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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关紧急,那群狱卒再不顾同伴的性命,只求能把白雪莲困在牢内。她连阎大人都敢杀,何况他们这些小卒呢?光源断绝,地牢内陡然间暗了下来。
白雪莲差了一步未能抢出地牢,只能一掌徒劳地击在铁板上,发出巨大的声响。地牢里灯烛尽灭,只有炉火的红光隐隐闪动。白雪莲回过头,冷冷看着绝不情愿留下的两人。
卓天雄折断的肋骨刺进肺中,不住咳血,此时已经晕了过去。孙天羽暗恨自己托大,脸上却不动声色,拿过卓天雄的鬼头刀,摆了个门户。
白雪莲足尖一挑,将孙天羽掉落的长刀接在手中,毫不停顿地一刀挥出。孙天羽两手握住刀柄,沉腰架住,铛的一声震响,只觉浑身经脉鼓胀欲裂,喉头翻动,险些喷出血来。
他自知功力不及,一味紧守只会死得更快,干脆猛提一口真气,狂风骤雨般朝白雪莲攻去。白雪莲心下也大为诧异,孙天羽武功只能勉强算是好手,内功修为更是稀松平常,可在她全力一击下,孙天羽非但没有咯血受伤,反而立即转守为攻,不能不说是出乎她的意料。白雪莲长刀忽挑忽抹,将孙天羽的攻势一一化解。
接着一连三刀,一刀比一刀更为凌厉,将攻守之势又扳了过来。孙天羽只知道白雪莲用的是剑,没想到她对刀法也如此娴熟,白雪莲手里的长刀比他的鬼头刀轻了一半不止。
但她轻飘飘一刀划来,孙天羽手中的鬼头刀便应手弹开,再没有进招的余地。牢内地方狭小,孙天羽只退了两步,身后就撞在石壁上。
黑暗中,白雪莲两眼寒星般凌厉,孙天羽颈后冒出一层冷汗,阎罗望身为狱正,还有被胁持的价值几日,换作是他,肯定是有那么早死那么早。
两刀相交,孙天羽的鬼头刀脱手而出,白雪莲面沉如水,手肘顺势一撞,将孙天羽击得横飞出去。幸好她一招已经使尽,肘上劲力不足,孙天羽才勉强护住肋骨没有折断。
身在半空,孙天羽换了口气,翻腕抓住牢顶垂吊的铁链,荡了个圆弧,脚尖点在牢顶稳住身形,此时牢门已关,想逃也逃不出去,指望同伴来救,更是连想也不用想了。
霎时间,丹娘含泪的娇靥从心头掠过,他苦笑一下,也许可以庆幸的是,往后不须为此烦恼了,叮的一声,铁链断绝,长刀余势未衰,深深钉入石壁。孙天羽掉落下来,正好扑在火炉上。他刚想起身,却被一脚踩在背后。
“狗贼,你也有今日。”白雪莲声音冷淡得令人心悸。胸口衣物已经被炭火燃着,传来一股难闻的糊味,孙天羽扯着唇角微笑道:“忘了告诉白姑娘。昨日在下已经与令妹成亲。”
白雪莲一怔,接着目中几乎喷出火来“你无耻!”孙天羽胸口的皮肉已被炙伤,脸上的笑容却愈发灿烂“姑娘误会了。
在下与令妹情投意合,由令堂作主拜堂成礼,并非苟合。”“胡扯!”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焦糊气味,薛霜灵伏在白雪莲背后说道:“这人最是奸诈,切莫信他!”
白雪莲朝孙天羽冷然道:“无耻小人,任你舌灿莲花,今日也难逃一死。”说着忽然脚下一软,扑倒在地。
伏在她背上的薛霜灵摔倒在地。只眨眼间,白雪莲便浑身瘫软,身上一丝力气也无。孙天羽忍痛翻过身来,勉强抬起手从胸口烧得稀烂的衣服中,摸出一片蓝色的叶子,塞进口中猛嚼,半晌才回过脸色。
孙天羽坐起身来,他胸前衣物烧得七零八落,焦黑的织物与血肉连为一体,襟内一只小小的布囊已经烧得不成模样,里面一包药粉烧残了一半。他咬牙擦去伤处沾染的药末,忽然放声大笑:“姑娘可曾听说过焚香珠?红茎蓝叶。
其实如珠,每年六月成熟,合酒酿泡,焚之则有奇毒。顺便告诉姑娘,此物还是极佳的春药。我已经在你娘亲、妹子身上试过,药效果然神妙!”
“既然抓住了主犯,大伙也可安心睡觉了,阎大人孤身犯险,以身殉职,还要有劳刘夫子写封呈文,报至县里。”
孙天羽说着换去血衣。众人见他从地牢内活着出来,已经惊得合不拢嘴,再见他以一人之力擒下白雪莲,救出卓天雄,更是惊讶万分。
孙天羽又说道:“我虽然制住白雪莲穴道,难保她还会冲开。从现在起十二个时辰,最好不要往下面去。阎大人的尸体,迟些再收殓吧。你们送卓二哥去养伤,我先回去歇歇。”
孙天羽走了半晌,众人才回过神来,当下几个人抬着卓天雄回房,刘辨机自去写呈文,鲍横闪了闪眼睛,也跟了过去。接边几日,狱中忙着收拾善后,一边准备迎接京师来人,忙得犹如一群无头苍蝇。
孙天羽却像事不关己,整日在杏花村厮混。那夜强迫母女俩同床交欢之后,丹娘打开心结,再不用避人耳目,与孙天羽愈发缠绵。玉莲自小听白孝儒念过烈女传,一女不嫁二夫已经是刻在心里,何况母女俩同嫁一夫。
玉莲比丹娘性子更柔弱,心道终是嫁了孙天羽,也只好由他去了,但孙天羽却不愿放过她,每次都把丹娘和玉莲一并弄到床上,与她们母女当面轮流交欢。起初玉莲羞得眼睛都不敢睁,结果第二日孙天羽施出手段,干得她连泄了三次身子。
丹娘开导女儿说:“嫁了人,伺候好男人才是本分。相公喜欢,就是对的。”玉莲这才渐渐放开矜持。白莲教声势愈弱,路上太平,往来的客商渐渐增多。丹娘出来进去,眉梢眼角都带着喜意,有客人指着店内的“喜”字调笑说,莫非丹娘又嫁了人。
丹娘不敢漏出实情,只道是女儿出嫁,招了女婿。应付了客人,丹娘上来取酒,只见玉莲趴在桌上,上身穿戴整齐,裙子却掉在地上,正裸着下身,被孙天羽从后面抽送。丹娘笑着啐了一口“青天白日的,又在弄玉莲了。”
又道:“胸口的伤还没好,小心着些。”孙天羽笑道:“都是皮外伤,不妨事的。倒是玉莲这样娇怯怯的,不多干几次还涩着呢。”
玉莲盘起了头,虽然眉眼间青涩未褪,但已经是个妩媚的小妇人了,她红着脸,拧眉小声道:“娘,我有些痛。”丹娘道:“相公,轻着些,昨晚才弄过。
这会儿又来,玉莲怎么经得起。”孙天羽笑道:“你既然听见了,怎么不来替女儿。”丹娘在他伸来的手上拍了一记“那怎么成,楼下还有客人呢。”孙天羽拉住她的手腕,低笑道:“他们等得,我可等不得了。”说着下身一挺,玉莲“呀”的叫出声来。
丹娘拗不过他,只好半嗔半喜地说了声“冤家”一边拉起外裙,褪下了裤子,跟女儿一样趴在桌上。孙天羽从玉莲体内拔出肉棒,顺势插进丹娘穴中,笑道:“一个紧,一个滑,各有各的味道。”
丹娘两手支着桌面,耸着白臀迎合他的插弄,脸上红晕一层层升起,倍加娇艳,忽然楼下有人唤道:“丹娘,酒怎么还不来?”“就来了。”丹娘扬声应道,一边耸起雪臀,让孙天羽尽根入了几下。
然后直起身来,也顾不得抹拭,匆忙结好衣带,拿了酒缓步下楼。她后庭新创未愈,走路时多少有几分不自然,只是遮掩得好,才未令人生疑。楼下三名客人坐了两桌,见了丹娘笑道:“山下饿虎滩也开渡了。
往后走神仙岭的又多了几成。丹娘,你这店选的可是风水宝地啊。”丹娘道:“这里一年到头也没几个客人,都仗着你们几位老客才勉强过日子罢了。”那客笑道:“这店好酒好人更好,再多绕几十里山路我也要走这一遭。”
来的都是熟客,虽然好占着口头便宜,行事倒还庄重,丹娘只抿嘴一笑,也不言语。正躬身放酒,臀后忽然被人“啪”的拍了一记,那手还不老实,顺势插进她臀缝里,在股间狠狠摸了一把。
丹娘从未碰上过这么的恶客,顿时涨红了脸,扭身刚要呵斥,脸上一下子血色全无。面前不是旁人,正是两名狱卒打扮的汉子。一个青白面皮,满脸淫笑,一个脸上带疤,都是在豺狼坡狱中见过的。
“有日子没见了,丹娘这肉可是越来越滑了。”鲍横色眯眯打量着她,舔了舔嘴唇。丹娘像见了毒蛇般浑身发冷,屏住气不敢开口。几名客人见是官差,都低了头,免得惹祸上身。跟鲍横一道的陈泰仰脸看着店里的“喜”字“咦?谁的喜事啊,这是?”丹娘勉强道:“是玉莲。”
鲍横哼了一声“大爷今儿还有事,回来再找你算账!”丹娘骇得腿都软了,这几日忙着送玉莲结亲,一直没到狱里,没想到会被他们找上门来。在狱里被他们戏弄,丹娘也认了,但在店里,若被他们撞见玉莲丹娘越想越慌,提了裙,匆匆上楼找孙天羽商议。
“鲍横出去了?”“看着匆匆忙忙的相公会是什么事?”孙天羽笑了笑“阎罗望死了,他抢着想当狱正,当然要去县里找门路。”
“阎罗望死了?”丹娘一惊。“恶有恶报。时辰到了,他自然逃不过。”丹娘心有余悸地摀住胸口。良久道:“相公,我们怎么办呢?”孙天羽揽住她的肩道:“有我呢。不必多想了。”回到豺狼坡,狱里正乱成一片。
主官一死,众人各干各的,连刘辨机也泄了气,眼看着白孝儒谋反这一案做成了夹生,连灶台也要拆个干净,干脆躲在房里搂着英莲得过且过。
孙天羽进来时,英莲正趴在刘辨机胯间给他品箫,见了人也不怕生。他原本生得俊俏,这会儿解了头发,怎么看都是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连孙天羽心里也不禁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