲死了无法收场,注视着伤口,等鲜血渐止才松了口气。
“好个烈性女子。你若死了,大不了报个畏罪自杀,在场的都是人证。到时谁来给你家人洗冤呢?”
白雪莲痛极难当才萌生死意,此时已平复下来,她喘了口气,咬牙道:“我会活下去,我要看着你们这群狗贼一个个死无葬身之地。”孙天羽拿住白雪莲受伤的左乳,慢慢拧动,鲜血像乳汁般从乳头涌出,染红了雪玉般的房。
“那好,我就跟你赌上一把,看谁死在前面。”孙天羽不敢再对白雪莲用刑,他朝卓天雄使了眼色,问道:“白雪莲,你招不招供?”
“不招。死也不招!”卓天雄拿着滴血的钢针,道:“裴婊子,把奶子挺起来,让卓二爷给你通通奶。”卓天雄一走过来,玉娘心头就已揪紧,听到这句话,顿时吓得浑身乱颤,带着哭腔道:“大爷,饶了贱奴吧”
“这事我们说了不算,”孙天羽油然道:“去求你的好甥女吧。看她开不开恩。”玉娘拉住白雪莲,泣声道:“雪莲,雪莲”白雪莲死盯着孙天羽,咬牙道:“卑鄙!”
孙天羽蹲下来,平视着她的眼睛,低声道:“我跟你一样,都想活下去,可能你还不知道我与令妹已经成亲”
他止住白雪莲“别急。我是明媒正娶,你娘亲口把玉莲许给我的。我孙天羽虽然位卑职小,但保住令妹还是有办法的,何况,”他顿了顿“令妹身上已经有了。”“如果你招供,丹娘、玉莲,连你们两个在内,都是罪属,并非不会死罪。
我既然娶了玉莲,肯定会护她周全。如果你不招,就是翻过案来,你们白家也已经家破人亡,唯一干净的玉莲也成了寡妇该说的我都说了,好坏你自己掂量吧。”
“雪莲,孙大哥都是为我们着想,你就招了吧。”玉娘连忙央道。雪莲听说他连玉莲也玷污了,脸色顿时变得惨白,良久她别过脸去,说道:“我只恨没有早点杀了你!”孙天羽抬起手,一捻手指。
卓天雄过来抓住玉娘一只乳房,对着乳眼就刺。玉娘拚命挣扎,但怎么能挣过卓天雄,那只乳房被揪得拉长,却怎么也挣不开。“啊”深夜的公堂上传来一声凄痛的尖叫。
树上栖息的群鸦被这痛叫声惊醒,拍打着翅膀叫着飞去。钢针穿透乳头,针尖刺在乳内嫩肉顶端,玉娘哭叫道:“雪莲,求求你看在娘姨往日照顾你的份上,别让娘姨再受苦了,娘姨受不住”
白雪莲瞪着孙天羽,美目中几乎喷出火来。卓天雄手指一送,钢针狠狠戳进乳肉。玉娘只叫了半声,两朋一蹬,股间喷出一股尿液,淋得满腿都是。卓天雄道:“不是死了吧?”说着探了探她的鼻息。
“没事儿,只是痛昏了。”孙天羽轻描淡写地说道。“白捕头,你心肠真够硬的,为了自己,连嫡亲娘姨都不要了。”
“就是为了她们,我才不能招。”孙天羽贴近过来,说道:“忘了告诉你你娘身上也有了,不过不知道是谁的种。你再不招,我只好让你娘来陪你。她的身子可是这狱里的爱物。我知道你想杀了我,但你现在没办法。以后也没有。”
审完已经差不多三更天了,一无所获的狱卒们把白雪莲押回地牢,把玉娘则带到住处,轮流奸宿。
玉娘不像白雪莲一样身怀武功,性子柔弱可欺,又被孙天羽特意训过,比丹娘更乖巧听话,直被人当成一条母狗恣意戏弄。孙天羽下午睡过后,了无困意,在林中呆坐良久,也没个主意,干脆放开心事,朝杏花村奔去。
到店里时,夜色正深,时交七月中旬,月色如银,清风如洗,叶影轻摇。孙天羽没有喊门,腾身攀住檐角,腰身一弓到了楼上。他没有开窗,而是进了后院,从内门上了楼。到了门前轻轻一推,竟然应手而开。母女俩并肩躺在床上,因是暑夜,两人没有盖被,只穿了贴身的小衣,睡得正香。
母女俩娇美的面孔犹如一对月下海棠,香艳动人。丹娘怀胎已经三个月,小腹微微隆起,睡梦中,她一手还放在腹侧,小心呵护着腹中的胎儿。
玉莲外表还看不出来有孕,还是他走前,丹娘私下里说玉莲有了怀孕的症候。无论丹娘怀的是谁的种,玉莲腹中的终究是他的苗裔。他如今已二十八岁,年纪已然不轻,此时坐在两个腹中可能怀着他骨血的女人身边,一种异样的情绪缓缓升起。
孙天羽探到玉莲衣下,轻轻抚摸着她柔滑的小腹,原本他只是贪恋这一朵嫩花,逼着母女俩与他同榻交欢作乐,但现在,一种出自血缘的神秘共鸣,使他放缓了动作,真心实意地爱抚着她的身体。
玉莲惊醒过来,刚想叫喊,见是孙天羽又掩了口,只小声道:“相公,你回来了。”“后面还痛吗?”玉莲摇了摇头。“让相公摸摸。”玉莲微微抬起屁股,孙天羽手指探入臀缝,按住柔嫩的菊肛,轻轻插进去,在紧密的肉洞里轻轻揉弄。
“果真是好了。”孙天羽拔出手指,笑道:“好干净的屁眼儿。”玉莲脸色微红“我跟娘每天都洗的”孙天羽笑道:“洗净了让我插么?”玉莲红着脸点了点头。
孙天羽手掌抚住她的小腹是“有多久了?”“娘说怕是头一夜就有了。”说着丹娘也醒了,她眼睛一亮,撑起身,叫了声“相公!”孙天羽笑道:“正说你呢,怎么连门也不插?”
“怕你半夜回来怎么去了这么久。”丹娘起身帮孙天羽解衣脱靴。孙天羽上了床,左右搂着丹娘母女,随口说些闲话。“我这次出门,见着个太监。下巴光溜溜的,说话声音又尖又细”
“什么太监?”玉莲眨着眼睛问道。“就是宫里服侍皇上的,”他比了一下,笑道:“都是割了这个。”
丹娘啐了一口“哪有正经人家干这个的。我听过路的客人说,那些公公都坏得很,什么坏事都做。”嗅到两女身上的香气,孙天羽阳jù渐渐勃起,他顶了顶丹娘的雪臀,笑道:“这种坏事,他就做不了。”丹娘挽住阳jù,轻柔地抚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