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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娘手脚都被人按住,烙铁直直按在腹下,肥滑光润的玉阜犹如白蜡做成,烧红的铁器深深地陷入白腻的软肉之中,吱吱作响,烧糊的皮肉气息随之升起,伴着丹娘哀痛的叫声,在阴沉的黑狱中远远散开。
丹娘柔颈昂起,美目含满泪水,被狱卒们死死按住的身体不住痉挛。鲍横看着她痛苦的样子,得意地笑道:“老子在你的屄上烙了字,以后你脱了裤子露出屄,别人一看就知道你是个婊子,下面的贱屄谁都能插!”丹娘嘴唇发白,忽然身子一软,晕死过去。
接着腿间溅出一股液体,淋淋漓漓撒得满床都是。烙铁渐渐地变了颜色,鲍横松开手,凹陷的软肉立刻弹起,周围依然雪白晶莹,中间却是两个血淋淋的字迹在雪嫩的玉阜上霍霍跳动:淫妇。
折腾一会儿,众人的肉棒又硬了起来,几条汉子将丹娘团团围住,轮流在那具失去知觉的熟艳肉体上发泄兽欲。粗重的呼吸声,猥亵的淫笑声,肉体的撞击声与妇人痛苦的呻吟在黑暗中交织在一起,久久没有停歇。
直到红日偏西,孙天羽才回大狱。刚踏入狱门,他突然一阵心惊肉跳。仍然是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监狱,阴暗而潮湿,空气中充满了霉烂的气息,只是现在又多了一股浓重精液的腥气一种不祥的预感从心底升,孙天羽握紧拳头,慢慢踏入黑狱。
炉火闪动着幽暗的红光,黝黑的铁制枷床上,扔着一具白花花的肉体。丹娘身无寸缕,一腿被铁环卡住向上翘起,一腿垂在床侧,浓浊的精液顺着小腿淌到脚尖,悬空拉出一条明晃晃的黏丝,在地上汇成一滩。
她两手压在腰后,腹部微微抬起,秘处敞露,彷佛被人用器具捅过般凌乱不堪,里面还恶作剧地塞着一截油黑的物体。精液不但从塞着异物的穴内溢出,丹娘发上、脸上、唇上、乳上、腰肢、腹上
淋淋漓漓沾满浓精,整具身体彷佛被精液泡过般散发着浓浓的腥气。她闭着眼,隐藏在黑暗下的玉脸软软侧在一旁,无瑕的玉脸沾满浆汁状的黏液,却依然掩不住她满脸的哀婉和被蹂躏后的凄艳。
空荡荡的大狱彷佛仍回响着男人们的淫笑声,他们从丹娘湿漉漉的下体拔出阳jù,朝她身上恣意喷洒凌辱。孙天羽下巴咬肌鼓起,孤狼般的目光不住闪烁,从丹娘脸庞、柔颈、满是咬痕的乳房、腰腹
一路向下,当看到玉阜上那个扁圆的印迹,孙天羽目光霍然一跳,原本肥圆鼓胀的玉阜像是被无形的锐器按得凹下,一只黑红相间的疤痕深深烙入肌肤,衬着明净光滑的美肉,两个血肉交织而成的“淫妇”触目惊心。孙天羽突然后跃,抬肘朝后击去。
一只大手蓦地伸来,在他肘下一托,化去力道,旋即向下封格,挡住孙天羽无影无踪的一脚。顷刻间两人便交了三招,那人横臂架住孙天羽的拳锋,借势跃开,惊疑不定地望着他。“卓二哥,是你。”孙天羽收回手,淡淡说道。
卓天雄看着他,没有答话。孙天羽的功夫虽过得去,但也算不得什么好手,但刚才这几招势大力沉,较之自己也不趋多让,难道他一直隐藏了实力?还是这一两个月间突飞猛进?
“这是怎么回事?”卓天雄看着他的神情慢慢道:“这可怨不得我。是她自己乱喊,让鲍横他们撞上了,这事儿,我怎么好独吞呢?”
“只有鲍横他们?”看着丹娘身上的精液,孙天羽显然不信。卓天雄睨了丹娘一眼“鲍横被她咬了一口,心里有气,发狠干了两轮,又挑了几个囚犯来奸她。那两个字,也是他亲手烙上去的。”丹娘通体冰冷,气息微弱得彷佛随时都会断绝。
孙天羽扳开机括,解开她的手脚,然后脱下外衣,盖住丹娘湿黏的身子,一手伸到她腹下,轻轻一拔。一股黏精顺势流出,打湿了他的手腕。那是个奇怪的物体,色泽油黑发红,犹如一截腊肉。
此时吸饱了水,体积更大了许多。看形状,竟似孙天羽猛然想了起来,鲍横听了一个壮阳的偏方,趁白孝儒下葬的时候割了他的阳jù,腊过了准备下酒,没想到却用在了这里。
他看了丹娘一眼,假如她当时还醒着,被丈夫一截残留的肉块插入,也许会疯掉。卓天雄道:“天羽,这案子若是推倒,咱们谁都脱不干系,若是坐实,她肯定是要官卖为娼,你可要想清楚了,为了一个婊子,究竟值不值。”孙天羽拥着丹娘软绵绵的身子。忽然一笑“卓二哥多虑了。”
温水灌入口中,片刻后流出的却是浓精。孙天羽抹去丹娘唇角的黏液,研了一粒安神的丹药,化开喂她服下。回到杏花村已经是入夜时分,孙天羽只说丹娘路上不小心跌了一跤,昏了过去,身子并无大碍。
打发了玉莲,他闩上门,帮丹娘洗了身子,然后用被子盖住,自己和衣躺在旁边,久久凝视着昏迷中的玉人,直到睡去。半夜,孙天羽伸了伸手臂,习惯性地想搂丹娘,却搂了个空。
他惊醒过来,只觉枕上湿湿的,尽是泪痕。床后隐隐传来水声,孙天羽趿了鞋,起身去看。丹娘跪在地上,淡淡的月光洒落,赤裸的胴体笼罩着朦胧的银辉。她拿着手巾在腹下擦拭着。
听到声音,她转过脸,对孙天羽凄凉地笑了笑,有些惊讶,有些不解,又有些失望地说:“洗不掉了”然后无力地倒在地上。
丹娘在昏迷中不停地哭泣、乞求,不时发出了啼血般悲鸣,哀哀地呼唤着天羽。被人轮奸的遭遇,犹如一场挥之不去的梦噩,使她无法面对。
孙天羽犹豫了一会儿,展臂把她搂在怀中,丹娘紧紧抓住他的衣襟,小女孩儿般泣道:“天羽哥,他们欺负我”她哭道:“我嫁不得了”
孙天羽想笑,笑容却僵在脸上。他以为自己会得意,但他没有。哀婉的一夜终于过去。再醒来时,天色已经大亮。孙天羽睁开眼,只见丹娘木然望着帐顶,原本明净的眸子一片苦涩,脸色苍白得让人心疼。
“你醒了。”丹娘弯长睫毛慢慢合上,眼角滑下一滴泪珠。那种凄楚的神情,别有一番动人艳态。孙天羽禁不住伸手滑入被中,朝她身上摸去。若在平时,丹娘总会柔顺地摊开身体,任他抚弄。
此刻她却像受惊的小鸟,身子蜷成一团,紧紧拉住被子,不让他碰触。“怎么了?”孙天羽微笑道:“下面还痛吗?”丹娘咬住嘴唇,身子瑟瑟发抖,她似乎不记得昨晚自己曾起来,半晌才低声道:“身子脏要洗洗”
“好啊,我来帮你。”“不!”丹娘声音大得吓了自己一跳,她勉强动了动唇角,想露出个笑容,却没有成功,最后颤声说:“天羽哥,你在外面等一会儿我自己洗”
“好。”孙天羽笑吟吟说。出了门,脸上的笑容顿时垮了下来。他走到后院,从井里汲了桶水,一头扎进里面。冰冷的井水使发涨的脑子清醒了一些。做都做了。
还有什么好后悔的呢?难不成自己真要娶一个逆匪的孀妇?她迟早是要当婊子,早一日晚一日有什么关系?孙天羽抬起头,成串的水珠掉在水里,溅起道道涟漪。
看着水上晃动变形的影子,他咬牙一笑,心道:“大丈夫心狠手辣,孙天羽啊孙天羽,一个婊子你都甩不脱,还想做什么大事?”
孙天羽精赤着上身用凉水冲了一遭,最后狠狠甩了甩头,一边擦脸一边回到客栈。隔着门听去,却没有水声,他拍了拍门,唤道:“丹娘,洗好了吗?”里面没有回答,空洞洞的静谧。
孙天羽心头一紧,立即斜肩撞去。门闩格的一声断开,孙天羽顿时脸色大变。屋梁上垂着一条白绫,丹娘刚洗了身子,发梢还湿漉漉滴着水,身上披着件袍子,又宽又大,却是孙天羽的外衣。两条白生生的小腿从长袍底缘露出,寂然悬在半空。
孙天羽纵身拉断白绫,展臂揽住丹娘的腰身,将她放在床上,一手按住她的背心,一手在她胸口诸处要穴迅速点过。
孙天羽功力不足,劲气入体只沿经脉走了数寸便化为乌有。片刻后他额头已然见汗,犹豫着要不要使出渡气的法子,但这样一来,他那点好不容易练成的真气不免要付诸东流。
而且也不见得就能救下丹娘忽然丹娘温凉的肌肤微微一震,腕上有了脉动。孙天羽大喜过望,连忙帮她行气导引,推血过宫。丹娘悠悠醒转,看到孙天羽满头是汗,两眼发红,她微微一怔,然后伏床嚎啕痛哭起来,孙天羽吐气收功,接着虚脱般大口大口喘起气来,冷汗滚滚而下。
六扇门尽有高手,京师天牢几名刽子手各怀绝技,行刑时一股真气护住犯人的心脉,直到四肢肌肉剔尽犯人还在活着,可他只不过用了一柱香的时间,就险些耗尽真元,孙天羽喘着气想,若是有白雪莲的功夫,也不会这般吃力了。
“好了好了,杏儿,不要哭了。”孙天羽劝慰道。丹娘哭道:“我被人污了身子,丢了你的脸,我不要活了”孙天羽从后拥着她肩膀,笑着说道:“身上好端端的,又没少块肉,有什么打紧的?”丹娘哭道:“杏儿身子脏了”
“脏了吗?”孙天羽把脸埋在丹娘发间,深深吸了一口,笑道:“刚洗过就香喷喷的,哪里不干净了?”“杏儿被他们好多人,杏儿身子都脏透了”
“你说这里?”孙天羽的手掌滑到袍下,不顾丹娘的挣扎,强行探入臀缝,捅进那片柔腻之中。丹娘哭着并紧双腿,屁股扭动着不愿他碰触自己被玷污的肉体。算起来差不多一整天没沾过丹娘的身子,摸着她滑嫩的蜜穴,孙天羽不由食指大动,抬手将长袍撩到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