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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既然和凤舞天已经交欢有了夫妻之实自然视他为自己的男人,就算是二十二岁横死也不在乎了。
如今为了凤舞天她真是什么都做的出来,正所谓关心则乱,她此时脑中混乱一片跟本无法静下心来想想凤舞天的“凤凰不死身。”
百毒不侵怎么会轻易就中了迷药武功尽失?凤舞天挣扎似乎想要站起来但被那黑衣人一刀柄砸在头上顿时晕倒在地,傲雪见凤舞天倒地不起又是心痛又是着急只是大呼:“姐夫姐夫你没事吧?”
庞正表面上用了很大的力气实质上刀柄打到益龙头上时就收了劲,益龙装模做样往地上一躺就等着看好戏了。
庞正哑着嗓子说道:“骚货,不想这狗种断了淫根就按我们说的去做,把被单拿开下床让大爷们看清楚些。”
傲雪稍一迟疑马上就把裹在玉体上的被单拉开下床站直低着头双目紧闭,晶莹的玉体完全呈现在众淫徒眼前。
原本宛若天仙下凡的矜持女孩如今竟被迫在一众淫徒面前裸身,对一向高傲的她实在是莫大的侮辱。
然后这只是刚开始,庞正又淫笑道:“把右腿抬高举过头顶来个一字马,这对你来说应该很容易做到,让大家看清楚你下面的小骚逼。”
傲雪羞愤欲死但又不敢违抗他的命令唯有抬起修长的玉腿,一手抓住脚踝举过头顶,她自小练武精骨柔软强健要做到确实不难,但这般羞耻的动作在一众淫徒眼前做出实在是羞煞这矜持斯文的女孩。
庞正得意的上前道:“为了那狗种我奉劝你放弃抵抗的念头,你要敢反抗我的人马上就在那狗种的狗卵割掉让他当太监。”说罢低下头细细观赏傲雪两腿间的秘处。
只见阴部鼓涨红肿宛若一个熟桃的桃子,显然刚才的xìng交让她极度兴奋,两腿间柔软如丝的阴毛已经被她大量喷泄的阴精浸的湿透粘在一起挂在腿间,庞正用手指轻轻捅入傲雪的阴部翻开红色的阴肉,傲雪顿时浑身一阵僵硬汗毛都竖了起来。
她真是恨不得一脚踩下去踩烂这淫徒的脑袋但这只是她脑中的想法,现实情况下她投鼠忌器跟本不敢拿姐夫的性命做赌注。
庞正一点点把五根手指都插进了傲雪的yīn道翻搅着,直痛的她浑身发抖,幸好刚才行房时她喷泄了大量的淫水和阴精,yīn道壁早已经润滑了勉强能够容纳庞正的肥指,庞正看着这绝美女孩面部扭曲痛苦不堪的神情不禁心中大快,这些年积压在心头对凤舞天的仇恨正好发泄在他小姨子傲雪的身上,即使傲雪和凤舞天没有关系能够凌虐这么一个纯真善良又武功盖世的绝色美女难道不是他一直心中所盼望的吗?
庞正越想越是痛快手指越是往里插入,指尖触及了一层薄膜,正是傲雪身上最宝贵的财富,庞正淫心大起用指尖轻轻刮动着她的处女膜一边观察她的反应。
指尖每刮动一次傲雪的玉体就颤抖一下,可怜的女孩此时眼中尽是哀求之色,庞正用指尖轻轻捏住处女膜一块往后一拉直疼的傲雪“啊”的惨号一声手都几乎抓不住高举的右脚,口中求饶不止:“求求你别弄破它弄破的话我会死的”
“怕死了?难道那狗种捅破你这宝贝你就愿意了?看不起我啊,狗娘养的骚货!”庞正随口漫骂道。
对方出言侮辱自己的亡母傲雪不禁怒火中烧怒视庞正,庞正一瞪眼放开她的处女膜把手指从她yīn道中抽出时对准她那颗探头探脑的小肉芽狠狠一弹。
原本已经充血稍有磨损的小肉芽那经的起这样的刺激,傲雪顿感下身剧痛还以为处女膜被对方弄破了顿时翻倒在床上双手捂住腿间秘处痛的宛若一只虾米,双眼泪流不止口中喘息个不停。
庞正过去揪住她的头发把她拉下床骂道:“骚货,别装死,刚才在床上跟这狗种交欢时不是龙精虎猛还叫的特响,现在你也来扶侍一下我们,你放心只要你听话我们就不射在你的小逼里,现在张开嘴给让这位大爷的肉棍给你嗽嗽口。”
说罢把她朝雷震天那边一推。雷震天适才一招未发就败在这绝色女孩手中被众人耻笑心中含恨已久,如今看这几乎不可战胜的天仙竟裸身在自己面前毫无反抗之力不禁心花怒放,下身的肉棍早就把裤裆高高撑起,他迫不及待的一手解开裤带拉下亵裤竖起那坚硬如铁的肉棍,一手按住傲雪的头把代表自己男人尊严的淫物直插入她的樱桃小口中。
傲雪只感到口中插入一根腥臭难当的东西,她从未试过口交(少林寺中流星等人对她进行的口交她并不知情)但似乎这股怪味自己口中曾经体验过,但她跟本来不及细想肉棍已经在她口内抽chā翻搅起来。
雷震天越是想着她刚才带给她的耻辱就越是卖力的在傲雪的小口中进出,膨胀到顶峰的肉棍直顶住了傲雪的喉咙令她“咳咳。”声不断,心里真是恨不得一口咬断这淫根。
可是她知道自己如果咬伤了对方那凤舞天恐怕就难逃被阉割之劫,为了心爱的姐夫她唯有皱着眉头强忍,突然她感到双脚脚踝一紧被人抓住然后提了起来,同时雷震天抓住她的肩膀不让她移动,周铁鹰已经竖起他的肉棍开始狠插她的后庭。
“哦好痛啊”虽然后庭已经不是第一次被插入但这种痛苦的感觉傲雪实在不想再一次体会。
然而无论如何她也逃避不了,丝毫未经润滑的后庭被坚硬的肉棍一点点强行顶入,傲雪只感后庭像是被撕裂了一样,上下颚不由自主的一合。
“哦”雷震天痛呼一声把肉棍从傲雪口内拔出,只见肉棍上印出一圈带血牙印,傲雪的上半身摔在地上,高耸的酥胸着地时发出“碰。”的一声巨响。
“对,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傲雪见自己闯了祸忙哀声求饶。
“臭婊子敢咬我老二”雷震天怒极上前提起傲雪的上身狠抽她几个耳光打的她口角淌血。
“老弟,给她戴上这个。”庞正从怀中掏出一副牙托让雷震天给傲雪口中戴上,这样傲雪就不能再咬人了。
雷震天才放心的把仍旧在渗着血的肉棍又一次插入傲雪口中,而周铁鹰也配合着他前合一起用力冲刺,紧缩的肛肉令他的肉棍更加兴奋把大股滚烫的男精射进傲雪的直肠中,而雷震天亦在傲雪的口中射精。
大量男精入喉呛的她直翻白眼,溢出的男精混合着鲜血顺着口角流下,雷震天和周铁鹰稍稍泄了欲火马上又换上了紫凝紫芒师兄弟。
只是这二人毕竟是出家道士第一次做这种奸淫少女的行径不免有些手足无措心慌意乱。庞正则在一边指点他们如何分开傲雪的双腿用肉棍尽情抽chā以带给她最大的耻辱和痛苦,二老亦是一回生二回熟很快就把傲雪折腾的动根手指的力气都没了。
众淫徒尽情折磨傲雪却没发现窗外有一个身影正在暗暗窥视着房内的淫乱场面。片刻后他一步步倒退而出走出百丈外在一处辟静处从怀中掏出一根小棍在一张纸上写了一些字又从一棵树中掏出一个鸟笼,从笼中取出一只信鸽将写好的纸折好扎在信鸽脚上放出,信鸽展翅直向东厂的方向飞去
一只手接住了落下的信鸽将它脚上绑着的纸条取下,曹诚抱着信鸽和密信快步奔入内厅,九千岁等一干东厂高层正等着插入李穆等人身边暗探的回复。
曹诚走到厅外把密信交到义父曹捷手中,曹捷再把它呈中交给锦衣卫总指挥使崔应元,崔应元再把它呈给九千岁。
九千岁拿起纸张开,纸上竟是一个字都没有,他从怀中取出一瓶药水打开盖子倒了一些在纸上,被淋湿的纸面竟显示出一行行的字迹来,这是东厂用于通信的特殊药笔和显隐的药水,这种药笔在纸上写下的字不涂上特殊的药水是不会显示出来的,所以即使密信发出一半被人劫下对方也无法知道信上写过什么。
九千岁细细的看完了一遍又交给身旁的许显纯看,许显纯看完再交给崔应元看,而曹捷则没有资格观看这等机密要信只能满腹狐疑的猜测着。
九千岁露出一丝笑容:“曹捷啊,你那个孙子办事的本事不差啊,这么快就送来了不少有用的信息,我要重重的赏你啊。”
曹捷心中大喜脸上则是一脸受宠若惊的样子:“督公真是折杀小人了,小人为督公办事就是赴汤蹈火在在所不辞,实在是不敢为一点微末小功就受督公的封赏。”
“你跟了我那么久应该知道我一向赏罚分明,你既然有功我自然要赏你,少跟我废话,显纯,让你的手下带小曹去我库房领十万两银子。”九千岁不耐烦的说道。
曹捷连连磕头谢主隆恩跟着许显纯的部下去领赏钱,九千岁沉吟了一会问道:“你们说说,李穆这小子什么时候会动手?”
崔应元眼冒凶光道:“义父,这帮乱臣贼子竟想暗害您和皇上,这等诛九族的大罪也该犯,您一句话我马上就调动锦衣卫全部兵马去抄他的家灭他满门,连同那帮江湖败类也一网打尽。”
“呵呵,小崔啊,脾气还是那么火爆,知已知彼百战不贻,那帮所谓的正道中人其实并不齐心,只是勉强凑合到一块罢了,一盘散沙何足惧哉,李穆虽是个将才但亦争法驾驭这些狂妄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