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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说,我并没有完全缓解阿娇的生存压力,至于期间对于我对阿媚和小倩的事情,包括找来大学生3p,应该都是生存压力下,更高层次的人性折磨。
换一种说法,阿娇作为一个讨生活的人,对于我不能“许一个明天”而摆脱生存压力也是痛苦的。
作为一个也有人性和尊严的人,对于我的出轨和玩弄,内心也是有苦涩的。所以,分离是难免的,而我对于阿娇在摆脱了自己后的心理反应,也显现自己压抑的人性。以前我偷看阿娇和别的嫖客上床,那是刺激兴奋的感觉。
而这次听死胖子和阿娇上床,那是焦躁和压抑,包括后面的软塌塌的jj,都是人性的如实反应。说得太好了,我确实从一开始就没有包养阿娇的意思。我不想让她的人生过于依赖于我。说白了,我不想真正把她娶回家。这其间的原因。
除了她的性观念开放,性生活随意,性行为放荡外,还有一个重要原因,那就是她的儿子。包养她,并不是包养她一人,而是要包养她和她儿子两个人。这对我来说,是难以做到的。孟子说的“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的那种境界我达不到。不是我不想。
而是能力所限。阿娇的儿子现在是在读初中,将来还要读高中,读大学,还要谈恋爱、结婚生子。
老实讲,他的学费对我而言,并不是大问题,但他要买房子结婚,我就无能为力了,现在的大陆房价,就是一个把穷人赶尽杀绝的房价,它让你在得到一套房子的同时,沦为利益集团的终身奴隶。
另外,我自己还要生孩子。遗传自己的基因,这是人性使然,而阿娇则不可能再生养孩子。有一次,我和她在床上玩到情到浓时,笑着说:“好老婆,我要在你肚里下个种,让你给我生个儿子。”
那时,她正与我交配完,在享受了高潮的快感之后,还光着身子,没下床,只是用卫生纸擦了擦从自己yīn道里流出来的精液,听到此话,便将沾有精液的卫生随手丢到地上,一头扎在我怀里,说道:“老公呀,你怎么搞我可以,但不要生孩子,好吗。”
我问:“为什么。”她说:“我现在连一个都养不活,怎么可以养两个。”我脱口而出说:“我帮你养呀。”她说:“你养个屁。
你也是个给别人打工的穷人,现在房价这么贵,养一个孩子,直到他成家立业,至少一百多万。你怎么可以同时养活两个孩子?”呜呼哀哉。
这便是我没有真正包养阿娇的深层次原因。从此,我们对此都很默契:她在公开承认我是她男朋友的同时,可以外出偷情,我也无需那么认真,一切随她的意,给她充分的“性自由”但我也有重新选择女人的权利。
各位网友可以看到,后来,我找阿媚,小倩,都有一个共同特点,那就是她们没有结过婚,没有生育过后代。这才是男人的核心利益。这个核心利益是由生物遗传基因决定的。说到底,人只不过是基因的载体,男女之间的这点情感纠葛,只不过是基因以“文明”的方式进行着“野蛮”的和“缠绵”的优胜劣汰活动而已。
现在,回过头来看我和阿娇的这种“非典型”关系,虽然有点荒唐,在满足了我对她的“占有欲”的同时,也满足了她的“出墙欲”
而偷窥她的出墙,又使我的“绿帽情结”得到了极大的回报,后来与老王玩“夫妻交换”与l玩一起3p,等等,更使我的性变态心理得到了充分的满足。
从这个意义上讲,我和阿娇的这段生活,是幸福的,值得终生回味。算啦,不要再多想了,这事想多了真的很伤神。现在的我,食有美味,寝有娇妻,也该知足了。不愿去想,不等于不存在。俗话说:“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就在我和小倩在广州过着“夫唱妇随”的小日子时,有一天,三姐突然打电话给我,说阿娇出事了,我忙问:“出什么事了?”三姐说:“她被人打了!”我问:“被谁打了。
伤得怎么样了?”三姐说:“被那个死胖子的老婆找人来打的,伤得很重。”我问:“那她现在人在哪里?医院,还是家里?”三姐说:“在我家里躺着。”我说:“那好,我抽空过来。”
又一想,今天是星期三,我可以在星期五下午过去,因为周末有两天假,可以多陪陪阿娇。于是对着手机说:“我星期五下午下班后过来看她。”三姐说:“好。
那我就转告她,说你后天下午过来。”“ok!”挂上电话,我的意识里又出现了阿娇的倩影,人是如此的娇艳,情是如此的深切,命却又是如此的坎坷,上天这样捉弄人,真是不公啊!“不行。”
我一下子从椅子上跳起,心想,谁敢欺负阿娇,我他妈的灭谁!真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我圆睁着一双眼睛,恶狠狠地想道:“本来就看不惯那个死胖子,现在,该是我动手的时候了。”又一想,用动武,找谁帮忙呢?总不能让我自己动手打他老婆吧?要是东北佬还在,我就用不着操这份心了,东北佬会把他老婆的头割下来当球踢!
忽然想起了老王。前些日子他还打电话给我,要我关照阿娇。对,打个电话给他,告诉他阿娇的事,让他出面找人,干掉他老婆。电话接通了,对方还真是老王的声音。
“喂,强哥,什么事?”“你老婆出事了!”“什么,你说什么?我老婆?”阿娇跟老王在一起偷情时,老王就是这么称呼阿娇的。不仅叫她“老婆”还叫她“心肝宝贝”所以我要这么说,才能引起他的重视。
“是,是你老婆出事了!”我又说了一遍。“你是说阿娇?”老王确认道。“是的。”“她怎么了?”“她被人打了。”“被谁打了?”“被一个包养她的男人的老婆打了。”
我故意强调了阿娇的被包养,这样可以激起老王的愤怒。“妈的,找死啊!”老王在电话里叫了起来:“那阿娇现在在哪里?”“在三姐家里。”“那你在哪里?”“我在广州。
我打电话给你,就是要你现在不管在什么地方,明天必须回深圳,找那个男人的蠢婆娘算账!”“行,我去。今天晚上就走,只是路远了点,后天才能到。”“我明天过去,你后天到也行,但你必须要去。
知道吗?”“知道,知道!”“那好,那就这么定了,我们后天深圳见。”“深圳见。”挂上电话,心里觉着好笑。我自己都感到这里面的逻辑有问题:阿娇到底是谁的女人?如果是我的,老王凭什么这么着急?如果是老王的,那我又凭什么这么着急?
真是一场荒唐而滑稽的人生之戏。可反过来一想,阿娇出了事了,她曾经的两个“老公”我和老王都要到场,这至少也给了她一点安慰,说明她平时对男人的感情付出还是没有白费。
至少在做人方面,她还不是一个彻底的失败者。那天夜里,我无意间仰望天空,忽然发现有两颗星星正在向南方移动。我隐隐约约仿佛听到了轰隆隆的雷霆之声。
我闭上眼睛,却又恍恍惚惚看到了巨大的法轮在天上转动,四周布满了佛的七彩霞光我知道,上苍的清算悄然开始了。
正当我准备着要去深圳看望阿娇时,总编室通知我,要我在下周一带一名文字记者和一名摄影记者去上海,参加一个全国性的宏观经济政策研讨会。
在第一时间内,一边现场采访、写稿、审核,一边用3g无线宽带网向传媒集团总部的网站发稿,基本做到与会议进程同步报道。我盘算着,我应该在到了深圳后订一张去上海的机票,星期天下午直接从深圳飞上海,向会务组报道。
然后参加周一的会议采访。我向两名随访记者勾通了出行计划,他们同意我的安排,说我从深圳出发,他们则从广州出发,星期天傍晚在上海汇合,一起安排吃晚饭。
回到家里,我跟小倩说,单位要我回深圳开会,然后下星期从深圳直接去上海,参加一个重要会议。小倩半信半疑道:“是吗?怎么周末也不休息?”
我说:“现在是信息时代,传媒更是以速度竞争,以前只是记者到场采访,现在连编审的岗位都前移到现场了,快写快编快发。没有办法。”小倩说:“那你早点休息啊。”
我笑了:“不是明天去,后天才去。”小倩松了一口气:“哎哟,你尽吓唬我。我还以为你明天就走了呢。”我笑了,轻轻搂住小倩的腰肢儿:“舍不得我了?”
她仰起脸,美目含情:“是的。你不在我身边,我有点怕。”我看到她黑艳艳的眸子里,清澈如水,没有一丝儿阴云。
如此胸怀坦荡的女人做了我的老婆,我想我不能对不起她。小倩虽然相信我,支持我的工作,却十分的不情愿让我这么离开她。
晚上,小倩睡在我身旁,搂着我的胳膊,撒娇道:“没有你在身边陪我,我会睡不着的。”她说:“小倩现在一刻也离不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