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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消息太突然了,我望着小倩的脸,疑惑道:“怎么会这样?”“我二叔说,天阴下雨,对面来了一辆小轿车,灯光照着农用车。把司机的眼睛照花了,看不清前面的路,可能是为了给对方的车让道,不小心就开翻了,大概就是这样,具体的我也说不清楚。
“我问:“那辆小轿车呢?”小倩道:“出了事,早跑不见了,这还是住在路边的人在一旁看到了,才说的。”我问:“那是个什么车子。”
小倩道:“好像很豪华。应该是县里当官的人坐的。”我无语,真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我说:“那我明天一早就去火车站给你买车票,送你回家。”
小倩说:“我要先回深圳,有些东西要带回去。另外,如果这次回去的时间要是长了,房子的事情也要事先跟房东说清楚,是留还是退。”我说:“退了算了,你从老家再过来了。
就住到我这里。你也别做什么小姐了,我给你另找一份工作。”小倩惊喜道:“真的?”我说:“当然是真的。
过去在深圳我还不行,现在在广州,我就有这个能力啦。”小倩欢快地答应着,两人开始穿衣服。经过这一番折腾,两人的注意力转移到这件事上来,刚才的那点性欲迅速地减退了,我的阳jù软下来,小倩则蹲在地上,拿餐巾纸擦着自己的下身。
天渐渐黑下来,雨停了,两人穿好了衣服,一起往山下走去。小倩想当天晚上返回深圳,我却留下了她,说已经晚了,现在回去和明天一大清早回去是一样的。
还不如在广州睡一晚,明天一大早坐早班车回深圳。我说,你这一去,两人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一番话说得小倩两眼眼泪汪汪的,就答应了,夜里,两个人躺在床上,说着情话。
我说:“我有张银行卡,里面还有九千块钱,明天你走的时候,拿着它,密码是我生日,好记。另外,我再给你两千块零钱放在身边。回家路上总是要用钱的。”小倩搂着我,问:“要是二叔问起我在深圳做什么事,我怎么回答呀?”
我说:“千万别说在什么宾馆做服务员,也别说是在工厂打工,免得他们罗里罗嗦,七问八问。你就说你是在餐馆里打工,帮着收银。他也就不好再问什么了。”小倩听明白了:“嗯。”我问:“你家里还有什么资产?”小倩说:“除了我爸名下有点土地,家里就是一栋破房子。他回去的时间也不长,既没有养猪,也没有养牛。几乎没什么资产。”我想都解放六十年了。
大多数偏远地区的农民却依然没有什么值得自豪的资产。这个社会真是很可悲啊。我摸着小倩的头,一种怜悯之心油然而升:这么好的女人,却无依无靠。“办完了事,你就过来找我。”我说。
“嗯。”小倩小鸟依人的嗯了一声。“我在这边等你。”“嗯。”“到家后,给我打电话报平安。”“我每天都跟你打电话。”
我的手不知不觉又摸上了她的胸乳,轻轻地捻着她的一枚乳头,叹道:“老婆呀,不知你这一去,要花多长时间,我们才能见面?”小倩听到我这一说,立即抱着我,滚上了我的身:“老公,我要你搞我。我要你给我留个纪念。”
我笑道:“那好,那我等会儿在你的体内射了精,你不许洗掉,一直带回去啊。”小倩也笑道:“那好。要是我怀上了,我就给你生个漂亮儿子!”我一翻身,压在了小倩的身上,一边脱着她的底裤,一边说:“我要儿子,我要你帮我生儿子!”
“哈哈,老公,你的jī巴好大了哟!”小倩一边抬起屁股,方便我脱她的裤子,一边望着我的下身笑道。
骚婆娘,脱子刚脱掉,就张开腿了,还放荡地向上举了起来,做出迎接我插入的准备,原来她也想了,刚才两人在半山腰的亭子里没有进行完了的性事,此时又继续开始了小倩走了,我的生活又恢复到平常的状态。
但是小倩的影子一直在我心里挥之不去: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她的身姿、她的步态,她做ài时那种似笑非笑的蹙眉,那种轻柔细碎的叫床,那小手握着我阳jù时的那种含羞带涩,无不在我的脑海里打下了深深的烙印。
她到家了没有?她老爸到底是否能够得到赔偿?这个星期我故意没有回深圳。阿娇到是打电话来问我是否回去。
我说我要加班,回去不了,阿娇说那好吧,又说了些要多多注意身体,下次回去,记得把换下的脏衣服带回去让她洗之类的话,电话就挂掉了。
怎么说呢?阿娇待我还是不错的,但我容忍不了她对别人也这么好。也许这是她作为一个小姐的生存策略,但我却接受不了。小倩到家了,她每天晚上基本上都要与我通一次电话。
她说:“这一次车祸,一共五死三伤,由于那辆县政府的小轿车故意用大灯照射农用车司机的眼睛,死亡者的家属们都联合起来了,要集体打官司。有人甚至找到了那辆车的司机家里去了,并放出了话,说不赔偿就要他的命。”
嘿嘿,农民又要搞“暴力革命”了,乡政府正在出面协调赔偿的事宜。我安慰小倩:“该花的钱就花。不够的话,我再往那张银行卡里汇。”小倩关心我的日常生活,问我:“出去找女人了没有?”我说:“没有。”
她问:“那要是想女人了怎么办?”我说:“那我就一边幻想着你一边自慰。”她笑了,我问:“你呢?”她说也和我一样,也是躺在床上,一边幻想着我一边自慰。我们都盼着早点再见。
这个周末,我返回了深圳。一方面是向杂志社的领导汇报工作,另一方面,就是与阿娇见面。她好像很重视我这次回去见她。
她穿着很平常的衣服,仿佛她是通过她的着装在向我表明,她是一个很普通的女人,而不是从事卖淫的浪女。这让我对她有了很大的好感。我问她老王的广告生意做得怎样,两人的合作愉快与否?她说我误会了,她说老王的生意一般般,而她也并没有全部参与进去,只是偶尔配合一下他。
她说老王也不是天天都来,她说凡是男人,到了一定的时候都需要发泄,不发泄反而不好,身体不好,情绪不好,等等。
阿娇在向我说这些话时,心情很平静,好像生活本来是应该这样。她最后还笑着说,打电话要我回来,就是为了让我在她身上发泄一下,免得我一个人在广州,时间长了憋得难受,出去找小姐又不安全。
阿娇的理性、直率和体贴,很能感动我,而她对老王同样的体贴,又激发了我的醋意。我与她脱了衣服后,在上床做ài时,相互之间依然以“老公”、“老婆”相称。
但我的心理似乎有些变态,本应回避的话题我却故意提起,特别是故意提到老王。仿佛有他在场时,我和阿娇的交配才会更热烈。因此,与阿娇做ài,总是带有一种报复或惩戒的感觉,有时甚至还夹杂着辱骂和欺凌的话语。
“老婆,你一个星期偷老王几次?”“老王是像我这样舔你的吗?”“老王是像我这样操你的吗?”“老王操你的时候,一般要操多长时间才射?”“老王从后面操你吗?”“你们站在地上操吗?”
“你们在卫生间里操吗?”“他射在你嘴里吗?”“你吃过他的精液吗?”阿娇的回答也很变态,总是说:“是。”
这让我心里的醋意更多,阳jù也更硬,阿娇都来了两次高潮了,我还没有射精的迹象。有时我心想,这他妈的是个什么鬼东西,怎么在阿娇又湿又滑的骚屄里进进出出的,一点射精的感觉都没有?
当我累得气喘吁吁时,阿娇却说,比来比去,在所有上过她的男人中,她感觉还是跟我做ài做得最爽。我是少数几个能满足她性欲的男人之一。我昏!
我不知她这是在夸我,还是在激我。我知道这“少数几个”应该包括老王、东北佬、摄影师,还有我认识她时。
正在跟她来往的那酒店男孩,甚至是三姐的情夫罗哥,以及岗厦的那个引领她下海卖身的发廊老板有时我躺在阿娇身边,看着她熟睡的裸体,心想,我和她到底算什么关系?
情人?性伴侣?好像是,又好像不是,矛盾得很。没有一个现成的概念能够用来界定我们。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在维系着我们呢?是性,是情,还是爱?我说不清楚。好像命该如此,我有时就是这样糊里糊涂地过日子。
那一天,我正在广州的办公里上班,突然接到阿娇从深圳打来的电话。她很惊奇地说:“老王不见啦!”我一惊:“怎么回事?你说清楚点!”她又补充道:“老王跑啦!”我问:“他跑哪里去了?”她说:“不知道!”
我问:“他为什么跑?”阿娇说:“老王收了一家公司60万的广告款,合同签好了一共是三个月的广告费,每月二十万。可老王却只给别人做了半个月,把剩余的广告款携款潜逃了,公安局经济犯罪科已经立案侦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