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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去哪里啊?”我不解地问道,原来,自从霍兰老公意外去世后,霍兰一直处于悲伤之中不能自拔,她娘家和婆家就想让她换个环境,帮助她从失去丈夫的痛苦中解脱出来。
正好她丈夫的哥哥、也就是她儿子毛毛的大伯在美国,是个在当地华人圈子里很富有、很有声望和人脉关系的大商人。
恰好他们夫妻一直没有孩子,很希望把毛毛带到美国去生活,一方面可以帮助他去世的弟弟照顾好儿子,也等于让他们夫妻添了一个孩子,由于孩子是离不开妈妈的,所以他们说服霍兰也去美国生活。
这样既可以让她换个环境摆脱悲伤的情绪,也可以给她儿子提供更好的生活和学习环境。最近霍兰去美国定居的手续终于办好了,她也即将离开我们这个城市了“嗯,对你和毛毛来说。
这样的安排再好不过了。”我说道,内心不禁有些撕扯般的痛“大概什么时候动身啊?”“下周六吧。龙刚,以后我们恐怕很难再见面了。”霍兰悠悠地回答着。
我的头脑飞快地思考着,计算着从现在开始到下周六我还能有多少时间和她在一起。我很想马上再次和她做ài,一直做到下星期六。“我很难过”我喃喃着说道。
“我也很难过。”霍兰说着,放下酒杯在我身边躺下,亲吻着我的脸颊,说道:“请你不要这样,别让我难过,你说过你理解我的。”“对,对你说的对,我能理解,对不起”我的声音有些哽咽,内心深处隐隐作痛。
“好了,别这样”霍兰抚摩着我的胸口“你记住我的话,龙刚,性会让一切都变得非常复杂。
我们刚才的做法非常危险,都怪我,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我们真不该那样做真对不起啊,姐姐告诉你,以后一定不要轻易陷入性关系中,除非你决定把你的灵魂和她的永远捆绑在一起。
也许我早该告诉你这一点”“不,你没有对不起我,我理解你说的话,我也知道你的苦心,但不管怎么说,我都会永远思念你的。”
“我也会想你的,龙刚,非常非常想”我盯着天花板,脑子里乱哄哄地思考着她的话,她说到“性”?“那么,”我开口说道,极力想改变话题和情绪“刚才你觉得舒服吗?”“什么?”“性啊!”霍兰大声笑了起来,她的手开始从我的胸脯向下抚摩着“你很棒的!”她的手开始套动我的yīn茎,很快我又硬了“那你刚才觉得舒服吗?”她问道。“当然啊,但你知道,我此前还没任何经验呢。”“那是不是应该给你多一些经验呢?”霍兰笑着说道。
于是,我们再次做ài,然后,又做了一次。
在两次做ài的间隙,霍兰去做了晚饭,她煮了西红柿鸡蛋面,又烙了几张煎饼,我们坐在客厅里,一边吃面吃煎饼,一边看着电视里放的老电影。
那是一个有些浪漫情节的喜剧电影,霍兰像个孩子一样呵呵傻笑着,她看上去似乎比我还年轻呢。我真觉得她就是我的女友,是个既天真烂漫又善解风情的女孩,我真的被她迷住了。
我想象着带她去电影院看电影,两个人抢着爆米花吃。想象着和她手挽手在校园里散步,在图书馆里看书。
想象着和她一起躺在我宿舍的小床上,听着我上铺和周围的兄弟说梦话、打呼噜第二天早上当我从睡梦中清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
霍兰不在床上,也听不到她的声音。我从床边抓过一条大浴巾缠在腰上,起床走出了卧室。霍兰穿着那件丝绸睡袍,正在厨房忙着做早饭。我走到她身后搂住她的腰,说道:“刚才醒来时我多么希望你在床上啊。”
“你真是没救了。”她笑着说道,转身递给我一杯牛奶“快点吃饭吧,然后我把你送到学校去。我也要上班呢,快走了,还有好多事情没办呢”
“可是,我还想和你”我说道,刚才贴着她的身体,我的yīn茎已经又处于半充血状态了,我拽掉缠在腰上的浴巾,赤裸着站在她面前。
“真是个调皮的孩子啊!”她低声说了一句,就被我一把搂进了怀里,我们站在厨房里亲吻着,我的手伸进她的睡袍搓揉着她的乳房,激情把我的yīn茎涨成了铁棒。
我们热烈地亲吻着,双方的嘴唇和舌头就如同两个正在摔交的人一样纠缠在一起,彼此交换着呼出的热气和甜腻的唾液。
她把一条腿缠在了我的腰上,我则伸出一只手搓揉着她的美臀,不时把手伸进她股沟里去抚摩她湿润的阴唇,我坚硬的yīn茎挤压在我俩的小腹之间,茎体上鼓胀的血管突突地跳动着。
然后,我抱起她的身体,让她坐在厨房操作台的边缘,使她的阴户正对着我翘起的yīn茎。“我要尝尝你的滋味。”我说着,俯身把脸贴近她的阴户,一边嗅着她私密处女人特有的气味,一边仔细端详着这个让男人消魂的所在。
这是我第一次真正仔细看到女人的阴户,虽然已经生过孩子,但霍兰的阴户仍然非常娇嫩、漂亮。她两片大阴唇泛着湿润的褐红色,包裹、保护着里面嫩粉色的小阴唇和yīn道口。
在两片大阴唇向上交汇的地方,我看到和那个如花生粒大小的突起,她的阴蒂已经在我的刺激下兴奋起来,坚挺、涨红的小肉粒像个小乳头,让我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哦!”霍兰轻声地呻吟起来,虽然是第一次舔吻女人的阴户,但本能仍然让我带给霍兰巨大的刺激。
我含着她突起的阴蒂耐心地吸吮着,又用舌头在她阴唇间的肉缝里反复舔着,还不断将舌尖探进她的yīn道口里搅动。
清亮、温暖的淫水在我的舔吻下大量涌出,顺着我的舌头流进我的嘴里,被我贪婪地喝进了肚子里,与此同时,我的手指也在她的阴户、会阴和肛门口来回抚摩着,希望让霍兰得到更大的快乐和刺激。
也许就像刚出生的婴儿知道去吸吮母亲的乳房一样,我也无师自通地用各种方法为霍兰口交着,最后,我的舌尖甚至顶进了她的肛门。
“哦,龙刚啊,你要弄死我了”霍兰反复重复着这样的呻吟和话语,她的身体扭动着,手按在我的头上,似乎想推开我,但有似乎想让我贴得更紧,她的淫水弄得我满脸都是。“啊哦,我到了啊,要死了”
突然,霍兰的身体极度痉挛起来,大量的淫水如瀑布般喷出,浇在我的头上、肩膀上和操作台上。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是女人的潮喷,而当时我还以为她被我舔到失禁了呢。我站起身,把霍兰紧紧地搂在怀里亲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