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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家张爱玲也有过类似的表述:男人完全可以通过女人的yīn道而达到她的心灵。现在想起来,东北佬,和香港摄影师,都是这样间接地占有了阿娇的。
只是因为我的存在,阿娇才在出轨的同时,留住了最后的一点底线,而没有全盘崩溃。男人经不过女人的诱惑,可是女人,特别是以卖淫为生的女人,却更经不起男人的诱惑。
正胡思乱想着,突然,我的手机响起。打开一看,正是阿娇打来的。“老公,快,我不行了,你快过来。”“出什么事了?你在哪里。”我问。“我就在儿童公园的东大门。你快过来。”
怎么回事,居然说自己不行了,被车撞了?被抢劫了?或者被不必多想,赶快去找她。关电脑,锁好门,跑到楼下,穿过立交桥的涵洞,直奔儿童公园大门而去。远远的,路灯旁,大树下,就看见她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地上。
“阿娇”听到我的呼唤,她抬起头来,我看到她的秀发虽然遮住了她的半张脸颊,却分明早已泪流满面。
“你怎么啦?”阿娇摇着头,没说一句话。我蹲下去,望着她,那脸上的神情,很忧伤,很痛楚,与此前刚离开家时的她判若两人。“怎么了,你?”“什么都不要问,扶我回家。
回去再慢慢告诉你。”我扶起她,握着她的手,让她的肩膀半靠在我身上,一步步慢慢地从马路边重新走进了儿童公园的东大门。“行吗?你。要不就在亭子里坐一下。”
我指着旁边的一座凉亭问。“好。找个石椅吧。”我们坐在凉亭边的一个石椅上,这个地方很幽静,在大树的掩映下,无人打扰,空气也很新鲜。
阿娇坐在我怀里,把她的腿伸直了,放在椅子的靠背上。我一手搂着她圆润的肩膀,一手抚摸着她光裸的大腿儿。在别人看来,正是两个正在谈恋爱的人儿。
“怎么啦,你,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小声问。阿娇叹了口气,断断续续说出了十分钟以前在她身边发生的事情。阿娇说,当她穿过儿童公园,从公园的东门口走出,仰面便看到了对面“东门天下”的高楼。
她知道,东北佬正在那栋大楼里的某间房里等着她。高高的楼房,壮观的建筑,是富裕的像征。正要穿过马路、还没过去的时候,突然从她要去的那个门栋里奔跑出几个人来。仔细一看,跑在前头的,正是肥肥胖胖的东北佬,后面的几个人跟在他身后紧追,突然,阿娇身边不远处。
原本在站着的两个男人也迎头冲了过去,一左一右拦住了东北佬的去路。一切都是那么迅猛,那么快速,不容多想。阿娇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迎上去的一个人抬起脚,在下面使了个绊子,东北佬踉跄了两步,一下子栽倒在前方的地上。
几个身强力壮的男子如狼似虎一般,一连串地跟着压了上去,按住他。其中两个人将他的手臂扭到身后,给他上了手铐。阿娇心里扑通、扑通地跳着,想喊,却喊不出。想走,又走不掉。腿一软,就蹲在了地上。东北佬被警察从地上拉起来。
当他抬起头时,猛然看见了阿娇。就在与她对视的那两秒钟之间,仿佛不认识她似的,却又露出了怪异地怪笑
那种痛苦的反抗、无奈的挣扎中的怪笑,似乎是在告诉她,这才是真正的我,然后什么也没有说,一扭头,就被四名警察押上了停在一边的轿车里。
阿娇一见这阵势,哪里还敢上前与东北佬相认。阿娇看到他在被警察推上车时,又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警察将他的衣服向上一拉,遮住了他的头颅。他于是什么也看不见了。
阿娇说,这就是曾经给她带来极大性快感的人。是的,这就是人的命运了:就在刚才,他还在手机里与她调情逗闹,约她前去幽会。
就在一天前,阿娇还睡在他的床上与他交欢,而他也以一个纯爷们的身份,把自己的性器插在阿娇的体内,与她欢乐地碰撞,一边倾听她风骚的叫床,一边把他的精液射进阿娇的体内。
可是转眼间,他就人间蒸发了!阿娇蹲在地上,半天都起不来,战战兢兢地掏出手机来,拨打给我。
阿娇用自己的手机给我打完电话后,便掏出东北佬送给她的手机,关掉了电源开关,切断了与他的联系通道,也切断了别人利用这个通道与她联系的可能。
我的手忽然发现阿娇的小短裤里面没有穿内裤,再一看她的胸脯,里面也没有戴乳罩,两只乳房高高地隆起,撑着小衫,从领口里,还看到了一道深深的乳沟,里面的两个乳头隐约可见。
她刚才出门时,不是这样子呀?“你里面的衣服呢?”我问,手却摸到了她的光屁股上。“在这儿。”阿娇一指她腕上的小跨包。“怎么脱了?”我问。
阿娇说,她刚才在路上走着的时候,又接到了东北佬的电话,他并且在电话里说,叫她不要穿内衣内裤,光着身子过去。她正是应他的要求,在路过儿童公园里面时,才躲进女厕里,脱掉自己的乳罩和内裤,放进小包里的。
意思就是要在见到他时,给他一个里面裸露的惊喜。反正那时天已经黑了,别人如果不认真看,也不会注意到她。从厕所里出来,阿娇一想到自己里面居然光着身子,外面只套上一件小衫和一条牛仔裤,就去找野男人,就觉着刺激。
阿娇想着两人见面时的种种情景,东北佬一定饥渴难耐,当他脱下她的外裤,一看,哇,里面空空的什么也没有,一定高兴得当场就跪下去亲她那里,用舌头舔她
一想到这里,阿娇下面就湿湿的。只好停下脚步,站在树边,装作等人的样子,歇一歇再走。
然而正是这种滞留,却救了她的命。阿娇说,如果我没有在房里缠着她,甚至如果她没有进厕所脱内衣内裤这些事情,那她也就不会耽搁时间,而是早已进到了东北佬的房间。那样的话,她很有可能也会被警察一起抓走。
阴错阳差,让她逃过了命中的一劫呀。一切来得这样的迅速,太快了,让人猝不及防。我说:“警察如果进了房,东北佬肯定跑不出来,我估计警察没有进房,而是在半路上与东北佬相遇的。”
阿娇说:“我也是这样想。他们可能是在下楼电梯的出口处。”阿娇推断说:“可能是东北佬想下楼来接我。
因为那时我已经走到儿童公园门口,快要出去了,而他刚好坐电梯下楼来,刚要出电梯时,与正要进电梯的几个警察迎面碰上。又是下班的高峰时间,进出电梯的人多,所以,东北佬乘机想跑,里面的人于是追出来,正好让我碰上了。”
阿娇对当时情景的推断也许是正确的,而让阿娇亲眼看到东北佬被抓,却仿佛是神的安排。她和他在这种情景下相见,不多一分,不差一秒,如此的精准,不是神的旨意又是什么?神或者是在向她做出了一种暗示生命,不仅不那么高贵,那么强有力。
而且脆弱的程度,令人难以想象,就像只玻璃杯那样易碎。耳朵听着阿娇的分析,手却摸着她迷人的肉体,心里却有几分兴灾乐祸的感觉。
我也不是什么圣人,这个潜在的情敌,以这种结局退出了男人间的竞争,多少有点令人高兴。手掌顺着她的小衫,摸到了她里面的乳峰,光光的,肉肉的,好弹手,两个奶头翘翘的,仿佛一直在渴望着来自男人的刺激。
“老公,嗯,不要摸”对我的挑逗,阿娇有些受不了,小声的哼哼着。“你不是喜欢这样吗?”我坏笑道。“嗯,不要。”她开始撒娇道。“那我们回去吧。这里好像有蚊子咬。”阿娇坐起来。
两人手挽手,沿着林阴小路走出了公园,回到我们的小屋里。路上的行人没人看得出刚才曾经在她身上发生过什么事情,就连站在立交桥下街边等客的三姐,在跟我们打招呼时,也没看出什么不妥。
美人受了惊吓,理应服伺她。回到家里,我让阿娇在床沿坐下,然后脱了她的鞋子,又将两个枕头一叠,让她在床上靠着枕头躺下。
这样心情会有一种放松的感觉。我转身又把桌上刚才给自己泡的一杯碧螺春茶,端过去,给她喝了,阿娇喝了水,躺在床上,神情似乎清醒了些,心情也不那么紧张了。
好像想起了什么事情,问我道:“在他房里,还有我的一些东西。我能去取回来吗?”我非常肯定地说:“不能。”
她问:“为什么?”我说:“因为警察会搜查他的房间,当然也注意到你的那些东西。他们会派人守在那里,专门等你前去取东西,然后将你抓去和他一起审讯。”
阿娇有些惋惜:“那些东西不拿回来,真是可惜了。”我说:“都是身外之物,不必留恋了。
对你而言,平平安安才是最重要的事情。”躺在阿娇身边,一边分析着东北佬为什么会被抓,一边又安慰着她,说一切都会过去的。阿娇说:“其实,东北佬说,明天要带我去东门的周大福买一条白金项链。
不然,我也不会抛下你,对他这么百依百顺。“我说:“算啦,什么白金项链,都是身外之物,何必认真?”阿娇还是有点遗憾:“一条白金项链好几千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