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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淫贼,你你好无耻!”晓丹咬着下唇,恨恨的瞪着彭挺,不同的是。
原本清澈的眼神变的迷乱,坚毅的语气也夹杂着些许喘息。“哼哼,现在看谁是发情的狗。”彭挺看好戏的盯着晓丹扭动的裸体。伸手作弄似的捏了捏晓丹丰满的双乳跟逐渐坚挺膨胀的乳尖。
“啊”晓丹下意识叫了出声,心里却有种异样的感觉,一方面羞愤交加,另一方面又忍不住希望彭挺能大力的揉捏自己的乳房。
可是彭挺反而不急,他轻轻抚摸着晓丹玲珑有致的娇躯,一下轻抚着双乳,一下轻轻擦过纤巧的肚脐眼,一下手掌摸过晓丹的耻丘,一下又绕到晓丹身后摸着玉肩、美背,丰臀跟修长的双腿。
甚至挑逗的在晓丹耳朵旁吹着气。
“喔不要放了我好热好痒”晓丹的身躯如临电击,受到合欢迷春散药力的煎熬,比起彭挺之前的鞭打强暴,更是另一种残酷的虐待。
晓丹全身颤抖,双眼迷蒙着,嘴里不由自主的吐出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喘息声。强烈的欲望好像一团火在燃烧着自己的意志。彭挺看到晓丹受到药力的煎熬,在自己的抚摸下负隅顽抗,硬是忍住全身的性刺激。
心生一计,在刑房架子上拿起一支毛笔,缓缓的走到晓丹身后,轻轻的勾勒晓丹白玉般的美背。
“哈呵不要啊”虽然不比鞭打疼痛,但此时备受春药挑逗折腾的晓丹来说,这支细细的毛笔所带来的折磨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甫一触及晓丹的玉背,晓丹如临电击,疯狂的扭动身体,同时嘴里银牙紧咬,努力忍住体内春药的袭击跟皮肤上传来的阵阵麻痒。
彭挺看到晓丹这么强的反应,兴奋难耐,用毛笔更放肆的在晓丹全身上下,若有似无般的游走。一下子搔到晓丹纤细的脖子、白嫩的双肩,一下又往下轻触臀沟下体。笔尖点在精巧的菊肛后庭,不断的画着圈。
“停啊不要”晓丹虽然嘴角忍住笑意,但身体传来阵阵麻痒难耐,无比的痛苦。忍不住出言恳求彭挺。“哼哼,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不求爷干你,赏你个痛快,爷就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彭挺说完变本加厉,一支笔沿着晓丹的身体曲线,蔓延到晓丹身前。“哈你不要”彭挺沿着晓丹的侧体往上,用毛笔轻轻搔着晓丹的腋下,胳肢窝是女孩子家最怕痒的部位。
此时彭挺在晓丹四肢无法动弹,双手往上铐住,无法抵挡的情况之下,用毛笔不停的搔着,晓丹哪里还忍的住,不禁噗哧笑出了一声,这一笑之下,身体再也难以忍受,合欢迷春散的药力。
随着这一笑,丹田内凝聚最后一道抗拒的力量顿时溃散,火热的感觉如泛滥的江水,往全身四肢扩散。彭挺接着更不放弃,用毛笔搔着晓丹的肚脐眼、乳尖跟玉贝“啊”玉贝一受刺激,晓丹发出了强烈的叫喊,夹杂着呻吟与笑声“求求你不要”晓丹眼泪忍不住并了出来。挣扎着被捆绑住的身体,微弱的尝试着摆脱毛笔的搔痒。
“母狗,想要就开口求爷,爷保证马上让你销魂。”彭挺淫笑着,手还不放弃,继续用毛笔搔痒着晓丹白嫩的裸体。
“不不要”“受不了了就求我啊。”彭挺此时出言挑逗“就说:求主人满足母狗晓丹,说了我就如你所愿。”“你你作梦”晓丹虽然坚贞的拒绝了彭挺。
但自己也知道,一但合欢迷春散的药力不解,自己迟早会忍受不了而出言恳求,晓丹摇了摇头,垂下臻首,娥眉紧蹙,咬住自己一缕散乱的秀发,忍住嘴里发出的呻吟喘息,重新集中自己脆弱的意志力。
彭挺看到晓丹受到药力的煎熬,竟然还不屈服,将手上的毛笔一抛,心中有气,说道:“哼哼,你自己也懂医道,下了合欢迷春散若不交合,轻则功力受损内力渐失,重则神志混乱,你两条路要选哪一条?”
晓丹哪会不知道合欢迷春散的霸道,但此时晓丹仍希望坚守着心里灵台最后一丝的清明,对抗着全身蔓延的性欲,此时晓丹多希望自己能昏过去,然而,全身上下有如蚂蚁般的啮咬。
尤其是下体玉贝已经不由自主,慢慢流出了爱液,沿着大腿绵延往下潺潺的流着,胸部丰嫩的双乳,此时好像膨胀般的痛苦。
“啊”彭挺看到晓丹仍然不屈服,火气渐生,拿起牢房刑架上一跟乌黑粗大的木头阳jù,走到晓丹身后,一手扒开晓丹的丰臀,另一手往晓丹汁水泛滥的下体就是一捅,不捅还好,捅下去那一瞬间,晓丹最后一丝的理智彷佛断了线的风筝,瓦解的烟消云散“喔”
晓丹嘴里忍不住欢畅的呻吟着,清秀的脸庞泛着红晕,摇着头,散乱的发丝飘逸,疯狂的前后扭着纤腰丰臀,配合恳求着彭挺的抽chā。偏偏彭挺不让晓丹如意,捅进去马上抽出来。
之后就是浅浅的用木头阳jù的前端轻轻刺激晓丹的花唇,晓丹此时已经失去思考的能力,彷佛一头母兽般发出了呻吟跟春叫“给我给我”晓丹近乎疯狂的喊叫着。
彭挺看到正是一举击溃晓丹意志的大好时机,拿起木头阳jù再用力一捅“啊”晓丹忍不住发出欢畅的叫声,随后彭挺又趴开晓丹两片丰臀,下体粗黑的肉棒再次插入晓丹的后庭。一边抽chā后庭,一手扶着晓丹的纤腰,另一手还用木头阳jù抽chā晓丹的小穴。
“喔”晓丹被下了药,又受到了这辈子最强的性刺激,不但全身痉挛,下体前后两穴同时被贯穿,前后隔着薄薄肉壁凶猛的撞击着,晓丹狂乱的叫着,下体彷佛被捅穿一般的欢愉,口水跟先前忍耐咬破下唇的鲜血。
随着晓丹的叫喊慢慢滴出了嘴角。彭挺此时的快感,比初次为晓丹后庭开苞,强烈了不知多少倍,受到春药的强大影响,晓丹的身体有如烂熟般不断的抽搐,后庭不断强烈的收缩。
而且随着前面肉穴的抽chā一直蠕动,爽的彭挺魂魄像上了天。
“要去了,我我受不了了”晓丹被彭挺抽chā了一个多时辰,神志迷乱,全身彷佛快爆炸了。
四肢酸软无力,这是晓丹受奸淫以来最强烈的高潮,彭挺插到最后,晓丹只能靠两手的捆绑勉强站立着,承受彭挺下体的撞击,晓丹的后庭既疼痛,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异样感觉。
彭挺爆喝一声,男精射进晓丹的后庭“啊”晓丹只感觉身后一股热流涌入后庭,又送上了一次高潮,晓丹的头往后一仰,尖叫一声并昏了过去,脸上充满了春情,一股不知道是耻辱还是喜悦的眼泪,流下了晓丹低垂的俏脸。
“唔这帮少林的秃驴们,不知道傲雪怎么了?”在少林寺的降龙伏魔塔内,已经恢复意识的凤舞天喃喃自语着,清瞿俊秀的脸庞看了看四周。伏魔塔是少林寺囚禁武功高强,却又罪大恶极的犯人之所在。
此时凤舞天的四肢,正被小儿臂膀般粗的锁链囚在塔的四个角落,最重要的是,在达摩扣心锁之后,凤舞天内力受制,此时少林寺的僧人们用金针扣入自己的经脉,防止自己运功调息。
尤其在丹田气海的与任督二脉,更是用数个钳子般的锁紧紧扣住,如此一来,凤舞天体内强大无比的凤凰劲,便无法从丹田运劲到四肢,手脚的气力与常人无异,无法运剑诀与剑气脱困。
凤舞天想要脱困,除非他能解除扣住脉门的锁,并运劲逼出金针,但在内力受制的情况下,根本做不到。
“哼这帮秃驴这样搞,是有点棘手,把老子困在这里弥补罪孽吗?可笑”凤舞天狂傲的露出了一丝轻蔑的冷笑,他冷静的盘腿坐了下来,试图运功把凤凰劲从气海延伸经脉到四肢。
然而试了几次,强横的凤凰劲都被金针封锁挡了回来。“也罢,这班秃驴好歹也是少林的门徒,三脚猫的伎俩总是有一点的。”
此时,凤舞天听到耳边开始回荡着木鱼敲击跟诵经的声音从塔顶传来“老子还没升天,这班秃驴想干吗?”
凤舞天正纳闷着,觉苦的声音透着微弱的内力传进来:“凤施主,你醒了吗?为了减轻你身上的杀业,老衲决定将你囚禁在降龙伏魔塔里,直到施主改邪归正为止。”
“笑话,有什么好改邪归正?我与觉慈方丈双方的比试,堂堂正正,即便各有死伤,那也怪不得谁!”凤舞天不改嘴里的犀利与狂傲,不屑的说着。
“方丈的圆寂老衲并不怪施主,但施主为何残杀我寺众多无辜的师兄弟?”“无辜?哼!亏你们少林自称天下第一大派,以多敌少、技不如人,死了算在我头上?你们看着无辜的人受伤却不救,以此为对我的要胁,好你个少林,哼!”觉苦话毕,诵经木鱼声继续不断的响起。凤舞天本想激怒群僧,想不到对方不理不睬,问起觉苦:“我答应了你放过你的那些徒子徒孙们,雪妹呢?你救她了吗?”
觉苦缓缓的说:“柳施主的生命无碍,但失去的功力恐怕是救不回来了。”
“她现在人呢?”凤舞天焦急地问着。觉苦此时却不回答凤舞天的问题,只是缓缓的说着:“凤施主,老衲已经答应你救回柳施主了,你就好好在这里反省自己的罪孽吧。”
“你!”凤舞天听完为之气结,开始担心傲雪的安危“也罢,你们这班秃驴,要是雪妹有个万一,我就把你们少林给拆了!”凤舞天恨恨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