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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打开铁罩,钻到外面与来人叽叽咕咕说了半晌。薛霜灵抚着肋下,慢慢回到牢笼,像受伤的小猫一样,蜷缩在稻草堆上。过了片刻,铁罩传来锁链的响动,胡严从外面锁住地牢,显然跟那人离开了。
蜷缩在墙角的白雪莲慢慢站起身子,扶着七十斤的铁枷,坐在旁边一只净桶上,小心翼翼不发出一点声响。
她的裙裤后面被完全撕开,略一弯腰,白生生的屁股就整个暴露出来,因此一直蜷着腿躲在角落里,但好处就是方便时不需要褪下衣裤,这在她是无法做到的。
虽然很小心地不发出一点声音,但久蓄的尿液溅在净桶上,还是传来令人难堪的响动。薛霜灵睁开眼睛,两人对视一眼,各自错开。白雪莲脸上一无所动,牙关却不禁咬紧。
若论羞耻,薛霜灵整天光着身子被狱卒们轮流奸淫,自然比她耻辱百倍。可她堂堂一个刑部捕快,竟也落入狱中,便溺都无法避人,想起来白雪莲就羞得抬不起头。她默默算着日子,此时省府已经接到案情,广东总捕吴大彪是她师叔,虽然只随众见过一面,但这次能成为刑部捕快,还是他一力保举,得信后势必会赶到狱中查问案由。
最多再有六天,她就能向师叔禀明冤屈。马桶边的墙壁上横着根木椽,用来把囚犯锁在上面,薛霜灵要伺候众人,白雪莲带着重枷,木椽便空了出来,它离地面两尺高低,长近一尺,拳头粗细,此刻椽头包着几层草纸。
白雪莲离开马桶,以一个很别扭地姿势大张着腿,翘起屁股,在上面来回磨动,虽然羞耻,但白雪莲只能做到这一步。她就用这种方式揩净屁股,然后蹲下来,从枷中伸直指尖,取下草纸,扔进马桶,又新换了草纸,再把马桶盖住。
薛霜灵看着她艰难地举动,脸上始终带着一丝冷笑。胡严提着粥饭回到地牢,后面跟着刚审讯完的何求国。已经到了晚饭时候。近几日的晚饭与以前有了天壤之别,熬粥的竟是净米,份量也比以前多了不少。
但这一份唯独是白雪莲的,薛霜灵吃的仍是馊粥。她没有作声,只安安分分吃着自己的一份,对白雪莲的优待视若无睹。
胡严盛了粥,亲手把碗放在枷面上,又放了两只窝头,笑眯眯地道:“白姑娘,赶紧吃吧。”白雪莲慢慢地喝着粥。
突然想起了什么,枷面一沉,上面的瓷碗掉在地上摔得粉碎。刚才为了放好碗,她把铁枷平托起来,何求国的眼睛一直盯着她两腿之间,显然是从她股间的破处往里张望。
敢在狱中打碎饭碗,囚犯轻则挨一顿狠打,重则就此什么也没得吃,胡严这次的态度却是出奇的好,一句话都没说。何求国把胡严拉到一边,低声问:“你说的真的假的?”
胡严瞟了白雪莲一眼,压低了声音说:“咱们什么交情?你不知道,那小妞屁眼儿又紧又滑,咱天天都玩,别提多舒服了。”何求国咽了口吐沫“旱路走起来比前面还爽?”胡严嘿嘿笑道:“一会儿弄过你就知道了。
老何,这狱里我就告诉你一个,千万别对旁人说。”“放心吧。”何求国满口答应,想起白雪莲的武功,又有些不放心“那药怎么样?”“那是小孙弄的药,好着呢,怎么玩都不醒。
你也留点儿神,别插得太狠,免得弄裂了露出马脚”说话间白雪莲已经沉沉睡去。即使她听到两人的对话,也猜不到是与自己有关。自从那天孙天羽给她破肛之后,胡严每天晚饭都给白雪莲下了蒙汗药。
然后趁着她昏睡不醒,恣意奸弄她的后庭。连日来玩得高兴,忍不住对何求国说了,白雪莲一昏倒,何求国就迫不及待地打开牢门,把她翻转过来,抱着屁股就要往里面捅。
“急什么呢?”胡严扯了他一把“就咱们俩人儿,神不知鬼不觉,弄出来慢慢弄。”这铁笼只有六尺见方,白雪莲颈上的铁枷平举差不多顶到两端,干起来颇为不便。
何求国依言托起白雪莲,只觉那面铁枷沉甸甸份量着实不轻,真不知道这女子是怎么撑下来的。薛霜灵往后退了退,一言不发地给两人留出通路。白雪莲鼻息悠长,被两人一番摆弄也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
地面青石间的缝隙,用来卡住铁枷最是方便不过。两人协力,把铁枷树在石隙中,然后托着白雪莲的腰臀,将她双腿曲起,摆成伏地挺臀的姿势。
“怎么样?”胡严拍了拍那只赤裸的雪臀,笑道:“比老何你的脸还漂亮几分呢。”老何看着白雪莲光洁如玉的美臀目眩神驰,当日阎罗望虽然托起她的阴户让众人都欣赏过。
但怎及这整只屁股鲜亮亮翘在眼前的活色生香?他两眼发直,一脸的麻子都放出光来,半晌才应道:“那是那是”掰开屁股,胡严不由“嗨”了一声“这小妞还真能忍,我还以为她都不用拉了呢。”
白雪莲每日吃得极少,但终究是人,免不了有生理本能。何求国急匆匆解开衣服,又被胡严拉住“别急,先洗洗,玩起来也痛快。”
桶里是刚打来的涧水,水面轻轻一晃,就传来碎冰撞击的响动。冰寒的涧水泼在臀上,白雪莲在睡梦中身子颤抖了片刻,终久还是没有醒来。
待洗净下体,红嫩的菊肛被冰水激得紧紧地缩成一点,犹如雪团中一朵羞涩的花苞。何求国爱不释手地抚弄着女捕快细滑的臀沟,指尖在收紧的肛蕾上捅了捅,眼珠一转,从桶里捞了粒碎冰,塞到白雪莲肛中。
柔红的嫩肛不情愿地撑开少许,接着微微一紧,已将冰粒吞入体内。片刻之后,冰粒被肠壁融化,一股清亮的液体从菊心缓缓滑出。何求国肉棒涨得几乎炸开,当即掏出阳jù,狠狠捅了进去。
白雪莲直肠内还残留着冰粒的温度,紧紧的,又滑又凉,但这层薄薄的凉意之后,却是少女体内的温热。何求国只觉整根肉棒被滑腻的肠壁紧紧裹住,微一抽动,一股噬魂的快感便直冲脑际,忍不住怪叫起来。
何求国的肉棒比他脸上光滑许多,至少没那么多麻子,但气势却嚣张得紧。论粗细比胡严粗了一倍,抽送间犹如一条乌黑的怪蟒,在少女白净的臀缝翻滚捅弄,将那只嫩肛搅弄得没有片刻安宁,肛蕾拉成一条细细的红线套住肉棒,似乎再粗上一丝就会绽裂。
白雪莲脸上露出吃痛的表情,眉峰紧蹙,被足械卡住的玉足不时绷紧。若非这几日被胡严屡次肛交,她的屁眼儿此时早已裂开,后庭血流如注了。
阎罗望从未见过这样倔强的人,狱中所用的种种酷刑他心里有数,莫说一个老朽书生,就是杀人如麻的海贼,钢打铁铸的汉子也早服了软,可白孝儒就能撑着不招。鞭刑、脊杖都已用遍,白孝儒浑身上下已经没一块好肉。
每次用刑更少不了常刑中最重的夹棍,半个月下来,白孝儒两腿都被夹得碎了,只能被人拖着走。钉在脚上那双“木鞋”仍是新的,却已被血迹染得乌黑。
常刑不起作用,众人就下了狠手。狱卒们把白孝儒手掌摊开,从小指开始,用木锤一点一点把指骨砸酥,再用铁钳夹住用力拔掉。
白色的筋腱向外一弹,倾刻变得血红,白孝儒齿间渗出了血来,指根处只剩下一缕碎肉,零乱挂在手掌边缘,凄惨的情形连行刑的狱卒都不由暗自心惊。阎罗望道:“白孝儒,你还是不招吗?”
白孝儒的冷汗顺着白发直淌,脸上毫无血色。阎罗望心里直犯嘀咕,这般重刑,平常人早死了两次,这手无缚鸡之力的狗屁童生还在硬撑,真不知道他这把老骨头里有多少硬气。白孝儒嘴唇抖了半晌,也未说出话来。何求国拧住他的拇指,直接用铁钳夹住,便欲使力。
“慢着。”阎罗望道:“给他留几根手指画押。”他整了整官袍,迈着方步走到白孝儒面前“白夫子。”
这次他没有打官腔,而是用一种前所未有的口气说道:“说实话,你招与不招都是一个死。你若招了,兄弟们就此罢手,好吃好喝待你,待秋后问斩,一了百了。若是不招”
看着白孝儒喷火的眼睛,阎罗望低笑了一下“你若不招,只怕连秋后也捱不过。反正都是一个死,何不招了?还能得四个月的快活”白孝儒昂起头,沙哑着喉咙说:“草民无罪!”
阎罗望怔了一下,半晌才道:“好汉子!”“真是好汉子!阎某佩服。”他盯着白孝儒,从牙缝里挤出了两个字“用刑!”铁钳夹住白孝儒左手拇指,何求国抹了把汗,两手缓缓用力。白孝儒朝着阎罗望怒目而视,颏下的胡须颤抖起来。
忽然嘶声叫道:“狗官!我就是化作厉鬼也绝饶不了你!”格的一声,铁钳夹碎了指骨,白孝儒眼中的怒火猛然一颤,一头栽倒在地。周围的狱卒都没作声,凄厉的呼喊犹自在黑狱内回响,他们被冷汗浸湿的后背阵阵发冷。
丹娘足上的伤势将养了三日才略好了些。孙天羽每天都来店里,一坐就是大半天,渐渐的中午也留下来同桌吃饭。玉莲害羞,英莲怕生,每日里只有丹娘独自陪客。
想起那日在他面前露出裸足,丹娘就不禁脸热心跳。有时垂眼偷偷看他的双手,念起那日他的武勇精壮,更不由得晕生双颊。
但转念想起丈夫,她就如当头一盆冷水泼下,连心都颤了起来,孙天羽满心想兜搭丹娘,可这妇人不知是不是跟白孝儒那老夫子久了,关节把持极紧,竟是无从下手,看着娇羞可喜,略一试探,仍旧只是感激,他只好耐着性子,慢慢寻找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