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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天羽心下一软,欲火被她泪水压下许多,干脆拥了玉莲,坐在床头,一边说话一边饮酒,不时给玉莲哺过一口。
玉莲不胜酒力,不多时就闭了眼,伏在他胸口昏昏欲睡。嗅着她身上的女儿体香,孙天羽也不禁心醉,正待给玉莲宽衣解带,楼下忽然传来拍门声。“有人在吗?”玉莲酒已沉了,孙天羽本待不理,但来人一直打门,只好扯好衣服下楼。
门外站著名汉子,孙天羽一眼看去,不由心下一凛,那人外貌看似平常,但手掌又方又正,虎口处磨出厚厚老茧,随便一站,腰背便挺得铁板一般,显然是会家子。
见店里出来个一身官差打扮的皂吏,那汉子有些讶异,他拱了拱手“敢问这是白夫子的家吗?”孙天羽道:“尊驾是”大汉谨慎地说道:“我是罗霄派的。白夫子在这里吗?”
孙天羽心里咯登一声“尊驾找白夫子有什么事吗?”大汉又看了他两眼,转身离开店门。孙天羽这才注意到门外停了辆小小的骡车,那大汉到了车边,隔着窗户说着什么。
孙天羽暗自提防,罗霄派怎么会有人到此?难道是对白雪莲的案子起了疑心,私下派人来查?正想着,那大汉放下杌子,掀起车帘,接着一个女子低着头,扶着大汉的肩膀,缓缓下车。
当她抬起脸时,孙天羽不由一怔。那女子二三十岁年纪,眉宇间与丹娘有八分相似,却多了一分风流婉转,未语先笑,竟是个难得一见的美妇人。
她身上的衣饰比丹娘华贵了许多,上身穿了件淡红的罗衫,肩上披着条五福同春的锦帔,手里拿了把白绫团扇,头上一根珠钗价值,看上去倒像是富贵人家的少奶奶。那美妇上下打量着孙天羽。
然后用团扇掩了口,微笑道:“这位官差大哥,丹娘在家么?”“您是?”“妾身是玉莲的娘姨。”孙天羽恍然大悟,原来是丹娘的妹子,玉莲嫁到罗霄山,现今守寡,本名裴青玉的娘姨。玉娘朝店内望去“我家姐姐不在么?玉莲呢?”
孙天羽把客人让进店里,一边沏茶,一边思索如何应付。玉娘接了茶,笑吟吟道:“怎敢有劳官差大哥。”
孙天羽暗道罗霄派果然与别派不同,若是常人,见到官差都避之唯恐不及,哪会像她一样谈笑自如。孙天羽不知道她为何来此,漫无边际地应道:“这山路可不好走,难为你们还赶了车来。”
玉娘眼波如水地瞟了那大汉一眼“多亏了冯大哥一路辛苦。雪莲呢?走的时候说一月就回,都三四个月了也未听到她的音信。”
孙天羽心中放下一块大石,原来她还不知道白家出了事。既然不知情,也就无妨了,暂且想办法塞搪过去,等丹娘回来再作计较。
玉娘说着环顾酒店,看到楼上的喜字,不由讶道:“咦?是谁成了亲?雪莲么?什么时候的事?”孙天羽正要回答,蓦然想起一事,心顿时又提了起来,玉娘见他屡问不答,不禁起疑,噤了声不再开口。姓冯的汉子一直盯牢了孙天羽。
此时跨前一步,隐隐护住她身后。孙天羽直起腰来,脸上带出衙门中人的凛然之色,说道:“夫人有所不知。丹娘如今已不住在此处。”孙天羽脑中转的飞快,心中已有定计“白夫子两个月前一病不起,如今已经故世。”
“啊?”玉姨惊讶之下,险些打碎了茶杯。“所幸玉莲许过亲事,前些日子刚成了亲。丹娘一个人照应不来,现在已经把酒店卖了,搬到女婿家住。”玉姨没想到姐姐家出了偌大变故,跌脚道:“怎会出了这样的事!”那大汉突然道:“尊驾为何在此?”
孙天羽微笑道:“不劳动问,这酒店便是在下买的。”玉姨心急如焚,不等大汉开口,忙问道:“我家姐姐眼下住处是在哪里?”
孙天羽朝深山一指“倒也不远,离此四五里山路就是了。”玉姨扯着大汉的袖子,说道:“冯大哥,我一刻也等不得了,快去看我家姐姐。”
冯大哥还在踌躇,玉姨又央孙天羽道:“这位大哥,烦您送我们一程,等寻到我家姐姐,妾身一定重谢。”孙天羽慨然应诺“在下跟尊亲也是相熟,带路这等小事自然义不容辞。”
玉姨蹲身谢过,由大汉扶着上了车。说了半天话,楼上毫无动静,孙天羽料想玉莲已经睡熟,遂锁了门,挎上腰刀,领着骡车朝深山走去。
玉姨隔着车帘跟孙天羽絮絮说着话,询问姐夫故世后家中的情形。孙天羽随口应答,言语间显然跟白家上下相熟,那大汉渐渐去了疑心。孙天羽的心念电转,罗霄派分明是封锁了消息,裴青玉对白家的遭遇一无所知,此来只是挂念姐姐一家。
这玉娘家中豪富,比丹娘更娇怯十分,放在店里也不大紧,但有桩事却是难缠丹娘原托他把英莲送到玉娘处。姐妹俩若是见面,这事就瞒不过丹娘了,英莲是丹娘的心尖肉,若知道孙天羽在这件事上骗她孙天羽收敛心神。
只听那大汉瓮声瓮气地说道:“前面路不好走,夫人要下车走一程了。”玉娘下了车,皱眉道:“姐姐如何住得这么偏僻?”
这山路只能勉强容下车轮,车厢都被灌木刮着,幸亏拉车的是匹儿骡,还能勉强行走。山路越走越窄,道上各种兽迹时隐时现。
那大汉皱起眉头,刚要开口,玉娘脚下一绊,呀的坐倒在地。大汉忙扶住她,一迭声地道:“摔着了吗?伤到哪儿了?”玉娘抚着脚踝,嫣然笑道:“瞧你,哪里就伤到了?”大汉道:“先歇歇,我把车拴好,待会儿背着你走。”
玉娘拿出块帕子给他擦汗,偷瞄着那官差道:“别给人笑话了”话音未落,她一双美目蓦然瞪得浑圆。
孙天羽唇角露出一丝笑意,手里雪亮的腰刀反射着林间的阳光,劈在半蹲的大汉颈中。鲜血飞溅而起,溅湿了玉娘半边衣衫。孙天羽摘下一把树叶,一边抹去刀上的迹,一边微笑道:“他是你的姘头吧。”玉娘脸色雪白,半晌后才尖叫起来。
孙天羽若无其事地收起刀,去掉骡车辔套,将骡子拴在树干上。玉娘吓得魂不附体,这才想起来逃命,勉强撑起身子,跌跌撞撞朝林中跑去。不远处有块巨大的岩石,石后是一个两三丈宽的池塘。玉娘裹着小脚,在平地上尚且步履不稳。
何况是山路。没走几步便在塘边一滑,半边身子都落入了水中。她挣扎着爬起来,回头看时,只见那官差不紧不慢跟在身后,脸上带着淡淡而残忍的微笑,彷佛猎人在欣赏自己的猎物。
孙天羽心里几乎是宁静的,在他面前,那个小脚的美妇人像被雨打落的小鸟一样,害怕地啼哭着,湿透了的长裙贴在身子,显出腰臀的曲线,不时向下滴着水,勾在刺灌的枝上。玉娘云髻散乱开来,两脚又酸又痛。
面前出现了一条山涧,一棵半朽的大树倒在涧上,形成一座摇摇欲堕的拱桥。玉娘战战兢兢扶住树根,上面滑不溜手的青苔使她身体一歪,几乎跌入山涧。
玉娘跪坐在树根旁,绝望地啼哭着,孙天羽抱着肩慢悠悠走来,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她,说道:“抬起脸。”玉娘扬起了脸,白白的脸颊犹如打湿了的栀子花。
孙天羽暗道这妇人果然得美态,较之丹娘也不遑多让,他笑道:“好一个风流俏寡妇,跟那汉子偷了多久了?”玉娘呜咽道:“只两个月门里让他来照顾我的”
孙天羽心下一动,罗霄派门规森严,玉娘夫家又是有头有脸,绝不容这种事情发生。多半是因着白雪莲的案子留心,让那姓冯汉子的来监看于她,不成想让他监守自盗,偷了这么个标致妇人。
“求你不要杀我”孙天羽解下腰刀,挂在树上,笑道:“把衣裳脱了,光着身子来求我。”玉娘犹如砧上的鱼肉,哪能不依。
她哽咽着捏住了衣钮,手抖的半天未能解开。孙天羽抓住她的衣领,只一撕便将她的罗衫连同里面的肚兜当胸扯开,一把拽到腰下。
只月余工夫,他指上力道已经大了许多,若在往常哪会如此轻易?玉娘像傻了一般望着他的双手,白光光的身子裸露在烈日下,犹如细雪般滑嫩。她双乳比丹娘略小,由于未曾哺乳,显得更为坚挺,乳头仍是娇嫩的红色。
孙天羽抓住她光滑的双丸,拇指按住乳头朝乳内挖去。玉娘一边啼哭,一边吃痛地拧起眉头。
看着自己双乳在孙天羽掌下被揉捏成种种形状。在这了无人迹的深山荒野,面对一个半裸的美艳妇人,一种异样的快感从孙天羽心底升起。
他可以任意使用、蹂躏、践踏、甚至毁坏她的肉体,而她只能接受。孙天羽松开了手,捏扁的乳球立即弹回原状。不需要他发话,妇人便解开罗带,褪下长裙,除去亵裤,只剩下脚上一对小巧的红绣鞋。
玉娘两腿光滑白嫩,大腿略显丰腴,此时沾了水,被体温一蒸,散发着暖热的体香。孙天羽挽住她一只脚踝,搭在肩上,使她股间敞露,然后让她剥开秘处。若是丹娘被陌生人逼奸,此时便已跳入山涧,宁死也不受辱。若是白雪莲。
即便无力抵抗,也会拚死一挣。若换做玉莲,被强暴后肯定是不活了,但玉娘一边啼哭,一边伸出细白的纤指,乖乖剥开阴户,将秘处暴露在陌生人眼前。
玉娘性器比玉莲更艳,比丹娘略显紧凑,红的嫩肉,白的肌肤,色泽分明,看上去清晰动人。
孙天羽中指顶住穴口,插进蠕动的肉穴里。玉娘穴内干干的,被他硬生生插入顿时痛楚地收紧,彷佛一张小嘴吸紧了手指。孙天羽腹下一阵热流涌过,肉棒硬梆梆挺了起来,他抄起玉娘另一条腿,右手两指并拢,在她穴内恣意掏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