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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却不揷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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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娇说:“有时他要舔很长时间,等东北佬把我的十个脚趾缝都一个一个地舔完时,我已经骚得不行了,下身痒得流水。东北佬这才沿着我的小腿内侧,向上往大腿内侧舔,一直舔到我的会阴和阴部,然后停在那里,不停地吮吸我。”

    阿娇说:“他的舌头很湿润,每次都在我身上留下了许多湿湿的痕迹,这让我既觉得肮脏,又有一种受虐的感觉,但我还是很喜欢他在我身上留下的这种痕迹。”

    阿娇说:“东北佬一边舔我的阴蒂,一边还说‘好香的屄哟。你是我的,我的’。”阿娇说,每到这时,她也都会用手摸着东北佬的头,颤抖着娇声道:“啊,好人,我是你的把我拿去。”

    当阿娇说到这里时,我下面的阳jù已经硬得不行了。“那你们一般都是怎么做ài呢?”我强忍着性的冲动,继续装作无事一样的问她。

    “我喜欢他一边插我,一边用手插弄我屁眼的感觉。那是一种双重的刺激,往往把我搞得七荤八素,接应不暇,只知道快乐,不知道怎样应付他才好。”

    我说:“这我也会。我不是一直都是一边操你,一边用手指插你屁眼吗?”阿娇说:“那可不一样。

    你是光着jī巴直接往里插,东北佬却不知从哪里买来一些很特别的安全套。当他戴上那些套子和我做ài时,我的性欲立刻大增,水流不止。”我问:“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套子,能有这样的功效?”

    阿娇介绍说,她印象最深的,有一种外表带有颗粒或螺纹凸起的安全套,戴在东北佬的jī巴上,可以增加对她的yīn道壁的摩擦刺激,让她感到特别的爽快。

    特别的想要他一遍又一遍的操她。阿娇说,东北佬买的安全套,不仅色彩纷呈,红、绿、粉、紫、黑什么颜色都有,而且还带有某种香型。她试过的就有玫瑰香型、桂花香型、草莓香型和巧克力香型几种。

    应该说,这些东西,大大增加她和东北佬一起交配时的性快感。所以东北佬一打电话给她,要她过去时,她的下身就情不自禁地痒了起来。

    阿娇说,最令她难忘的,是东北佬出事前一天晚上,他戴着一种“夜光型”安全套,故意在关了灯的时候插进她的yīn道里,让那个发光的东西在她体内一进一出的,而且还让她自己看着他是怎么插进去。

    阿娇说,当她看到一个发光的肉棒棒在自己的身体里进进出出的,她就感到特别刺激,叫床声也一浪浪的,连她自己都感到特别的淫荡。我在心里骂道:“妈的,东北佬真会玩,弄得阿娇难怪离不开他。”

    但我却非常不动声色地说:“我一直觉得,你这样贪恋他,他一定会有许多不同与常人的玩法,比方说玩一些捆绑、虐待什么的。”阿娇很坦然:“也玩过。

    但不是那种虐待,只是跟平常不一样罢了。”我问:“怎么个不一样呢?”阿娇说:“比如在操我的时候,他喜欢站在地上,两手托着我的屁股,让我的腿缠在他身腰上玩。

    一边插,还一边在屋里到处走动。有时还特意走到镜子跟前,让我看自己是怎么抱着他,缠着他,让他插的。”

    阿娇说:“还有一次,他让我光着身子,躺在地板上,把他的手指伸进去插我,一边插还一边用脏话挑逗我。先是插进去一根手指,后来是二根。

    最后加到三根手指一起插,弄得我的水流到他手上,高潮不止。”“那是我和他经历过的最刺激的一次。

    在我被他用手弄得高潮后,他才用jī巴操我。那天他和我连续做了一个多小时,一会儿在床上,一会儿在地上,一会儿又到桌子上,我一直高潮不断,浑身是汗,最后都有点虚脱了。”

    “我从没听你说起过这件事。”“我哪敢讲给你听。一怕你担心,二怕你吃醋。”“那现在就不怕啦。”

    “现在,他都进去了,我也不可能再与他来往。讲给你听,也无所谓了。”想想也是。做老婆的在外面与别的男人玩得那么疯狂,做老公的哪受得了,这是一般人的想法。

    我忽然想起,是有那么几次,她从外面回来,晚上睡觉时,对我的挑逗一点兴趣也没有,原来是和东北佬玩过了头。我问:“刚才我看到那个马仔也是个道上的人。你们事先认识吗?”

    阿娇说:“在东北佬那里见过面,但交道并不多。”我说:“那你和东北佬的事情,他都清楚啰。”阿娇说:“应该知道一些吧。”我问:“在一起吃过饭?”阿娇应了声:“嗯。”我问:“他有没有参与你和东北佬之间的性游戏?”

    阿娇说:“没有,他有自己的女朋友。”我问:“那你们是一起玩吗?”阿娇说:“有过一两次。”

    我问:“在哪里玩呢?”阿娇说:“在一家大型ktv包房里。大家唱着唱着,就动手脱衣服了。”我问:“有几个人?”阿娇说:“我和东北佬。他和他女朋友。

    一起四个人。”我问:“你们玩交换吗?”阿娇说:“没。我们只是在一个房里。我和东北佬做,他和他女朋友做。”我说:“那他还是看到你的身体了。”

    阿娇说:“那当然,不过,他对女人也见得多了,不在乎。”我问:“他女朋友是做什么的?”阿娇说:“看她穿着打扮的样子,应该也是做小姐的吧。”

    想想也有这种可能。在黑道上混的人,有几个是能够真正成家立业的?我又问:“那你们四个人在一起时,你跟东北佬做到疯狂时,会叫床吗?”阿娇笑了,说:“忍不住时也叫两声。”

    我问:“那你叫床的时候,都会说些什么呢?”阿娇笑道:“不会说什么呀。女人在那种时候,只顾着自己如何享受男人带给她的快感,不会说什么话。顶多就是哼两句,叫他用点劲,快点搞,搞快点。有时为了获得更多的快感,用手摸他背和屁股,或者与他亲嘴,也是有的。”

    阿娇一边回忆一边叙述,说到后来,脸蛋儿红扑扑的。我用手往她下身一摸,发现阴部热热的,已经潮湿了许多。我情不自禁翻过身,把她的裸体压在了床上。

    阿娇了解似的一笑,也伸过手臂搂住了我的背脊。做小姐的,性欲就是来得快,只要环境安全可靠,随时都可以和男人进入调情纵欲的状态。

    低头一看她的胸部,那对奶子在乳罩的衬托下,高高的耸起,十分的撩人。我抱着阿娇,翻了个身,让她压着我,并逗她说:“来,亲亲老公的jī巴。

    你看它听了你刚才说的,都硬起来了“阿娇笑道:“你也是个骚男人,又要别人说,听了又受不了。”

    阿娇酡红着脸儿,一边娇嗔着,一边投来一个娇艳的媚眼,然后捋了捋腮边的长发,低下头去。乘她把我的阳jù含进小嘴里时,我慢慢地脱去了她胸上的乳罩。阿娇随即扬起手臂,配合着让我。

    把乳罩丢在枕边,又去脱她腰间的小t裤。阿娇了解似的,也不回避,伸腿配合着。不一会儿,一个光身裸体、人见人淫的俏娇娃就在床上玉体横陈了。

    我凝视着她雪白的胴体,脑子里却幻想着东北佬来假若我是东北佬,此时面对着这样的娇躯,该从哪里下口干她?阿娇刚才说东北佬喜欢舔她。那好,那我今晚就代替东北佬舔一舔她。

    “来,老婆,让我也舔一舔你。”阿娇随即躺下身,张开了她的两条大腿,露出毛茸茸的阴部来。我用手拨开两片大阴唇,借着小屋里朦胧的灯光,看到yīn道里面一粒粒粉嫩的肉芽正放着湿润的光泽。低下头去,伸出舌舔向她湿漉漉的肉屄。从下向上,一下一下的舔。

    舌尖上感觉有一点儿腥,又有一点儿咸。有一点儿热,又有一点儿湿。柔柔的很滑,又很软。当舌尖离开yīn道口时,舌尖却带出一条淫丝,长长的,亮亮的,一头连着yīn道口,一边粘在舌头上,好淫秽的样子。

    我忽然觉得,眼前的,如其说是女人的肉屄,倒不如说是一个食人精虫的魔窟淫洞。在这个魔窟淫洞的面前,也不知有多少男人为获得它的欢心而追逐,而争斗。

    只不过,到头来,那些得到她青睐的男人,也只不过是一条伸着长舌头的狗,迷恋它,陶醉它,在它里面醉生梦死,把自己的亿万精虫义无反顾地往里面倾泻灌注。

    然后心满意足地瘫在她白白的肚皮上。“东北佬是这样吗?”我问。“啊是”阿娇哼哼着,本能地伸直了两腿,将我的头部夹在了她的阴部。我立刻幻想着,她此时在内心里想要夹着的,应该是东北佬那圆圆的光头。一根手指轻轻地伸进淫洞里,探一下深浅,再搅动一下。

    “啊狗肏的不要”阿娇又叫了一声,伸手抱住了我的头颅,其实,她很舒服。我从湿湿的yīn道里抽出手指一看,上面亮晶晶的,全是她的骚水淫液。“想要吗?”我问。“想。”那是从喉咙里发出的渴望。

    我抬起头,双膝跪在床上,将阿娇的两条腿分开,让自己硬硬的大jī巴对着她的淫洞,却不插进去,只是让guī头贴着她的阴唇。“你自己用手把它捉进去。”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