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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李盼儿双眼通红,像狗一样四肢爬在地上,赤身露体丝毫但不觉羞耻,一双乳房向下堕着晃动吊着,嘴角流着大量唾液,显然是神智不清,或被药物所制,江蒨吓得缩在一角。
王渡淫笑着说:“李盼儿吃了我的疯狗丹,已变成一头疯狗,你不杀她,她会杀你的!”话未说完,盼儿已扑过来,抓着江蒨的头发大力拉扯,江蒨剧痛,立刻一掌把她击开,本来以武功而论,盼儿远胜江蒨。
但此刻盼儿竟似力量全失,但江蒨内功犹在,强弱之势逆转,但盼儿被击开后,四肢到地,又立刻又扑上,露出洁白的牙齿,唾液横飞,竟想咬江蒨。
江蒨心中害怕,动作稍慢,乳房竟被盼儿咬着,感到胸脯一阵剧痛,只好用双手抓着盼儿的双唇,使劲地分开。
同时盼儿的利爪不断抓着江蒨雪白的肌肤,划出一条一条的血痕,痛得江蒨惨叫起来,盼儿虽然功力已失,神智被夺,但咬噬的蛮力却十分强横,江蒨生怕乳房被咬掉,只好出尽功力上下一拉,盼儿嘴角立时被撕破流血,江蒨用力一脚踢中盼儿的肚腹,盼儿飞开撞在铁笼上。江蒨低头一看。
只见左乳被咬出五个齿印,流出鲜血,还带来阵阵剧痛,腹腰之间还被抓出十多条血痕,暗暗心惊。望去左边,只见王渡在笼外抓着盼儿的头,盼儿不能向前,但还张牙舞爪向前乱吼着,面容扭曲,口部带着大量鲜血,甚是吓人。
江蒨哭叫着:“二姐、二姐,你醒醒,你为何变成这样?”王渡笑说:“她已不是你的二姐了。她是我的狗奴,嘿嘿!”王渡向四周说:“你们快点下注,买蒨奴还是狗奴?”大家纷纷下注。
竟然是一场斗鸡一般的玩意。江蒨怒骂:“禽兽,你简直不是人!”王渡狂笑道:“你快来应付这个‘不是人’吧!”王度一放手,盼儿立刻扑上,双爪想抓着江蒨的肩膊,然后咬下来。江蒨身子向右退避,险险避过,但头一头,一撮头发已被扯下。
盼儿四肢踏地,乳房向左晃动着,一掀身又再扑下来,江蒨只好使出家传掌法,一掌印在盼儿乳房上,岂知乳房多肉,江蒨又留力,盼儿虽痛不伤,反而抓住了江蒨的手,指甲陷入江蒨的肉,江蒨无奈只好加重掌力,一掌又把盼儿打到铁笼。
盼儿仿如疯子,稍不留神便会被其抓伤或咬伤,江蒨再不能留情,手脚齐施的把盼儿一下一下地打着,连盼儿的乳头也打凹了。
盼儿遍体伤痕仍恍如不觉,始终向江蒨扑击。江蒨和盼儿互击之际,二姝赤裸裸的胴体摆动,乳房、下体都被看得清清楚楚,令在场男人大声喝采。
江蒨为了打败眼前的疯子,也不顾是否赤身露体了,只好拳脚齐施,江家家传的铁线拳及雷电掌本不适合女子修习,所以江蒨武功始终不成。
但对付内力神智已失的盼儿却绰绰有余,这时江蒨正一记朝天腿踢中盼儿下巴,两片花瓣微微张开,一个矮小的男人不禁脱下裤子,自渎起来。
盼儿跌在地上,又快速扑上,江蒨已不理羞耻,一掌迎面把盼儿的五官都几乎打入面中,盼儿鼻血长流,牙也脱了两颗。
但丝毫不痛似的,再扑到江蒨身上,江蒨卒不及防,被压倒地上,四个乳房压在一起,江蒨大惊,立刻用手拉着盼儿的上下颚,不给她咬自己,突然,江蒨传来一声惨叫。
原来她在跌下之时,双腿张开,盼儿膝盖一顶,立刻顶在她的下体之间。盼儿双眼发光,面容扭曲,唾液及牙血一滴一滴流在江蒨脸上。江蒨吓得魂飞魄散。
同时盼儿膝盖不停狂顶江蒨下体,江蒨下体渐渐流出血来,一阵阵剧痛由跨下传至全身。盼儿双手也没闲着,用力在扯江蒨的头发,江蒨的头皮几乎都被扯下了。
就在江蒨以为必死之时,王渡走到她的身后笼外,笑吟吟地看着二人。江蒨道:“求你救我,求你救我!”
王渡爱理不理,只是侧着头,看着江蒨。江蒨突然惨叫,原来自己的手已制不住盼儿的口,盼儿的口合上,咬着江蒨的手指,十指归心,痛得她几乎晕去,就在必死之际。
忽然灵光一闪,大叫道:“主人主人,求你救救蒨奴,我会一生一世服侍你的!”王渡大笑,走进笼中,一鞭打中盼儿的头部,一点也不怜香惜玉,盼儿似乎很害怕被鞭打。
立刻缩手抱头,王渡毫不容情,不停狂打盼儿,盼儿全身立刻鞭痕累累,缩在一角,再也不敢爬起来,王渡大声说:“此战狗奴胜,哈哈!”王渡走到江蒨身边,笑道:“你刚才叫我什么?”
江蒨怯懦道:“主人,主人,救我,我不要再对着此人。”王渡说:“我教过你了,对主人应该先做什么事?”
江蒨立刻解开王渡的裤子,忍着羞耻,当着众人面前含着王渡肥大的肉棒,只要不再面对这个疯癫的盼儿,她什么都不管了,王渡笑说:“蒨奴真是好乖,来来来,让主人看看你的宝贝有没有坏了。”
江蒨面红耳赤,只好张开双腿,在众人面前展露她少女的阴部。王渡笑道:“用手指把两片花瓣反开吧。”
江蒨感到自己连妓女也不如,只好把幼嫩的两片揭开,露出了粉红色的阴洞。王渡把手指轻轻刺入,江蔳全身一震。王渡淫笑说:“淫奴愈来愈厉害了,才一碰到就立刻兴奋了。”
手指慢慢放出,只见一条透明的液体连着指头及肉洞,王渡把手指放在口中说:“果然是鲜甜多汁,秀色可餐,嘿嘿。”
四周笑声不绝,不少男人已忍不着当众自渎起来,江蔳无地自容,事实上自从经过王渡破处调教后,隐藏在心底里及显露在肉身的巨大感觉一直缠扰着她,只是她不敢去写,也耻于去想。
此时,在众男窥视之中被王渡凌辱,她在羞耻之余,竟然身子也有如斯反应及感觉,令她也怀疑自己是否真的如王渡所说天生淫荡。
在一间客栈的上房中,张震冷冷地说:“东三娘,我既然依诺替你夺得玉雪丸,你还不给我见柳姑娘?休想我交出此丸。”东三娘懒懒地说:“此刻她身在何处,我也不知道,你知道吗?”
张震说:“自从她在江家突然出手打伤凤舞天,劫走他及李盼儿,便不知去向,你和她不是一伙的吗?唉!想不到柳姑娘这样一个绝色美人,武功这会如此厉害,连剑神也栽在她的手上。”
东三娘媚眼如丝,笑说:“张郎、张郎,我和你,真的只能说这些恼人的事吗?”张震说:“你不用再来这一套,若不见到柳姑娘,我绝不罢休。”东三娘抿嘴一笑,道:“柳姑娘虽美。
但未经人事,岂及我勤修的妖狐大法可令你欲仙欲死?”张震道:“你一直都未尽全力,哼,你道我不知吗?”
东三娘脱掉衣服,曼妙的身躯立刻呈现在张震面前。张震不是第一次见到东三娘的全裸,但这次似乎有点不同,三娘全身好象流着一阵香气,是一阵惑人心神的香气,乳房比以前更挺拔圆滑,隐然包围着一层光泽,浑身都发出一股惊心动魄的魅力。
张震用手一摸三娘左乳,只觉一股弹跳的感觉传过来,三娘的双乳竟可随意震动着,乳尖微微向上,像是勾引着张震。三娘似笑非笑,眼角流露着一丝丝诱惑之态。
张震脱下裤子,三娘的十指如弹琴一样弹弄着,忽搓忽捏、忽按忽摸,饶是张震耐力持久,此时差点立刻泄出来,坏了一世淫名。张震感到东三娘前所未有的卖力,必有所图,但美色当前,当然无拒绝之理。
三娘替张震脱了衣服,用自己的乳尖轻轻扫着张震的乳尖,柔软的乳房像棉花一样躺在张震的胸前,张震只觉胸膛一阵温暖。
三娘身若无骨,躯体像蛇行一样在张震身体流动着,乳尖由胸膛拖到肉棒之间,乳尖和棒尖一撞,二人均感身体一震。张震索性不动,任由三娘尽施淫技。
三娘用乳房夹实了张震的巨棒,三娘潜运内力,把两团美肉向内一推,乳肉好象随意地伸展地包围着肉棒,在四周按摩着。三娘低头用其舌尖一点,一度阴力直达张震的肉棒,张震不禁打了一个颤抖。张震笑说:“好功力。不过仍未能要我就此射出来!”
三娘浅笑着,媚态万千,用舌头卷住张震的长棒,她的舌头之长仿如蛇舌,舌头游动之际,唾液滋润着干涸的巨物。张震淫笑道:“好一个长舌妇!再来!”
三娘微一舔唇,就如饱尝食物一样,接着用口大力地吸着张震的阳物。张震肉棒极大极长而三娘的嘴极细。
但不知怎的三娘的嘴一吞一合就如蛇吞象一样,把整根肉棒吞没下去,直没入喉咙深处,再用舌头卷着棒茎吞吐张震只觉肉棒好象在暖水沐浴一样,舒服无比,污垢尽除。
还要命的是一条像一阵快感由下体传至上身,刹那间,全身无一毛孔不是充满着快感。张震往下望去。
只见三娘薄薄的嘴唇紧紧啜实自己的肉棒根部,媚眼如丝,双手又轻轻按摩着袋子,一阵阵吸吮的声音从嘴唇出流放出来,在张震听来,就如美乐仙音。
三娘身心合一,一副无比享受的样子,眼角带着又满足又努力的淫意,张震与其眼神一接触,不觉一醉,已把持不住,一股浓液直喷而出。三娘发鬓全湿,轻轻一甩头发,笑意嫣然,虽然年过三十。