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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跟我交往,被你老公知道了,他会怎样想?”“我会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你和老王是我朋友,我们一起睡过,叫他不要吃醋。”“男人恐怕都会有点吃醋。”
“刚开始肯定的啦,他又没见过这阵势,但习惯了就好了,什么事情,只要一习惯,就好了。”“你还挺有经验。”
“在我每个月不方便的那几天里,我也可以介绍小姐给他嫖。”“为什么要这样做?是拉他一起下水?让他以后管不了你?”“平衡一下他的心态嘛。我一天到晚的跟男人睡,如果不让他找女人,那也是不公平的。”我想,阿媚说的也对。
这或许也是他们的一种生存方式。“那时间一长,他真的与其他女人出轨了,你怎么办?”“那我就拿一把剪刀,把他的jī巴剪了它!哈哈”“哎哟!这么厉害。”
我一缩身子,仿佛自己的jī巴被剪一样“那当然,我把性和爱分得很清楚。与别人发生性关系可以,但不能有爱。一旦有爱,那两个人的感情就走到尽头了。
“我忽然想起,类似的话,阿娇好像也跟我说起过。做小姐的,都是这样的想法吗?但不这样想,又能怎样?她们既要接客,又要守住老公,守住家庭,所以,也只能这样想。这既是她们的价值观,也是她们的命。我喜欢听阿媚说话。所以,也想和她探讨一些问题。
我说:“你为什么不找一个会赚钱的男人养活你?你为什么要选择一条让自己去辛苦的路呢?”
阿媚说:“找一个会赚钱的?现在会赚钱的男人,有几个不花心?我怎么守得住他。到头来,还不是我自己吃亏。”“那不一定哟。”
我笑着说:“其实我最适合你你看,我又会赚钱,身体又好,又爱你,又不花心。”“哼,你不花心?阿娇一走,你就把我弄到你床上,还说不花心?”“那是因为喜欢你嘛。”
我笑道:“你看不出来呀?”“我当然看得出来,只是我们的缘分浅了一点,”“那你还这样依恋我,刚才进门时,还为我伤心?”“正因为这样,我才不能和你在一起。
否则,我就死定了。”她想了想,又说:“我和你在一起,只是一种人生经历。我只是喜欢这种经历。人生有好多种经历,都要尝试一下才行。”阿媚是那种风里来、雨里去的人。
所以,经历对她而言,如其说是苦难,不如说是人生的一笔财富。“那你到底怎样看我?”“你嘛,应该是那种看在眼里、拿在手上就想偷尝,可吃多了又伤脾胃的男人。”“哈哈,是这样吗?”
“当然是。和你在一起,时间一长,我就会迷失自己。那样我就完了。”阿娇和我在一起,她怎么没有感觉失去她自己。
可阿媚反说她会失去自己。怎么回事?阿媚解释说:和我在一起的时间一长,总会有感情,而一有感情,就会放弃自己的立场,随我而行。
这样一来,她想做什么,都会有所顾及。那就会失去她自己。看不出来,阿媚还真是个有心计的小女人,但也正因为如此,她才在这样一个混乱而无序的社会中,独自前行到现在。
夜深了,阿媚进入了梦乡。一张厚厚的大棉被盖着我和她两具赤裸的胴体。看到她熟睡安详的脸蛋,我忽然感觉我不知道该怎样面对阿娇了,我不知道我和阿媚之间的这段情,是彼此之间的一种单纯而短暂的浪漫,还是两人重新选择的开始。
如果是前者,大家应该相安无事。如果是后者,我想我就有点对不起阿娇了,刚才,阿媚提到,让我给老王创造条件,让他去上阿娇,并以此进行交换?这是阿媚的一时之念,还是老王贪图阿娇的美貌而在背后作的刻意安排?
如果老王真有什么企图,我又该如何应对?望着怀中平静沉睡的女人,我一时却找不出最佳答案来。人生真是难以琢磨啊!
二月十四日,是西方的情人节,男人要在这一天送玫瑰和巧克力给自己的爱人。虽是西方节日,但中国这几年也渐渐流行起来。
阿娇在电话中和我约好,她会在这一天过来与我相见。我问儿子开学了没有,她笑着说儿子不重要,她的生命中,我比她儿子更重要。
我忽然感到,我和阿媚的这近一个月的性生活有点荒唐。怎么会这样守不住自己?想起来整个过程恍若梦幻,有一种浑浑噩噩,恍恍惚惚的不真实感。我不知该怎样面对阿娇。
二月十四日那天,阿娇打电话告诉我,让我到时候去车站去接她。我满口答应。我知道这一个“接”字的含义。是,她已将我当成了她可以依靠的男人了,我在沃尔马超市买一个盒包装精美的“德芙”的巧克力,放在衣袋里。
那天下午,她乘坐的长途汽车到了福田区竹子林长途汽车站。她拉着一个红色旅行箱,随着人流出现在出站口。我站在出站口等她。远远的看去,她依然是那样的美丽娇艳:薄薄的衣衫内是两只耸动的乳房,一条低腰长裤,裹着圆圆的小屁股,露着白白的肚脐眼,下面是一双黑色的高跟皮鞋。
我接过她的旅行箱,两人高高兴兴地乘上公共汽车,往我们的出租屋直奔而去。两人坐在车上,就开始用手和眼睛互相调情。我递给她巧克力。她一看,真的是情人节的礼物,惊喜异常。
她说这是她一生中,还是第一次在情人节收到男人送给她的礼物,脸上洋溢着小女人的幸福笑容。
两人一到东门,进了那间小屋,谁也没有多说,就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一边相互湿吻着,一边倒在了席梦思床上。我们快速地脱着对方的衣服,不一会儿,两人就在床上成了两条大肉虫了。
人类的野性,或者说动物的本能,在这一刻终于得到了暴发。阿娇躺在床上,向上张着两条大腿,任由我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两眼全是渴望的目光,身下是一大滩淫水两人性器官因碰撞而发出的“啪”、“啪”声是那么的清晰,那种交媾的强度使身下的席梦思都有些吃不消地跟着哼哼叽叽起来。
阿娇喘息着,从喉咙里不时地发出“啊”、“啊”的叫床声,淫荡而又刺激。这次回家过年,她可有一个多月没尝过男人的味道了,虽说在大年初六我们见了一面,可从那之后到现在,她又孤枕独眠了很长一段时间,所以,她这次的性欲很强,下面热热的,不停地要,强烈地要,配合着阳jù的抽chā,yīn道里肌肉的收缩力度之大,不同以往。
不一会儿就浑身抽搐着高潮了,高潮过后,她闭着眼睛还在喘息。一绺黑黑的长发,两弯白白的香肩。阿娇靠在我的怀里,两个人依然光着身子,只盖着一条毛巾被,回味着刚才的余韵。“老公,有件事,我想问你。”她望了我一眼,说。
“说吧。”“你最近,是不是很忙?”“还好吧。”“那你最近,有没有跟别的女人做ài?”“没有。”我本能地回避道。“不说实话。”她笑道。“怎么啦?”我问。
阿娇一板一眼地说:“你要知道,我们女人是最敏感的,如果你没与别的女人做ài,我根本不会向你提出这个问题。”
“那你怎么会这样想?”“很简单,以前你和我做,jī巴的guī头都能穿过我的子宫颈,搞得我欲醉欲仙。可这次,你的jī巴,硬而不坚,让我感觉好像短了很多。这不是你的正常表现。你一定是和别的女人搞狠了,精力跟不上来。”
到底是性工作者呀,太厉害了,这几天,我确实与阿媚天天睡在一起,体力消耗过多。没想到还真被她的细心给体察到了,我笑着说:“这只是你的幻觉,因为你好长时间没享受男人了,所以需要得特别强烈。”“那你表现欠佳,也是事实。”
我说:“这几天,工作忙了点,没有休息好。再说,这么长时间没能吃上你做的饭菜,体力当然差了点,可能过两天就好了。”
阿娇盯着我道:“但愿如此吧。”我笑着说:“你怎么会怀疑我有别的女人?在这个楼上,除了你,我谁也看不上。”阿娇想了想,说:“我不在,你未必不想别的心思。
在这个楼上,阿媚也不错呀,你一定是跟她睡过。是不是?你过来的时候,我打电话叫她做饭给你吃,你肯定是既吃了她的饭,又吃了她的人。对不对!”阿娇笑道。
“哈哈,不对。这都是你的猜测,没有的事。”我忽然感到刚才不该这样问她。
而应该谈点别的,比如说说她儿子什么的,转移她的注意力才对我真是傻呀。“如果你承认了,我就当你是老婆不在跟前,自己出去偷了野食。如果你不承认,让我查出来了,那就要罚你!”她说着坐起了身子。
“好,好。查到了你就罚啊。”我也坐了起来。第二天一大早,我爬起床,也不理阿娇,独自去杂志社上班,本来情人节,大家在一起过应该快快乐乐地过,却弄得这样不愉快,其实许多事情,糊涂一点比明白一点要好得多。
知道了真相又怎样,不知道又怎样?想了想,还是不放心,又打电话给阿媚。“阿媚,阿娇昨天在问我们两个人的事,你可千万不要承认啊。”“不,我要跟她说。”“说什么?”“说你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