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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大骂老滛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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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女子背对云傲,看不清脸目,但身材婀娜,云傲看了微微一惊,只见那少女劈柴不用柴刀,而用手劈,但看来毫不感痛楚,反而柴枝被她手刀一劈,应声分开两边,甚为整齐,没有本点碎木,云傲自忖这手功力自己也可办到。

    但断无如此举重若轻,柴的切口如此整齐,显然这女子武功不错。云傲抱拳道:“这位姑娘,请问名医陈晓丹陈老前辈在吗?”

    那少女摇头,说:“这里没有什么陈老前辈。”清音清脆,颇为动听。云傲只好说:“在下齐云傲,乃龙威镖局镖头,敝局总镖头身受重伤,请陈老前辈相救。”那少女转头面对云傲。

    只见她肤色颇为淡白,容貌清丽,但一双大眼晴甚是灵动,炯炯有神,约十七八岁,身穿粗布衣服,少女一笑:“你真的要见陈老前辈?”云傲说:“请姑娘指点迷津。”

    那少女说:“带你去见他之前,你先替我把这些柴劈好,要用手啊!”云傲一怔,只好蹲在地上,用手刀把一根柴劈开,但用力不巧,柴竟破开四边,那少女叹道:“你这般功夫,怎能叫你去见陈老前辈。他最欣常武功高强之人。”

    云傲脸上一红,只好思考用力之法。那少女说:“我先回屋中,你把柴劈好再叫我吧!”云傲只觉耽搁了不少时间,但事到如今,只好照办,当下试用七分刚力三分柔力再劈,果然能把柴劈开两半,只是切口不整齐。

    只听到一阵笑声,知道那少女在窗中偷望他,云傲不禁脸红。他的武功本刚柔并济,此时再试六刚四柔之力,果然柴枝齐口劈开,切口完整,不一会已把所有柴劈好。云傲朗声说:“姑娘,我已把柴劈好了。”门一打开,那少女薄施脂粉,换上一件黄色裙子。

    顿时亮丽之极,云傲微微一呆。那少女装扮整齐出来,一脱农家少女之态,甚为高贵,美丽可爱,漂亮之余还有一股脱俗的气质,云傲呆了一呆,抱拳道:“姑娘请带我去见陈老前辈。”少女笑说:“你真的要见陈老前辈。”云傲说:“请姑娘引领!”

    那少女突然亮出兵器,是一对双勾,娇喝一声:“纳命来!”一勾勾向云傲肩膊。云傲卒不及防,险险避过,在额头抹一大把汗,怒道:“在下哪里开罪了姑娘,你何施以毒手?小小年纪如此歹毒。”

    少女的眼瞪得大大的,说道:“那倒奇怪了!你叫我带你去见陈老前辈,我便带你去,你又来骂我、欺负我。”眼圈一红,嘴唇微扁,就似想哭出来。

    云傲见她快要哭,心中一惊,不知如何是好,只说:“不要哭对不起了!”一脸尴尬,那少女破涕为笑,娇笑说:“你看你的样子,好好笑啊!”又笑又哭,令云傲拿她没办法。

    云傲正色道:“请姑娘指点迷津,在下一定要见到陈老前辈,救我家的总镖头。”他敬重总镖头,说到这里,声音不禁咽哽。少女也不敢再胡闹,说:“那你跟我进来吧!”进入屋中,发觉四周布置清雅,厅后面看来是少女的闺房,那少女一指,说道:“这就是陈老前辈了,刚才要你死你又不肯死,你不肯死怎可见到他。”

    云傲一望,只见一个灵位放在桌上,上面写上:“先父陈白石之灵位。”云傲见那姑娘神情伤感。

    心想一定这位陈白石一定是她的亲人,便问道:“这位白石先生与姑娘怎样称呼?”少女黯然说:“那是先父,你要见陈老前辈,我爹不死的话很老了,是陈老前辈,你又见不到!”云傲歉然说道:“抱歉,死者已矣,姑娘节哀顺变,但我要见的陈晓丹老前辈,不是陈白石老前辈。”

    那少女瞪了他一下,说:“只有陈晓丹,没有陈晓丹老前辈。”云傲大惑不解,说:“请姑娘不要说笑,请快带我去见陈老前辈,求他去救人,事不宜迟。”

    跟住深深鞠躬。那少女笑说:“你这人真是笨蛋,我很老吗?你为何不断叫我老前辈!”云傲大惊曰:“你是

    陈晓丹老前不姑娘,你不是在说笑吧!”陈晓丹笑说:“陈晓丹有什么了不起,为何要冒认她。”

    云傲将信将疑,心想医术博大精深,变化万千,成为名医者一般至少都四、五十岁以上,那有十七八岁的小姑娘?陈晓丹说:“你不信?那随便你,我先失陪了。”

    云傲急道:“陈姑娘,请留步,我信了,只是极少少成名医,姑娘定必天资聪敏,在下唐突,还请姑娘原谅,去救我总镖头。”

    陈晓丹嫣然一笑,什么娇俏,她说:“你口口声声叫我老前辈,后生小子,先跪下来叩三个响头吧!”故意声音变粗,扮作老年声音,却也维肖维妙。云傲一窘,自己堂堂大男人怎能向一名十六、七岁的少女叩头。

    而且如果她不是陈晓丹,岂非弄了一个大笑话?陈晓丹嘲笑说:“哎啊,求人也没诚意,快来叩头求我陈老前辈。”

    最后一句又变声。云傲对总镖头的尊敬不在其父之下,只好立刻跪下来叩了三个响头,咚咚有声。

    陈晓丹大惊,急忙扶起他,晓丹一接近,云傲发现陈晓丹身上散发一种花香味,令人心旷神怡,十分陶醉。晓丹说:“小女子一时说笑,怎受得公子这般大礼,公子请起。”说是满脸红晕,云傲也感到羞愧,慢慢起来。

    抱拳说道:“陈姑娘请立刻起行,去救我总镖头,他身受重伤,命在旦夕。”陈晓丹问了一些伤势情况,回到屋中执拾一大堆药,跟了云傲出去。沿途二人有讲有笑,那陈晓丹谈吐优雅,举止大方,浑不似农家村女。

    而且说起医学头头是道,令云傲信心大增,原来陈晓丹乃上代神医陈白石之女,家学渊源,晓丹十三岁丧父,一个人生活,她生性乐观,又带点顽皮,救人却不现身,变喜玩变声,加上名医必年长之观念,先入为主,众人就认定了陈晓丹乃老医师了。

    陈晓丹骑在马背上,二人身体贴近,一阵幽香的鲜花味道又传过来,云傲其实极想问她为何身上会散发花香,只是不敢说出口而已。晓丹谈笑风生,爽朗健谈,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二人虽相识不久,但甚为投缘。

    晓丹说:“齐大哥,待会我救你总镖头时,不要提起我乃陈白石之女一事,否则我会大祸临头。”

    称呼亲切,令到云傲不禁脸红。云傲说:“陈姑娘不必担心,在下绝不会说出去。我可对天发誓。”

    晓丹立刻一口掩着云傲的嘴,笑说:“不说就不说,不用发誓,以后不要叫我什么姑娘,叫我晓丹吧。”云傲说:“晓丹姑娘。”晓丹大笑。

    云傲一直担心总镖头的伤势,心情郁闷,此时有一个如此活泼可爱的少女说笑,心情甚是愉快,云傲说:“姑娘家学渊源,不知是否认识当世神医张若水。”

    一说此人,晓丹脸色立时一沉,不言不语,云傲吓了一跳。晓丹沉吟,低声说:“请以后不要再提此人名字,否则就此别过。”接着晓丹再不发一言,神情肃穆,云傲深悔多言。

    当二人回到客栈时,发觉齐雄彪及展万豪二人已不在,退房走了,云傲不禁惘然。话分两头,当云傲去找晓丹时,李密已到了丏帮总舵。

    但张飞雁刚好出外,李密便与众长老弟子一聚。转念一想:“丐帮弟子在江湖潜力深厚,不如请他们帮忙找李姑娘。”

    便请求他们,为首的范长老生性豪爽,笑道:“不出半日,一定替兄弟找出来,”当日江乘风带走了李盼儿之前,王渡已解开了盼儿疯狗丸之毒,但盼儿内力尽失,要半月才复,只好被人带走。

    江乘风带她到了金刀镇八方庄立之家,庄立也是个淫邪之徒,一见是美貌少女,不断望着,江乘风是他知己,笑说:“庄老弟不必心急,此女害得我好惨,我们一起享用她如何?”

    盼儿听了大吃一惊,心知即将又被凌辱,全身颤抖,苦在哑穴被点,不能说话,这时江杉也进了来,江乘风一手抓住盼儿胸部,盼儿全身只披着一块白布,裸身若隐若现,江乘风大力地抓,盼儿脸上露出痛楚之色。

    被杀父母仇人凌辱,这种痛苦更加百倍。江乘风解开她的哑穴,盼儿立刻破口大骂:“老贼,你快放了我,你不得好死!”

    江乘风狞笑着说:“我强奸你母亲,杀你父亲,你又可以怎样?你死鬼母亲死了,你就代她被我好好调教吧!想起你母亲当年的淫荡,真的十分令人怀念啊!嘿嘿,你两母女都要被我玩,你那鬼父亲只怕在泉下再被气死多一次,哈哈”盼儿想大力挣扎,无奈全身无力,被江乘风按住,动弹不得。盼儿骂道:“你这老禽兽,一定不得好死!”江乘风狠狠地说:“你杀我儿子,我要你一寸一寸地死。

    但我想经我们玩弄完后,你一定很希望快点死去,嘿嘿!”盼儿不寒而栗,她被王渡调教凌辱已生不如死。

    此时她感到江乘风之可怕比王渡更甚。江乘风拿起白布,盼儿满带伤痕但仍十分美丽的胴体就在眼前,三人看得一呆。

    江乘风捏一捏盼儿的乳头,笑道:“好货色,果然和你妈妈一样淫贱!”盼儿听他辱及母亲,大骂:“老淫贼,你有种杀了我!”江乘风说:“杀你?不会这么快!我要你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