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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莲年幼,尚不知男女之事,刘辩机对他关怀备至,又允诺帮他昭雪父亲的冤情,英莲感激之余,对这个留着鼠须的叔叔信任得无以复加。
他忍着嘴巴的酸痛帮刘辩机吮出精液,唾在壶里,自去取了水漱口。孙天羽脚尖轻点,人已退在门外,说道:“刘夫子在么?”屏风后响起悉悉索索的穿衣声,刘辩机道:“天羽吗?进来吧。”
旁边英莲吓得缩成一团,显然对孙天羽心有余悸。刘辩机踱出来道:“白孝儒这案子还有疑处。其子白英莲力证其父冤枉,我已录下口供,你且看看。”
孙天羽接过来一翻,只见上面印满英莲的指印,将当晚店中冲突讲得巨细无遗,虽然白英莲力称家人与出手的过路女子素不相识。
但刘辩机老吏手笔,描摹下直如白雪莲与薛霜灵并肩打伤前来打探消息的便衣狱卒,文末写到白雪莲入狱后白孝儒四处奔走,更是欲盖弥彰,豺狼坡近在咫尺,何必远赴长宁武平?
孙天羽心下暗赞,这份供辞递上去,白孝儒就是无罪,也有了三分罪,可笑英莲还蒙在鼓里,心甘情愿给刘辩机舔jī巴玩屁股。
孙天羽收了供辞,刘辩机又道:“阎大人传回消息,还未见着封公公,要迟几日才能回狱,让我们小心照看,别出了乱子。”
薛霜灵杀人越狱,幸得吴大彪擒回,狱中已经加强戒备,门窗锁钥都换了新的,唯恐逃的是白雪莲。孙天羽道:“阎大人已经去了这么多日,还未见着封公公?”
刘辩机道:“封公公是东厂掌权的大总管,莫说各府主官,就是周围几省的巡抚总督都赶来拜见,若不是阎大人与封公公有些故交,怎么也轮不到他。”说着刘辩机压低声音“英莲留在我房里,这些文书你收好,记住看紧丹娘和白玉莲,她们不在狱里也好,但千万不能让她们离开神仙岭。还有白雪莲,务必看紧了!”
正在闭目调息的白雪莲突然睁开眼睛。薛霜灵仍被吊在栅栏上,晕倒般垂着头一声不响。
整间地牢安静得如同坟墓。白雪莲慢慢地吐了口气,心头兀自悸动。刚才她似乎听到娘亲的声音,那声音像是在哭叫。
也许是因为想娘了,才会听错。现在父亲不在了,不知道娘和妹妹、弟弟们还好吗?就在白雪莲头顶,一间狭小的牢房内,吵嚷声、嘻笑声响成一片,中间还夹杂着女子的哭叫哀求。
五名狱卒都挤在墙角,轰笑着按住一个妇人的手脚,在她身上肆意摸弄,丹娘一个柔弱妇人,怎敌得过这些人面兽心的大汉,她衣衫掉了一地,赤裸的胴体在众人手中无助的扭动着,哭泣得泪流满面。卓天雄握住丹娘的脚踝,将她最后一条蔽体的亵裤拽落下来。
看着丹娘赤条条的玉体,卓天雄不由吹了一声口哨“这婆娘的身子,比春香楼的小玉还白着些。老赵,先别啃了,让大伙儿好好看看。”赵霸气喘吁吁的松开嘴,丹娘乳头被口水打湿,又红又亮,乳尖留下了半圈牙印。
许多女人相貌还算标致,身材却是平平,不是太胖就是太瘦。丹娘容貌娇艳,一身美肉也毫不逊色。她周身肌肤白嫩如脂,香滑动人,乳房丰满圆润,腰肢细软,浑不似生儿育女的半老徐娘。
丹娘泪眼模糊,哽咽道:“求求你们放过我吧。奴家孝期还未满”鲍横嘿嘿笑道:“白孝儒那个老东西,要知道她婆娘被咱们剥光了这么看,做鬼也不安宁。”
赵霸抬起了手,一边吸气一边嚷道:“真他妈的香!丹娘,你身上搽得什么粉?”说着在她腿根捻了一把。丹娘拚命挣扎,她纤足极小,又极为光滑,这一挣居然从一名狱卒手里滑了出来,合住双腿。
卓天雄眼疾手快,一把捉住丹娘的膝弯,朝上抬起,笑道:“还害羞呢,又不是黄花闺女,让人看看有什么打紧?”
旁边一名狱卒道:“天大地大,到了这牢里就是咱们最大,就是皇后娘娘进了牢里,咱们也是想干就干,想玩就玩。你问问这牢里的女犯,哪个不是先脱光了让咱们看?”丹娘呜咽道:“我不是女犯”
狱卒笑道:“白孝儒谋反,你就是反贼家属,大明国法,反贼女眷一律发卖为妓。你一个婊子还装什么贞洁?”鲍横道:“少跟她废话,把这婊子的腿掰开,让咱看看生过孩子这婊子的屄变形没有?”
哭叫声中,卓天雄握住丹娘的膝弯,将她两条白生生的大腿一字分开,只见丹娘腹下一团肥软的玉阜圆圆鼓起,覆着一层乌亮的阴毛,下面雪白大腿间敞露出一只精美绝伦的玉户。
两片艳红的花瓣弧状翻开,散发出宝石般的光泽。中间一片桃叶状的腻肉润如红玉,两片柔嫩的秘肉半遮半掩,层次分明,隐隐能看到下方一只娇嫩的玉穴。
狱卒们都把头凑了过来,你一言我一语地说道:“丹娘这屄生得,比黄花闺女还标致。”“红是红白是白,鲜灵灵嫩得像一泡水儿,老子都不舍得插了。”
“老赵瞧你说的,再漂亮的屄还不是让人插的吗?丹娘,你的屄让多少人插过?”丹娘哭得说不出话来,只拚命摇头。卓天雄让人按住丹娘的双腿,腾出手扒住她的玉户,朝两边剥开,露出密藏的美穴。
卓天雄吹了口气,红嫩肉穴顿时一阵翕动,泛起滟滟光泽,卓天雄哈哈大笑,手指贴着肉缝一边摸弄,一边道:“丹娘,你这屄有几个人插过?”
丹娘又羞又痛,只是哭泣。卓天雄扶起了怒涨的肉棒,顶住穴口,淫笑道:“你要不说,我可要插进去了。”丹娘身子僵了片刻,用耳语般的声音哽咽道:“奴家的丈夫”“还有吗?”卓天雄戏谑地挺了挺腰身,作势欲入。
“孙天羽!”丹娘带着哭腔道:“还有孙天羽插过”卓天雄笑道:“还说什么丈夫尸骨未寒,原来刚当了寡妇就跟孙天羽勾搭上了,那小子干了你多少次?”丹娘哭道:“不记得了”
“还有别人插过你的屄吗?”丹娘拚命摇头,哀求道:“奴家已经跟天羽哥说好了成亲,求你们看在他的面子放过奴家吧。不然”
丹娘一门心思只等给丈夫守完孝好嫁给孙天羽,眼下再过两日就满了七七四十九,她看了黄历,月底连着几个吉日,只要脱了孝服就可再披嫁衣,作了孙家的新妇。
谁知道这次探监却是落入虎口,若是被人污了身子,成了失贞的妇人,还怎么能嫁给孙天羽?就算孙天羽不怪她,她又怎么能未过门就跟丈夫带上一顶绿帽子?
“作你的春秋大梦吧。孙天羽猴精猴精的,会娶你这个逆匪家眷当老婆?你的屄就是洗得再净,将来也少不得千人肏万人插!”
“不是的不是的”卓天雄朝丹娘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少啰嗦,记住了,我老卓是你的第三个男人!”话音未落,丹娘只觉下体一紧,一根火热的肉棒破开封闭的肉穴,直直捅入体内。
丹娘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身边的一切都彷佛不存在了,只有那根捅进下体的肉棒,犹如一条可怖的毒蛇,在自己滑腻的肉穴内越进越深,良久,她发出一声嘶心裂肺的悲鸣。嫁给情郎的梦想就像一个泡影,在这一刻彻底破碎了。
卓天雄抱着丹娘的腰肢,阳jù直起直落,在她柔腻的蜜穴中凶狠地捣弄着,丹娘闭着眼,泪如雨下。她四肢被人分开,无从挣扎,只能敞着玉户任他插弄。
卓天雄力道极猛,肉棒落下,直把周围细滑的花瓣也带入穴内,阴囊在丹娘股间发出啪啪的撞击声。他一边干,一边嚷道:“丹娘这屄又滑又嫩,真他娘的紧,插起来可真他娘的快活!”
赵霸攥着丹娘的手腕道:“卓老二,你轻着些,人家水嫩嫩一个妇人,别把人插坏了。”鲍横舔着嘴角道:“怕什么?这屄连孩子都能盛的下,还怕给插坏了?卓老二,插到底没有?顶住花心子没有?”
卓天雄摇了摇头,搂着丹娘的纤腰狠狠一捅,说道:“丹娘,你的屄可真够深的,我老卓这么大的jī巴都没插到底。”丹娘彷佛死了一般。
直挺挺躺在床上,神情惨淡。卓天雄道:“我就不信,你的屄还能深得过我的jī巴。把她双腿抬起来,按紧了!”卓天雄拔出肉棒,只留guī头插在穴内。
然后吸了口气,狠狠贯入蜜穴。丹娘柔颈猛然昂起,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她的肉穴壁上最多褶皱,抽chā间不仅妙趣横生,也平添了肉穴的深度。
孙天羽与她交欢时,最喜欢从背后进入,就是为了方便探到花心。若是正面交媾,总需得丹娘配合,才好承欢。卓天雄强行扳住丹娘的双腿,使她玉户抬起,肉壁上的褶皱先被拉平大半,少了许多缓冲。
这一下直直顶在花心上,直痛得丹娘娥眉紧拧,险些痛叫出来,卓天雄得势不饶人,一连百余下,力大势猛,几乎将丹娘花心撞碎。以往被孙天羽撞到花心,丹娘都会春意勃发,只盼情郎愈加用力,就是捅穿了嫩穴也是喜欢的。
但此时被卓天雄一番狠干,她却是酸痛交加,犹如被人用木棍狠捅,有的只是痛苦,而没有丝毫快感。卓天雄趴在丹娘身上猛干,周围的人也没闲着,七八只大手在丹娘香软的玉体上四处游走,或是摸乳或是抚臀,没有片刻安宁。
在卓天雄的奸弄下,丹娘白嫩的娇躯前后乱摆,身下破旧的床板吱吱哑哑响个不停,似乎随时都会散架。
她两腿张开,肉棒近乎垂直地在她穴内进出。肥白的玉阜被卓天雄撞得发红,娇艳如花的玉户随着肉棒的抽送时开时收,显然穴内并没有太多淫液润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